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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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二番隊隊長碎蜂突然瞬步出現在我的正前方,從她的出現帶起煙霧來看,剛剛的戰鬥,她一直都處於極快的瞬步之中,直到我斬落一群人後,她才停下腳步。也正因為如此,急速運動貿然停止,才形成眼前類似急刹車的景象。
她在做什麽?
自然是在觀戰,在盯著我的戰鬥過程,在看我的破綻!
而眼下的出現,正是她覺得已經發現破綻或者毫無辦法隻能止步。兩者皆有可能。
因此,我自然要探究所謂的破綻是什麽了。
“你瘋了嗎?隱秘機動。而且還是總司令官來正麵對敵。”恢複了笑容,我再度說道:“‘別在戰鬥中尋求美學,別在死亡中尋求美德,別以為生命隻是自己一個人的。想要保護需要守護的人的話,就從背後來斬殺你想要打倒的敵人吧!’普通的死神都在靈術院這樣學習過的,更何況是隱秘機動呢?”
聞言,原本板著臉的碎蜂突然冷笑了一聲:“你一個叛徒竟然大言不慚的談及死神的哲學,真是笑死人了。”
我沒在意她的反應,隻是很平常地闡述著一個事實:“我好歹也曾經拿過教鞭的哦!”
“讓你這種混賬拿起教鞭,四十六室還真是胡鬧啊!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叛徒鑽了空子。”
“不要隨便說死人的壞話。要真的來說的話,被鑽了空子的人,不也有你們嗎?”
顯然,這話多少讓碎蜂的眼神起了些許怒意,她的表情多少起了變化,盡管因為失去了一條手臂,劇痛讓她的臉有些變形,但多少變化,我還是勉強能看出來的。
隻見碎蜂回答道:“這可真讓我吃驚啊!你以為你鑽得空子中,有我嗎?!!!”
話說完,碎蜂終於開始有所動作了。隻見移動中的她瞬間分散開來,眨眼的功夫,密密麻麻的碎蜂布滿了我前方的天空。
哦,也對。畢竟,碎蜂的嘴很硬。
想到這,我表麵無所謂地瞭望著前方,依舊平淡地說道:“分身嗎?作為偽物來說,倒是挺逼真的嘛!”
“能得到你的誇獎,我還真是榮幸啊!”碎蜂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成了諷刺:“隱秘機動做的都是無法受到誇獎的工作,為表感謝,我就用這個這虛假之術來將你了結吧!”
說著,無數碎蜂好像倦鳥歸林一般,向我衝來。與此同時的那一瞬間,早在那看戲良久的冬獅郎也開始了動作,如果我的實力低微的話,他們故意壓低靈壓的手段我倒是會無視,如果我是個五大三粗的莽漢的話,他們的小動作我也會無視。
可惜了啊!我畢竟知道原著的劇情走向,再加上無他,隻是一直都盯著四周的情況,心稍微細了點,而且我之前就說過各種對付我的手段,這樣的戰術,早就在我的意料中。
先是敢死隊的衝鋒,無法能贏就最好,如果不能贏,那就是失敗了。作為被針對對象的我,自然會因為這份勝利,多少帶點喜悅,心態畢竟多少會放鬆一點。在這種時候,讓最陰暗最懂刺殺的隱秘機動光明正大且花裏胡哨的攻擊我,完全可以從心理上徹底讓我失去戒備。
而這個時候……
哼!比速度嗎?剛好配合你們一下。最適合的爆炸物自然就是……
在碎蜂衝過來,冬獅郎也準備釋放冰的力量,那一瞬,我已經出現在尚且剛剛結束治療,還處於昏迷的某人身邊,緊跟著帶著她來到原位,然後安置在已經噴湧的冰前,不過,我隻是讓她安然地坐躺在冰層上,倒是沒讓她的手被凍到。
這個時候還在想這個,還真是鱷魚的眼淚啊!
與此同時,安置她的時候,碎蜂也一下擊中了我。畢竟也是隊長,我的速度再快,還要加上安置他人,難免躲閃不開。不過,第二發雀蜂必殺可不能隨便吃掉。
“二擊絕殺!”
一陣寒風夾雜著雪花吹起,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早已經準備好的我,一手抓住這一擊,一手拉起昏迷的某人,冷笑著說道:“二擊絕殺嗎?很有意思的招數啊!”
而這個時候,第一發形成的蜂紋華也因為沒有及時與第二發接觸,開始潰散開來。
望著一臉吃驚的碎蜂,以及感知到遠處突然消失了靈壓的京樂春水,剛剛看著一刃與他戰鬥的我自然明白那是什麽,而且與京樂春水認識了那麽多年,這一招恰好我也知道,甚至也見過,甚至他的卍解……
麵對真正的二次絕殺者即將登場,我自然要配合一下了。畢竟,老是那麽拎著個人也不是個事。於是,我再度開口了:“但是沒有作用。死神的戰鬥就是靈壓的戰鬥,憑你這種能力能使用的招數,隻靠我的靈壓就能全部將其抑製。”
說著,感知到身後傳來熟悉的靈壓,我果斷讓出個身位,將手中拎著的嬌小身軀擺出了個好位置。亦如當初一護第一次來到屍魂界後,我提著露琪亞讓市丸銀擊殺的動作。
與其同時,虛假的世界中,我又讓大家看到,我空出的右手正拿著鏡花水月,即將斬殺碎蜂。
“噗嗤!”
