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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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後的命令就值得這些新任的十刃咋舌了。
“虛夜宮總管……這就是你今後暫時的職務了。”我喝了口紅茶，然後放在寶座的扶手上，緊跟著將視線從高空俯視下去，那裏除了周邊那些十刃及其從屬官外，最中央……也就是之前薩爾阿波羅曾經站在的地方，正半跪著一位曾經未排位前的二刃。
烏爾奇奧拉。
“除了我以及市丸銀、東仙要兩位總括官外，在我們三者都不在虛夜宮時，你可以管理整個虛夜宮，以你的能力，想必沒有什麽問題。”
“期待你的表現。”
聞言，低頭的烏爾奇奧拉回應道“是！藍染大人。不過，十刃的空缺如何解決？”
不得不說，烏爾奇奧拉不卑不亢的態度真的很不錯。首先給予上位者足夠的態度，卻又會在細節上給予輔助，又不會表現得太過懦弱。
隻是，那些無法無天的新生破麵們可不會這麽看。對一個死神隨意下跪已經在底線邊緣徘徊，更何況完全看不出烏爾奇奧拉有什麽不情願，反倒是以前就跟隨著烏爾奇奧拉的幾人倒是沒什麽意外。
多魯多尼這位體術大叔雖然對烏爾奇奧拉有些輕視，但除了眼神中有一絲之外，倒是沒有明著表現出來。不過，這也正常，剝奪十刃之位啊！嘖嘖，傳說中的王之牙，那可是連曾經的二十三領主難免都有些渴望的稱呼。
就這麽毫無激烈反應地接受了這樣的命令，當真一點虛的血性都沒有了。
還好，多魯多尼、緹魯蒂、剛騰拜恩三人應該算是叛離了拜勒崗的一方，多多少少不會表現得太過。真正的大頭可是拜勒崗身後的那些下屬啊！
雖然沒有明說，但那直白諷刺的眼神，以及囂張的動作，如果換成龍迦蘭多的話，怕不是要爆炸。盡管牙密也屬性火爆性格，奈何反射弧線太長，那群拜勒崗的部下隻要不是正麵挑釁，估計牙密根本不會發覺自己被嘲諷了。
仔細想來，如今的格局似乎有些詭異。
十刃，傳說中地位比二十三領主更高，擁有直麵屍魂界，作為戰爭主角的存在。但一旦虛夜宮勢力全員轉化成破麵的話，十刃中大部分的實力恐怕還不如拜勒崗的部下。再加上如今的拜勒崗更是第一十刃，這才是那群部下肆無忌憚的依仗。
如果是市丸銀、東仙要的話，說不定因為我的緣故，這些破麵還不敢說什麽。但同屬破麵的烏爾奇奧拉，沒有拿出徹底的實力，恐怕……
值得一提的是，下方的這些人中，唯有龍迦蘭多，他似乎根本沒有看烏爾奇奧拉，反而一直用包含熱情的目光看著我，我能感受到他那種想要挑戰一切的。
如果我是熱血漫主角，說不定會被那份熱情所吸引，然後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可惜，事實上，在我看來，這隻是生物腦子還沒長好，在某方麵過於執拗的臨床表現罷了。
不過，慶幸的是，這位老員工似乎還沒腦子爆炸到真的來跟我對剛，可喜可賀。
在這之後，我解答了烏爾奇奧拉的問題，並付出行動。僅僅花了三天的時間，虛夜宮全體成為了破麵。
同樣，在第三天，我給出了實際答案。
這便是為什麽會有一位新生破麵站在我麵前的原因。當然，地點不在虛夜宮會議大廳中，隻是我個人的起居室罷了。比起還未完善的會議大廳來說，這裏已經完工了，雖然隻有一個座椅以及一係列隱藏的機關而已。
而這間還算大的起居室……包括會議大廳都將隻是中央塔的一部分，具體尚在建設中。
“新的同胞喲！告訴我，你的名字。”畢竟是亞丘卡斯轉化而來，有些畸形也在所難免，但不得不說，半跪在我麵前的男子哪怕隻是半跪著都有不錯的高度，隻是看起來太過瘦弱，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竹竿。
“嗨！藍染大人。諾伊特拉……”該新生破麵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用僅存的右眼瞄了瞄我，就好像是一隻受驚的小貓一般，但我卻能從中看到那一絲惡意。
緊跟著他又再度說道“諾伊特拉吉爾加，這就是我的名字。”
“那麽，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想要獲得十刃的位置呢？要知道，我們的一刃薩瑪雖然表麵上不斤斤計較，但內心恐怕異常的憤怒呢！前虛圈之王可是不得了的存在。”
“隻要變得比他更強就可以了。在藍染大人的麾下，我一定能夠成為最強之人。”
麵對這般狂妄的話語，我並沒有露出什麽不滿，反而微笑著說道“真是值得期待的話語，相信是你的話，成為第一刃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當然。”
