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元吉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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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三章

    和其他皇子的府邸不同的,公子寒喜歡清靜,所以他的府邸所在地方,遠離烈門寺與太白宮,而且,還特地在府邸之中開辟了一大片的空地,用來做每日的練劍場所。

    而且,他本來就是不喜歡被人侍候,身邊一直以來都是隻有元吉一個隨從,如今回到府邸,走了許久都沒有遇到一個人,他也沒有任何的不安與不同,隻是,公子寒有些不懂,為什麽沒有看到元吉呢?

    公子寒並不知道,此時的元吉,正身在王下禦軍的營地裏麵,而在他的麵前,則是王下禦軍的大統領。

    大統領甫一回到王下禦軍的營地,就立刻找見了一直都呆在營地裏嗎的元吉,將之前那位王者吩咐他的話一一轉達給了元吉,最後,還是多說了幾句,囑咐道:“現在你應該放心了吧,我已經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將一切的事情都已經實現了,你等著看吧,用不了多久,那個紫微垣就會死在我王下禦軍的白衣之下!”

    元吉聽了他的話,臉上倒是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情,而是簡簡單單的開口說道:“他的實力,你見過嗎?沒有見過紫微垣到底有多麽強的人,是沒有辦法理解,每一個想殺他的人,都是癡心妄想。”

    大統領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元吉,緩緩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認為我的王下禦軍這一次是贏不了了?”

    元吉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沒有,我隻是要提醒你,鳳舞樓的那位長老,實力可是不輸於你,結果呢?在紫微垣的麵前,隻敢做偷襲的行動,而且還是二打一,結果還不是被紫微垣輕輕地一劍就殺了。你認為,你在他的手底下,能夠接下來幾招?”

    大統領自然是知道那名鳳舞樓的長老的實力如何,隻不過,他還是淡然的說道:“高手過招,本來就是差之毫厘,失之千裏,更何況,紫微垣那個家夥,就算是再怎麽強大,也不過就是一個人,我這邊,可是為他準備了上千名王下禦軍,再加上太白宮的守衛,總共有接近萬人之多,他就算是再強,也決計不能逃脫生天!”

    元吉反問道:“你難道忘記了,在白玉京事件之前,所有的人都以為,以白玉京的守衛,沒有人敢擅自獨創,結果呢?上萬名護城的王下禦軍,被那個家夥屠戮一空,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的實力肯定是有所長進,你還抱著那種大意的念頭,恐怕是會再度重蹈覆轍!”

    大膽!”大統領聽到他的話,勃然大怒的說道:“你之前也是說過了,他如今的實力和你家的公子,二皇子連山寒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二皇子殿下的實力,我也不是沒有見過,雖然說是公認的修正天才,可是,要想憑借他的實力,來對付我白玉京的王下禦軍,不可能的。”

    元吉也是驚了一下,思考片刻,旋即說道:“我並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實力會隻有那樣,我隻是覺得,他肯定是被什麽東西束縛了,所以才沒有辦法施展出他的真正的實力,但是,在逼命的時候,在他的性命收到了威脅的時候,我並不認為他還會保留實力。不管怎麽說,當年殺了上萬人的那個人,終究還是他。”

    大統領搖了搖頭,直言不諱的說道:“對於我來說,其實都無所謂。反正,到時候,他是一定會死的。”

    元吉知道,自己現在不管說什麽,對方都是不會聽進去的,便也不再說什麽權威的話,隻是抬起頭來,對著大統領說道:“也好,我想說的都已經說過了,你想做的,就趕快做吧,最好是多準備幾個計劃,確保真正能夠萬無一失的劍對方殺死,否則的話,我還是很擔心我的安危。”

    大統領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開口說道:“怎麽樣,有了他的把柄,卻覺得那把柄有如是燙手的山芋,燒紅的烙鐵,很是令人那也不是,放也不是,本來以為能夠借此來要挾他,沒想到反而是件自己放在了一個很是危險的境地,是不是感到處處受製,對不對?”

    元吉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有像你那樣的實力,也根本就不擔心能夠被他所製住。”

    大統領聞言,點頭說道:“不管你是做什麽,與人交戰,製敵,亦或是布局,都必須首先確定自己的安全和退路才行。否則,那就是在鋼絲上走路,鋌而走險罷了!”

