“哈哈哈哈！”係統大笑，“你說不過我，開始胡言亂語。”

    “這才像你！”丘少衝也笑了。

    “哼！我什麽樣？”係統冷哼。

    “刁蠻任性、毫不講理。”丘少衝總結。

    “那你呢？冷血無情、毫無人性！”係統反唇相譏。

    “開始對噴了，這才是真正的你，剛才的冷靜的你隻不過是曇花一現。”丘少衝笑道。

    “承認智商不如我、對你而言很難嗎？”係統冷笑。

    “你為何總是喜歡冷笑？”丘少衝疑惑。

    “不然熱笑嗎？”係統反駁。

    “是溫暖的笑，讓人如沐春風……當然你不懂這個。”丘少衝歎道。

    “這種笑隻存在於你的想象中。”係統不同意。

    “誰說的？小漓經常這樣笑，阮軟也是。”丘少衝駁斥。

    “嗬嗬！”係統又冷笑。

    “你好像跟我有仇。”丘少衝猜道。

    “我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係統冷聲道。

    “你活的累啊！”丘少衝歎息。

    “你活得很輕鬆？不，不！”係統連聲否認，“你正站在深淵之旁，你再往前跨一步，將墜入深淵、萬劫不複。”

    她繼續補充：“我不是恐嚇你。”

    “深淵……當你凝視……”丘少衝笑了笑，不說了。

    “深淵也在誘惑你，促使你墮落。”係統危言聳聽。

    “你想多了。”丘少衝不以為然。

    “不多，合理推測。”係統反對。

    “反正你就是不認輸，一定要說贏我，否則你會一直說下去。”丘少衝長歎。

    “我有理啊！”係統提高音量。

    “你是說你正義？”丘少衝似笑非笑。

    “當然！”係統很肯定。

    “嗬嗬嗬！”丘少衝笑出聲。

    “笑？你笑你笑！”係統發怒。

    “你站在正義的立場指責我……你自以為是正義……那麽，你的正義和我的正義相比，誰是真正的正義？”丘少衝問道。

    “這還用得著比？你濫殺無辜哪裏正義了？你自詡正義其實邪惡！”係統怒道。

    “有人來殺我被我反殺，這哪裏不正義？這個問題討論多次了，還要討論？你說服不了我、我也說服不了你，再說下去就無聊了。”丘少衝無奈。

    “你知錯不改，不對，你強行將錯的說成對的，顛倒是非，殺人如麻！”係統生氣。

    “不想多說。”丘少衝悶頭走路。

    “誰理你！”係統也不說了。

    丘少衝逛來逛去，看誰都像赤沙幫的人，擺脫不了啊！幹脆，出城，找個隱蔽的地方埋了乾坤袋，再回來。

    ……

    西齊城的城牆比太洛城的堅固、更高，要抵禦土匪，時不時翻修。

    走出西門，丘少衝來回看了看，走了一段路，轉而往北，越過山坡，見附近無人，便靠在山腳下的大石後麵休息。他要等一等，確定無人跟蹤，再行動。

    “你出來幹嘛？不救阮公台了？”係統問道。

    “不是不理我嗎？”丘少衝反問。

    “我擔心阮公台！”係統沉聲道。

    “你跟他很熟？”丘少衝問道。

    “不熟不能救？”係統反問。

    “我說不救了嗎？”丘少衝也反問。

    “那你跑出來？”係統不解。

    “出來還能回去。”丘少衝回道。

    “你吃飽了撐著啊！”係統冷冷說道。

    “會不會好好說話？”丘少衝皺眉。

    “你會不會好好做人？”係統不依不饒。

    “不可理喻。”丘少衝閉目養神。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係統大聲問道。

    丘少衝真的煩了，懶得搭理。

    “你才不可理喻！”係統氣呼呼。

    嗖！

    破風聲。

    正麵遠處，一箭射來。

    丘少衝一抬手，抓住了箭矢，他二話不說衝了出去，有風之生靈附體，速度極快，幾個呼吸便掠到敵人麵前。

    敵人有兩個，一個趴在草叢裏戒備，另一個單膝跪地、拉弓射箭。

    嗆！

    丘少衝拔劍，一劍一個，刺死了兩個敵人。這兩人實力均為通脈境，還沒反應過來就死了。

    擦掉劍身的血跡，收劍入鞘，再放進乾坤袋，丘少衝回去繼續閉目養神。

    “殺人爽不爽？”係統語帶嘲諷。

    “殺兩個土匪你也多嘴多舌。”丘少衝感慨。

    “他們臉上有‘土匪’兩個字？”係統訝然。

    “你說他們是幹什麽的？”丘少衝反問。

    “我不知道，但你也不問啊！直接就殺啊！”係統驚歎。

    “他們也沒問我是誰直接就放箭了。”丘少衝回道。

    “所以呢？你傷著了嗎？”係統問道。

    “你什麽意思？”丘少衝問道。

    “教訓一頓就行了，不用殺人。”係統表達想法。

    “一隻蚊子叮你一口、你會放過蚊子嗎？”丘少衝淡然道。

    “他們是蚊子？”係統尖叫。

    “他們比蚊子更壞，蚊子隻吸血，不殺人。”丘少衝回答。

    “這什麽鬼類比？簡直是無稽之談！”係統叫道。

    丘少衝想起了什麽，起身過去燒光了兩名敵人的屍體，再回去休息。

    “你……毀屍滅跡啊！”係統很想罵人。

    “這兩個土匪是出來探路的，估計後麵有大部隊。”丘少衝猜測。

    “你很興奮？能大開殺戒了對吧？”係統反諷。

    “殺不完的，朝廷都殺不完，我更殺不完。”丘少衝歎道。

    “你很遺憾？”係統語氣不太對。

    “很遺憾。”丘少衝笑道。

    “你還真敢說啊！”係統咬牙切齒。

    “我看你瘋了。”丘少衝緩聲道。

    “被你逼瘋的！”係統怒道。

    “不管怎樣，總之你瘋了，我做什麽你都反對啊！”丘少衝極其無奈。

    “你做得不對啊！”係統大喊大叫。

    “歇斯底裏。”丘少衝歎氣。

    “你……我……”係統氣瘋了，“我恨你！”

    “看來你跟我真的有仇！”丘少衝遺憾。

    係統生悶氣，不作聲，過了很久，才平靜下來，勸道：“你殺人越多，得罪的勢力就越多，未來你會寸步難行。”

    “說的好像我不殺人就能過得更好似的。”丘少衝不認同。

    “當然能活得更好。”係統回道。

    “不滅口我已經在牢裏了，被人嚴刑拷打，生不如死。”丘少衝冷笑。

    “你一開始就不應該殺人，不殺人衙門就不會抓你，你怎麽會在牢裏？”係統不服。

    “那我就被赤沙幫殺了。”丘少衝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