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易容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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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殺在太洛城的賭坊,一夜之內,失蹤了十八名幫眾,其中有一個護法、賭坊管事和副管事。
大事件啊!必須徹查!
可查來查去,毫無頭緒,那些人仿佛人間蒸發,蹤跡全無。
不會是高境界修者幹的吧?
長年以來,血花殺得罪的勢力並不少,好比說原本是太洛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公孫家,又好比說臥底被殺的……曙光神教?
此事要從長計議,暫時擱置,當作什麽也沒發生。任命新的管事和副管事,賭坊照常開。
血花殺選擇了隱忍,等待時機。
十二月。
太烏派考核。
掌門陸無量心不在焉,外門隻有三個親傳弟子,考核就是走走過場,隨便問兩句話,一個發一顆huáng sè升海丹,完事。
宗主有令,三年找不回開山劍,掌門下台。如今已經過去一年,留給掌門的時間……也罷,下台就下台,掌門無所謂,以後遊山玩水,自由自在,不能說不快樂……反正開山劍找不回來了。
小漓將升海丹轉送丘少衝。
丘少衝通過白莊主賣出了兩顆huáng sè升海丹。
白莊主自掏腰包買了一顆,另一顆賣了,她本想買兩顆的,可惜太貴,舍不得。吃了huáng sè升海丹,她信心滿滿,然而修為並無增長,錢白花了!她追悔莫及,又自我安慰,還好沒有兩顆一起買。
太烏派內,不隻親傳弟子要考核,普通弟子也要考核。
考核內容是獵獸。
大批弟子開赴五環島,包括阮正豪。
阮正豪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修煉《大海無量功》的同時,努力尋找能變帥的功法,當然,找不到。他不灰心不喪氣,接著找。後來,他改變目標,找易容術。
一般的易容,就是化妝,沒什麽用,嗯,可以用來唱戲。想要徹底改變容貌,需從骨骼、肌肉等深層次方麵入手。
很顯然,八大派不可能收集這種旁門左道的功法。
為什麽說易容術是旁門左道?因為此術對修行毫無幫助,就是學來騙人、陰人的。八大派自詡名門正派,怎會教導此功法?
阮正豪不放棄,他的變帥之心,可昭日月!他以為八大派內部搞區別對待,把普通弟子和親傳弟子劃分開,有些秘密功法私藏著不拿出來,隻tí gòng給親傳弟子修煉。
他四處打探,卻很遺憾的發現,親傳弟子修煉的功法也是在功法樓裏挑選的,與普通弟子相比,可挑選的範圍更大,僅此而已。
難道要去小門小派才能學到夢寐以求的易容術?他倍感失望。
時間不等人啊!阮軟和那繡花枕頭,眉來眼去的,又是**,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再拖下去恐怕孩子都有了!
阮正豪惶惶不可終日,一想到此時阮軟或許正躺在那繡花枕頭懷裏、一臉的柔情蜜意……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極端不舒服!
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啊!
為了平息內心與日俱增的焦慮,他冒著極大的風險,打聽太烏派內門的功法,隻是托人問一問,不是自己去找,他還沒那個資格,進不了內門。
這一問,問出了端倪。
據說,內門有個禁技樓,裏麵藏著很多邪派功法戰技,是門派禁地,不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好地方啊!多半有易容術!
阮正豪精神大振,有希望了!可是問題來了,他是外門弟子,內門都去不了,何談去禁技樓?他連禁技樓在哪都不知道。
希望就此破滅。
放下吧!放棄阮軟,女人多的是,生活還得繼續,不是嗎?他被殘酷的現實擊倒了,隻能接受現實,吞下苦澀。
……
月底,考核結束。
阮正豪的名次在同期弟子中,屬於中遊,不過不失不顯眼。他是阮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但在這裏,在太烏派外門,泯然眾人。
原來自己很普通,他不再驕傲,從此學會了謙虛。
閑下來,他很想去太洛城看看瞧瞧,上次護送阮軟、過門而不入,他有點後悔,好歹見見世麵啊!
說去就去,他不是去找阮軟的,是去玩的。離開太烏派,走到半路,他遇到了熟人,宮南。
“好巧啊!”
宮南攔在路中間。
“巧個屁!”
阮正豪不給好臉色。
“哈哈哈哈!”宮南仰天大笑。
“笑什麽?”阮正豪皺眉。
“笑你躲在太烏派躲了這麽久不敢出來!”宮南指著阮正豪,一臉鄙夷。
“麻痹的我躲什麽了?”阮正豪大怒。
“誰知道你躲什麽!你不是被人打哭了嗎?”宮南譏笑。
“放屁!”
阮正豪暴喝一聲,騎著馬衝了過去,宮南不讓就碾死對方。
“好大的火氣!”
宮南跳開了,不正麵對抗,他通脈十層,不是對手。
“滾!”
阮正豪馬不停蹄。
宮南打不過人,隻好欺負馬,他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猛砸阮正豪胯下之馬的馬頭。
“你找死!”
阮正豪頓時被激怒了,他不打算殺死宮南,趕走就行,這下,他改主意了,不殺難消心頭之恨!
手一翻,長刀在握,他順勢劈下,嗒!擊落了砸來的石頭。
“納命來!”
他從馬背上躍起,舉刀下砍,直擊宮南。
“你敢殺我?”
宮南臉色一變,拔劍相迎。
一方聚氣境初期,一方通脈十層,實力差距明顯,勝負一擊即分,正常情況下,阮正豪可一刀劈死宮南。
“手下留情!”
阿鬥及時出現,掠過來擋在宮南身前,接下了阮正豪的刀。
啪!
他雙掌合並,險之又險的夾住了刀鋒。
“你是……”
阮正豪一愣,想起了阿鬥的臉,和宮南是一夥的。
好機會!宮南趁機偷襲,從阿鬥的腋下,刺出一劍,正中阮正豪的腹部一側,同時魔念迸發,侵入對方體內。
“鼠輩!”
阮正豪大吼著往後跳,撒開手,長刀不要了,保命要緊。他行動很快,隻被劍尖捅破了一個小傷口,流了一點血,無大礙。
但,他感覺有什麽東西順著傷口進來了,很涼,涼颼颼的,涼得他發顫。
劍上有毒?
他的心也涼了,顫抖著指向宮南,說道:“你……你……人渣!”他後退兩步,腳下一軟,仰麵摔倒,爬不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