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血戰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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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示警的xìn hào聲響,驚起了一匹駿馬,驚皺了一池春水,驚得將軍的眉頭緊湊,猶如大廈將塌。
許多人都知道爛柯掌很慢,但許多人都不知道爛柯掌為什麽會慢。爛柯掌是千年前某位號稱是天下最強的男人觀爛柯棋局,心中萌生感悟後創立,那時候這掌法華麗異常,而且還是一種快掌,每每揮出便是陰陽雙生,輪轉不休,暗合時空大道之理,但作為一套高階武技,修行之難不說,威力卻不盡如人意,那位號稱是天下最強的男人也隻當它是靜心感悟的媒介。後來佛宗的一位苦行僧人偶然間習得爛柯掌,每日勤休不止。那個時候時局紛亂,天雷地火災難多發,苦行僧人奉西霞山的命令,去到大河支流修建大壩,為的是防汛治洪,積累善緣,造福蒼生。看到上遊大壩被衝毀後,滔天洪水肆虐下遊千裏的人家,苦行僧人悲天憫人,感悟“腐水不動,暗藏雷霆”的道理,便將爛柯掌由一道快掌改動成一道慢掌。掌法雖然變慢了,但威力卻大增。
對掌的一瞬間妖界的神將便是感受到了掌中蘊藏的無上力量,他趕緊調息入定,檢查身體後才發現全身一半的細胞與骨頭被這一掌之威轟殺碾碎!
天上地下,一掌萬鈞!
背靠牆壁的妖界的神將沒想到這一掌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隻覺得喉頭微鹹,隨即一口血吐出,背靠石壁,苦苦支撐。
靈力耗盡的石澤落地時便順勢坐下入定。爛柯掌是一門高階武技,平時他想要使出也是勉強,更何況進入秘境以來他連番透支靈力,斷夔牛這種高階武技又是方才不久前剛剛用過,如今強行使出爛柯掌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若不是正好瞥見石棺中的事物,他決計不會這樣不顧自己重傷的發起攻勢。
眼見變故突生,連山炎第一時間便被神劍門之主太微垣護在身後,退出數丈之外,靜觀其變。
“神劍門之主太微垣!”
石澤的聲音如同燒鐵的風箱鼓動,顯然是內中靈力空虛。
“那是琉璃琵琶!”
是夜,當璀璨星光穿破雲層,盡數落在亭子裏的時候,有一個人以星光為墨,執筆在宣紙上肆意揮灑,或寫或畫。
清風拂來,無意亂翻書。沒來由的星光一抖,驚了林中沉睡的百鳥。
一時間,山林中升起一片如陰雲般的鳥群,嚌嚌嘈嘈,聒噪擾夢。
於是他擱筆,眼光從紙上移開,落在對岸。亭前梧桐,山中小院,遙遠的海,諾大的天地好似不著寸縷,他一眼閱盡。
修道之路,何其艱難?聽說,他是六品標首。年紀輕輕,就能夠修煉出這樣的實力,不僅需要名師,天賦,其中付出的汗水,更是難以想象。
她的心中,各種各樣的情感,最終,輕啟蘭唇,化作一聲輕歎。
“唉。”
那門“吱呀”一聲,再度開啟,她轉過身來,看見一臉茫然的珞珈玉走進來。
“美麗的女子道友,你”
美麗的女子見過禮後,說道:“我來探望珞珈塵道友。倒是珞珈玉道友,你這是,要出遠門嗎?”
珞珈玉的身上披著一件大氅,手裏提著一個包裹,裏麵有幾件衣服,幾張符紙,以及筆墨,與空白的紙張。
聽到華彩劍者也要一同前往的時候,珞珈玉的第一反應,是拒絕的。因為,他聽得出來,在華彩劍者看來,風神雲陽草生長的地方,有多麽的險惡。讓神劍門門下的弟子,為妖界白玉京的弟子而冒險,珞珈玉自然是不想欠下這個人情。
然而,華彩劍者的態度讓他無法拒絕。最終,在連山炎的勸說之下,珞珈玉謝過華彩劍者,將東西收拾一番,準備即日起,就出發前往。
臨行前,珞珈玉想來再看一眼珞珈塵皇兄,與他告別。沒想到,正好遇到了前來探望珞珈塵的美麗的女子。
“珞珈玉道友,你找到醫治珞珈塵皇兄的方法了?”
