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我隻是來看烈門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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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統領走到井口邊,向著黝黑i的井底望去,卻是什麽也看不出來,此刻的大統領心中也是有些低估,到底那個人是真正的看清楚了嗎,為什麽自己在這個井底裏麵,感受不到任何的一股靈力波動呢?大統領心念一定,叫來幾十個王下禦軍,讓他們立刻進入井口裏麵,查看事情的情況。
那些身著白衣的王下禦軍立刻進入井口裏麵,沒過多久,一個人就順著繩子爬了出來,隻見他滿身灰塵的對大統領說道:“大統領閣下,我們已經將井底查看過了,裏麵有一些陷阱,不過已經被人破壞掉了,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現。”
大統領目光一凜然,說到:“裏麵沒有人嗎?”
那明晚洗衣機回答道:“沒有。”
大統領的目光一凜然,不再說什麽。連山流看著他,趾高氣昂的說道:“王下禦軍的大統領閣下,你剛剛不是說的鄭重其事的,說我的府邸裏麵有叛國的人嗎?現在呢,證據呢?!你該不會是想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不負責任吧!”
大統領回答道:“沒有沒有,大皇子殿下,你誤會了。我這也是為了白玉京的安全事情著想。”
連山流暗暗說道:“沒用的東西!連做一條狗都做不好!”
大統領咬著嘴唇,不想多說什麽,而是繼續問道:“紫微垣呢?紫微垣現在在哪裏?”
一名白衣的王下禦軍走過來,稟報說道:“沒有發現,既沒有在福利發現他的蹤跡,也沒有發現他離開了,想來應該是藏在府邸裏的某個地方了。”
大統領怒喝道:“那就快把它找出來!快去!”然後,他轉身對著連山流說道:“大皇子息怒,王下禦軍一路上追蹤著白玉京事件的始作俑者,來到您的皇子府邸,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我們還是先讓王下禦軍他們來找出那個紫微垣吧。”
連山流知道,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拒絕他的提議,那麽,大統領肯定是會不屈不撓的,連山流想了想,紫微垣肯定是個極為機敏的人,他肯定是不會就那麽輕而易舉的就被王下禦軍抓住,因此,想通了這一點,連山流便幹脆讓大統領進行調查,隻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說道了一句:“如果你們找不出來,或者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想,後果你是明白的。”
大統領連忙賠笑,然後什麽都沒有說的,讓王下禦軍帶領著連山流一行人去到一個房間裏麵,然後,上萬名王下禦軍開始對大皇子的府邸進行地毯式的搜索,掘地三尺,然而,一直忙到深夜,也還是什麽都沒有找到,大統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然後說道:“要是找不到人,那我們就是在自掘墳墓!”望著那滿地的瘡痍,大統領感到了深深的無奈和後怕。
就在他十分惶恐的將那件事情報給連山流的時候,出乎他的意料,後者居然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算了算了,這件事情我不想說了,你們把府邸恢複原樣,然後就可以走了,如何?”
對於他的提議,大統領自然是求之不得,不等連山流繼續吩咐,大統領立刻就讓王下禦軍和侍衛們,將大皇子一行人好生的伺候,然後自己立刻就派人開始對府邸進行重新的返修,那一地的坑坑洞洞,沒過多久就被變成了原樣,大統領這才恭敬地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跑到房間裏,站在連山流的麵前,將這件事情匯報給連山流。
大皇子殿下,府邸我們已經整理翻修完畢了,您去看一看?”麵對大統領的好言好語,連山流想也沒有想的,就直接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如果我發現不滿意的事情,一定會派人前往王下禦軍的注定,再去找大統領閣下的。既然大統領閣下還在抓捕白玉京裏麵的叛賊,那麽就趕快去吧,以免連山流耽誤了大統領的時間。”
大統領表明上是笑臉一片,實際上,心裏早就把大皇子連山流給罵了一個遍:“明明自己的府邸裏麵的侍衛和護衛都被人殺死了,還敢在我麵前說什麽派人前來,做一個皇子,如此的喜歡做表麵工作,真的是可笑至極。”
