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分歧引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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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結局很正常的話,一般都是浦原喜助將虛全部殺光,被救的歹人草階四郎懷著感激щ{][lā}於是,便就這麽束手就擒。之後,草階四郎被判進入地下監獄,監禁個一千年。因為勉強算是自首,倒是沒有被封印什麽的。畢竟,草階四郎做得壞事,雖然可惡殘忍,但卻對瀞靈廷沒多大影響,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證明浦原喜助的技術開發局創建是很有必要而已。

    最終,草階四郎入獄,技術開發局揚名,可喜可賀,可口可樂。到目前為止,這還是一個不錯的正常結局。

    隻是,在草階四郎入獄的第二天淩晨,便自殺在監獄中。不過,這並沒有引起什麽轟動,畢竟在中央四十六室的時候,草階四郎一直表現得很愧疚。任誰都不會想到,在浦原喜助再度找到他的時候,我又對其進行了催眠,而在浦原喜助眼中,我卻並不存在。

    這便是催眠能力和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使用了。

    雖然有句話說的好,死人永遠不會說出秘密。但如果這個死人在之前,根本忘記秘密,且和普通人一樣呢?最後再很正常地懺悔中自殺,這是多麽完美的一幕啊!

    應該斷絕了往崩玉方麵去想的緣故,浦原喜助此時早已拋棄了這方麵的遐想,反而打算一鼓作氣,將技術開發局徹底打響名聲後,往更好的方向衝刺著。

    而了結了爛尾後,過了一段時間的樣子。難得將大部分事情解決的我,便有空去真央靈術院做客了。

    不過,雖說是做客,除了難得教一下課外,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那兩個友人了。

    沒錯,之所以來到這,便是因為工藤爍中。

    在我看來,這個胖子之所以會這樣,因為是想進護廷十三番隊的緣故。畢竟,身為穿越者,再加上還是知道一點《死神》中的內容,比起在學院默默當個無名的老師,無疑進入番隊更加的有趣。

    人總是喜歡新奇的事物。更何況,工藤爍中和田中銀凱的確待在學院夠久的了。

    麵對唯一兩個可以讓我露出真麵目的人,說實話,我並不怎麽想到這來。畢竟,如今時機並沒有到,在平子勢力強勢下,除卻早已經失去更多話語權的貴族係外,隻有新勢力浦原喜助在徐徐上升了。而且,浦原喜助其實可以算是貴族的分支,隻是這樣,也隻是勉強和平子真子的軍勢比一比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其見麵卻無能為力,不如暫時不見,等什麽時候,機會來了,平子真子勢力和浦原喜助這股新勢力,還有貴族係兩大支柱的夜一離去,那時候,再去見爍中二人,不是更好嗎?

    不過,話雖這麽說,突然用地獄蝶傳訊,也讓我大為吃驚。但,沒記錯的話,最近哪怕是我,也收斂了很多,應該沒其他反派了才是。為何爍中會那樣焦急地找我呢?

    思索間,我倒是想起了十一番隊的那個死肥豬,但又搖了搖頭。別說死肥豬沒什麽知識,他本人懶得和豬沒什麽差別了,根本不可能出十一番隊的駐地。而其他十一番隊的隊員,也幾乎和學院沒什麽關係,更不可能仗著身份跑來學院鬧騰,畢竟總隊長可是真央靈術院的校長。

    至於為了新隊員……

    不說此時,學院的六回生還未到畢業的時間,單單早在死肥豬成為十一番隊隊長差不多一年的樣子,真央靈術院就徹底將十一番隊杜絕在門外了。

    除卻真心想進十一番隊的學員強烈要求外,如今的十一番隊都隻能靠隊員去流魂街招聘了,招聘的對象自然是靠後區域的平民了。畢竟,那裏的平民可都是流氓混混殺人狂。

    所以,也就是說,十一番隊也被排出在外。那麽,爍中兩人又是遇到了什麽問題呢?莫非是同為教師的同事刁難?

    可那也不對吧?畢竟,爍中二人再怎麽說,起碼也應該有百年的教師經曆了。

    我推了推眼鏡,此時已經走在了教師宿舍這邊了。雖說臉上依然微笑著,見到學員或老師,都會打招呼,但心中卻暗自疑惑著爍中他們應該有百年的教學經曆了吧?