珞珈玉點頭,說道:“嗯,神劍門的華彩劍者皇兄說,荒原中有一株風神雲陽草,我打算與華彩劍者皇兄一起,將風神雲陽草取來。相信,珞珈塵皇兄一定能夠被治好的。”
“那就真的太好了。”
看著美麗的女子淡定地說出這句話,沒有太多的喜悅,也沒有更多的表情,隻是出於禮貌,珞珈玉在心中,為自己皇兄單戀的未來,不抱太多期望。
男女之情,本就不能強求。珞珈玉說道:“我這次前去,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回來。希望美麗的女子道友,能夠替珞珈玉,照顧一下珞珈塵皇兄。”
對於這個請求,美麗的女子倒是欣然同意。
北境,荒原。
無盡的樹海,如海洋一般深邃。綿延千裏,隔開了北境與修真界。哪怕是距離百裏,仔細傾聽,仍然是能夠聽到,隱隱有猛獸的吼叫聲音,從荒原中傳出,令人膽寒。
正是因為荒原的深不可測,危機難料,走過每一棵樹下,都要提防,會不會有被成為毒將的軍人盤援,或是毒蟲飛舞,一不小心,就會落個身死殞命的下場,所以,冰封時代終結的時候,修真界聯軍沒有打算穿過荒原,直接進攻妖都第六天境地,而是退而求其次,選擇取道白玉京。
“許久不見,我再度回來了。”
一支騎兵在林間隱秘地飛奔,每個蹄子上,都被包裹布料,減輕馬蹄奔跑的聲音。
騎兵後麵,有個傻瓜,背著一口大鍋,沒有騎馬,而是一邊跑,一邊叫道:“少爺,等等我!”
似乎是他的聲音太大了,先頭的騎士,皺了皺眉頭,打了一個手勢,騎兵隊瞬間停在原地。等到那個傻瓜追上來,先頭的騎士對他說道:“元吉,閉嘴,要是引來了荒獸,就拿你當誘餌,就你這兩斤肉,估計還不夠荒獸塞牙縫的。”
“哈哈哈”
先頭騎士打趣的話,引得其他的騎士,哄然大笑。
被稱為“元吉”的傻瓜不好意思地撓頭,說道:“少爺,你不要看我傻,我跑得比馬還快。剛剛是因為你的馬,跑得太快,我才追不上。要是遇到了荒獸,我就把它引開,然後讓少爺你又時間跑掉。”
“行了,別說了。”
聽元吉如此地說話,那位少爺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這個被稱作是“少爺”的騎士,正是連山炎。離開含山之後,他便來到北境。最初的想法,是要在魔族軍隊裏學劍,然而魔族軍隊是一支軍隊,在魔族軍隊之中,隻有一種劍,學劍的途經也隻有一條,那就是,在戰場上,用無數次的殺伐與鮮血,淬煉出來的殺伐之劍。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連山炎通過一次次的戰鬥,在北境寒冷的冰原之中,磨礪出強健的體魄,堅毅的雙眼,以及,冷冽的劍意。
至於,那個被喚作“元吉”的人,就是連山炎離開秘境之後,在城中,遇到的賣元吉的小哥。
坐在馬上,連山炎向一邊伸出左手。領會到他的意思,元吉趕忙從身上,拿出一張地圖,展開之後遞到他的手中。
“我們進來荒原幾天了?”連山炎低頭,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問道。
“今天是第十五天。”元吉掰了掰手指頭,確認地說道,“沒錯,是第十五天了。少爺,我們已經離開軍營半個月了。”
緊了緊自己背上的鍋,元吉不無擔心地說道:“出來的時候,我把鍋背出來了。一路上,我們倒是吃的還不錯,野味野菜的,每天都有。就是不知道,軍營裏的大夥怎麽辦。咱營地裏就這麽一口鍋啊。”
“那又如何?”連山炎依然低頭看著地圖,漫不經心地回著元吉的話。
“本來這口鍋,就是我們去到營裏的時候,你背過去的。在我們去到之前,他們是怎麽吃的,現在我們不在,他們就應當怎麽吃。”
“少爺,你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家裏很窮,日子過得很苦。我爹就跟我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我爹跟我說,做人難,既然窮,那就安貧樂道。要是我們不去,他們就不知道,用鍋來做飯,有多好吃。等我們走了,他們就該想念那麽好吃的東西了。”
“就你有嘴,一天叭叭地,各種沒用的大道理。”連山炎側著身子,把地圖向元吉那邊拿了過去,說道:“我們現在的位置呢?”
