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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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州官府衙門內,一個人正被迫跪在地上,他正是被誣陷的韋家人韋沫,而在他麵前站著的正是將他抓回來的楊守凡以及真正的怪盜餘小小。
“大人,我將一名江湖上的怪盜帶了回來。”楊守凡衝著坐在主位上一臉嚴肅的男人作揖。
坐在主位上的這個男人正是吳州的總管,郭旭。
郭旭看著跪在地上的韋沫問道:“你抬起頭來。”
韋沫無奈隻能抬起頭。
“你叫什麽名字?”
“韋沫。”
聽見韋沫的回答,郭旭表情顯得有那麽一點不高興。
“守凡,那江湖怪盜的名字不是叫作餘小小嗎?”
楊守凡認真地回答:“大人,那怪盜的名稱確實是叫餘小小,可是因為我遇到這個怪盜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人做糾纏,所以我將他們兩人也一起帶了回來。”
接著,楊守凡說起剛才發生的事件。
聽見楊守凡的描述,郭旭看了一眼站在楊守凡側邊的真正的餘小小,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異樣。
“你說你是韋家人,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韋壽韋將軍的公子?”
“我才是韋家的人!”韋沫喊道,語氣中充滿著無奈。
“區區小賊休得在公堂上張狂!”郭旭衝著韋沫喊了一聲。
楊守凡將頭別向餘小小那一邊等待著他的回答。
餘小小當然知道自己還是有著懷疑,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將從韋沫身上盜來的玉牌呈現在公堂之上。
“這是韋家軍的玉牌,足以證明我的身份!”
“將玉牌拿上來。”
當楊守凡聽見郭旭的吩咐之後,他理所當然地雙手接過餘小小的玉牌,接著交到郭旭麵前。
“大人,請過目。”
郭旭點了點頭,之後看著玉牌,發現這玉牌的材質雖然說不上是上乘,但是雕刻“韋”字的雕刻手法正正就是韋家軍傳統玉牌的雕刻手法,於是相信了玉牌是真正屬於韋家軍的物品。
“關於那玉牌我可以解釋的……”韋沫本來還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主位上郭旭當機立斷的拍案使得他被嚇了一跳。
“守凡!將這個無恥小賊關進大牢!”
“是。”對於郭旭的吩咐,楊守凡是不能不聽,況且他自己也沒有多懷疑太多。
在這個案件中有兩件重要的物證,一樣就是楊守凡自己的玉佩,另一樣就是韋家的玉牌,這兩塊物證上都雕刻著字,所以是屬於兩塊不可能被篡改的證據,同樣這兩樣證據恰恰就歪打正著地將韋沫和餘小小的身份調轉過來。
楊守凡走到韋沫的身邊將他拽起,然後說道:“跟我走吧。”
韋沫看著楊守凡,心中憤怒難以遏製。
“你這塊木頭,被人騙了都還不知道。”
麵對著韋沫的話,楊守凡說道:“至少我沒有被你騙。”
楊守凡自己不知道的是他一直懷疑的麵前這個韋沫其實就是韋沫,他抓到的其實是一直憧憬著的韋家軍的當家韋壽最疼愛的孩子。
在楊守凡帶著韋沫離開公堂之後,餘小小鬆下了一口氣。
“那麽我可以離開這裏了吧?”餘小小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個對於他來說十分危險的地方離開。
郭旭畢恭畢敬地跟餘小小道:“韋公子,您可以走了,玉牌給您。”
“謝謝。”餘小小接過玉牌,“有空我肯定在我爹麵前多說說郭大人你的好話。”
聽見餘小小的話,郭旭還自認為自己很快就能平步青雲。
“謝謝韋公子!”
而另一邊,楊守凡已經將韋沫帶到牢房,他將牢房的門打開之後便將韋沫一手推進去。
“啊!”不知道是楊守凡太用力,還是因為韋沫身體真的瘦弱,他禁不起楊守凡這一推,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楊守凡看了一眼韋沫的窘境,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產生了一種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有好工作不選,偏偏要做這些小偷小搶的事情。”
麵對著楊守凡,聽見對方的話,韋沫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都跟你說了好幾次了,我不是什麽餘小小,我真的是韋沫!”
由於韋沫實在是說了太多次這個話題,楊守凡現在也有點好奇。
楊守凡道:“你說你是韋沫,那為什麽你沒有玉牌?我的玉佩又為什麽在你那?”
“你是在審我嗎?”這種審判的語氣是韋沫最不喜歡聽的。
“你不說就算。”楊守凡作勢要轉身離開。
“等等。”
楊守凡聽見身後急促的兩字,回身問出一句:“怎麽了?有問題?”
“你真的能幫我?”
楊守凡道:“你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才能幫你吧。”
韋沫仔細推敲下來確實隻有楊守凡現在或許還能將他從這個牢房中救出去,雖然他對於楊守凡木頭一樣的腦袋不太信任,可是現在也隻能寄望於他。
“好,那我就跟你實說。”
接下來韋沫將自己的推測全盤托出。
楊守凡聽完韋沫的推測後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個人在一開始將想要栽贓你?”
韋沫搖頭:“不,我想他一開始也沒有想要栽贓。隻是想要易容成我的樣子犯案,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碰到他並且要求他將玉牌歸還的時候他突然就改變主意將從你那裏得到的玉佩偷偷放到我這裏來,接著用從我手裏得到的玉牌冒充我的身份,然後順水推舟用你的玉佩栽贓給我,目的就是洗刷自己的嫌疑。”
楊守凡認真地聽著韋沫的推測,他的心情因為從早上時候的激動漸漸平靜下來,所以也覺察到案件還有著一些古怪的疑點。
例如兩人碰麵的時候為什麽都是白衣披發?聲稱自己是韋家人的餘小小為什麽一直要求離開?這些問題都值得探索。
楊守凡心裏浮現了很多的問題,他看了牢房裏的韋沫一眼,問出一句:“如果你不是餘小小,那你是誰?”
韋沫大聲說出一句:“我都說了我是韋沫!韋家當家韋壽的女……不,是兒子!”
楊守凡聽見韋沫的話說道:“事情的真相我現在就去查,但是你千萬不能騙我,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了我的話,我就稟告郭大人,讓他將你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