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鬼人再不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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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了海邊的城市,在輝一輝二的帶領下,鳴人等人漸漸朝著竹取村的方向走去。

    竹取一族的血繼限界十分的強大,是霧隱的第一氏族,所以在忍界大戰之時,他們的能力為他們贏得了足夠的地位。

    在水之國的所有氏族中,他們是唯一一個被允許獨立建村的家族,這等榮耀可是任何一個國家的任何一個氏族都比不了的。

    一路走來,為了緩解鳴人幾個孩子趕路的疲倦,輝一發揮著他巧舌蓮花的本事,將竹取一族的曆史,跟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

    這些信息可都是原著裏沒有的,連鳴人這個火影百事通都聽的津津有味。

    這一天,輝一又開始給他們這幾個小家夥講故事了。

    “竹取一族的血脈覺醒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年紀,有可能兩三歲就能獲得血脈之力,但也有可能七老八十了也還是一個普通人。”

    穿過這片森林,他們就能到達竹取村了,不過因為竹取村與霧隱村相距並不太遠,日向和竹取的來往又屬於私交。

    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竹取一族早就跟四代水影打過招呼了。

    隻是以如今水之國內的情況,再小心一些總是無大錯的。

    因此,就在快要到達村子的時候,輝一讓大家暫時停下來休息,並叫輝二先一步到霧隱村再向上頭匯報一下。

    而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裏,他便又給鳴人三人講起了故事。

    關於血脈的覺醒基本上都大同小異,不過白眼卻是一個例外。日向一族的人一出生便自帶著這一雙眼睛,他們的血脈天生就已經開啟,區別的隻是有的人能將血脈力量發揮得更完美一些而已。

    所以,聽到輝一講述這一點時,雛田和寧次都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輝一叔叔,血脈的力量不是與生俱來的嗎?怎麽還需要覺醒啊?”雛田忍不住問道。

    “與生俱來那可是你們日向的白眼才有的特權,其他的血脈傳承可沒那麽幸運。”竹取輝一笑了笑道,“就拿我來說吧!我的血脈之力可是到了五歲時才覺醒的,如今我一閉上眼睛都還能回想起那時的場景。”

    “竹取叔叔當時肯定樂壞了吧,所以到現在都還能記得住。”寧次接口道,“就像我第一次掌握柔拳一樣,我現在也還能想起當時的情景。”

    聽到寧次這話,輝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沒想到寧次已經掌握柔拳了,真是個小天才。不過輝一叔叔的情況和你有些不一樣,當時發現我的血脈覺醒時,我是直接被嚇哭了。而且哭的那叫一個慘呐,所以才讓我如此刻骨銘心。”

    “呃……”看著臉帶微笑的輝一,寧次真沒法想象他所說的那種情況。

    不過一旁的鳴人倒是很能體會,他一想到竹取的屍骨脈是以玩弄自身骨頭為主要手段,就忍不住會渾身惡寒。

    以他的心態都還有這樣的反應,足以想象,當時才五歲大的輝一,突然發現自己的骨頭從皮肉裏冒出來時該是怎樣的驚恐。

    還好,輝一並沒打算在他們麵前秀一下自己的血脈之力,否則鳴人還真擔心雛田和寧次會不會因此而做噩夢。

    他直接跳過了這一茬,準備繼續剛剛的故事。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輝二已經帶著一個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看著輝二身邊跟隨著個戴著動物麵具的忍者,日足等人的眉頭微不可察地一皺:“鬼人再不斬。”

    他的聲音很輕,其餘人根本沒注意他念叨著什麽,倒是鳴人的眉頭忽的一挑。

    一旁,輝一似乎早就意料到這樣的事情一樣,完全把再不斬當成透明的,開始招呼起大家前往村子。

    “鳴人,那個戴麵具的家夥看起來似乎很危險,你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寧次牢記著日向早田的話,本想管住自己的嘴巴的,隻是大人們的反應都很奇怪,讓他滿肚子疑惑不吐不快。

    “你比我大一歲都不知道,我哪裏曉得?”鳴人一邊說著,還一邊露出一副好奇的目光,大膽地打量起眼前這個霧隱的暗部。

    如今的他有著一副可以迷惑人的孩童外表,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就是以無聲暗殺術聞名於外的鬼人再不斬。”鳴人心中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若非恰巧聽到日足的話,鳴人還真沒法知道眼前的暗部忍者就是桃地再不斬,畢竟此刻那把標誌性的斬首大刀還在枇杷十藏手裏。

    而在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後,鳴人不由得生出了些許疑惑。

    雖然霧隱村派暗部來監視日向與竹取的友好交流並不算太意外的事情,但是不說以再不斬的實力派來這裏很有大材小用的意味,就衝著再不斬與竹取一族在原著中可都搞起了政變這一點,鳴人就沒法將他的這一次行動當作無意的行為。

    “再不斬策劃暗殺水影,和竹取一族以一族之力對抗整個霧隱村,兩者之間到底有沒有聯係?”

    若是在未和竹取一族的人接觸時,鳴人一定不會有這樣的疑惑生出,那會兒在他印象中的竹取一族可是崇尚暴力的氏族,一言不合便可開打,以一族之力對抗整個霧隱村也並不是什麽令人驚訝的事情。

    可是,實際上的竹取一族卻完全不是這樣,從輝一的表現就可以看出,竹取族人十分的睿智,懂得規避利害。

    這樣的一族,要變成原著裏那樣的結果,這過程一定有什麽隱情。

    這樣的想法鳴人在前幾天便已經生出,隻是直到剛才見到了再不斬,他才漸漸有了一個相對完整的猜想。

    可是,再不斬策劃政變不應該這麽早才對,他都還沒得到斬首大刀,也沒收留白……

    鳴人的眉頭不由得皺起:“難道我的到來引起了原著的某些變動不成?”

    “照此說來,再不斬若已經開始策劃暗殺水影以此來結束血霧政權的事情,而竹取一族則是他要爭取的第一個盟友。”鳴人心中假設道。

    “借由監視日向與竹取會麵的理由,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與竹取族人接觸,而不會引發別人的懷疑。一定是這樣的,也隻有打破血霧政權這個原因,才能讓竹取一族不惜拚上全族的性命。”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然而這種假設成真可沒讓鳴人有推理成功的喜悅。

    他們恰逢其會,若是桃地再不斬選擇在這時候發起政變,搞不好會將他們都卷入進去。

    不過好在,這樣的大事件,再不斬即便再是白癡也不會在什麽都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輕易發難的。

    原本鳴人還期待著這一次的水之國一行,可以和白來個不期而遇,然而如今被再不斬搞了這麽一出,他隻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至少也不能讓雛田陷入這樣的危機之中。

    他已經下定決心,一旦日向和竹取的交流結束,耍上各種心機與手段,也要讓日足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水之國。

    而就在鳴人開始思考方案時,卻是看到霧隱村的方向,似乎有大批忍者正從村子裏離開。

    見到這一幕,他的心中猛地一怔,一股不祥的預感已經冒了出來。

    “這下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