元吉伸手指了一個地方,說道:“喏,到這兒了。”連山炎看著周圍的地形,不禁陷入思考。
連山炎會來到北境,是因為他要來學劍。而元吉會在這裏,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誤會。原本,連山炎和父親交代的意思,是要好好報答他的。
因為擔心父親會誤解他的意思,於是,連山炎特地聲明,是“字麵意思”。結果,沒想到,他的父親還是多少發揮了一些,讓元吉跟著他一起來了魔族軍隊。來的時候,元吉背著一口鍋,從含山一直走到北境。連山炎不願意讓他進軍隊裏廝殺,便想辦法,將他安排進了夥房營。
某一次,在冰原裏,連山炎的軍隊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風暴,迷失了方向。就在大家手足無措的時候,沒想到,平日裏傻傻呆呆,隻知道煮菜與做飯的元吉,居然展現出超凡的位置感,指引著眾人,平安地與大軍匯合。
連山炎也因此,對元吉的印象,頗為改觀。
數月之前,身為四將之一的無眠的將軍將軍,被魔族殺死在冰原之中。這個消息,在魔族軍隊之中,頓時風雨大作,在魔族軍隊上層,引起了劇烈的反應。妖都第六天的那位,據說十分的生氣,下了命令,要在北境之內,全力搜索魔族的身影,連被成為毒將的軍人與人族的將軍兩位將軍也出動,隻不過,好像是中了魔族的埋伏,身受重傷。
連山炎想到荒原秘境的事情,便自告奮勇地,要率隊前去查探。也正是因此,這次隊伍中,除了騎兵,還特地安排了一名符師同行。考慮到荒原的神秘莫測,連山炎便幹脆把元吉帶上,當作一個活地圖,免得一行人迷失方位。
至於元吉的安全問題,連山炎則是認為,能夠帶在身邊,放在眼前,也讓他能夠安心許多。
就在連山炎還在看地圖,確認位置的時候,一聲吼叫,劃破荒原的寂靜。連山炎不禁皺眉,對身後的符師問道:“荒獸現在距離我們有多遠?”
過了片刻,他就得到符師的回答:“一百裏之外。”
“好,我們就朝反方向,走到這個地方。”連山炎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下達了命令。
“元吉,跟緊我。”
元吉看了眼地圖,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地圖收好,提了提背上的鍋,仰頭說道:“好。”
連山炎要去的地方,是在五十裏之外的一條河流。與荒獸保持一百裏,是個安全的距離。他之所以要朝反方向走,是出於其他的想法。進入荒原秘境的事情,時隔得太久,隻靠著模糊的記憶,連山炎沒法保證能夠找到。和沒有頭緒地四處亂撞相比,他認為,沿著河流走,是個不錯的選擇。
經過漫長的顛簸,天黑之前,這支騎兵隊終於趕到河流,連山炎便下令,先在河邊紮營。
入夜,連山炎在帳篷之中,細細地回憶遇到珞珈玉的事情。進入荒原秘境,是一個偶然。而這個偶然,則是因為那麽符師的緣故。往深了想去,連山炎突然發現,原來能夠離開荒原秘境,靠的也是珞珈玉。
連山炎很確信,進入荒原秘境的關鍵,在珞珈玉的身上。
“到底在哪裏?”連山炎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但,無論怎麽想,也得不出dá àn。
帳篷被人掀開,元吉端著飯菜進到帳篷來。一匹馬馱著一名副將趕了上來,和月影長空並駕齊驅。
副將在他的耳邊說了些話,聲音有些小,杜斷雨側著耳朵,卻是什麽也聽不見。
“如果我沒猜錯,這家夥是個符師吧。說說看,你的副官發現什麽了?”
月影長空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說了句“我有事情,先走了,你幫我顧好第二軍。”然後便策馬奔去,留下一陣煙塵。
杜斷雨有些無奈,卻還是向他離開的方向多看了幾眼,心中希望他能多殺幾個人。
至於,殺完人之後,還能不能回來,那就不是他杜斷雨能夠決定的了。
在如墨的夜色之中,兩支軍隊迎頭撞上。
交戰的雙方,魔族和妖都第六天,誰也沒有退後的理由。
於是,回答憤怒嘶吼的,是血與肉的衝擊,是汗水與戰意的揮灑。
今夜的第二次戰鬥,正式拉開帷幕!
“我軍第三部,第四部,第六部,守住我軍左翼,不能讓他們突進來,割裂我軍戰陣!”
“命令第七軍第十部和第十三部,所有的騎兵臨時整編成臨一部,向左翼迂回,我要先清理左邊的魔軍!”