    元吉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不再管大統領說了什麽,隻留下一句:“接下來,就都看你了。”

    。。。

    深夜,安靜的大皇子府邸,秋月高掛,秋風微涼,幾點寒蟬不住地哀聲啼鳴,似乎是在感慨時光飛逝,夏日的韶光不再。

    數道身影出現在府邸的圍牆之上,他們並不是從外麵進入到府邸裏麵的,而是從府邸深處的一口枯井之中出現,準備向著外麵的大街上飛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人影之中的一個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輕聲的說道:“事情有些不對勁。”

    聽到他這麽一說,周圍的眾人皆是停下了腳步,開始警戒著四周,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狀,除了蟬鳴與風聲。眼見著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的地方,其中一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殿下,哪裏不對?”

    那名被叫做是殿下的人停下來腳步,望著四周,盡管身上穿著黑衣,臉上也帶著麵罩,但是,那雙裸漏出來的雙眼以及星辰雙眉,難掩他的英俊帥氣,而那一舉一動,舉手投足之間頭羅出來的華貴,更是說明了他的身份,是那白玉京的三皇子殿下,連山炎。而跟在他身後的人,則是神劍門之主太微垣,以及眾多長老塔的神官們。

    如此夤夜,連山炎為何會帶著眾人,離開藏匿的地方,潛入這無端的夜呢?

    而那份他口中的危險,又是什麽?

    連山炎望著周圍的事物,他並不是沒有來過大皇子殿下的府邸,相反,他小時候的可是在這個府邸裏麵長大的,然而,後來長大了,他便搬離了這裏的,搬到了自己的府邸裏麵,但是,大皇子連山流無疑是一個念舊的人,這麽多年來,都沒有改動過府邸裏的一草一木的位置,因此,連山炎對於這個地方很是熟悉。

    但是,他仔細望著那些原本熟悉,如今又開始變得陌生的景致,總覺得其中有些不同,按理說,不應該會這麽

    連山炎開口說道:“我知道了,這裏是有人。”

    有人?”太微垣望著他,立刻開始了感應,然而,他卻是什麽都感應不出來,搖了搖頭說道:“這裏沒有人。”

    連山炎回答道:“並不是,現在的確是沒有人,但是,白天的時候,這裏絕對是有人住的。我能感應到。”

    緊接著,他開口問道周圍的神官們,說道:“你們平日裏會在這裏嗎?”

    那些神官們麵麵相覷,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其中一名神官,張出聲來,回答道:“長老塔的神官出現在白玉京裏麵本來就是一件很是隱秘的事情,一旦被王知道了,我們肯定會是很受針對,甚至還會讓那位王者對我們進行無情的屠殺,所以,我們的行事十分的隱秘,自從進入了白玉京之後,就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地下的密室。更何況,這裏前不久還剛剛發生過屠殺的事情,王下禦軍已經開始對這裏布下眾軍,進行審查了,我們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鋌而走險的出來這裏。”

    連山炎點了點頭,他確定,對方說的話是對的,連山炎隻是感覺到奇怪,這裏一定有什麽東西在擾亂他的心神,讓他有一種神秘的說不出來又道不明白的意思,他望向外麵,沉吟道:“是大皇兄回來了。”

    神官們聽到他的話,立刻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便直接說道:“之前大皇子的府邸被屠戮之後,的確是有派遣王下禦軍出去白玉京,去尋找大皇子殿下,想要將他尋回,隻不過,我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麽快就到了。”

    連山炎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們怎麽會如此糊塗!今夜的事情就此結束了,行動取消,我們立刻退回去,要對大皇兄的府邸重新進行監視,然後,重新布局!”

    神官們本來還想說什麽,隻不過,他們聽出了連山炎話語裏麵的不容置疑,而且,今夜的事情的確是他們的事務,他們便是想了一想,直接閉上嘴巴,跟隨著連山炎與太微垣的身後,想也不想的就直接一起回去了。

    一行人剛剛離開,三道人影就出現在府邸的門前,正是那在深夜裏出去吃夜宵的紫微垣、連山流、遏雲飛三人,就在遏雲飛準備開門的瞬間,紫微垣突然抬起手來,說道:“等等,我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好像是院子裏麵裏麵有人似的。”

    連山流與遏雲飛聽到他的話之後,臉色驟然變了,兩個人看了彼此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在了紫微垣的身上,連山流開口問道:“你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紫微垣揉了揉腦袋,暗暗的沉默著,在腦海裏麵搜索著自己的心意,然後說道:“不知道是為什麽,總感覺自己像是遇到了什麽奇異的變化一樣。算了,不再追究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說不定,是王下禦軍的人派人來找遏雲飛的。”