    不知不覺,又是很久的時間過去了。似乎很多事情都有些模糊了呢!就好像,曾經,我是如何穿越而來的?如今,也隻是依稀記得,我在現世做了一些時間的人類,然後不知道怎麽,就死了。隻記得,死得好像還很慘。魂葬我的人,是那個人的妻子,曾經讓我夢引魂牽的女人。

    當然,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幾百年了吧?

    雖然有的時候,我還是很想說‘jojo,我不做人了’,但仔細想想的話,我早就不是人類了。我早已經是鬼了啊!

    苦笑間,我已經來到友人的宿舍房門前。也許是因為實力的關係,再加上我刻意避免別人發現我和爍中等人的關係過於親密,所以,屋內的二人並沒有發覺我的到來,但我卻知道他們兩個都在屋裏待著。

    “咚咚咚~”

    “誰?”等我敲門後,屋內傳來了田中銀凱的聲音,和曾經學生時代的他比起來,做了那麽多年教師的他,語氣和聲音中透出了嚴肅的味道。猶記得,在研製崩玉那會兒,繁忙中,幾乎沒怎麽和他們見麵。今天算是抽出空和這兩個久違的友人見麵了。

    也許,還存有人類感情的我,隻有在他們麵前,和他們才能愉快交流了。同樣,也隻有在他們麵前,我才能流露出累這樣的感覺吧?

    “是我。”雖然語氣平淡,但我的確很激動。隻有在這,我才認為,我是藍鬱海,而不是什麽藍染。之所以這麽平淡,也許是因為我演藍染演得太久了吧?

    “是鬱海嗎?”田中銀凱的聲音滿是激動,顯然許久不見我這個友人,他也很思念我吧?同樣,在學員麵前,他是個懶散,不靠譜的教師,可依然是一名教師,但在我麵前,他似乎也找回了以前的自己。

    “嗯。”

    很簡單的對話,同時,在我回應的時候,門也被打開了。

    待我再三感受了一下四周後,便又略微大聲說道“鄙人藍染惣右介今天來貴舍,除卻敘舊外,還有些問題想要討論一下。”

    盡管在我的探查下,四周沒有其他可疑的靈壓,也沒什麽人關注這。大部分教師不是去教課,便是出去玩或待在自己的宿舍,倒是沒什麽人關注。不過,萬事小心總沒有錯。

    看到我一本正經地說著這樣的話語,田中銀凱也反應了過來。雖然詫異,但還是配合地對我鞠躬敬禮“藍染副隊長…吧?歡迎光臨,請進。”

    當我邁步其中,並關上門後,便在這裏設置了一個結界。雖然我不是很精通結界,但也屬於鬼道的範圍,多少還是會用到。

    “嘖嘖~你也不容易啊!”田中銀凱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沒我高,但拍拍肩膀還是能做到的。雖然他隻有一米六七而已。

    “呼……”我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後無奈地說道“是不容易啊!那個平子真子可是個不簡單的對手,而且如今的瀞靈廷雖然勢力錯綜複雜,但大體顯現的勢力也就是那三個。我完全插不進手呢!”

    “哦哦,雖然你這麽說了,我還是聽不懂呢!”田中銀凱倒是蠻實誠的,因為聽不懂我的話,他還聳了聳肩膀。

    也因此,原先還想說‘將這三個勢力全部搗碎,重新洗牌的話,我便可以插手’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說出來。

    無知是福,田中銀凱某種意義上很聰明。

    “好久不見了呢!鬱海。不知道你們十三番隊有沒有新的啊?這裏能看的都被我看完了,我要回去,再這麽下去,我可要瘋了。好無聊啊!”

    “要不,我寫本給你看如何?”我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書名我也想好了,比如《我是藍染》,《動漫卡片》,《英雄與半神》,《蠻荒縱橫》,《他不可以死》……”

    “算了吧!你現在哪有空寫?你更多的時間不是應該放在如何變強上麵嗎?你知道變強的辦法,就可以教我們,然後我們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再後來,強到一個地步,然後輕輕鬆鬆打破虛空,成就聖人果位。”田中銀凱說到後來,甚至手舞足蹈起來,由此可知,那麽久都沒見麵,這貨還是和以前一樣。