第二日，諾伊特拉能夠以比佐馬利、牙密造成更強大的破壞力，被我提升到第八十刃。就此，十刃正式成立。
在虛夜宮火熱建設時，於屍魂界瀞靈廷內，中央四十六室中的地下議事堂處，四十六位賢者當著六位審判官以及總隊長的麵正在激烈討論著。
“老夫覺得這個議案完全可以通過。”
“異議！你這是胡亂篡改規矩。自古以來，那都是十三番隊固有的職責和權利。”
“同意！十三番隊已經沒有能力再去維護現世的和平了。必須讓其他番隊介入。”
“你們這是想分裂十三番隊的權利！老朽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議案的，看著你們醜惡的嘴臉，老朽都要嘔吐了。”
“哈？就你一個人在掙紮而已。在場的諸位可都是讚同這個議案的。”
“可惡！你們知道這樣的行為開了先例後，未來護廷十三番隊會有什麽樣的動蕩？到時候，難不成各個番隊的職務互通嗎？”
“匹夫！休要在此胡亂嚼舌，危言聳聽！”
原本還散亂喧鬧的辯論，很快慢慢統一，最後變成零星的幾個賢者對抗其他人的節奏。這樣的結果造成的反響自然是六位審判官同意了這個議案。
除了那幾位抗議的賢者氣憤外，總隊長雖然麵無表情，似乎在假寐，眯著的眼睛讓在場的諸位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但那偶爾還在抖動的胡須似乎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不過，不管總隊長和那幾位賢者如何，坐在最中央的審判官還是敲下了小錘子“今日第十三回議案，關於十三番隊實力不足，需其他番隊代為分擔其職責，通過。”
話音落下，似乎隱約間還能聽到一些歡呼聲。沒多久，下一回議案開始。
沒錯，這就是一場盛宴。對於十三番隊關於現世地盤分割以及暗地裏吞噬誌波殘餘資源的盛宴。
主家死，次子又過於年幼，而且沒什麽資質的樣子。可以說，誌波最後的絕響到此結束。分家們或殘黨們也該洗洗pg，該找下家的找下家，該切腹的切腹。
幾家歡喜幾家愁，對此，浮竹在事後雖然有些鬱鬱，但更多的則是無奈，以及細微的輕鬆。無疑，正如那些大貴族們所言，如今的十三番隊當真是沒有太多的力氣監管現世那麽多區域了。
不過，至少十三番隊的區域依然是最多的，可喜可賀。
很快，兩年過去了。再多的喧鬧也該恢複平靜，除了露琪亞變得和白哉一般冷著臉之外，一切依然如舊。
三月六日，這是春雷響，萬物長的時節，於西方第十五區，名為玄離的流魂街，此時也同樣熱鬧著。
在玄離某處街道，有這麽一家攤位，在攤位旁，掛著一幅名為‘甘味’的旗子。一位白發少年正在這裏購買著美味的甜納豆，這是小孩子們最喜歡的零食之一，對於沒多少錢財的平民來說，價格還算公道。
“找你三塊喲。”很平淡的語氣，攤位店主在習慣性將錢放在對方手中的動作停止，然後丟在了下方的木櫃台上，這樣的動作自然讓人開心不起來。
少年應了一聲，在看到店主如此作態並立刻轉身，不免愣了一下。
店主背對著少年，並作出麻煩的表情道“沒事的話就快回去。”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周圍的人都對自己不待見，但少年還是在沉聲後拿起三塊硬幣準備離開。
可就在他扭頭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你啊……”
也許是聲音出現的太突然，少年還沒反應過來時，腦袋就撞在了兩個極具彈性的事物上，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還被反彈的力道彈開，撞在了身後的木櫃台上，當場摔在地上。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耳邊再度響起了對方的聲音“對待客人你這是什麽態度啊？”
最氣人的是，對方還側過身，避免少年摔倒在她身上，並繼續為少年出頭中“因為對方是小孩就瞧不起人嗎？我可不知道這家店是這麽不懂禮貌。”
望著雙手叉腰，還是位死神大人，店主一臉懼怕地否認道“不……不是。”
沒等店主繼續說些什麽，這位身材火爆的女死神就突然撇下店主，反而將因為撞倒而疼痛不已的白發少年像拎小雞一般拎起，然後拎到自己麵前訓斥道“你要哭到什麽時候啊？是個男人的話，就好好回嘴啊！”
“這是誰的錯啊？再說我也沒哭，放手！”少年因為女死神的凶猛被彈開，又在後腦勺撞擊在櫃台後摔倒，直接用臉與地麵進行了親密的接觸。疼痛難忍下，身體自然難免會流一點眼淚，尤其是鼻子還流出了一道血紅色液體。
似乎急性子的女死神被少年倔強的話語，以及似乎不在意自身死神的身份有些詫異，趁此機會，少年居然直接拍開女死神的手，緊跟著在落地後，急匆匆跑掉了。
“喂！你等等！”望著少年跑過上坡從而消失的身影，女死神露出了糾結的表情，因為她猛然間居然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好苗子。
