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工藤新一 迷之牆與黑色拉布拉多犬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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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啊,話說新一那家夥就那麽喜歡炫耀麽!跟一群小孩子炫耀自己的能力麽!”我自言自語道。看著新一在小孩子麵前顛球,射門,一臉自信的樣子,話說他怎麽會那麽自信呢?我無良的想著,在一旁看著新一玩。說實話,我對足球興趣不是太大,前世時直接被國足傷了,自此,對足球直接遠離,球賽就更不想看了,日本還有什麽天皇杯等等,這都什麽和什麽啊!(我會說我是因為對足球一無所知才不玩的麽?笑話!)

    “哇~好厲害!”第一個小孩說道。

    “簡直就是英雄!”第二個小男孩滿臉羨慕。

    “是貝克漢姆!!”第三個女孩子說出自己的想法,滿臉崇拜。

    “那好,我就再特別表演一個倒掛金鉤給你們看,這技法對你們來說還很危險,所以絕對不要模仿哦!”新一一臉我很厲害的樣子,向小朋友炫耀。小朋友們滿臉期待。我在一旁聽見了,直接豎起中指,話說不裝你會死嗎?

    新一剛準備表演,這時...“這位兄弟!”一個聲音傳來,新一一分神,球直接砸中了新一的頭,弄的孩子們大笑。我在一旁也嘲笑他,新一看了我一眼,一臉不滿。

    這時剛才說話的人過來,“抱歉,抱歉,是這樣的,三天前你在這個公園裏看到過我嗎?”陌生人指著自己說道,“大概是早上10點30分左右!”

    “我說你啊,平時那個時間你覺得有初中生呆在公園裏嗎?我可是有課要去上的啊!”新一好笑道。

    “是嗎?說的也是啊!”陌生人低頭思考著。

    “發生什麽事了嗎?”我看到新一跟那人說著什麽,過來問問。

    “啊,他問周三早晨10點半左右有沒有人見過他!”新一回答道,男子也轉頭看向我。

    “額,那時候作為學生的我們還在上課吧,應該沒有學生在那時候出現在這裏吧。”很顯然,我的回答讓男子有些失落。

    “你到底...”新一還沒說完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你們!”男子不等新一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徑直向前,繼續去問其他人。

    “到底在搞什麽呀,這個人?”新一一臉問號。

    “是有點奇怪呢,看那邊,還有奇怪的兩人呢,要不去和那個人談談?”我在一旁提議道。

    “先看看他要幹什麽吧!”新一說著,眼睛盯著那個人,而我在一旁休息。這種事讓好奇心旺盛的新一去處理好了,他不是想出風頭麽。我雖然是休息,但也在回憶前世記憶,看看這是什麽情況。好吧,我是在作弊,不過我好像沒印象了,話說那麽多年過去了,除了印象深的幾個主要片段,其他的竟然不好想了,撒,不管了,沒有小哀,就跟我沒關係。所以,現在我才是在偷懶!(別為偷懶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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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陌生人坐在公園的矮磚牆處,一直在歎氣。“17個人!”新一說道。陌生人不解。“這是從與我搭話開始。一個小時內被問了相同問題的人數總和。”新一解釋道。“看來你這麽做是事出有因啊!願意的話不妨對我詳細說一下。”我坐在一旁靜聽。

    “對你說,就你一個初中生?”陌生人顯然不太相信!

    “我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哦!名字後麵還要加上一個‘偵探’的頭銜。”新一自信的笑道。

    “偵探?”陌生人顯然不相信他的能力。

    “當然啦,目前還隻是自封的頭銜,但是我朋友的父親可是貨真價實的偵探哦!”說著指了指我,喲喝,誇我父親麽,有問題。我無奈的衝男子笑了笑。

    “你是說他父親是偵探?”說著目光轉向我,還有起身的趨勢,這是要找我談談麽。不過,一旁的某位可不想這樣。我掃了眼新一,看他那後悔樣,心裏發笑,這是你自找的,不過我的回答是,“雖然家父是偵探,但他最近沒有時間,不好意思,幫不了你了。對不起啊!”我一臉抱歉,算了幫新一一個忙好了,真實的以後說話也注意一點嘛。

    “這樣啊,真是遺憾!不過也謝謝了!”男子剛有點希望之火就被我給澆滅。話說回來,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好事啊?