    當然,這也可能是故意在我麵前演戲,或者說,是想告訴我,他還是他,一切都沒變。也許是自知沒有實力幫到我,所以隻能在這方麵不讓我分心吧?這家夥……

    也許是看到了我的笑容,田中銀凱也笑著說道“嘛~真到了那時候,我們的實力已經很厲害了,哪怕不成為聖人,還可以回去吧?那時候,在現代社會,我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玩lol,還可以買兩個皮膚,送一個皮膚……”

    “lol…嗎?”記得沒錯的話,我穿越的時候,應該沒有這款遊戲,至少我殘存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遊戲存在,唯一存在的也隻有魔獸爭霸之冰封王座,還有就是那時候很火的3c澄海。

    “你是不知道…lol真的很好玩,自從被爍中帶去玩了後,我就徹底喜歡上了,現在說不定s3,s4都出來了。好想玩啊!”田中銀凱那熊熊火焰的雙眼,顯示著如果他能回去,一定要衝上黃金的心情。

    “謔~”我無奈地應著聲,因為我並沒有見識過什麽lol,所以對此我並不能和他產生共鳴。在我看來,就算lol再怎麽樣,大概也就和3c差不多吧?隻不過將單機變成了網絡遊戲了而已。

    “哦,對了,鬱海你並不知道……”說到這,田中銀凱這貨總算是想起來了。不過,就在我以為這個話題就這麽結束的時候,他又開始了滔滔不絕“你肯定不知道什麽是s3,s4吧?那代表一個賽季,我是s2的時候開始玩的,爍中是s1,我們穿越的時候,s2快結束了……”

    額…其實這時候,我真的很想說,我對那個並沒有什麽興趣。在我感覺,田中銀凱就好像是憋了很久一樣,而我就是打開話匣子的鑰匙一樣,瞬間爆炸!

    感受著田中銀凱轟炸的同時,我瞬間掃視了一下四周,卻發覺爍中在臥室的地方。於是,帶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我便直接開口問道“那個…爍中呢?是他的話,應該更了解這款……”

    “lol,英雄聯盟!”

    “謝謝,爍中應該更了解lol這款遊戲,你為什麽不去和他聊聊呢?”

    也許是我的話起到了效果,隻見田中銀凱哀歎了一聲後,才說道“都聊了那麽多年了,我都快煩了。而且那個家夥認死理,那種打法明顯不對,他卻認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和那種固執……”

    “你說誰固執?固執這種字眼不是應該按在你身上嗎?”話音落下的同時,正主也出場了。出來的自然是早已經改名為工藤爍中的爍中了,和以前一般,依然是個胖子,如今身高也有一米六九的樣子,頭發也有些長了,和田中銀凱一般,外表比起以前,相對來說成熟了很多很多。

    “喲!藍染隊長。”

    曾幾何時,在我還是藍鬱海的時候,因為喜愛看《死神》,便被這個死胖子稱呼為藍染隊長。如今這麽稱呼,倒是讓我產生了一些回憶。

    隻是,如今他這麽叫我,又是何意呢?

    是想激起我的回憶,讓我們有些疏遠的情感再恢複起來嗎?畢竟,我要是撒手了,他們就隻能在這個世界中沉淪了。因為這個緣故,才會這麽稱呼吧?

    還是說,刻意這麽叫我,隻是為了疏遠?畢竟,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了,如今他們也算是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知道我的職位是五番隊副隊長後,卻稱呼我為藍染隊長,就好像是在諷刺我一樣。

    也就是說,對我不滿嗎?因為…實力地位的差距?

    就在我不斷思索的時候,表麵上我還是很平靜地打了招呼,順帶強行將意思認為是第一種“喲~胖子。突然叫我來做什麽呢?要知道,我可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而奮鬥的。”

    滿是俏皮話的語氣,同樣能夠做到曾經的友情愛情親情不變,陌生的人也有極大的可能與你產生羈絆。也就是說,幽默是很重要的。

    “什麽叫為了我們的將來而奮鬥?”說話的人是我旁邊的田中銀凱,這貨故意露出嫌棄狀說道“本人男,隻喜歡可愛的女孩子,對基佬敬謝不敏。”

    看起來大家的氛圍還不錯,我倒是暗暗鬆了一口氣。但待我的目光觸及到爍中時,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嚴肅。

    他的眼中傳來的,隻能是這麽一個詞。

    下一秒,爍中猛地拉住我便往他的臥室走去,而且還對田中銀凱說道“我有事情和鬱海私下聊,你自己玩著,順帶預備一下明天屬於你的課。”

