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崩玉的強大(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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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拉法切爾很強。
近乎讀心術的心靈感知能力與恐怖的模仿術,再加上日積月累下的模仿素材庫,以及和烏爾奇奧拉有得一拚的智慧。唯一的破綻大概就是性格了。
由死亡的概念延伸出的性格。
就光謀略來說,虛無無疑是最好的。相對於虛本身來說,還算是好一點的性格。
之所以點出虛無這個死亡概念,便是因為。蘇拉的死亡概念是絕望。
這一點,越發地從光影畫麵中凸顯出來。
對麵的奧斯頓已經在那裏咂嘴了:“蘇拉這個速度……已經和我持平了。那個崩玉……嘖嘖……”
盡管話語沒有繼續說出來,但他眼中的好奇心明顯被拉滿。
而我旁邊的寶座上,在場的十一個人中,唯一的雌性瓦史托德級大虛埃德加米妮一臉遲疑地說道:“你確定這種寶物要與我們分享?”
“或許隻是和那些虛夜宮裏的十刃一樣,僅僅隻是強化而已。”說話的是奧爾菲斯特蘭德,坐在埃德加米妮與超巨虛烏冬拉蒂中間的寶座上,但因為之前我解開了鏡花水月的緣故,已經起身站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明顯反倒是往我這邊緩緩移動著。
或者說,他更靠近還掛在寶座上的埃德加米妮了。這麽多年來,他們倆幾乎形影不離,應該也和我們這些人一樣,組成了一個小團體。
看樣子,我如果有什麽動向,他就會立刻擋在埃德加米妮麵前。
“無論怎麽想,崩玉隻有一枚,而從現在來看,隻有將崩玉與自身融合,才能實現一直變強吧?可崩玉……”奧爾菲斯特蘭德說著,視線總算是從掛在左邊的貓身上轉向了我:“還是說,你能批量製造這種……神奇的道具?”
“雖然很想欺騙你們,但……身為合作者,那種沒品的事情我還是沒什麽興趣的。”我放下了馬克杯,然後往右邊的特蘭德望去,但在轉頭的瞬間,便先一步被更近的寶座上那掛著的小貓吸引了目光。
此時的埃德加米妮就好像金色蓬鬆毛發的貓咪一樣,從那一頭淩亂的長發有些豎起的架勢,正如同處於警告狀態的小貓炸毛了。對比第三刃的蒂雅赫麗貝爾,她更顯得嬌小一些,皮膚白皙。
隻是一眼,我便再度將視線往特蘭德轉去:“不行哦!崩玉目前能給你們的就這麽一枚,而且還處於觀測中。雖然我也無法徹底確認那個人類少年到底能不能打敗‘我’,但目前來看,那枚崩玉還是可以算在我手上的。在效果上來說,崩玉的能力非常強大,幾乎能讓人達到脫胎換骨的程度。但它還能讓我們達到什麽樣的程度,就得看接下來的情報了。”
言語間,我的目光卻往正前方的奧斯頓看了一眼,果然他的目光中的光更亮了一些,緊跟著我又往最右邊前方斜視了過去,然後再度端起了馬克杯,輕輕抿了一口。
視線裏,被巨手握住的樹枝球什麽也看不到。但我知道這些話,有心人應該都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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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已經停止了流淌……
破損的靈體鼓起無數血肉,甚至蔓延出體外……
此時的‘藍染’已經算不上死神,反倒是和虛一樣,擁有了超速再生。
或者說,是崩玉促使他擁有了超速再生的能力。
俯視著一臉天塌不驚的一護,此時的‘藍染’麵如惡鬼一般,壓抑著自己快要憋不住的憤怒:“傷害我的身體就這麽讓你高興嗎?”
終於,‘藍染’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猛地大吼道:“別給我太過分了!人類啊!!!”