    “既然這樣,我來幫你好了,我覺得自己的能力不遜於大叔,更有偵探的素質呢!”新一即刻再次興奮起來,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轉身說道。果然,他還是損了我爸一句,真不該幫他。撒,誰讓咱心善呢!我心裏想到。

    “比如說那兩個人,應該是刑警吧!”新一看男子還是不信,便證明自己。

    “沒錯...但是你...你怎麽知道?”男子有點驚訝。

    “那個年輕的姑且不說,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份倒是可以推敲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練過武的健壯的身材,衣服被雨淋過,略微有點髒,為了收集情報到處奔走而磨損了的皮鞋,以及那雙分秒都沒從你身上移開過的認真的眼睛,這一切都證明他的身份是一名刑警,而且還是資深的。”新一一臉自信,不過我也對他的說法驚訝呢,不做偵探是有點屈才了呢。

    “怎麽樣?就當是急病亂投醫,說給我聽聽如何。”新一繼續說道。

    男子看他的表現,或許可以試試,男子點了點頭,“請問,怎麽稱呼?”

    “我叫工藤新一!”新一回答。

    “你叫工藤啊,我叫秋本光一,在東都商社內勤部工作”秋本光一說道。

    “東都商社,這可是大型企業啊!”新一感到驚奇。

    男子聽著便低下頭解釋道:“事情是這樣,我被警方懷疑是某起殺人事件的凶手,案件發生在...”

    “三天前,周四上午10點半左右,對吧?”新一直接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秋本驚訝道。我在一旁嘴角抽搐,這也要猜嗎?你一直在問這個時間,肯定有問題啦,話說新一的死神光環已經開始起效了?我是不是要躲遠點呢?不然我也會...想想都瘮的慌。

    “這不是很重要啦,別管這些了,繼續說下去吧。”新一笑道。

    秋本聽了新一的話繼續說道,“小時候曾經照顧過我的親戚家的老奶奶在鐮倉自家的屋子裏遇害了,抽屜裏的兩百萬日圓也同時被搶。”

    “那樁案件的話我知道,警方好像從身邊的熟人和搶劫盜竊兩條線展開偵破的。”新一接道。

    “沒錯,所謂的熟人就是...”說著秋本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

    “你有什麽地方被警方懷疑嗎?”新一問道。

    秋本低下了頭,”上個星期,我請了周三周四兩天的帶薪休假,打算周四到奶奶家去一趟,但是,周三卻和幾個朋友一直喝到天亮,直到爛醉如泥,後來就暈暈乎乎倒在了自家附近這個公園的那片樹蔭裏打起盹來。”說著秋本指了指身後自己躺的地方,“結果因此得了感冒,便取消了原定到奶奶家的計劃。”

    “你還記得是在什麽時候打的盹嗎?”新一看著後麵,一邊思考,再次進行詢問。

    “大約從十點開始,睡了一個小時的樣子。”秋本回答道。

    新一回過頭來,把剛才的線索整理整理,我插話道,“從這裏到鐮倉需要一個小時,隻要證明在上述時間內秋本先生在這個公園就可以洗脫嫌疑了,秋本先生,這些你難道沒和警方說嗎?”我無聊道。

    “當然有說啊,隻是第一次錄口供的時候我記錯了,結果說成了當時自己在公寓裏,可能是當時自己情緒十分混亂的原因吧,畢竟噩耗的對象是小時候常陪我玩的老奶奶,而且正巧我本來打算去看望她的那一天。”秋本一臉沮喪道,“警察通過搜查,很快就知道了當時我不並在公寓裏,這下我才想起來,當時我在公園裏,慌忙之中我便改了口供。”

    “弄的警察對你的印象越發糟糕,對吧?”新一接道。在一旁的我懵了,這是大人麽,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啊!我在一旁無言以對,話說他有聽清我的問題嗎?

    “要讓我對滿腹懷疑的警察,找出當時的目擊證人幾乎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裏是警視廳管轄的地區,而那兩位是鐮倉來的刑警。”說著還往兩位刑警站的地方看去。

    “所以秋本先生才想自己來證明清白,對吧?”新一提出疑問。

    “恩,因此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找目擊證人。”秋本沮喪道。

    “我明白了,首先最重要的是,尋找證人不能放在周日,還是放在平日裏比較好,平日的這種時間段裏,這種大公園裏,會有很多散步或慢跑的人,如果是與案發那天相同的周四就最好了。你還能想起什麽其他的嗎?就像我朋友問的那些。”說著指了指我。好吧,我是路人甲,不該插話,現在才是重點吧,說了那麽多沒用的。我無奈。

    “關於這點我也一直在想,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秋本思考道。

    “那有沒有對著牆練網球或足球的人呢?”新一繼續問道。我直接不說了,在一旁坐著聽。

    “那時候應該沒有吧!”秋本回憶道。

    “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麽響聲呢?”新一追問,“比如說...”這時傳來了狗叫聲,新一抬頭四處觀望。

    “黑色的狗!沒錯,在哪裏打盹的時候,好像聽到了狗叫,然後就起身看,我看見一位女士帶著一條黑色的狗,從這條路上走過。”

    “那位女士的容貌特征還有印象嗎?”

