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旅禍入侵的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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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烏爾奇奧拉在看到來者何人後,幹脆閉上了眼睛。顯然對於一護這樣自身實力無法把控的人,他的想法和之前一樣。單單幾個實力一般,甚至低下的無名小卒就這麽隨意地來到敵人的大本營,其腦子可想而知。也因此,他認為像一護這種人,來到虛夜宮就是送死。對於一個死人,他自然也就沒必要放在心上。
從根本上來講,烏爾奇奧拉沒錯。奈何人家會爆種;人家成長速度逆天;人家是主角;人家……有我帶著飛。
你真誠待人,其實其他人再怎麽樣,也會對你有些不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大家都愛君子,大家又不想當君子的道理。
而這樣的人,自然會使得十三番隊無法理智。
“這些家夥(粗音)就是敵人嗎(尖音)?”亞羅尼洛顯然也沒怎麽把一護等人放在眼裏,畢竟,在場的諸位,哪一個不是實力強大,哪一個不是廝殺無數?幾個明顯是小鬼頭的人類幼崽,怎麽想,跑來這裏也是送死。
“搞什麽?”拜勒崗不滿地大聲嘀咕道:“聽說有敵襲,還以為來了什麽不得了的角色,結果都隻不過是一群小鬼嘛!”
在拜勒崗看來,如今的虛夜宮早就遠遠超過他掌控時期的戰力。不管怎麽想,虛夜宮對標瀞靈廷,有膽子跑來入侵虛圈大本營的,肯定是十名以上的隊長才對。
之前聽部下匯報這些消息的時候,他還準備認真來著。如今可以說是大失所望,雄心頓消。
“根本提不起興趣呢~”薩爾阿波羅格蘭茲一臉不屑地說道。正如之前所講的,哪個強者不是靠日積月累?根據情報,三個入侵者都是十五歲少年,而且都是人類,就算情報中有說那個叫黑崎一護的小孩已經能卍解,似乎能和隊長過招。隻是,別人也許會放在心上,他第八十刃可不會。
畢竟,他可是腦力派!
聽著大家的各種不在意、嘲諷的話語,曾經被一護削掉一根手臂的牙密,撇過臉,很不爽地發出了一聲“切”。
見所有的十刃都幾乎是這樣,我不在意地喝了口紅茶潤了潤喉嚨,便再度開口了:“輕敵可是大忌。他們在之前曾被稱為旅禍。隻靠四個人就敢闖進屍魂界,挑戰護廷十三番隊的人類。”
“四個人?那應該少了一個人才對。少的那個人是?”說話的是第七十刃佐馬利路魯,這已經是我的老部下了。
聽到他的話,我矜持地笑了笑。
倒是烏爾奇奧拉幫我開口了:“是井上織姬。”
“嗯?”第五十刃諾伊特拉一臉恍然大悟道:“他們這是想來救同伴的啊!那不是很棒嘛~雖然看起來弱得一逼。”
“你沒聽到嗎?”第三十刃的蒂雅赫麗貝爾皺著眉,冷冷地對一旁的諾伊特拉說道。
“啊?”諾伊特拉茫然地往左邊的赫麗貝爾望去,不知道她要作什麽怪。
見諾伊特拉都不知道自己哪錯了,赫麗貝爾無奈卻依然冷淡地說道:“藍染大人說了不能輕敵。”
“我這麽說又沒有別的什麽意思~”有些不耐煩地說出這句話後,諾伊特拉突然想到了什麽,瞬間一臉嘲諷地斜眼瞄著赫麗貝爾道:“難道你怕了?”
“你說什麽?”雖然語氣依舊冷淡,甚至有些柔弱,但赫麗貝爾那明顯準備起身的樣子,顯然是準備給諾伊特拉一個教訓。
正當這時,葛力姆喬突然猛地一拍桌子,當著所有虛圈領導們的麵起身,一言不發的離開席位,看這架勢,是要離開這個會議室了。
此情此景,倒是有些像朝堂之上,混亂不堪,宛如菜市。某憂國憂民的名臣看不下去,一句豎子不足與謀,離席而去。
整得我眼淚都滾下來了。
也因此,所有人都目視著他的行動,即使赫麗貝爾和諾伊特拉那副快要當場打架的衝突也沒了。除了我還在喝著紅茶,所有人仿佛都像是被按了停止鍵一般,無聲地盯著葛力姆喬的背影。
沒等我開口,本就站在台階旁的東仙要開口了:“你要去哪裏?葛力姆喬。”
“我要去宰了他們啊~”葛力姆喬原本怒氣滿麵,當聽到東仙要的話語後,忍住憤恨,但依舊臉色欠佳,隻見他就像是被老媽子教育,嫌棄她煩的叛逆少年一般,用懶得和對方爭吵的語氣道:“把闖進家裏的蟲子打死不是越快越好嘛?”