大統領好言好語的,繼續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在將大皇子連山流一頓訴說之後,大統領便是淡然的鞠了一躬,然後走到門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連山流突然“咳”了一聲,將大統領嚇了一個激靈,然後回頭看到連山流指著身邊的遏雲飛說道:“這個人我很喜歡,不如就放在我這裏吧,正好我也缺人手。”
大統領看了看一眼正在低著頭不敢說話的遏雲飛,心中頓時明白了自己今天為什麽這麽倒黴的原因了,一切都是處在了這個遏雲飛的身上,誰都知道,和他靠得太近的話,就會自然而然的變得異常倒黴起來,一想到自己原本的運氣十分之好,連紫微垣都是自投羅網的,沒想到,來到了大皇子的府邸之後,居然就會變得這麽慘烈,基本上是什麽都搞不動了,一想到這裏,大統領心中是咬牙切齒,然而,他的表麵上還是那副點頭哈腰的樣子,回答道:“這個,隨大皇子殿下的意思來就好,那個,遏雲飛,以後你就不用回來王下禦軍了,直接就在大皇子殿下的身邊做事情吧。”
遏雲飛聽到他這麽說,盡管他的心中覺得大皇子殿下之前整個府邸的人都死光了,跟在大皇子殿下的身邊,似乎不是很好,然而,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一切都聽大統領閣下的。”
大統領這才看了一眼連山流,看到他眼中的淡然之情,這才再度是鞠了一躬,趕快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回到院子裏,大統領立刻召來那些之前被他派出去尋找連山炎和紫微垣下落的王下禦軍們,一邊走一邊聽著他們的匯報,然而,無一例外的,自從紫微垣進入了大皇子連山流的府邸之後,他們就失去了關於紫微垣的蹤影,不僅如此,他們還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連山炎與長老塔的勢力都消失不見了,這一係列的變化,讓大統領有些措手不及,大統領想了想,便是二話不說讓眾人立刻就離開,收隊準備回到王下禦軍。
回答營地裏麵之後,元吉立刻就迎了上來,急忙的追問道:“怎麽樣,有沒有殺了他?”
大統領看了一眼元吉,他此刻的心中所想到並不是紫微垣的死活,而是之前在大皇子殿下連山流的府邸之中,大統領看到的,二皇子殿下公子寒的確是站在大皇子殿下的身後,而自己麵前的這個元吉,可不正是二皇子公子寒的隨從嗎?如果讓元吉知道了二皇子殿下已經回到了白玉京的消息,他會怎麽做?二皇子公子寒在劍術一道上麵的天賦是聞名整個白玉京的,也就是說,如果有二皇子公子寒在的話,那麽,元吉就根本不會擔心自己會被紫微垣殺死,那麽,元吉肯定是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王下禦軍的駐地,前往大皇子殿下的府邸,到那個時候,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的所看到的事情,全都一股腦的說給公子寒他們,不管怎麽說,元吉在王下禦軍裏麵,都是跟隨在自己的身邊太近了一些,所聽到的,見到的,知道的,掌握的事情全都是太多了,一旦自己的所作所為,被皇子他們知道了,那樣會帶來的後果,大統領可以遇見。
大統領想到這一點,便心下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決計不能夠讓元吉知道二皇子殿下回來的消息。大統領開口說道:“讓他給逃跑了,我們沒有能夠追到他。”
聽到這個消息,元吉也是極為的驚訝,上萬人一起去追殺紫微垣的場景,元吉也是看到了,本以為,如此多的浩浩蕩蕩的人們,紫微垣就算是再怎麽厲害,也絕對不可能逃脫的,沒想到,事與願違,結果還是讓紫微垣給逃了。
如果是紫微垣得以生還的話,那麽,對於元吉來說,那無疑就是極為危險的事情。想到這一點,元吉忍不住的疑問道:“那麽,他接下來會做些什麽?”
大統領低聲的說道:“接下來,說不定他會對我們開刀,尤其是,我聽他說了,他已經知道了你現在是在王下禦軍這裏的消息,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會來對付你。”
元吉慌張的,被大統領直接嚇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失神的說道:“他的實力那麽強,我該怎麽辦啊,如果要殺我的話,他根本就連一招都不用吧!我這回是鴆的完了。”
大統領看見他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已經料到了他會那麽做,所以,我接下來會讓你留在王下禦軍的駐地裏麵,再圍繞著你,布下重兵力,一方麵是用來保護你,而另一方麵,則是等他前來的時候,我們就此憑借優勢兵力,將他屠戮。”
元吉弱弱的問道:“這樣可以嗎。。。真的不會讓我被殺嗎?”
