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砍人就是介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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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早起,淩晨五點半的時候,胖子陸飛就起床做飯,整裝待發。
陸飛囑咐女人們就呆在造紙廠裏麵,不要露麵,更不要瞎擔心地出來找他們。
女生們自己也有武器,隻要不是碰巧遇到別的幸存者團隊,應該就不會出事。
倆人沿著走了兩趟的路線,輕車熟路地潛入工業區,一路上碰到的喪屍極少,大多落單喪屍都已經被陸飛順手幹掉了。
八點十分的時候,就來到了“仔仔巧克力公司”的二樓窗戶下,陸飛伸手摸了一下窗洞裏的鎖扣,扣開了它。
胖子躍躍欲試:“現在就進去嗎?他們肯定在睡覺呢,咱們一斧一個幹掉。”
陸飛小聲罵道:“幹個錘子啊幹,你穩住點,咱們等等何梅。昨天說好的八點半到九點,快了。”
胖子還在嘀咕“費事幹嘛,要我說直接快刀斬亂麻,直接……”,被陸飛瞪了一眼才住上嘴。
倆人在下麵寒風中,熬了十多分鍾,陸飛和胖子忽然抬頭。
剛頂到陸飛頭部高度的窗台,就聽見窗戶輕輕打開聲,隻打開了一個頭的寬度縫隙。
然後何梅的腦袋就探出來,看見了躲在下麵靠牆擋風的倆人。
陸飛給她個暖暖笑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後把兜裏一個紙包掏出來遞給女人,何梅伸手接過露出疑問。
“搖頭.丸磨成了粉,你想辦法給他們喝下去,人會神誌不清。”
何梅稍微失望了下,她還以為是老鼠藥呢,不過有這個也不錯了。
她低聲道:“他們還在睡覺,我假裝上廁所才出來的,你們可以躲在四樓天台,我已經把天台鎖隻是掛著沒有鎖。有機會了,我上來喊你們。”
陸飛點點頭,把砍刀拿出來晃晃著跟她示意。何梅露出笑,對著旁邊一直沒搭腔的胖子點點頭。然後關上窗戶,施施然去了,不一會傳來“砰”地關門聲。
胖子擠眉弄眼:“可以啊陸飛,熟女啊,看著有二十五六了吧。她昨天把胸給你看了,大不大?”剛才角度不好,胖子看不到女人半身。
陸飛沒好氣地道:“能不能先辦正事,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走,我先爬上去拉你。”
說著,輕輕拉開窗戶,仔細聽了一下。然後搭手熟練地爬上去,現在爬個兩米多的牆都是小菜一碟,何況這一米七八高的窗台呢。
又把胖子拉上來,倆人墊腳輕聲地上四樓天台去了,路過四樓的時候胖子果然聞到了一股酸臭的屎尿味。
在寒風凜冽的天台上,他們靠在門後麵把背包取下來坐在上麵墊屁股,然後點了雙喜軟經典抽煙提精神。
一根煙抽完了,陸飛又把胖子拉起來,來回走動跳動保持身體熱度和運動感。早上的溫度還是很低的,陸飛算著應該是三月初了,隻有五六度的感覺。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何梅也沒來找他們,中間聽到了兩三次四樓門響聲,不過他們沒敢開門下去看。
又等到將近十點的時間,樓道傳來腳步聲,然後越來越近。兩人凝神細聽,鐵門輕輕地被敲了兩三下。
陸飛開山刀右手拿著,左手開門,果然是何梅。
她顯得有點緊張,陸飛把她拉到門外,又看到她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打的很重,五根手指頭都印出來了。
何梅看到男人目光,對他和胖子緊張地笑笑,手摸摸臉:“沒事,習慣了。他們隻有兩個人喝了水,是郭老大和貨檢員周小衝,劉猛和陳宇沒有喝,還有幾個女的也喝了。”
陸飛問:“他們正在幹嘛?什麽時候喝的?”
“剛喝了幾口,他們才睡醒,吃點東西又繼續睡了。劉猛在玩女人,幹那個。陳宇在房間裏看小說。”
胖子補充疑問:“他們房間都隔開的還是在一起的?”
“都是隔開的,不過連在一起,都是辦公室。”
陸飛提了個關鍵問題:“最近的是哪間,是誰?”
何梅被提醒了下,反應過來,連忙用精煉話回答:“他們住一排四個房間連在一起,第一間是郭老大喝了藥,見第二間劉猛在玩女人,第三間是陳宇在看小說,第四間是周小衝也喝了藥。”
胖子問:“其他女的呢。”
“三個連我在房間裏睡覺,其它都在陪郭老大他們在房間裏。房門都是關著的但沒有鎖,因為鎖都撬壞了。”
陸飛點點頭,看看手表道:“等五分鍾,何梅你和我們一起下去順便帶路,胖子你去解決郭老大,我去解決劉猛。幹掉這倆個主心骨,剩下一個陳宇,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胖子握緊軍鏟,有點凶狠樣:“要死的還是就綁住?”
陸飛搖頭,麵無表情:“郭老大和劉猛不用留手,下手狠一點,另外兩個等我們控製局勢再說。
轉頭又問何梅:“你們女的中間有沒有人可能會幫他們?”
何梅搖頭,忽然又頓了一下:“隻有郭老大房間裏的李曉蘭可能會,其他人都不會,因為郭老大挺照顧她的,沒有折磨過她。”
陸飛對胖子認真地囑咐道:“記住了,不要留手,那個女的敢幫忙,你就把她也弄死。我們誰先解決就去幫另一個人,盡量快一點。”
“放心吧,我知道。”
胖子重重點頭,把軍鏟的各處關節螺絲旋鈕查看了下,揮舞兩下似乎給自己壯膽。
時間也差不多了,三人輕聲下樓,陸飛把匕首拿在左手,牙齒咬掉皮套收起來。
二樓門開了,當先兩米是一麵白牆,然後是飲水機和幾個枯爛了的盆栽。拐個彎,是一個過道,光線不是太好,隱隱傳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浪叫聲。
過道兩邊都是辦公室,大小不一,寫著財務,文員,跟單,銷售,經理,外發,采購等一些房門牌子。
何梅在前帶路,指了一間經理辦公室小聲說:“姓郭的就在裏麵。”
都不用她說,陸飛和胖子都聽到裏麵的啊啊地胡亂叫聲和女人的歡聲浪笑,明顯嗨高了。
隔壁肯定是劉猛了,也是男女在裏麵辦事。
兩人也不管何梅,打個手勢,推門而入。
陸飛猛地推開門,就見一個看著還有點強壯的男人,正把女人抱在半空嘿啊嘿啊地聳動,聽見開門聲,雙雙轉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陌生男人。
看見陸飛右手砍刀左手小刀的架勢,男人把女人猛地丟下去,女人啊地叫起來,摔在鋪了被子毛毯衣服亂七八糟的地麵上。
這個赤裸的男人反應很快,立刻轉身去拿一米多遠的斧頭砍刀武器,陸飛怎麽會給他機會。
吼一聲,上前兩步,一刀砍在他背部。
血水豁開了出來,砍了一個七八寸的大血口,路飛都感覺到了刀頭砍在骨頭上的硬質感。
劉猛慘叫起來,撲倒在地,努力向前爬眼看就要夠著斧頭。陸飛再一腳踢他褲襠裏,甩手又是一刀,直接把他右手都給剁斷了。
男子更是痛苦地鬼嚎起來,疼到腰背弓起來成蝦米狀,左手捂著止不住地噴血的右手,血液噴槍似地濺到雪白的牆壁上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