隨著這一聲怒吼,‘藍染’突然停在了那,原本張牙舞爪的動作驟停。先從額頭的眼睛破碎,浮現出白色的眼珠,緊跟著那枚眼睛開始流血,整張臉開始開裂。隨著‘藍染’淒慘的哀嚎,整個人的身上爆發出比起之前變身蝴蝶狀的時期更猛烈強大的紫色靈壓。
當靈壓消失後,整個懸崖被鮮血覆蓋,出血量恐怖至極。而停留在‘藍染’所在處的卻是一隻堪比克蘇魯的類人怪物。
大量的熱氣伴隨著滾燙的鮮血浮起,這一幕怎麽看,都是最終bo降臨的模樣。
不說遠在虛圈深處的某些人為‘藍染’此時的形象震驚,按理來說,無論是認識藍染或者認識蘇拉的人,都會為這超級大換臉納悶。因為此時的‘藍染’可以說徹底連麵皮都失去了,整個一個骷髏沾了點發黑的血肉的頭顱。
反倒是一護。他不僅沒有驚訝,也沒有怎麽怎麽樣。畢竟說實話,他跟藍染並不是很熟,也沒太大交集。單純隻是敵人而已。
不說狛村左陣見到東仙要一個死神變成虛,那瞬間的失望和不理解。僅僅在一護看來,藍染都隻是一個必須要打倒的敵人,僅此而已。這份純粹不摻雜其他。
此時的‘藍染’呼出一口熱氣,然後起身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果然,你也無法原諒我嗎?崩玉啊!我居然會被一個區區人類所超越!”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翅膀附帶的骷髏腦袋猛地聚集出一個紫色的名為輻烈破的靈壓彈,猛地往一護甩去。才飛到離一護還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就產生了劇烈的爆炸。
這份爆炸如果是在空座町的話,可以說瞬間便能將之從地圖上抹去。
同樣,哪怕屍魂界比現世靈子密度更高的情況下,爆炸都波及了一個比剛剛一護與藍染的拚刀產生的威力都要可怕。
一顆原子彈……
爆炸了!!!
看著眼前僅僅是餘波就能讓麵前的懸崖層層塌陷,哪怕是‘藍染’都不由得開始退後。待餘波結束,再度向前走去的‘藍染’望著眼前還在產生破壞的火焰光芒,這份威力哪怕是之前蝴蝶形態的他都為之震撼。
直到火焰漸漸要散去,露出了站在被打出了個深坑上空的一護。‘藍染’這才再度開口道:“原來如此。受了剛剛那一擊卻隻有這種程度的傷嗎?但是,你的左手已經不能再使用了。”
原來,從頭到尾,同樣抱著和藍染一樣想要體會此時的自己有多強大,或者說,還不適應此時強過頭的自己的力量,這才一直在試探。之前,一護在和蝴蝶藍染一番戰鬥,越發覺得對方弱小。麵對再度變強的藍染,一護便單單一個左手就想靠來阻擋傷害,結果沒想到多少有點玩脫了。
輻烈破遠超之前黑棺的力量,直接將一護的左手焚燒,嚴重燒傷。直接廢掉了這一隻左手。
就在這時,‘藍染’猛地飛起,很快就飛到一護麵前。就像之前一護一把抓住他帶到這裏,烏爾奇奧拉將一護一把按飛一樣,‘藍染’一把掐住一護的脖子,從依然在焚燒的火焰中鑽出。
緊跟著那些翅膀開始包圍一護,翅膀上的眼睛也紛紛睜開,那些翅膀自帶的腦袋也紛紛吐出輻烈破。剛剛隻是一枚輻烈破都能造成如此恐怖且稱得上壯觀的破壞力,如此多的輻烈破……
果然,隻是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包圍著一護的紫色圓環。形成的瞬間所出現的餘波就擴散出去,造成強大的狂風,更是將‘藍染’身後還在焚燒的火焰瞬間熄滅。
而剛剛的紫色光圈形成三層由小到大的白色肉環,就好像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一般,而炸彈的按鈕就在‘藍染’手中。
此時,一把掐著一護脖子的‘藍染’看到好像失去反應的一護,自然知道對方不可能隻是在抓著脖子,衝出火焰的範圍就失去知覺的地步。當下開口道:“聽得見嗎?黑崎一護。你確實一度破壞了死神與虛的界限,成為了超越者。但你現在失去了你所獲得的力量,淒慘無比。現在的你,已經不值得讓我再繼續探尋的價值了。你將借由已成為超越者的我來迎接死亡。而我因為殺了你,即將與死神和虛這種低劣的存在徹底告別。結束了!!”
說著,‘藍染’掐住一護脖子的左手越發用力:“黑崎一護!”
“結束了?”
“?”