沒錯，這正是自從雛森桃進入真央靈術院後，再度孤身一人的日番穀冬獅郎。而女死神則是十番隊副隊長的鬆本亂菊，這是他們倆第一次見麵，也是鬆本拯救了小白的開端。
當晚，在鬆本的開導下，小白為了不傷害身邊的人，決定學習如何控製自身靈壓的方法，也就是……成為死神。
第二天，拜別老奶奶的小白便在擦幹眼淚後，來到了瀞靈廷的十番隊駐地，在鬆本的幫助下，成功被十番隊預定，自然，他也認識了十番隊帥氣隊長誌波一心。
沒多久，靠著關係的小白成功做了一回插班生。再緊接著，小白……在剛入學一個多月後，成功領悟了始解。
瞬間讓許多人為止震驚，紛紛猜測少年是否會隻憑一年就能給畢業。但，最終小白卻在一心的勸解下，繼續待在真央靈術院修習。
隻是，這孩子修習的方向，除了靈壓控製課程以及瞬步和斬術課程外，其他完全沒有搭理的跡象，從天才直接變成了嚴重偏科生。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哼！尿床桃明顯專注於鬼道，如果我在鬼道上的天賦不如她，那丟人的不是我嗎？既然有比她強的地方，那自然要擴大優勢！”
關於靈壓控製努力修習的緣故，我們自然是了解的。而鬼道不修習的緣故，我們也了解了。那麽，白打呢？
“哈？死神之類的……不就是靠著斬魄刀上去削人的嗎？用手去打人，那還是死神嗎？”
嗯，大概就是這麽臭屁的回答。
但不管怎麽說，時常處於模擬對戰，甚至努力修習的雛森桃還差一年就到了最終努力的階段了。恐怕她都不知道小白成為了十番隊內定死神，甚至隻是知道今年的真央靈術院出了個了不得卻又偏科的小天才。
迷糊的她甚至還笑著對戀次如此說道“說起來我家鄉那邊也有個差不多的小鬼，不過，比起那位少年天才來說，還差得遠呢！依然隻是個死小孩哦！哈哈哈……”
在戀次和吉良一臉納悶的時候，卻又得意地說道“隻是如此，那依舊是我自滿的弟弟。”
“喂喂喂！修煉不繼續了嗎？還有一年了喲！”戀次一臉嫌麻煩地說道，不得不說，這家夥很不討女孩子喜歡。
反倒是吉良伊鶴卻依舊頗有紳士風格地說道“戀次，偶爾也要休息一下，不要那麽緊繃自己嘛！說起來，原來雛森還有個弟弟啊？”
“完全不知道……”戀次望著四周有些雜亂的叢林，這一次，算是教師們找到了一個虛出現的地點，讓他們三人小組前來狩獵，從八番隊情報處得知這隻是一個低級的普通虛，再加上五番隊隊員做監護，自然沒什麽太大的難題。
不過，除了手頭的地圖以及各人身上背著的必需品背包外，那所謂的五番隊隊員壓根就看不到。所幸，他們也算是完成過七八次這樣的任務，倒是沒什麽需要緊張的。
“說起來，五番隊的職責是救援，沒想到還包括學院的任務呢！不過，保護後輩好像也不錯的樣子。三人一起進五番隊得了。”戀次說著忍不住得意道，但很快又一臉感歎地嘀咕道“也不知道露琪亞去了哪個番隊，大貴族啊……”
“雖然大家一起去五番隊，我很感動。但是，為什麽話題變成這樣啊？”並沒有聽到戀次自言自語的雛森桃鼓起臉，看起來很是可愛“而且，我們家小白說不定比那個天才更厲害呢！”
“哈？明明剛才還在損人，現在又改口了？”
“你管我！”
望著總是爭吵的兩人，吉良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自己好像輸了一樣。但卻又很希望自己也能像雛森與戀次那樣的相處方式，然而良好的家教注定了這是不可能的。
在納悶了一下後，吉良立刻勸阻道“拜托！現在可是去和虛戰鬥啊！還有一年就要麵對是否能成為死神了，修行才是最主要的啊！還有對家人有期許不是很正常的嗎？戀次……”
“嘖！”
比起戀次的不滿，雛森桃則是一臉歡喜地說道“果然還是吉良更成熟，不愧是我們組最聰明最優秀的學霸，走吧！戰鬥！”
“什麽嘛！”看著跑到最前方的雛森桃，戀次瞬間掉在了最後的位置，看著吉良囑咐著雛森不要跑太快的一幕，戀次聳了聳肩，然後緊跟著追了上去。
因為繁忙的修行，自然關於小白的探討和說不定會去探究的可能頓時隕落。順帶一提，為了能夠順利畢業的緣故，雛森已經好久沒回流魂街了，甚至連學院都幾乎不怎麽逛，隻會在訓練場地或者出一些學員任務。因此，她神奇地與冬獅郎岔開了相遇的可能。
望著遠去的三人，那位躲藏在一棵半米粗大樹後的五番隊男性隊員終於呼出了一口氣“青春……真不錯。不過，拜托別把曆練任務當成郊遊啊混蛋。”
說罷，這位外貌年紀有著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然後悄悄跟上了三人小隊，隻留下被踩得彎曲的草叢向周圍敘述著自己的遭遇。
轉眼，又是一年過去了。同樣，這一年，自信滿滿的三人小隊參與了畢業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