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醒來,對!我叫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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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喔!”一陣雄雞的打鳴聲響起(日本也有雞?有嗎?)。

    天露出了魚肚白,而我們的鏡頭這裏是......

    這是一個醫館,除了淩亂外,還有一股子藥腥味和血腥味,裏屋除了幾個十幾來歲東倒西歪,還說著胡話的少年外,有一個躺在席子上的青年,雖然上半身綁滿了繃帶,似乎是傷的很嚴重,但並不影響整體的形象,表情似乎在掙紮,但不難從表情中看出,這是個眷戀這個世界的主,說難聽點就是大家知道,也都是,但大部分都逃避的話題——怕死!

    此時一個滿臉怒火,一手提酒壺,一手拿著一個雞腿,斜戴帽子的大夫站在這屋子外,大叫一聲:“混蛋!你們昨天是不是也去喝酒了?”說完,咬一大口雞腿,再一口氣喝掉剩下的酒,一扔酒壺和僅存的骨頭,立刻怒衝衝地一個一個地將他們的耳朵揪起來,在學徒剛醒來並站起身,還沒反應的時候,又一個一個地在他們的小臉上輪著抽巴掌。

    這幫可憐的學徒因為宿酒,還未清醒,剛準備罵出來,忽然被人抽了幾個嘴巴子,當時就暈乎乎的,什麽也不知道了。等清醒過來,才發現師傅就在麵前,當下也不管是誰透露的風聲,先跪下再說。

    其中那個機靈的學徒,用手指了指旁邊這位,說道:“師傅啊!我是聽信了古穀野的話才陪他去的....”話還沒說完,古穀野已經指著他旁邊的三輪車為說:“是他帶我去的!”

    三輪車為張大了眼睛,叫道:“怎麽又是我啊!”然後看了看周圍,露出欣喜的表情,指著我們的鬱海說道:“是這家夥帶我們去的。不過那個五個字的地方菜真好吃,尤其那......”

    其他的4個人已經無語了,尤其是第一個說話的,叫野中生下的孩子用一隻手蓋住了自己的臉,說道:“我佛慈悲!帶走這個孩子吧!”

    大夫看了看五人中的最得他歡喜的弟子古穀野,氣得大叫一聲:“都給我去幹活,媽的,要不是老子年紀太大,早就是將軍的首席醫師了,我的技術你們學也學不完,你,吉澤有良!給我去磨藥!你......”終於大家又恢複往常的生活了。

    貌似好像還有個最高的那個學徒沒說,不過,管他呢!他們的師傅都沒說名字呐!

    回到主角的視角........

    這是我第二次睜開眼了,我很開心,因為雖然第一次的醒沒有什麽美好的回憶,但至少我沒活著。背部能略微感到疼痛,也許是麻木了吧!血應該已經流了很多才對,哦!對了,穿越的人總有大獎可以拿,應該是不死之身吧!耳邊有走路和磨東西的聲音,之前似乎很吵呢!很快我就從那個迷糊中清醒,立刻將身體抬起來,可剛一抬起,就感到一陣劇痛,於是不得已,又躺了下去,看了自己一下,那件t恤衫已經沒有了,休閑褲也破破爛爛的了,鞋和襪子都沒了,哦,還有條四角褲,正穿在身上。身上還蓋著被子,就是......“咦?怎麽我睡在地上?這裏是?”我有些惱火,怎麽睡到地上來了呢?可周圍的屋子以及擺設讓我驚疑。

    “你醒啦!”一個大約有十三,四,五歲的小孩子走了過來,不過他身上穿的衣服提醒了我,對了,我穿越了!貌似我是被救了呀!搞了半天,不僅是真的穿越了,而且什麽都沒有的穿了,不是借體重生就算了,起碼給我個身份呀!什麽能力也沒,而且這好像不是個和平的地方,要是再被射一箭,估計我就得和聖母瑪利亞一起玩生鳥人遊戲了。現在想想,1472年?那不是我國明朝嗎?幸虧有的小說上有寫曆史,不然還不清楚呢。爭取去明朝玩玩,日本可不是是非之地。剛打定主意,就聽到那個小子朝外麵大叫:“師傅,這位大叔醒了,快來啊!”

    “?大叔?”我疑惑地望著那小子,雖然本人是喜歡留胡子,不過23歲的我也沒那麽老吧!笨蛋,要叫哥哥。

    大夫衝衝忙忙地跑進來,立刻對我說:“孩......那個?你多大?”我無語,肯定是身體還沒恢複元氣,無奈地張口說道:“我23歲,沒那麽老!”大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如此,你真的確定你23?”我看了他一眼,身披白色喪服(古日本醫師就這樣),頭上的頭發紮節著,那兩撇胡子給人總想笑的感覺,身上還掛著圍裙一樣的白色衣服,怎麽看怎麽像死了全家的孩子,人大概有五六十歲的樣子,臉上的皺紋是免不了的了。我問道:“尊下是誰?”大夫立刻站直身體,兩手往背後一放,頭昂起,眼睛瞟下,很高深地說道:“在下就是本願寺守護.......的朋友.......的醫治醫師。我可是醫治過大人的人呀!”