“藍染大人還沒有下達命令。”僅僅是嘴在動彈,東仙要依然沒有任何動作:“回去。”
聽到東仙要的話,本就對東仙要斬去自己手臂一事暗恨在心的葛力姆喬頓時有些忍不住火氣:“我t就是為了你的藍染大人才要去幹掉那些家夥的啊!!”
他那完全把自己排除在眾人隊伍之外的語氣,頓時讓本就有些詭異的氣氛,變得更深沉了起來。連原本隻是看戲的市丸銀,臉色都變得不好了。
有些東西,你可以無視,私底下怎麽罵怎麽玩都可以,但你擺在明麵上,就完蛋了。
自然,我的麵色也不怎麽好,盡管是我有意促成,但如果我不表態的話,不單單威嚴掃地,這些部下也會有樣學樣。最重要的是,這時候再壓一下,保證葛力姆喬會像原著那樣,更加膽大包天……
誰都知道,葛力姆喬這樣的人,吃軟不吃硬。
於是,我開口了:“葛力姆喬。”
“是。”
本來葛力姆喬正盛氣淩人地死瞪著東仙要,如果眼神能殺人,那東仙要那雙瞎眼睛恐怕會被葛力姆喬的視線戳爆。當聽到我的話後,他回頭的表情,那是麵對死亡,無奈的人才會有的。這一點,他無力的語氣中,就能感覺到。
顯然,在暴怒後,葛力姆喬也發覺到自己此刻的處境。
“我很高興你能為了我著想,所以有所行動。但是,我的話才說到一半,現在可以請你先回到座位上去嗎?”說著,我依然保持著我的笑容,隻是,我的話說完後,葛力姆喬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怎麽了?”
隨著我的話語再度響起,眾人的目光也隨之再度放在了葛力姆喬身上,但葛力姆喬卻隻是停頓在那裏,不知道是在和自己的尊嚴做鬥爭,還是不想接受這個台階,和自己賭氣,甚至連回答都沒有。
在場的其他十刃各有各的念頭,有瞧不起葛力姆喬無腦的,也有覺得他在胡鬧的,有哀歎所謂的自尊的,也有同仇敵愾,卻又不敢做聲的。總之,葛力姆喬此時狼狽的樣子,深深地刻印在其他十刃心中,而這樣的畫麵,之前的時候,已經遇到很多次了,那些前十刃不聽話的下場……
葛力姆喬此時的情況,我自然一目了然。見這隻小豹子連妥協的話都編不出來,我便幫了他一把:“我沒聽到你的回答,葛力姆喬·賈卡傑克。”
說完,我直接把我的靈壓單獨對還傻站著的葛力姆喬釋放,並且一絲殘餘的靈壓都沒讓其他人感受到。
伴隨著葛力姆喬的表情驟變,嘴裏不自覺地發出的hen吟,其他十刃不由得眼神都變了。
沒有感覺到一絲壓力,除了探查神經發覺到眼神突然強大起來的靈壓外,隻有葛力姆喬的動作和神情在告知著眾人,此刻他所體驗到的快樂。
那種感覺,仿佛是泰山突然壓在了一個三歲孩童身上。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壓力,還有在體驗了那種極大不對稱力量後,絕望的心情。
那一瞬間,葛力姆喬都不知道自己經過了多少年。等一臉疲憊的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跪在了地上。
發覺到自己狼狽不堪,以及眾人仿佛看狗一樣的眼神後,葛力姆喬立刻艱難地轉過身,不讓自己那丟人的麵容繼續被其他十刃看到,然後接著繼續喘氣。
早就收回靈壓的我,這時候起身,說道:“是嗎?看來你好像明白了。”
說著,我繼續開口道:“如十刃的諸位所見,敵人有三名。不可輕敵但也不必特意引起騷動。每個人回到自己的宮殿後,就像平時一樣活動即可。”
“不要驕傲也不要急躁。”
“隻需要坐著靜等敵人到來即可。”
“不要恐懼。”
“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要跟在我的身後一起前進。吾等前方,絕無敵手。哼。”
葛力姆喬努力回頭往我的背影望去,他的目光中恨意滔天,顯然,我讓他出醜的行為,已經讓葛力姆喬最恨排行榜中的第一位東仙要讓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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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結束了,回去接著補覺。”望著遠處已經消失的三個背影,史塔克伸了伸懶腰,然後起身離開了席位,期間隻是掃視了一眼還沒能恢複起身的葛力姆喬,便走上了台階。
佐馬利路魯緊隨其後,隻是他看都沒看葛力姆喬一眼。
“嘖嘖嘖……”薩爾阿波羅格蘭茲一臉惋惜地望著葛力姆喬,但也沒有停留腳步,顯然,對於笨蛋,他沒什麽好說的。隻是搖著頭,便踏上了台階。
倒是諾伊特拉吉爾加沒有第八刃那麽斯文,隻見他不屑地瞄了葛力姆喬一眼,緊跟著停步道:“你是笨蛋嗎?早點去死吧!”