    “恩......實在想不起來了!”秋本撓撓頭無力道。

    “是年輕人嗎?”新一問道。

    “好像是帶著白色的帽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秋本一邊回憶一邊說。

    “那狗呢?”說著新一蹲下了身。“你是隔著這堵矮磚牆看到的吧!”

    “是的,雖然沒有看到狗的全身,但是頭和尾部肯定是的。”秋本好像看到希望般說道。高度大約是50厘米,這麽說應該是大型犬種了,黑色的拉布拉多犬,平毛尋回犬,或者是杜賓犬之類的吧。

    “這個能算是線索嗎?”秋本問道。

    “足夠了,明天周一早上十點我們再在這裏碰頭吧!”新一回複到。“運氣好的話,或許又能碰到那位帶著狗的女士。”

    “喂,新一,明天我們還要上課啊!”我無奈道,難道這家夥想翹課?

    “對啊,你不是還要上課嗎?”秋本也說道。

    “那沒什麽啦,或者說這方麵的學習對我來說更重要些。”說著,新一臉紅的笑了笑。得,這小子肯定是要翹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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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今天第二節我要翹課!”新一明目張膽的說道。我無語,昨天就看出來了。

    “真是的,哥哥,你竟然翹課!”淩暮在一旁笑道,“不知道告訴老師會發生什麽事呢?”說著一副天真的樣子。我在一旁暗自祝福新一:好自為之吧!很明顯淩暮要惡作劇了,這次......

    “額,好妹妹,回去給你買禮物!”新一苦笑道,看了看自己即將變癟的錢包,心裏無限流淚。這個妹妹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唉...

    “成交!”淩暮邪笑道。這次我除了幸災樂禍,幫不了了。唯一能幫忙的就隻有...

    “淩暮,別老是這樣啊,你哥會承受不了的!”小蘭幫新一解圍。

    “恩......好吧,看在小蘭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好了,哎呀!戀愛的人心往一塊走,真好啊!”淩暮邪笑,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你的。果然,聽到這話的新一和小蘭滿臉通紅。“淩暮...”小蘭對淩暮喊道,但好像沒什麽不滿。我在一旁微笑,新一或許是不錯的人選呢,以後還真難猜會怎麽樣,畢竟還有那個搗蛋鬼...

    “好啦,快去學校吧不然要遲到了!”我一邊說一邊往前走。

    “等等我啦,哥哥!”小蘭急忙追上,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煞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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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拉布拉多犬?”秋本一臉茫然。

    “恩,而且今天大概也會從那條路上經過。出現之前,我們就一起在這裏尋找目擊者吧!”新一自信道。

    “可是真的不要緊嗎?現在可是你上課的時間啊!”秋本問道。

    “第三節課回去上就是了,算上休息時間,一共可以騰出45分鍾的時間。”新一解釋道。

    “是昨天的那個少年,怎麽辦?”年輕刑警問道。

    “我們暫時靜觀其變!”另一位刑警說道。

    這時,狗叫聲傳來,“就是這個聲音!”秋本說道。新一聽道後,四處觀望,但沒看到狗,這時,新一意識到,狗叫聲從牆後傳來,“你留在這裏!”說著便跑向牆的另一側。

    “真是隻討厭的烏鴉!”一位女士撫摸著狗說道。

    “打擾了,請問這隻狗是羅賓嗎?”新一跑過來問道。

    “是啊,它就是羅賓啊!”女士笑著回答。

    “上周四你們經過這堵牆的那邊嗎?和現在一樣的時候?”新一直接切入正題。

    “沒有,它總是決定走這條路!”女士蹲下身,撫摸著羅賓說道。“周四那天挺冷的和今天一樣牆上停著一隻烏鴉,羅賓對著它叫,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唉?新一一臉驚訝,難道自己判斷錯了?看著女士肯定的麵容,新一又瞧了瞧羅賓,想著:怎麽回事,秋本先生聽到的聲音十有八九是羅賓叫的,但是從牆這邊走的話,秋本先生是不可能看到的....