“你也就這點程度嗎?”頂著脖子上的力量硬挺著將仰著的腦袋擺正的一護,一臉蔑視著眼前早已經麵目全非的‘藍染’說道。緊跟著一護用右手的天鎖斬月猛地一甩,居然直接將包圍他的究極輻烈破斬斷,力道更是將與究極輻烈破連接的‘藍染’振開。
原本就已經陷得很深的地麵再度被究極輻烈破的餘波炸得更深,堪比瀞靈廷曾經的刑場,如今的垃圾處理站。
而冷不丁被連帶的力量振開的‘藍染’一時之間有些懵。
用句不恰當的話語:我沒變強前,以為和你五五開,甚至我比你強,結果我被打了個狗吃屎;我進化了,變得更強了,以為這次可以碾壓你了,你事實上也沒反抗,好像的確被人壓著打了,甚至左手還廢了,結果你冷不丁地好像還比我強的樣子。合著我白進化了?
本就失去耐心,隻是為了測試如今的這份力量的一護,在感受了一番變得更強的藍染的實力後,終於開口道:“到此為止吧!藍染。我已經受夠了你的歪理邪說了。”
說著,一護再度舉起自己的天鎖斬月,指著藍染,然後嚴重燒傷的左手搭在右手臂上,就好像曾經需要用盡全力提升靈壓才能卍解一樣的姿態,道:“就讓你看看吧!這……就是最後的……月牙天衝。”
說完,一護周身猛地爆發出剛剛‘藍染’程度的靈壓柱,和紫色的光柱不同的是,一護的靈壓柱有些原始,是那種純靈子一般的藍色,但不同於一般的靈壓,它還附帶著黑色的巨大的靈子火焰纏繞在藍色靈壓柱上。
第一次……
第一次,‘藍染’終於看到了失去靈壓的一護主動展示的靈壓,這一幕徹底碾碎了他之前對一護靈壓換肌力的理論。
更可怕的是,這巨大的靈壓柱居然還在擴張!!!
望著眼前處於靈壓柱中,隱隱約約開始改變形態的一護,本就懵逼的‘藍染’一臉震撼地開口道:“什麽?那是什麽?那個姿態是?是怎麽回事?”
黑色的靈子火焰逐漸匯聚到已經改變了裝扮的一護周身,那巨大的藍色靈壓柱裹挾著屍魂界龐大且無形的靈子被全部吸入那些黑色靈子火焰中。展現在‘藍染’眼前的一護下身依然是死霸裝,但卻是由那些黑色靈子火焰構成,而在一護的上身則是白色繃帶裹著。
從未被繃帶纏著的左手來看,一護的身體……或者說繃帶之下,應該是滿身各種黑色紋路。甚至那早就被徹底烤熟的左手都已經恢複了正常,宛如破麵歸刃刷新了自己先前的傷勢一般。
白色的繃帶更是包裹住一護眼睛以下。而一護那就像是‘藍染’進化後跟著生長的長發,更是長到能到腳跟的地步。原本一頭算是有點長的黃毛徹底成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而原本被固定在右手的天鎖斬月已經消失,轉而是周身的那種黑色靈子火焰包裹住右手。
當靈子柱徹底被黑色靈子火焰吸收的瞬間,一股氣浪騰起,向四周衝去。而此時的一護周身已經沒有半點藍色或者白色的光亮,全部淪為黑色色調。
在擋住這股氣浪後,‘藍染’再一次往一護望去時,啞然發現,這一次,明明一護的靈壓都引得靈子形成了火焰,他卻還是感知不到一護的靈壓。之前,還可以用轉化肌力作為遮羞布,可這一次,這個借口好像已經行不通了。
“最後的月牙天衝指的是,我自己……”黑崎一護望著對麵和自己完全是兩種畫風的藍染,繼續開口道:“成為月牙。最後的月牙天衝……如果使用這種招式的話,我就會失去所有的死神力量。所謂的最後,就是這個意思。”
此時,一直在察覺一護已經到達自己都沒有到達的層次的藍染,早就沒有去聽一護說的言語了。終於,在一陣沉默,咬牙切齒下,他終於再度怒吼了起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區區人類竟然超越了我?!!!怎麽會有這樣離譜的事情?!!!”