    “啥?本願寺?守護?”我問道。

    “怎麽?你不知道?你是哪的?不是越前的嗎?”大夫也糊塗了。

    “哦......!”我一副了解的表情。然後在他露出欣慰表情的時候,說道:“原來是給和尚看家護院的保安的朋友看過病啊!”

    隻看他當場就癱在地方,一個學徒立刻上前扶他起來。看著他那副吃了大便一樣的表情,我立刻就知道我搞錯了。我支起身體,然後將身體移到近牆的地方,將背靠在牆上,然後聽著緩過來的大夫跟我介紹本願寺是禪宗的根據地,這裏有兩股勢力,一個是平常的大名,一個就是宗教。而守護是一個強大的代表詞,你想想,能守護大地的,你說強不強?當然隻是日本人自己誇讚自己的方式。

    於是,我終於懂得了日本的一些知識,和中國差不多,隻是改下名稱。大夫說完後,便接著往下說:“這,這,這......我說到哪啦?”我也反應了過來,接過他的話:“您的名字呢?”

    大夫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在下叫牧野離,對了,可不是我救你的,不對,是我救你的,隻不過是別人帶你過來的,是三個大人,除了他們及時帶你來外,你的堅強和我高超的技術是分不開的。你懂了嗎?”

    這時候,我才從這位叫牧野離的亂七八糟的話語中知道我是被一夥有地位的日本人救了,不過,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腦袋裏跳出的不是報恩,而是別指望我去報答日本人,我這個人又極端的相信潛意思,所以我就遵從了自己這個不知是錯誤還是正確的想法了。

    看著我在閉目沉思,以為我累了,於是,牧野離打算緩緩往後麵退去,像在皇帝麵前臣子退去一樣。可是,我突然被一陣聲音吵到,打亂了我的思路。

    隻聽見“哎喲!誰啊?那個混蛋在我後麵!”頓了一下,又說:“喲!是三位大人呀!請進請進!你們的病人已經醒了。要知道,我為了治療他的病,可是累了大半夜呀!你看我眼睛,都有血絲了呢!555555,不容易啊!”其他或在工作或在門外看店的都驚異地看著他,我也呆了,什麽是人才,這就是!

    政經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推開他,心裏想著:上次好不容易把到權力,現在又被放逐了,就是因為沒有人幫忙和名不副實,如果沒有孫童子,多賀高忠應該是護著他不被這麽個垃圾近身吧!回頭一看,果不其然,孫童子在高忠的保護下,拿著一把劍,說道:“那人居然沒死,真是奇了,看看怎麽樣,合不合本大人的胃口,要是本大人不爽,就一劍殺了,浪費口糧。”

    政經有些惱怒,喂!老大,再怎麽說,人也是我挖到的,你小子沒心沒肺的,直接拿了就走,有沒把我這個叔父放在眼裏,你小子雖然以前是都督,繼承了父親的寶座,但被二哥政光夥同現多賀出雲守及同是大哥勝秀的次子,年僅12歲的高清所追殺,早已名不副實。這次要是讓我再次聯合其他東軍和中立大名衝回我們的土地,得逞後就立刻殺了這野種!

    我也鬱悶了,是不是日本人從小就缺乏教育啊!這麽小就動刀動槍的,還有那叫刀,太刀,不叫劍呀!

    那野小子進來就大叫:“你怎麽這麽老了,當時看還年輕的嘛!”

    我鬱悶地回答:“大人(總感覺對個小毛孩叫大人很別扭),在下剛23歲。”

    “管你丫的叫什麽呢!我說是老頭就是老頭!你小子叫什麽?”

    我無語了,剛想叫我老頭,現在又是小子了,反正總是我吃虧,誰叫勢必人大呢!我繼續靠著牆說道:“恕在下身體不便,不能起身!”

    孫童子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廢物!快告訴我你的名字!本大人可沒時間陪你等,我還要去和其他大名....”頓了頓,立刻改口:“是叔父陪同我與其他大人談大事呢!沒時間瞎墨跡。”

    政經一手拍臉,一手用衣袖攔住臉,心裏說道:這個白癡,居然嘴巴這麽快,以為我們是來觀光旅遊呀!上回因為隻有12歲,所以還挺依賴我,事事都聽我的,老子很快就打了回去,媽的,隻不過現在大了兩歲,就翅膀硬了,老子剛把那有些傻氣得大名騙到,就被這小子毀了,要不是壞了我們大事三四次,這家夥有了改觀,但對下人和手下,就不懂孔子的禮賢下士,這依舊不成大事,還是早點上西天,讓叔父我來做都督吧!

    我此時已經打定主意,既然是看死神穿的,那就用死神上的名字,而我姓藍,並且沒有當所謂的正義使者興趣,那就取個反派的名字吧!反正這時候,日本也不懂中日合一的取名字。

    我撐起身體,往後牆接著往上挪,說道:“在下叫做藍染,藍染.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