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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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然用力扶起林晚夏,拉著林晚夏想擠過人群走,才剛走進人群,她附近就舉得都是手機,對著她拍。
“別拍了,別拍了,拍你媽。”
楊雨然煩躁的用力一揮,揮掉了不知道多少部手機拉著林晚夏落荒而逃,林晚夏就跟在她後麵哭洽。
楊雨然拉著林晚夏進了一個咖啡館,上了二樓坐在角落裏。她點了杯東西後,望著對麵一直在哭的林晚夏,沒有說一句話。
“雨然,我知道我當初那樣做是不對的,可是我逼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林晚夏用紙巾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繼續道:“晚夏廣告就當是你投資的,當年你投資三千萬,如今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六千萬夠不夠,不夠你在跟我說。但是晚夏廣告真的是我的心血,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毀了。”
“說完了?”楊雨然安靜的聽完,問道。
“雨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當年真的是有苦衷的。這些年晚夏廣告都是我一個人苦苦撐下來的,沒有你說的那麽風光無限,真的。其中的辛苦你不知道,我現在就這麽多錢,你先拿著,到時候我年年在給你分紅。”林晚夏說道這裏又哭了起來,然後她從背包裏拿出一張支票。
楊雨然用手輕輕的轉著麵前的咖啡杯,她望著那張支票,突兀的笑了起來。
“林晚夏,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你會來找我嗎?”她抬頭,銳利的眼睛直視著林晚夏鈐。
林晚夏有一瞬間的慌神,但是瞬間她又變得楚楚可憐,她道:“我也會來找你的,我愧疚了這麽多年,晚上一直都睡不著覺。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都是吃安眠藥睡覺的。我…真的,我知道對不起你,雨然你別這樣看著我,我難受。”
林晚夏說出最後一個字,眼淚掉的更洶湧了,她哭的跟個小孩一樣。
“我…你看我都沒有跟你計較林若的傷勢,也沒有跟你計較我臉上的傷,醫生…醫生說很可能會留疤的,我真的,我沒有去找我你。因為…我自知是我對不住你。”林晚夏又說。
“不是的,林晚夏不是的,不是所有的走投無路,都有人可以幫你。也更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可以得到原諒,你一味的再說你過的不好,如果開著好車,住著豪宅,都可以說過的不好,那你有沒有睡過大街。”說到這裏楊雨然本來平靜冷漠的聲音變得尖利,她站起來望著哭紅眼的林晚夏怒道:“你有沒有!你睡不著了可以吃安眠藥,那你有沒有試過,成夜成夜的睡不著卻連安眠藥都吃不起?”
楊雨然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搶走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社會底層混口飯吃,你能坐在這裏,那麽高姿態的給我錢。我他媽稀罕你的錢!”
楊雨然把那張支票撕得粉碎,沒在看林晚夏一眼,轉身就走。
夜幕降臨,灰水市的酒吧街熱鬧非凡。
其中最熱鬧的要屬四季如春,楊雨然一身職業裝的坐在吧台前,她的穿著雖然不暴露,周圍卻也圍了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小哥兒,再拿一杯酒。”楊雨然衝吧台裏調酒的服務生吼道。
楚子蕭剛進四季如春就跟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鬼叫了一聲,然後他扭了兩下,胳膊搭在鄧寒林肩膀上。
“鄧寒林,你說你被家裏關了那麽久,才放出來。今晚怎麽著也要好好慶祝慶祝,因為我上次的事,除了我哥,家裏誰也不知道。我看你可憐,這次放開了玩,我買單。怎麽樣,夠義氣吧!”楚子蕭搭著鄧寒林,吊兒郎當的說。
“行啊,哥幾個放開的玩,楚二少請客。”鄧寒林冷笑一聲,對後麵的一幫公子哥說。
又是一堆起哄的聲音,然後楚子蕭跟鄧寒林並排走進去。楚子蕭走過楊雨然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他又退了回來,仔細的看了楊雨然一眼。