    其他兩個人點了點頭,開門進入府邸,然而,三個人將整個府邸都檢查了一遍,卻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紫微垣隻得再度撓頭說到:“奇了怪了,我剛剛的確有種神奇的感覺,感到府邸裏麵出現了一個特別的氣息,而且,這個氣息,現在還是沒有消散,但是,我去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卻是什麽都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三人檢查過周圍之後,什麽也沒有找到,便是不再浪費力氣,而是直接回去了各自的房間,早早休息了。

    就在一個沒有任何人關注到的地方,一雙眼睛將所有的事情都映入了眼中,他麵無表情的望著下麵,然後,轉身消失在了府邸的夜色之中,一路化作鬼魅一般,直接進入了王下禦軍的營地裏麵,直接進入了那個書房裏,對那個魁梧的身影,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一交代給了大統領,大統領麵無表情地聽完他的話,然後看著那個人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裏麵,繼續回去監察大皇子的府邸。

    大統領的嘴角微微揚起,他沒有想到,連山炎居然已經回答了白玉京,而且,長老塔的人居然也在白玉京裏麵,區區一個長老塔,居然剛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在白玉進裏麵招搖過市,這是大統領說不能接受的。因此,大統領的眼睛裏麵,露出了凶惡的光芒,咬牙的說道:“等我解決了紫微垣,下一步,就是肅清長老塔的那些老鼠了!”

    在這一場奪嫡之戰裏麵,盡管大統領選擇的皇子乃是連山炎,但是,對與大統領來說,他並不希望在連山炎成為儲君,贏得奪嫡之戰的時候,還需要另一股力量,可以威脅到他的位置。“儲君的身邊,隻需要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其他的,長老塔也好,皇子也好,都不需要。”

    卻說那一邊,紫微垣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投入房間裏麵,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隻是看著那房間裏的景象,有些難以理解,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一定是有什麽東西,在冥冥之中呼喚著他,讓他能夠感應到某個人的存在,而且,紫微垣確定,對方一定是來到過大皇子連山流的府邸,然而,為什麽前幾天都沒有感覺到,偏偏是隻有今天夜裏呢?

    紫微垣覺得,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他能夠感覺到,那件事情居然是會關係到自己的未來。

    想到這裏,紫微垣直接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他可不喜歡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然後那件事情就在那裏,如同牆角的梅花一樣,兀自盛開,盡管看上去很是美麗,可惜,他不能這樣就任憑那份或美麗,或不美麗的風景,兀自的開著,他還是希望一切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紫微垣走到院子裏,看著那一道人影,紫微垣先是警惕,然後,在看清了那人的身份之後,紫微垣笑了笑,也不說什麽,就跟上去了,看著那個與倒黴一同藏身的人,到底是會去做什麽呢?紫微垣想也沒想,看著對方的位置,直截了當的跟了過去。

    然而,遏雲飛隻是在院子裏麵慘勝歎氣,嘴裏忍不住不住地說著些什麽,紫微垣離他太近,根本聽不到對方的話,心中不禁是病癢,心中暗道:“這個小家夥,到底在說什麽呢。不行,我得跟過去聽仔細點才行。”

    然後,他剛剛走過去,隻覺得自己的腳下突然踩到了什麽,紫微垣的下意識反應是發出了一聲“咦”,然後便再也不去理會遏雲飛到底在說什麽,而是直接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腳下的土地。遏雲飛聽到那一聲驚呼,連忙向紫微垣那邊看去,看到對方居然不知道為何,直接趴在了地上,望著自己眼前的地方,一動不動,就在這個時候,紫微垣看到了遏雲飛要過來,紫微垣趕忙開口,說道:“別過來!快注腳!”

    啊!”遏雲飛趕忙停下了腳步,接著,便聽到紫微垣吩咐道:“你去,找一些蠟燭來,將這周圍照亮,這地上有古怪!”