在‘藍染’抓狂的時候,一護猛地舉起右手,那黑色的靈子火焰中心,明顯是一束束黑色短線條,好像是一把利刃的樣子,那短線條無窮無盡地在往前超速前進著,卻以更快的速度消失。倒是黑色靈子火焰始終在一護的手中飄揚著。
“無月。”
輕飄飄的兩個字構成的一句話。一護已經放下了右手,在這一瞬間,一護周身的黑色靈子火焰高高漲起。緊跟著以一護為出發點,近乎光速一般蔓延出極遠的距離,同時黑色的光芒連帶著這條路線高漲,直接到達了之前‘藍染’和一護靈壓柱的高度,直達天空。
甚至在這一刻,聲音都被剝奪了。本來因為二人的戰鬥產生的氣浪聲風聲碎石砸地的聲音全部消失。
所幸,這隻是一瞬間而已。在一護打出直到蔓延出去,好像自來水水龍頭一樣,開啟後立刻關閉,而那些黑色的光芒也隨之消失。除了留下一路極深的溝壕外,再也沒有任何痕跡。
當然,被那巨型黑光直接分屍了的‘藍染’也是痕跡。
此時,落地的一護上身繃帶化為石膏,開始粉碎開來。與此同時,已經被分屍的‘藍染’墜落在地,自然屍體撞擊地麵的聲音也引起了一護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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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神……都這麽厲害的嗎?”此時,巨大的超巨虛烏冬拉帝整個醜陋的身體幾乎要縮成一團,盡可能地將自己縮進龐大的寶座裏。
烏冬拉帝的話仿佛替在場的人說出了心聲,而奧斯頓則是在那裏沉默著,但他的眼珠子卻在咕嚕嚕地轉著。
良久,他才故作不屑地說道:“死神,你的崩玉也沒多厲害嘛~”
他的語氣滿是調侃,雖然斷的匕首還在那裏刮著他的脖子,但奧斯頓卻沒有絲毫在意,反倒是大腿翹二腿,悠優哉哉的。
“看下去吧!”我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隨意地回應著,然後左手撐著腦袋,繼續往光影畫麵看去。恰好我的‘屍體’墜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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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麵揚起陣陣風沙,遠遠望去,散去的風沙中啞然有著勉強還蹭在一起的兩具屍體,一切仿佛塵埃落定了。
就在一護呼出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原本已經分開的屍體背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打上‘膠帶’,很快便開始愈合了起來。
這一幕讓鬆懈下來的一護瞬間臉色陰沉了下來:“又要再生了嗎?”
說著,一護一個瞬步,來到相對之前的位置來說,偏遠的地方。恰好聽到‘藍染’的悶哼聲。
當著一護的麵前,勉強恢複了點人樣的‘藍染’掙紮著,終於站了起來。反倒是一護卻在這個時候,一頭黑色長發瞬間回縮,再度變成之前黃色的短發。
緊跟著一護就感覺到一股無力感從全身傳來,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原地。而這個時候,一護身上最後一塊石膏繃帶也徹底化作黑色氣息消散。
“嗯……”在伸了個懶腰後,‘藍染’一臉冷漠地望著跪趴在地的一護道:“黑崎一護,是你輸了。”
說著,‘藍染’向一護示意了一下自己右手中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正在逐漸破碎,一塊塊刀的碎片隨風化作靈子,消失。
“你看!斬魄刀正在消失!是你的話,應該能了解其中的意義吧?”望著一護咬牙切齒,卻無法動彈,‘藍染’快意地繼續說道:“這表示崩玉判斷我已經不需要斬魄刀了!這就和與斬魄刀以及它的能力融為一體的你一樣。”
“不對!比起已經失去死神之力的你,我已經晉升到更高更遠的境界!結束了!黑崎一護!!”
正當‘藍染’的情緒達到巔峰的時候,一陣紅光從他的體內亮起,在他疑惑的時候,突然紅色光錐衝出他的體外,表露了出來,緊跟著數道同樣的紅光光錐冒出。
“這是什麽?鬼道嗎?”
“嗯?”望著藍染一步步後退,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護同樣疑惑地挺起腰板,要不是實在沒有力氣,他還想站起來躲遠一點。畢竟,此時的藍染的層次,無論身體發生什麽狀況,對於失去力量的一護來說,都是毀天滅地的。
萬一自爆了,他一護也得陪葬啊!
“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麽時候……”
“看來總算是發動了呢~”第三個人的聲音打斷了‘藍染’的話語。也讓一護和‘藍染’的目光往來者望去。
“啊……”一護一愣,忍不住開口道:“浦原先生!!”
沒錯,來的人正之前在現世被‘藍染’打得暈過去,按理來說還是重傷患的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是你搞的鬼嗎?”
