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禁忌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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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驚若愚心裏一震。
一身黑裝蒙麵,看不清長相,顯然這夥人,在官道上殺人越貨,純屬有備而來,此刻驚若愚麵色顯得有些凝重。
極速前進飛竄的身影,也放慢了下來,匍匐在地,侍機而動。
如今他們的實力,也不得不從新評估。
隨一聲轟然巨響,雷鳴聲過後。夾帶狂風之中,那躍動在草地上的聲音,越來越近,緊握長劍的手,元氣也隨之盤繞起來。
此時此刻真是天空不做美,擔心什麽就來什麽,隨如蛇般閃電劃過夜空。
那沙沙不斷靠近的身影,忽然停了下來,顯然他們發現了,自己已經離開了獸車,行事也顯得異常謹慎。
透過草叢,見前方忽然激蕩而來的氣刃,深知已經無法在躲,在拂掌之間,飛身而起。
注視這從草地上,猶如地毯式斬殺,劃過的氣刃,從他們這如此小心謹慎的情景判斷,這夥人估計常年在生死邊緣行走。
鎖定目標,見忽然少了一個人,無限思索的驚若愚,隨劍一蕩,三道氣刃之斬,已經脫劍而出。
與此同時,前方傳來的一聲驚吼,讓浮蕩在空中的驚若愚,精神瞬間緊繃起來。
“老七,快上……”
快速掃視四周,忽見左手旁,以肉眼可見極速擊來的身影。
剛想揮劍抵擋,然一股前大的氣勁從自己身前,十公分處激蕩而起。
“不好……”心裏頓時暗感不妙,在此刻身死關頭,眾多對策之法閃過腦海。
左手揮爪而起,一股強勁的元氣,從體內噴發而出,懸掛脖子上的天狐之淚,泛起赤紅之光。
“轟……”
陣陣矛於頓的炸響聲,瞬間激蕩四周。
“武師巔峰強者,完了完了。”躲開驚若愚攻擊,一靠前男子,驚恐一句,如喪家之犬,招呼都不打,轉身就逃。
而那刺向驚若愚,渾身特意用顏料染黑的長矛,就在剛才驚若愚揮斬抓住的一瞬間,隨元氣激蕩,眨眼退去殆盡,渾身暗綠盡顯眼前。
在這強勁衝擊之下,兩人劃出近十米由於。
“呃……”
一道雷電轟鳴劃閃而過雲層,揮矛奮力攻擊的蒙麵男子,在一道寒光略過的瞬間,保持驚恐的神情,周身元氣瞬間消失殆盡。
“喝,喝,喝,好險,差點就沒命了。”
收回橫掃而過長劍,隨左手鬆開長矛,那一瞬之間,滿臉依舊保持驚恐的男子,好像腦袋搬家一般,緊隨身身軀,前後落下。
收回結界,捂著有些發疼的胸口。
見衣服沒破,不由鬆了口氣。
運氣調整一下,堵著胸口的血氣,餘光之中,見剛才那兩身影,灰溜溜夾著尾巴飛竄逃跑回去,不由送了口氣。
本就不想趟這趟渾水,也懶得乘勝追擊。
縱身落地揪起靜躺地上,死都不鬆兵器的屍體,已經頭顱,靜飛回獸車之處。
將屍體放到道路旁不遠處,回身而望,見那些廝打在一起,氣刃橫飛之處,戰火以停,一波人急促逃竄,眉頭不由微皺。
回身,從乾坤袋內,拿出夜螢石,眼前瞬間亮了起來。
當看到那長矛兵器上的花紋時,驚若愚瞳孔不由一縮,這紋身顏色的兵器,自己在熟悉不過。
冷汗直流,迅速檢查起自己的身子,看剛才有沒有受傷。
見自己胸口有點發青,但沒出血,頓時鬆了口氣。
‘禁忌兵器’
禁忌兵器在人族帝國是被禁止製造使用,若被帝國衛隊逮到,不論是誰都直接格殺勿論。
因為這種兵器是融合劇毒製作而成,若被傷到破口一丁點,聖王之下強者,瞬間沒命。
毒的兵器也是有兩麵性,雖然他殺傷力強,但使用者自身也得付出相對的代價,那就是,每次用元氣灌入兵器戰鬥,若把握不好,很容易被毒氣吞噬,重者當場斃命。
不止於此,就連在戰鬥中,自己被對手所傷,若被自己兵器碰到傷口也會一命嗚呼。
搜索一下屍體,沒見到乾坤袋,不由感到有些失望。
起身,看著傲立在屍體手中的長矛,思索兩下後,剛想轉身回獸車,耳旁便傳來夢靜媃的聲音。
“若愚,把那屍體和兵器用草燒掉。”
“啊……”
對此,驚若愚顯得非常不情願,不過不情願歸不情願,但驚聲剛落,應了一聲“知道了”,轉身向屍體走去。
揮劍掃過,那些有自己半腿高的草,瞬間被斬成兩半,在元氣激蕩烘幹之下,三下五除二,便已經把屍體堆積在裏麵。
拿出火種,點起火一下便燒了起來。
雖然禁忌兵器劇毒無比,不過燃燒普通沒有藥用性的草木,有淨化毒氣的作用,這也是為什麽夢靜媃要讓自己這麽坐。
防止火花向周邊蔓延,在火被點起的瞬間便已經守護在身旁。
然時刻警惕剛才戰鬥之處的驚若愚,發現在自己點起火,不到一個呼吸,那邊那些讓好像也在燃燒什麽東西似的,火光衝天。
屍體被燒的非常快,十分鍾不到差不多就已經被燒的就剩下一堆白骨,已經倒在地上,那銀白色,花紋盡失的長矛。
待火盡滅後,再次裝飾起熒光燈,趕起獸車來。
在拉韁催趕之下,獸車不斷和前麵停留的車隊靠近。
在前方燈光照耀下,那些人,見自己驅車而來,神情顯得非常戒備。
道路一旁被布蓋躺哪裏的死體,不下十幾人之多,而守護在一麵帶輕紗妙齡女子周身,身著清一色服裝的守衛,也就隻剩下七八個左右。
隨獸車疾行而過,見那妙齡女子看到自己好像顯得非常吃驚。
就在自己獸車駛離而過的一瞬間,後麵傳來一聲,悅耳動人的高喊之聲。
“喂,是你剛才救了我們是嗎?”
聞聽這話,驚若愚並沒有停下自己驅趕足行獸的動作。
多一事少一事,這句話,越管事情就如蔓延細繩般糾纏不清,而事情也隻會越來越麻煩,這道理,這些日子下來還是深有體會。
隻要自己能相安無事,就已經求神大吉了。
然事情可沒驚若愚想的那麽簡單,聞聽越來越近的叫喊身,顯然那女子好像不氣妥一般,架這足行獸,已經追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