大統領愣了一下,的確,他一直以來都是在想,如何能夠不讓元吉和二皇子公子寒見麵,因此才想到了這個將元吉留在王下禦軍駐地的方法,而實際上,他根本不需要那麽複雜,隻要能夠將元吉殺死,那麽事情就很容易就解決了,一勞永逸。
想通了這一點,大統領的目光之中,頓時是凶光聲響,他的手輕輕地攥著,望著元吉,眼看著現在是四下無人,他抬起手來,正要準備將對方殺死的時候,突然,大統領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回頭心中想到:現在的元吉,命運其實就攥在我的手中,如果我想要殺死他,那麽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既然什麽時候都可以做,那我其實並不需要這個時候就動手,而是去等著,將元吉身上的最後一份的用處給榨幹了,然後再將他殺死就可以了。
實際上,正如大統領之前所說的那樣,隻要元吉還在,紫微垣知道是元吉將所有的事情泄露給了王下禦軍和自己,那麽,紫微垣說不定就會因為心中燃起複仇的火焰,忍不住就前來鋌而走險的誅殺元吉,那麽,到時候大統領就可以按照自己方才所說的那樣,利用元吉作為誘餌,設下埋伏,等著紫微垣來自投羅網。
大統領這才是收齊了自己的手掌,將體內激活的靈力全都重新壓下,仿佛是絲毫沒有動過要殺人的念頭一般,元吉有些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大統領,然後什麽也不知道的就離開了,元吉可是根本都沒有想過,自己從剛才開始就在鬼門關的前麵徘徊了好久,自己原本是想要借著王下禦軍的保護,從而讓自己的這條命得以有庇護,實際上,真正對自己動了殺心的人,就在自己的麵前。
大統領坐在房間裏,目送了元吉的離開,嘴裏發出一聲輕哼,而後便是隨手拿起桌上堆積如山的書卷,開始處理這些日子以來積壓下來的軍中事務。然而,還沒有看幾卷,一個身著白衣的王下禦軍就進入了房間裏,半跪著向大統領說道:“稟報大統領,太白宮侍衛總管大人來了。”
大統領目光一冷然,森然的低聲說道:“他本來就是太白宮中的侍衛之首,如今,侍衛麽都被王上整合到了我的麾下,那段時間他也是什麽都沒有說,怎麽現在才來?”
大統領大手一揮,說道:“請他進來。”
那名王下禦軍低頭說了一聲“是”,然後就立刻轉身離開,沒過多久,一個身形同樣魁梧的人就走進了房間裏麵,大統領見他以來,趕忙站起身來,用十分熱切的口氣說道:“總管大人,今天吹的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侍衛總管知道他是在寒暄,什麽話也沒有說,而是先一屁股坐在了大統領起身的椅子上,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對大統領毫不客氣的說道:“本總管今天來,也沒什麽大事情,隻不過是我的手下這幾天在太白宮的周圍,發現了一些形跡可疑的人,猜測他們應該是對太白宮不利,所以,我就來到你這裏,把我的太白宮侍衛們都給領回去,好去保護王上的安全。”
大統領看到他的這副姿態,本來就已經是十分的不滿,如今有聽到侍衛總管說有人會對太白宮不利,頓時是覺得好笑,冷笑一聲說道:“總管大人莫非是以為本統領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居然還敢說什麽有如要對太白宮不利這樣的瘋言瘋語,那太白宮可是妖界最複雜的地方,機關重重,這麽多年來,有那麽多的飛賊想進入太白宮裏盜取寶貝,還不都是被太白宮裏的機關給射程刺蝟?你居然還敢在我麵前說什麽有人想要侵入太白宮的話,真是可笑至極!”
侍衛總管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他望著大統領那副樣子,森然的說道:“所以說,你是不會讓我帶著侍衛軍隊走了是嗎?”
大統領冷笑一聲,說道:“王上親自下的命令,讓我來統領太白宮的侍衛軍隊,前去捉拿要犯,你一句話就想把侍衛們帶走?難道說,你是想要抗旨不尊嗎!還是說,你覺得王上陛下的命令是錯的,你想要去改正他?”