“是的。那個鬼道……是我在你變身完全之前,趁你最大意的時候,借著別的鬼道射進你的體內。”此時的浦原喜助直言不諱地說道,完全不在意如今的藍染到底有多強,到底能以多快的速度取走他的性命。
正如‘藍染’迷信自己的力量一樣,浦原喜助對自己研究的產品也非常迷信。
看著‘藍染’詫異的樣子,浦原喜助平靜地說道:“那是封印啊!當你與崩玉融合的時候,我認為要殺死你已經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所以為了封印你,特地為你開發的新鬼道。”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啊!”無視了身上掛著類似十字架一樣的簇簇光錐,‘藍染’再度將右手那殘破的斬魄刀展示道:“看啊!我現在正在進行著新的進化,就憑這種程度的鬼道,怎麽可能封印我啊?!!”
話音剛落,‘藍染’身上裹著的白色石膏和斬魄刀瞬間破碎,一股無力感開始湧上心頭。
“這是什麽?”
望著藍染手足無措的樣子,浦原喜助這才無奈地說道:“那是崩玉的意誌,當時我射入你體內的封印,之所以現在才發動,是因為你的力量變弱了。多虧了黑崎先生,正是因為他不斷戰鬥不斷逼迫你,鬼道才能夠發動。”
見一護和藍染都往他看來,浦原喜助繼續闡述道:“崩玉它在說,它不承認你是它的主人哦!”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有這種事?怎麽可能……”就在‘藍染‘更加心灰意冷的時候,那些從他體內冒出形成十字架樣式的光錐瞬間從他的背部衝出,形成十把光劍,形成的瞬間更是把藍染壓迫得更加襤褸。
嚇得一護趕緊把視線從浦原喜助那轉到了藍染身上。
伴隨著藍染掙紮與痛苦的慘叫,他的腳部開始出現一道道紅色的光帶,就好像繃帶一樣一重重纏了上來。
勉強壓抑下那份痛楚,‘藍染’怒視著浦原喜助道:“浦原……浦原喜助!我看不起你!你有那樣的腦子為什麽不加以善用?為什麽心甘情願地服從那種東西?”
沒有去看藍染的狼狽,浦原喜助低下視線,感應著封印逐步蔓延到藍染的胸口,這才自言自語道:“那種東西?你是指‘靈王’嗎?是嗎?你看到了吧?如果沒有‘靈王’的存在,屍魂界就會瓦解。‘靈王’就是紐帶,失去紐帶的話,就會輕易崩潰。所謂的世界就是這樣哦!”
‘藍染’直接瘋狂地搖著頭,明顯不認同浦原喜助的觀點:“那是敗者的理論!”
“咚!!!”一個響聲吸引了一護的注意,原本還想繼續聽浦原喜助和藍染兩位大佬談論屍魂界更深秘密的一護猛地看到藍染背後的十道光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些開始實質化的石膏猛地生長出兩個石製十字劍。
而‘藍染’的話語還在繼續著:“勝者的話就應該隨時著眼的不是世界的性質為何!”
言語間,‘藍染’一把將快要靠近嘴邊的石繃帶敲碎,然後一副瘋狂演說家一般揮舞著手:“而是世界該誰擁有如何的樣貌啊!我……”
話還未說完,瞬間類似超速再生的石膏瞬間鼓起,立刻將他徹底包裹,紅光震動,鼓起一陣陣氣浪,瞬間眼前隻剩下三枚交錯的石頭十字劍。
自此,屍魂界全員為止灑血的大敵被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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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時候,無話可說的情況下,才是真正的沉默。
在這上層虛圈最深處的地下堡壘中,在場的眾人無人開口。哪怕最鬧騰的奧斯頓也沒有說話。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然後仔細端詳著對麵奧斯頓的臉龐,頗有興致地舉了舉手中的馬克杯。
下一秒,一道銀光閃過,隻剩下斷夏米爾擺著之前的姿勢,然後一臉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疑惑地搖了搖右手上的骨匕,再下意識地甩了個圈,這才繼續茫然地往四周張望。
半響,他才訝異地說道:“那個家夥……消失了。”
麵對這一幕,我喝了一口杯中最後的紅茶,然後往巨手那邊望去:“捏碎他吧!”
巨手的主人立刻抓碎了手中的樹枝團,裏麵卻隻有破爛的樹枝。
迪亞德斯弗格森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跑掉了。
而見到這一幕,奧爾菲斯特蘭德下意識地往仍然掛在寶座靠背上的埃德加米妮,但埃德加卻搖了搖頭。
正當場麵再度沉默下來時,我這才開口道:“散會吧!”
良久,留在大廳的人隻剩下我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