    遏雲飛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還是照辦了,隻不過,他還是先去了房間裏麵,將還在睡覺的大皇子連山流叫醒來,將這些事情都告訴了連山流,後者雖然不知道紫微垣到底在說什麽,但是,他還是說道:“既然紫微垣要我們這麽做,肯定是發現什麽了,這樣,我和你一起去拿火種與蠟燭,外麵風涼,得多拿一些燈籠照之。”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抱著蠟燭與燈罩趕來,回到原地,發現紫微垣已經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圈,見他們二人來到,趕忙接過火種與拉住,連山流看他的樣子古怪,趕忙問道:“你到底是在做什麽?難道是發生了什麽?”然而,等到紫微垣將眼前的地麵照亮了之後,他們兩個人頓時呆住了,隻見那片原本空當的徒弟上,因為土壤很是疏鬆,因而此時,上麵是落滿了落葉,以及遍布的腳印。

    連山流忍不住說道:“看這些腳印,差不多有數十個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白天的時候可還是沒有的。”

    遏雲飛也是連連說道:“沒錯沒錯,我今天早上還特地看過這裏,原來是隻有落葉的,如今卻是生出來了許多的腳印,真是怪事啊!”

    紫微垣先是沉默,一直都在盯著那些腳印,然後,他舉著一個燈籠,照亮了地麵上的腳印,跟著腳印一路向著府邸的深處走去,連山流與遏雲飛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麽,但還是打著燈籠,跟在他的身後。

    眾人一路走來,直到一個石階鋪就的路上,腳印夏然而止,紫微垣走著眉頭,說道:“沒有了,腳印到這裏就沒了。”說著,他抬起頭來,看向前方,那裏,隻有一口井罷了。

    紫微垣走到井口之前,向下麵看去,古井深邃,看不出裏麵的黑暗景象,紫微垣疑問道:“這口井,是幹什麽用的?”

    連山流聽到他之前的那句話,知道他是在尋找那些腳步的來源,便直接回答道:“那裏是一個枯井,很多年之前就已經沒有用處了。”

    紫微垣說道:“現在看來,這口井底下,別有洞天啊。”

    連山流疑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井底下還有許多的其他的東西?”

    紫微垣則是直接坐在了地上,麵對著那口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邊,淡然說道:“等吧,等天亮了,我就下去看一看,看看到底是出現了什麽幺蛾子。”

    看到紫微垣還在等待,其他的兩個人也是無奈,隻好陪著紫微垣一起等。紫微垣的耐心很好,一直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他才站了起來,看著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連山流與遏雲飛說道:“好了,我現在就下去看一看,你們就在上麵等著,如果出了什麽事情,我就趕快跟你們說,然後你們就見機行事!”

    說完,他也沒有管連山流和遏雲飛是否答應,直接一個翻身就進入了進裏麵,留下那兩個人在上麵,麵麵相覷的看著他。

    如果是在平時,紫微垣可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去做事情,直接進入到什麽都不知道情況的境地,對於紫微垣來說,那個井口裏麵,可以說是十分危險的地方。所以,如果是在平時,紫微垣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進入的,然而紫微垣這一次卻是必須那麽做,因為他能夠感受到,那股冥冥之中的聯係,的確是出現在他的心中的,他必須要做的,就是去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會hé píng日裏如同風一眼的自己扯上聯係,而且,這是絕對不能讓連山流發現的,他必須要自己偷偷地解決掉。

    就在紫微垣進入井口裏麵的時候,連山流突然感應得到了一股強烈而且熟悉的靈力波動,隻不過,那股靈力波動並不在境地,而是出現在府邸的門前,連山流感覺到那股靈力波動之後,難以掩蓋自己心中的驚喜之情,連連說道:“他怎麽會在這裏?真的是奇怪了。”然而,嘴上雖然說的是奇怪,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對遏雲飛說道:“二弟來了,我去門口迎接他,你先在這裏等著,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你就趕快去叫我。”

    沒等遏雲飛說什麽,連山流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隻留下遏雲飛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離開,心中一直都在呼喊:“這些人還真的是不會體諒別人的心請啊!”

    連山流出了門,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忍不住心中的激動,走過去張開了懷抱,將眼前的人抱在懷中,說道:“二弟,你回來了。”

    公子寒看到久違多日的大哥,也是頗為的激動,回答道:“大哥,哈哈,看到你沒有事情,二弟放心了。我前些日子裏麵一直都在追蹤老三,結果讓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讓他們給逃了,沒辦法的我就直接回來了白玉京。”

    連山流將公子寒迎入自己的府邸裏麵,盡管他們幾個皇子之間都是因為奪嫡之戰的事情,而爭鬥不停,但是,他與公子寒的關係還是頗為好的,而且,那還不是表麵故意做出來的友好,而是真正的好,真正的善意,對於其他的皇子,連山流自然是對他們不想有太多的好臉色,然而,隻有公子寒,才是他真正關心的。