驍勇善戰的將軍叫來傳令部隊,不斷地要他們匯報自己所率領的第六軍和第七軍的各部動向與位置,然後再把自己的命令下達出去,指揮著全軍協同作戰。
戰鬥開始的很突然,驍勇善戰的將軍在已經發現敵軍、掌握先機的情況下,依然沒能第一時間對魔軍造成重創,這樣的戰果,多少有些讓他吃驚。
於是,在交戰之處,驍勇善戰的將軍就要求情報部隊立刻展開調查,收集對麵部隊的信息。
夜雖然黑,但我驍勇善戰的將軍不能摸黑打仗。
他如是想道。
各軍都配備情報部隊,專門的情報部隊,全部都是出自第十六軍,號稱“北境之耳目”的jun1 zhǎng寐平生的調教之下,驍勇善戰的將軍對這支從來不直接參與作戰的部隊並沒有多少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支情報部隊的效率的確高的驚人。
戰鬥開始後,僅一百息的時間,一份完整的情報就送到了驍勇善戰的將軍的手中。
用最快的速度完情報之後,驍勇善戰的將軍倒吸了口冷氣,罵了一句:
“媽的,又上了毒計的當了。”
按照毒計的說法,他的任務是率領第七軍和第六軍,在第一陣營外圍消滅被擊潰後,企圖逃跑的魔軍戰士。
但是,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在這裏玩弄了一個文字遊戲。
如果第一陣營被擊潰的話,那麽肯定是會有逃跑的士兵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並不意味著,有逃跑的士兵,就一定是因為被擊潰的緣故。
如果第一陣營的魔軍離開原本的營地,或進,主動出擊,或退,避戰脫離,都將會出現在第一陣營外圍,也就是驍勇善戰的將軍布防的區域,那麽他就有義務將那些士兵全部消滅。
第十六軍的情報部隊經過刺探,得出來的結果是,這支部隊乃是主動出擊,嚐試接觸妖都第六天的戰部,尋求主動戰鬥的機會。
正因如此,除了一些受傷的魔軍士兵,以及必須的進行防禦工事修築的魔軍士兵之外,其他的大部分戰力,全都在驍勇善戰的將軍的對麵,初步估計,人數在三十萬以上。
看到情報的驍勇善戰的將軍自然是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是戰力對比是一比一,他也不能退卻半步。
他吩咐情報部隊將這裏的戰事傳到其他戰部中去,然後舉起他的長刀,怒喝道:“諸軍!血戰!”
一聲怒喝,第六軍頓時士氣如虹,戰意鋪天,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向天喝道:“血戰!”
驍勇善戰的將軍一馬當先,殺入魔軍戰圈之中。
手中長刀,揮舞如風,左砍右削,前打後撩,每次刀光閃過,便是血沫飛濺,頭顱紛飛!
不消片刻,驍勇善戰的將軍的馬下,已經躺滿了魔軍士兵的屍身!
“血戰!”
“血戰!”
“血戰!”
眼見自己的將軍如此神武,第六軍將士深受鼓舞,戰意更盛,竟然是場麵上,一度壓製魔軍!
就在第六軍和第七軍與魔軍第一陣營的精銳部隊血戰之時,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率領他的第五軍來到魔軍第一陣營駐地,情報部隊迅速展開偵查。
“人數有些少。”
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看著手中的情報,難掩心中的得意,再度笑出聲來。
“嗬嗬。”
在被這位一生都沒有封侯的將軍率領的五萬騎兵衝擊之後,第一陣營的魔軍為什麽沒有采取保守的戰術,加快進行防禦工事的建築,反而是主動出擊,尋求正麵交戰的原因,第十六軍的情報部隊不知道,驍勇善戰的將軍也不知道。
他們都認為,是魔軍的首領有自己的考量,畢竟,該防禦的時候放棄防禦,反其道而行,正符合“兵者詭道”的戰術思想。
可是,誰都不會想到,讓魔軍做出如此選擇的,正是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
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派出自己的親信部隊,將第六軍和第七軍的安排,傳達給魔軍。
不僅如此,他還把蕭王禹的第九軍伏擊左麵增援,諸事皆宜的第十四軍伏擊右麵增援的安排,也全都一並通知了魔軍。
“這麽好的安排,不告訴對方的話,豈不是缺少了賞軍的人?”正所謂,虛者實之,實者虛之。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給的情報裏,可是七分真,三分假,就算是送了出去,其他的魔軍陣營也無法根據情報做出任何的調整。
實際上,能夠被這份情報影響的,唯有魔軍第一陣營。
得知第六軍和第七軍的動向,魔軍可以選擇堅守,期待自己的援軍可以突破第九軍和第十四軍的伏擊防線。
他們也可以選擇撤退,與其他陣營的援軍匯合。
他們還可以選擇進攻,正如現在他們做的一樣,先找到第六軍第七軍,或者是第九軍、第十四軍,先發製人。
無論魔軍第一陣營采取什麽樣的選擇,有什麽樣的動向,都是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希望見到的。
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可是,在那份情報中,他把自己的第五軍的行蹤藏了下來。
整整十五萬人,趁著夜色,在黑暗之中行軍,隨時準備趁人不備,便是一刀捅出。
想到這裏,白玉京的那位侯爺將軍很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