“你…”楚子蕭瞪大了眼睛,你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楊雨然麵上染上醉意,她眯了眯眸子看了楚子蕭半天,用一杯酒潑了楚子蕭一臉,潑完她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鄧寒林走了老遠,見楚子蕭沒跟上來,又倒回來找他,不湊巧就看見楚子蕭被潑了一臉酒。
“瘋女人。”楚子蕭氣得跳腳,大罵一聲。
“給。”鄧寒林遞給他一張紙巾,望著楚子蕭的狼狽模樣笑。
“怎麽,你還喜歡這種款式的,來那麽多次,我還沒見你對哪個女的青睞有加呢。”鄧寒林又給楚子蕭遞了一張紙巾,接著說。
酒吧裏音樂太大,楚子蕭根本沒聽到鄧寒林說什麽,他隻顧著把自己臉上的酒擦掉,然後把揉成一團的紙巾準準的扔進了楊雨然準備喝的酒杯裏。
扔完後,他解氣的冷笑一下。
楊雨然停住要喝下這杯酒的動作,下了椅子向楚子蕭走過去,然後她輕佻的挑了一下楚子蕭的下巴,被楚子蕭一爪子打開後,她手上的皮膚又疼又麻。
楊雨然頓時笑的嫵媚,她笑道:“小弟弟,這麽年輕就出來玩啊。毛兒長齊了沒有啊~”
然後她一杯酒帶著紙巾,直接從楚子蕭頭頂上澆下去。知道酒吧的音樂大,她的聲音自然也加的很大,惹得附近幾個男男女女望著楚子蕭嘲笑一聲。
楚子蕭氣得整個人處於怒火之中,要不是楊雨然是他哥道目前為止還看重的人,他今晚整不死她。但是現在,他隻能雙手緊握成拳,拉著鄧寒林就走,本來他今天是想管管她的,但是看她這麽不領情,他不管了。
“楚子蕭,你就這麽走了?她可潑了你兩杯酒還當眾罵了你。”鄧寒林挑著嘴唇笑,看著在房間廁所裏洗頭發洗臉的楚子蕭。
“呸,你還別說,那麽野的一個女人,我哥還偏偏就是喜歡。我要是整了她,我死期就不遠了。快點,鄧寒林遞條毛巾給我,眼睛進水了。”楚子蕭洗著洗著,伸出一隻手找鄧寒林要東西,一邊擺手一邊大聲嚷嚷。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楚子蕭換好衣服洗好頭之後,還是靠著牆角打了個電話給楚落南。
“喂哥,那啥,我剛才聽鄧寒林說在四季如春看見那個誰,哦那個楊雨然。不不不,我不在四季如春,你聽我周圍多安靜,怎麽可能,我寫語文作業呢。鄧寒林說的,真的,騙你我是小狗。”楚子蕭一看旁邊的鄧寒林就要笑出聲,連忙上去捂住鄧寒林的嘴巴,眼神著急又威脅,透露出,鄧寒林你要是敢笑出聲你就死定了。
“那個啥,哥你快點來哈,我剛才看…不是,剛才鄧寒林看到說她身邊圍了好多個男的呢。”
楚子蕭把電話一掛,趕忙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見鄧寒林一雙帶笑的眸子正望著他,他又狠狠的瞪了鄧寒林一眼。
楚落南此時顧不得還有再談的事情,吩咐了魏森幾句後,一路上把車開的快要飛起來。不出五分鍾,到了四季如春。
他進來擠著擁擠的人群找了找,粗魯的推開很多個想往他身上貼的女人,最後又更加粗魯的推開了一個往他身上貼的男人…
才在吧台看見了坐在那喝悶酒的楊雨然,因為她剛才整治了一番楚子蕭,她周圍圍著的男人雖然虎視眈眈,但是至今還沒有一個敢往她身邊靠。
楚落南黑著臉走過來,粗魯的拉開了坐在她旁邊正想跟她說話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被拉開,剛想開口罵。被楚落南強大的冷氣場一壓,立刻灰溜溜的跑走了。
楚落南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往嘴裏灌了一杯雞尾酒,一口喝完頗為豪邁。
服務生麻溜的收下她喝完的空杯子,又給她續了一杯。
“她喝了多少了。”楚落南提了提聲音,向服務生冷聲問道。
“至今為止消費三萬九千二。”服務生以為他要買單,拿起單子看了看,大聲衝楚落南嚷嚷道。
“我說她喝了多少杯了?”楚落南皺眉,提了提聲音再次問道。
“你等會我數數。”服務生拿著單子看,手指在上麵開始數。
“算了。”楚落南皺眉,用力拍了一張銀行卡,叫服務生買單。
“哎,你買我的單幹什麽,想睡我啊。三萬多你就想睡我,你想的美。”楊雨然用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扶著酒杯。她醉醺醺的望著楚落南,一雙眸子迷離的連他是誰都認不出來。---題外話---
老規矩,晚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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