說著,頭也不回地再度邁出腳步。
“可惡……”葛力姆喬咬著牙,想要起身,終於勉強起來了,在他的腳下已經流了一灘汗水。他的臉上滿是憤怒。
“現在的年輕人啊……”拜勒崗魯伊森邦搖了搖頭,直接無視了葛力姆喬,很快也走上了台階。
而蒂雅赫麗貝爾走到葛力姆喬身邊,隻是歎了口氣,便也就此離去。
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和牙密和前麵已經離開大門的七刃佐馬利一般,幹脆無視了葛力姆喬,也跟著離開。隻剩下本該第一個走出去的烏爾奇奧拉卻留在了原地。
“踏踏踏踏……”
隨著聲音越發接近,勉強站穩了的葛力姆喬撇了一眼過去:“怎麽?你也是來恥笑我的嗎?啊!!?”
見葛力姆喬就好像是受了傷的野獸,那種戒備,那種憤怒,烏爾奇奧拉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真是吵鬧。我對嘲笑你那種事情完全沒有絲毫興趣,隻是要告誡你一句罷了。”
“哈?”葛力姆喬一把揪住烏爾奇奧拉的領口,微微將之拎起:“我還沒有淪落到被你警告的等級,什麽時候答應跟我打一場再說吧!切!膽小鬼。”
說完,葛力姆喬一把推開烏爾奇奧拉,一身狼藉地走向台階,很快整個會議室暗了下來,隻有台階上還開啟的大門透著外麵的光。
不過,遠遠的,還能聽到葛力姆喬在那裏不停地怒罵,‘可惡可惡’什麽的。
“永遠都不要在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進行名為反抗的行為。而這就是我對你的忠告。”烏爾奇奧拉搖了搖頭:“愚蠢。”
隻是,烏爾奇奧拉的這些話,整個會議室隻有他自己罷了。
沒多久,大門便被關上了。
另一邊,隨著所有人分散,東仙要找到了新成員汪達懷斯·馬爾傑拉,在越發親近的情況下,東仙要帶著這位自認為親密的新破麵來到了中yang塔地下監控室。
而監控室中,除了日常放著現世的大屏幕存在之外,其他的按鍵或者小屏幕之類的都是暗淡的,且這個時候,這裏沒有任何人存在。
隨著東仙要在鍵盤上敲擊,各個小屏幕開始亮起,入侵者一夥出現在各個屏幕中。
“嗯?”東仙要略微有些訝異,顯然沒想到這幫旅禍少年們居然跑到中層虛圈了。更沒想到的是,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以及十三番隊副隊長朽木露琪亞居然也在。
可惜的是,即使加上這兩個人,旅禍少年們依舊不堪入目。但不管如何,至少有一絲絲機會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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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關注敵情的東仙要,正在望月大廳聊著天的藍染與市丸銀,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宮殿。當然,葛力姆喬自然是沒回去,反而四處瞎溜達中,不出意外,他準備去找一護。隻是,正處於風頭上,所以,不敢那麽明顯。
而且……
即使現在回自己的宮殿,也沒人吹牛打屁,畢竟……人都死光了。
倒是烏爾奇奧拉在離開會議室後,沒有去自己的宮殿,反而往井上織姬的關押……私人公主房而去。
沒多久,便來到了門外。
自然,他也見到了那個望著鐵窗外的月亮的背影。
隻是稍微等待了一下,結果這個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繼續盯著虛圈之月,背影倒是越發寂寥了。
終於,烏爾奇奧拉忍不住開口了:“意外地變得挺像樣的嘛!”
“啊啊啊……”井上織姬冷不丁聽到背後傳來聲音,立刻慌慌張張地回頭,發現門外站著的烏爾奇奧拉:“什…什麽時候來的?”
“剛剛……”烏爾奇奧拉再次看了看井上織姬一身虛夜宮打扮,繼續道:“不要總是這麽大驚小怪,麻煩。”
“有件事要告訴你。”烏爾奇奧拉接著說道:“你的同伴入侵虛圈了。”
“為什麽?”
“你在問為什麽?”烏爾奇奧拉一頓,再度開口道:“為了救你。”
見井上織姬臉色起了變化,烏爾奇奧拉繼續開口道:“除了這個他們沒有別的理由了。”
“為了……救我?”