    新一又回到原來的地方重新進行調查,找了半天也沒頭緒,坐在草坪上,“果然不可能看到!那又為什麽...難道不是狗嗎?”新一直搖頭,滿臉焦急。

    “工藤,再不回學校第三節課就要開始了。”秋本看我的樣子提示道。

    新一站起來拍了拍衣服,“那,這就當做是課後作業好了,明天老時間見。”

    “不,非常抱歉,我不能再繼續不上班了,我被警方調查這件事如果被上司知道就不妙了,我在公司的處境會很尷尬的。”秋本不好意思說道。

    “那麽我一個人獨立調查,我也有作為偵探的執著。”新一自信滿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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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後,某實驗室內,新一拿著兩瓶化學藥劑,兩瓶液體一混合,瞬間煙霧彌漫,我看到新一趁亂跑了出去,魂淡,回來我才收拾你,“小蘭,淩暮你們沒事吧?”我朝窗戶走去打開所有的窗戶,並問小蘭她們有沒有事。

    “我沒事,哥哥!”小蘭回應道。

    “我也沒事!想也知道是誰幹的,我饒不了他。”說著還揮舞著拳頭。新一做了個錯誤的決定,竟然讓妹妹跟小蘭學空手道,這次有好戲看了。

    另一邊...

    “這麽長時間的調查,終於讓我找到了,秋本先生看到的黑狗。”新一一臉自信。

    “真的麽?”秋本有點興奮,終於可以洗脫嫌疑了。

    “秋本先生,請你像案發當天一樣躺在草坪上,刑警先生也是。”新一說道。

    “我也是嗎?”年長的刑警說道。

    “恩,拜托了!”新一堅定道。警官和秋本先生都按照新一的想法去做了,躺在了草坪上。

    新一點了點頭,朝另一側等待的人揮了揮手,那個人往這邊走來,逐漸靠近...

    “快起身!”新一突然喊道,本來閉目的警官和秋本先生突然起身,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好像是一位女生牽著一條黑色的拉布拉多犬,警官滿臉驚訝,等恢複後看到的竟然是一個吉他箱,連秋本先生也是不可思議。

    “對,黑狗的麵目就是吉他箱,”新一說道,那位女士還提了提吉他箱,“對於喝醉酒後在這裏打瞌睡的秋本先生來說,拿著吉他箱的女士看起來就像牽著黑色拉布拉多犬一樣,而且就像牽著繩索的導盲犬。”

    “的確,乍看之下我也以為是狗,而且我沒喝醉,也沒打瞌睡。”警官說道。

    “這是因為,我給了警官先生黑色拉布拉多犬會出現的,先入為主的觀念,同樣秋本先生,以前在這個公園好幾次都看到了黑色的拉布拉多導盲犬,這些都寫進了他的潛意識,因而會把吉他箱看成拉布拉多犬,話雖如此,吉他箱的輪廓還很像的吧!我昨天也試驗過了,她在走動時,吉他箱會上下晃動,看上去就像拉布拉多犬的頭和身體在動一樣。”新一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秋本和警官都說道。

    “我想再問一次,上周四的10點半左右,你有走過這條路嗎?”新一再次問道。

    “恩,平時是不走公園的,那天不知怎麽的就...而且路過這裏時我看到他了。”女士說道。秋本聽了,高興地握拳,新一也很高興,事件的問題解決了。隻是犯人......

    “這樣秋本先生的不在場證明就成立了吧!”新一說道。叮鈴鈴,這時電話打來。

    “我是源氏山,恩,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來!”警官掛斷電話回過頭來說,“嫌疑犯抓到了,好像是強盜幹的,給你添麻煩了。”過去拍拍新一肩膀,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太好了,真凶被抓到了!”新一說道。

    “承蒙關照,非常感謝!你一定會成為好偵探的!”秋本向新一道謝後也離開了。而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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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給我交代一下是怎麽回事?”淩暮抓住新一喊道。

    “淩暮,冷靜一下啦。”小蘭在一旁阻止,顯然即使是小蘭也阻止不了,新一自求多福吧。

    “這是誤會啦,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新一訕笑道。

    “你這是什麽態度,要走可以說一聲,心會幫你打掩護,你準備造煙霧彈嗎?這次不會輕易放過你了。”淩暮滿是氣憤。喂喂,怎麽又扯上我了...我無奈。

    這是飄來一陣旋律,聽到這旋律,我們都沉浸其中,淩暮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事,靜聽這首旋律。我記得這是‘奇異恩典’吧,不錯的曲子呢。眾人沉浸在曲子中。

    “哥,事情解決怎麽樣了?”淩暮問道,這語氣,好乖,我都有點吃驚,小蘭也一樣,撒,不管怎樣,和睦才是最好了,音樂的魅力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