屍魂界的老隊長殘忍地將花天狂骨背刺向‘她’,然後在她悶聲後,自顧自地說道:“你大意了呢!”
說著,京樂春水皮笑肉不笑地從‘她’的影子中鑽出,然後得意地說道:“冰上麵出現了影子哦~”
“京樂,你這混蛋!”
“哼…”麵對我的話語,京樂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與此同時,被觸動曾經記憶的一護頓時卻在遠處傻了。當時,動手的是市丸銀,但好歹有朽木白哉衝出來擋刀,但這一次又是個什麽鬼?三位隊長突然集體反水,配合藍染虐殺一個沒怎麽見過的副隊長?
顯然,沒怎麽見過鏡花水月的一護,雖然知道鏡花水月的事情,但一時之間,完全沒反應過來。畢竟,字麵意思永遠和真實情況隔著一層厚厚的麵紗,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再搭配著資料去了解,一般人很難對一件事或一個物體了解清楚。
畢竟,人是視覺生物,第一反應隻能相信親眼所見到的一幕,也正因此如此,一護的大腦隻會跳出這三位隊長反水了這樣荒謬的事情,而不是鏡花水月已經開始使用了。
而在一護傻愣的時候,我們這邊的戰鬥還在繼續著。
“結束了,藍染。”隻見日番穀猛地從下方衝了上來,說完話,就準備衝過來斬殺我。與此同時,假麵軍團的領導人平子真子也跟著飛了過來,然後開始使用自己的能力。
為了避免這種時候了,還被再度誤傷,我自然將手中的人兒扔在冰上,緊跟著瞬步到之前‘她’躺著的地方,然後坐等劇情的發展。
果然,在這群隊長的配合下,‘她’最終被冬獅郎一劍穿心,可見我們的日番穀隊長對‘她’是多麽地憎恨。這一下,產生的劇痛比京樂春水還要來得猛烈,畢竟,之前,也就我能聽到一聲悶哼而已。而這一次,居然活生生把一個重傷剛被救回的病人痛醒了過來。
隻見病人發出幾乎破音的哀鳴,同樣,她身後的冬獅郎也發出了野獸般的嘶鳴,從他牙齒幾乎被自己咬碎來看,這份恨意很深沉啊!
和吉良伊鶴以及射場鐵左衛門看戲的我,耳邊傳來了他們驚歎的聲音,顯然對於大反派被擊殺,勝利雖然艱難,但如此快速,顯得很不真實。
看來下次,我應該編得更好一點,至少把節奏變慢拉長,不至於讓大家不盡興。
與此同時,冬獅郎將刺進病人心髒的斬魄刀,按著刀柄,又更進去了一些,甚至都將刀柄埋了進去。
真是殘忍啊!
而剛剛痛醒的病人感受到身後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和氣息,嘴裏哆哆嗦嗦地開口了:“小…小白,是……是……你嗎?”
此時的刀柄也跟著進入,對比刀身的鋒利,粗鈍的且菱形的刀鐔顯然更痛,且撕開更多的傷口。因為如此,痛苦萬分的病人忍不住抓住了胸口透露出的刀身,哪怕她盡力想要阻止刀往外探出,哪怕芊芊玉手被刃口切破,也無法阻止這份痛楚的蔓延。
原本因為鮮血不斷流失,再加上傷重才愈,力道越發的微弱。但為了保證這位病人不會掙脫,聰明的冬獅郎早已經在激發了寒冰的力量,刀觸碰的傷口結冰,且死死抓著內部的血肉,哪怕是我,想要掙脫開來,都有點難。
當然了,前提是我被刺破防禦。
所以,在幾乎毫無掙脫力氣的病人,自然而然,頻臨死亡。直到很快鬆開了抓著的冰輪丸。
這樣的殘暴行為終於至此而止,哪怕恨不得將冰輪丸徹底塞進對方心髒的冬獅郎也停手了,隻剩下四周飛舞的雪花,以及那流淌不止的鮮血。
看過無數戰鬥的我,耳邊傳來了我前麵幾米處的二人開口說話了。
“成…成功了……”吉良不敢置信地望著那,他甚至覺得這一刻起,自家隊長很可能在藍染死後,不得不乖乖投降,哪怕沒有成為隊長的機會,哪怕要被關押,但至少活著。
“成功了呢!”射場嚴肅地望著遠處天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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