    兄弟二人來到房間裏麵,公子寒將自己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一一的說給了連山流聽,而連山流也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公子寒,當聽到紫微垣也在白玉京的時候,公子寒還是頗有些吃驚的,要知道,當時在白玉京的時候,紫微垣可是真正的不辭而別,因此,與紫微垣一向交好的公子寒很是擔心他後者的狀況,沒想到,轉了一圈,紫微垣居然還是來到了白玉京裏。

    連山流對公子寒說道:“我與紫微垣討論了許多,現在我們開始做的打算是采用單打獨鬥,單挑的方式,贏得奪嫡之戰。如今,我已經打敗了老四,他已經親口承諾,發下血誓,會退出奪嫡之戰,但是,對於連山炎,炎皇弟的想法太多,他的身邊還有大長老,以及神劍門之主,我之前與老四決戰的時候,傷勢恐怕難以痊愈,因此,我與紫微垣商量過了”

    公子寒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想要讓我來對付老三,是不是?說來也對,老四的身邊有神劍門之主,他是當今修真界的見到最強者,有他的指點,他肯定是會或多或少的指點他,因此,讓我來對付他,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連山流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辦法,隻能讓你來了,隻不過,炎皇弟肯定很是強大,他和老四應該是一眼的,都有許多的底牌不曾拿出來過,因此,到時候你一定要小心。”

    公子寒點了點頭,說道:“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就在這個時候,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紫微垣與遏雲飛走了進來,公子寒看到紫微垣的身影,立刻站了起來,忍不住說道:“垣兄,好久不見啊!”

    說著就要過去抱他,結果,紫微垣趕忙攔住他,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灰塵,笑著說道:“剛剛在經曆呆了一段時間,身上都是近地點裏的灰塵,還是不要抱的好啊。”

    公子寒聽到他這麽說,看到他身上的確有些肮髒的樣子,也是笑了笑,說道:“我這一路上也是風塵仆仆,可不比你幹淨多少。”

    紫微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好好的抱一下好了,畢竟,那麽多年沒有見了!”

    四個人相談甚歡,坐在各自的座位上,連山流問道紫微垣,在境地裏麵是發現了什麽,紫微垣搖了搖頭,說道:“什麽都沒有發現,倒是遇到了不少的陷阱,搞得我好不狼狽,我仔細想了想,那些腳印說不定是從外麵來的,然後他們用倒走的方式,故意讓我們以為,他們是從井口裏麵走出來的,然後在井口裏麵布下陷阱,但凡有人會想要進入經曆查看,就會被陷阱殺死,當真是可怕。”

    連山流點了點頭,不疑有他,隻是說道:“你能夠安然無恙就很好了。”

    紫微垣轉而問道公子寒,說道:“我聽大皇子說你去追蹤連山炎了,不知道,情況如何?”

    公子寒長歎一聲,回答道:“別說了,我在路上跟丟他們了,到處找都沒有找到,所以我才離開了那邊,直接回到白玉京裏麵,來找大哥。對了,聽大哥說,你是最早回到白玉京的人,你有沒有見到元吉?”

    元吉?”從公子寒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紫微垣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與異樣,而是衣服茫然不知道樣子,追問道:“我並沒有見到過他,他沒有在你的府邸裏麵嗎?”

    公子寒搖了搖頭說道:“我在離開白玉京的時候,就將府邸裏嗎為數不多的仆人全都遣散了,我前幾天剛剛回到府邸裏嗎,卻是什麽都見到,元吉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貪玩去了。”

    連山流說道:“我回來的這些天裏,也沒有去到過你的府邸,的確是沒有見到元吉。”

    公子寒說道:“罷了,不多說那個了,說不定過幾天他自己就會回來了。”

    在公子寒看來,元吉肯定是因為一個人無聊,所以肚子出去找一些樂子,又或者他還是在想辦法完成那些之前的任務,所以還在外麵奔波,絲毫沒有想到過,元吉是因為掌握了某個人的秘密,而被迫向外麵求援,而那個人,就在他的眼前。

    此時的元吉,肚子依然躲在房間裏,聽著外麵的大統領在聚集著軍隊,操練著軍隊,聽著大統領的意思,他是打算三日之後就率領中軍,前去捉拿紫微垣,看著大統領那一副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樣子,元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看著那上千名王下禦軍的聚集,元吉的心中暗道:“或許,憑借著這些人,他也還是可以去做到,將紫微垣擒下的吧。”

    然而,那隻是期望罷了。如果事情不能夠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元吉並不相信,強大如是的紫微垣,會真正的輸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