“是的。但是,這對你來說,大概也沒有什麽意義了。畢竟,你的身心,都是我們的同胞了。穿上這件衣服的時候,你的性質就已經決定了。井上織姬。”
聞言,井上織姬又想到了藍染用崩玉對自己做的事情,原本激起的火苗再度熄滅。於是,她下意識地低下了頭:“是。”
“不。你這個人,還有你的心,到底是為了什麽而存在的呢?”烏爾奇奧拉沒有表情的麵容,冰冷的話語好像在將井上織姬剛剛熄滅從而冒煙的可燃物,徹底掐滅。
“是。”徹底明白自己已經不可能回到過去的井上織姬麵無表情地抬起了頭:“是為了藍染大人和他的心願而存在的。”
“很好。”烏爾奇奧拉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個屋子。
隻是,沒等他走出幾步,便停下了腳步,似乎在想著什麽。
很快,他再次邁出了腳步。正當他左拐右拐,走了一段路後,突然在他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喲~寵物大人的情況怎麽樣了啊?”
聞言,烏爾奇奧拉回頭望去,這才說道:“諾伊特拉。”
“我可是知道的,是藍染大人讓你照顧那個女人的吧!真是讓人羨慕啊!”躲藏在烏爾奇奧拉身後一處岔道的正是第五十刃,諾伊特拉吉爾加。
隻見他一臉色眯眯的,好像和烏爾奇奧拉是死黨一般親密地問道:“對了,你都把她tiao教到什麽程度了?”
“下賤。”聽到這,烏爾奇奧拉當即扭頭就準備無視這貨,直接就邁出了腳步,繼續往前走。
哪知道,對方仗著自己腿長,直接三步並作兩步走,很快走到烏爾奇奧拉前麵,並伸手按在牆上,直接擋住他的去路。就好像不良學生堵住乖乖學生回家的路,要勒uo錢財一般。
“不要這麽斤斤計較嘛~我也隻是問一下你進展順不順利嘛~額?”諾伊特拉俯視著才一米六九,外貌也就是一個秀氣高中生的烏爾奇奧拉,那覥著臉的模樣,更讓人確信,這就是在勒uo好學生。
烏爾奇奧拉抬起頭,仰望著兩米多的諾伊特拉,完全沒有在意對方那種身高的壓迫感,反而依舊沒有表情地開口道:“你很在意嗎?還真是狹隘啊!”
“啊?”
見諾伊特拉一臉疑惑,烏爾奇奧拉繼續說道:“放心吧!那個女人在來虛圈前就已經對藍染大人獻上忠誠了。”
說著,他直接繞過諾伊特拉,繼續往前走去。
“因為鏡花水月嗎?”
諾伊特拉的話讓烏爾奇奧拉停下了腳步,微微扭頭繼續說道:“怎麽可能會用到那個。把那個女人帶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多重心理戰術了。用朋友的生命作為威脅,讓她不能拒絕,從而不得不來;留出1個小時足夠多的限製,允許她能夠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與一個夥伴告別。”
“那都是陷阱?”諾伊特拉不由得睜大了一點眼睛,雖然隻是無用功。
“在緊迫的時間內,給予她一定的優待,允許她和夥伴告別。這樣子,那個女人的心中就會誤認為這是我們對她的憐憫,然後產生一絲動搖。”
“但是實際上,在這1個小時裏,我們本來就沒有對她的夥伴進行威脅。”
“在允許她告別的事情上,雖然我們是強迫她來的,但是卻會造成一種她自認為是按照自己意誌去行動的錯覺。”
“之後,讓她自己前往我指定的地方,自己一個人走進早就打開的黑腔,自己一個人來到虛圈。這樣的計策才會更加深入人心,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會消失殆盡。”
“還有……”
聽到這,已經有些頭大的諾伊特拉愣了一下,此時的他多少有些傻了。
而烏爾奇奧拉則是繼續開口道:“在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讓她一個人去道別。也就是說,現場就會有她獨自一個人道別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這說明什麽?”諾伊特拉立刻聯想到旅禍的入侵,當下立刻說道:“這樣子不就是失敗了嗎?”
都t留下痕跡了,不就是在告訴別人,她井上織姬在虛圈嗎?
“恰恰相反,隻留下她一個人的痕跡,就是說,從她投靠虛夜宮開始,都是按照自己的意誌,並且行動自由。這將成為不可動搖的證據。也就是說……”
“那些痕跡越明顯,在她夥伴的眼裏看來,就是越明顯的背叛。”
“說到最後一點,看起來沒有完全成功。但是,這已經足夠讓瀞靈廷采取袖手旁觀的態度了。”
烏爾奇奧拉這一番話,讓諾伊特拉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原本的奸笑也變成了皮笑肉不笑:“想得真是深遠啊!不愧是藍染大人啊!”
“想得深遠?”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地繼續說道:“隻是遊戲罷了,這對藍染大人來說。他們上當也罷,不上當也罷。不管怎麽說,那個女人現在根本沒有力量從這裏逃脫。既沒有反抗的意識,也沒有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