    待房門關上後,再次回頭的爍中眼中,除了嚴肅,還是沉默。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是想要變強,或者進護廷十三番隊的話,目前我還不能做到。崩玉的話……”

    沒等我說完,爍中猛地開口道“以前,我並沒有對《死神》太過有興趣,所以也隻是粗略看了一遍而已。我知道的,隻有崩玉是浦原喜助做的,雖然不知道這時候,浦原喜助做沒做出來。但你肯定也想去靠自己弄出崩玉的,對吧?畢竟,真正的崩玉,隻有浦原喜助那才有,真的想要得到,除非是浦原喜助自己拿出來。”

    話說到這,我大概是了解爍中的確對《死神》的劇情不是太熟了。畢竟,浦原喜助那的崩玉隻是一半的事情,看來爍中是沒仔細看,更何況,過了那麽久,爍中的話,也隻是記住了大致的情節吧?而且都隻是一護活躍的時期。

    在我邊聽邊思考的時候,爍中的話語還是繼續著“也就是說,真正得到崩玉的時間,隻有到了《死神》劇情正式啟動才能得到,雖然我對《死神》並不是太過了解,而且過去篇也隻是看了個大概,但也知道,現在的時間正是過去篇的劇情時段。對於你肯定會和原著一樣對浦原喜助他們下手也是了解的。”

    雖然很想問他到底想說什麽,但是,這種事情,聽下去總會知道的。所以,我倒是沒有催促,反而靜靜地聽了下去。

    “但是…但是啊!”爍中說到這,猛地瞪著我道“那個死在獄中的男人,應該是你幹的吧?為什麽要殺無辜的人?”

    “為什麽你會認為是我做的呢?”我笑了笑,故作輕鬆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的,人做錯了事情,悔過的過程中,自殺也是很正常的吧?而且,就算是別人殺的他,也不可能是我吧?人,哪怕是死神,存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便會和另一個人或死神產生矛盾。或者因為利益,或者因為情感糾紛。矛盾的產生,又會引出一些結果,可能會在過程中得到緩解,也可能被解開,更有可能引發殺戮。”

    “但這也是必然的,不是嗎?瀞靈廷可是有著一群不把平民當人看的貴族,你忘記了嗎?還是說,過於富裕的生活,讓你開始對身為友人的我產生了被害妄想症?”

    “這個世界,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夠做到讓自己自殺的?不就隻有你的鏡花水月嗎?你剛剛說的話不正是說明那個自殺的人,並不是自殺的對吧?”爍中一副看到讓自己失望的孩子一樣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這麽當個普通死神之類的不就行了?現在的你,身為副隊長,應該也算有些實力了吧?沒必要再去害無辜的人吧?如今的你和那個藍染說話的樣子,幾乎差不多了。如果再這麽殺下去,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聽到這,我不禁歎了口氣,然後一臉無奈地說道“爍中,雖然你很聰明,但信息情報之類的太少,也是會讓人的視線無法觸及真相的。你便是如此,隻是憑借自己對片麵的認識,便認為如此,你的固執還是沒變啊!”

    “什麽意思?”盡管話是這麽說,但爍中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沒錯,這個家夥永遠是這麽固執,雖然他從以前開始時,並不算是一個好人,但也不算壞人,至少看到有人需要幫助,他都會去幫忙。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算是好人吧?

    不過,如果是以前的我,說不定並不能騙過他,畢竟隻要是他認定的事實,便不會改變。曾經,我便與他產生過矛盾,起因隻是因為他誤會我欺騙他什麽事情,具體我也忘記了,但他卻一直認定是我。所以說,人與人之間,永遠都做不到真正的互相了解,哪怕是自己,也可能欺騙了自己,而且,自己也可能對自己並不了解。

    一時的記憶有差,讓自己忘卻曾經做過的事情,卻能讓朋友,妻子,親人相互誤會。而永遠沒有一個可以隨時看到過去的機器幫助人矯正真正的過程,所以,誤會也永遠不會得到解放。

    哪怕矛盾得到緩解,因為一方的退讓,而消失。但退讓的人卻永遠在心中紮了一根刺。隻因為真相到底是什麽,其中總有一個人記不清了。記不清或者說忘記,這是會讓人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我的鏡花水月,能力是完全催眠,但催眠的隻是五感,是這對外的感受,而不是對心靈進行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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