侍衛總管怎麽會不知道大統領的這一番話,實際上劍術來找茬的,就是要讓總管大人無言以對,如果他說自己是想要帶走侍衛們去拱衛太白宮,那麽大統領就可以說他啊是不遵照王上陛下的命令,準備抗旨不尊。既然已經是搬出了王上陛下來壓總管了,後者但凡是有一點清醒的頭腦,就不會輕易的出言反駁,不管怎麽說,現在的總管大人,隻要稍有不慎就會陷入到大統領設下的言語陷阱裏麵,背上一個抗旨不尊、欺君罔上的罪名,總管大人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王上動怒之時殺得。
侍衛總管的腦袋裏麵轉了一個圈,眼珠子也是,提溜提溜的轉了一個圈,回來說道:“我也沒有說一定要帶人走,而且,我這也是為了太白宮著想,試想一下,要是王上陛下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就算是賠上身家性命,也是無濟於事的。”
侍衛總管的算盤打的很好,既然大統領是用王上陛下來壓自己,那自己為什麽不幹脆就拿王上陛下來壓大統領呢?反正,自己之所以會來王下禦軍這裏要人,一方麵,的確是最近有人發現了,有一行人在烈門寺下向著太白宮裏張望,還指指點點的,行跡著實是可疑,侍衛總管的確是出於保護王上陛下的心思,才趕快來到這裏準備向大統領要走自己的侍衛軍隊,而另一方麵,則是他的心情的作祟,他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不管做什麽,都是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而且身邊總是會有一群人來給自己搖旗呐喊,想想以前的日子,過得真是一個滋潤,走在太白宮裏麵也是走到哪裏都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哪裏像是現在,整個太白宮裏都是空空蕩蕩的,隨便一個人都是比自己官職高上許多的人,要麽就是皇親國戚,每每到這個時候,總管大人總是會想:為什麽那個刺殺達官貴人的凶手,不將白玉京裏麵的所有的大官都殺死呢?
因此,他才是想法的來到了王下禦軍的駐地,來和大統領交涉,沒想到,自己人還沒有要到,反而是被對方給怒對了一波,人沒妖刀,還丟了麵子,總管大人現在想的是,一定要帶點人回去,不管怎麽樣,否則的話,自己的麵子可就真的u熬不住了。
大統領凜眉,輕蔑的看了總管大人一眼。不管怎麽說,他都是站著的,而對方則是坐著的,再加上,大統領本來就是身材極為魁梧,因此,他輕蔑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目光之中冷冷地,看得總管心中不足的發毛,然後,他便隻好擺出一副討好的表情,對大統領說道:“我知道,您是跟著晚上必須的,您帶著我的侍衛軍隊,說要做的也還是準備保護好白玉京的安全,保護好王上陛下的安全,對不對?既然掌門的想發都是一樣的,那麽,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對不對?”
大統領輕哼一聲,說道:“我是接到了王上陛下的命令,專門是來征討那名在白玉京裏麵濫殺無辜的人,那個家夥,你也是知道的,他不僅是屠戮了大皇子府邸上的所有人的性命,而且,我們還懷疑,他就是之前刺殺白玉京裏麵的官員們的幕後真凶!你說,這樣的人,我們能放過嗎?”
雖然大統領的話語裏麵是沒有給他任何的麵子和回旋刀禦敵,可是,總管大人卻從中聽出來了許多的事情,首先就是,這件事情其實並非不能夠商量,不管怎麽說,對方也是說出來了“包圍白玉京”這樣的話語,這句就說明了,之後的一切事情,包括問大統領要來許多的白玉京太白宮的侍衛們,哪怕就算是隻給一百個,總管大人也就心滿意足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麽輕而易舉,就在總管大人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大統領還是極為謹慎的先露出了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以及頗為為難的神色,然而,總管大人還是拉下了麵子來,要死要活,好說歹說的對大統領輸了一堆的話,最終,大統領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最終,兩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總管大人帶著五十名太白宮的侍衛離開了王下禦軍的駐地。
大統領望著他離開時候的身影,冷笑一聲,森然的說道:“啐!垃圾!話說的那麽大,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叩頭,求饒了?說什麽太白宮裏有人會進攻,有人會對王上陛下不利,我看你是真的以為我是傻瓜了,蠢貨!”
然而,大統領完全想不到的是,他以為總管大人是在騙他,故意誇大了甚至捏造了那些說辭,實際上,總管大人說的全部都是鴆的。固然,總管大人的心思裏麵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在裏麵,但他並沒有說謊,因為在最近的這段時間裏麵,真的有一些人在烈門寺那裏,向著太白宮裏麵張望。
連山炎此刻將自己包裹在一身白色的繡衣裏麵,領子高高的立起。如今是白天,在白玉京的白天裏麵,如果他還穿著什麽黑色的夜行衣,或者是把自己包裹在長老塔神官們的那一身玄色長袍裏麵,那無異於就是此地無銀三百裏,就是想要告訴所有的人,我有問題啊,快來抓我啊。這樣的低級錯誤,連山炎是絕對不會犯的。
他站在烈門寺下麵,向著白玉京方向,已經觀察了很多天了。不知道為什麽,就在他們準備行動的前一天,太白宮裏麵的侍衛們突然都消失不見了,原本人來人往的太白宮,此時裏麵的修真者已經完全消失了,連山炎用自己的感應,卻是什麽都感應不到,覺得整個太白宮已經變成了空空如也的一個堡壘,或者說是,墳墓。
因為感覺到這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連山炎便是立刻叫停了整個計劃,他並不喜歡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感覺,那會讓連山炎感到無奈和無助,連山炎是個有著強烈的控製欲望的人,和許多的男人,成為王者的人一樣,他們都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因此,為了之後的任務能夠完成,能夠沒有任何問題的平穩的進行下去,連山炎這些天以來,不惜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也來到了烈門寺這裏,來觀察整個太白宮裏麵的守衛和力量。
出乎他的意料的,原本以為今天的太白宮裏麵也是一個人都沒有,結果,今天連山炎來到烈門寺的時候,很清晰的感覺到了,太白宮裏麵和昨天相比,多出了整整五十個修真者的氣息。不難猜出,他們就是之前失蹤了的太白宮侍衛中的成員。
隻有五十個人嗎。。。”連山炎喃喃道。他並不認為那是太白宮在故不一陣,要知道,長老塔的隱藏與埋伏可以說是十分的隱秘,不可能有任何的人能夠知道他們的計劃,因此,怎麽看之前的那些變故,都是湊巧和他們行動的時間相互巧合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太白宮方麵突然將所有的侍衛都調走了,連山炎心中暗道,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可以說是剛剛好錯過了最好的動手時機。連山炎仔細思考著現在的情形,如今的太白宮和之前相比,盡管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副一個人都沒有的情形了,但是,現在也不過是隻有區區五十名修真者罷了,而他們的行動,從一開始就是以所有的太白宮的王下禦軍為假想敵的,麵對著諾大的太白宮,隻有區區五十名守衛,不足為患。
心中念及到這裏,連山炎便下了決定,明天,就是行動的日期。
就在連山炎準備多看一點時間的時候,幾名不遠處正好巡邏到烈門寺的金衣侍衛看到了身著白衣的連山炎,盡管他們沒有意識到連山炎的身份,但是,他們還是發現連山炎已經在烈門寺下呆了太久的時間了,聯想到總管大人吩咐了,最近有人可能會對太白宮不利,因此,他們立刻就警惕了起來,並且,是雙手搭在刀柄上,十分警惕的向著連山炎的方向走來。
連山炎也見到了他們的到來,心中忍不住暗道:“糟了,不能讓他們發現我的身份,否則的話,一旦稟報給父王我已經回到白玉京的消息,以父王的多疑性格,肯定是會懷疑我另有所圖,說不定,還能夠想到我的計劃,可惡,得想個辦法除掉他們。”就在連山炎殺心已動,準備離開烈門寺,將這些人引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無聲無息的將他們都殺掉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連山炎扭頭砍過去,連山談的那張臉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連山談打量著連山炎,有些遲疑的說道:“感覺我好想是在哪裏見過你似的。怎麽,你也喜歡烈門寺?”連山炎這才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特地想了剛發,將自己的容貌強壯改造了一番,不要說是那兩個王下禦軍,就算是和自己一起長大,朝夕相處的親弟弟,白玉京的三皇子連山談居然也是沒有認出自己來。
為什麽四皇弟會出現在這裏?連山炎想不通這個問題,也想不到問題的答案。實際上連山談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隻不過就是想要看一看烈門寺那三個字罷了,而之所以要和連山炎打招呼,純粹是因為這些天來,他已經不止一次見過連山炎出現在烈門寺這裏,在連山談看來,他是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喜歡烈門寺那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所以才會冒著雨雪風霜的來到烈門寺下,劍術想要多看幾眼烈門寺那三個字,這樣一想,對方可真的是我輩中人啊。
連山炎望著全然不知道事情嚴重性的四皇弟連山談,以及那兩個漸漸逼近的太白宮侍衛,連山炎頓時是計上心頭。
連山炎趕忙恭恭敬敬的做個行禮,然後和連山談隨口說了幾句寒暄的話,在那兩個身著金色衣服的侍衛們到來之前,連山炎立刻離開,直接進入人群之中,那兩個身著錦衣的太白宮侍衛完全找不到人,然後回頭看向了一臉茫然的四皇子連山談,低聲的說道:“參見四皇子殿下。”
你們剛剛是在找他?我可不知道他是誰,我隻是單純的來看烈門寺而已。”連山談一臉茫然的對他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