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老公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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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決定,必然要自己承擔責任。
朋友犯了錯誤,你可以去幫助他,但是最終的決定權在他手裏。
可心無疑犯了衝林中的低級錯誤,雲崖暖作為朋友必須讓她明白,希望他以後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如果自己的勸說無果,她依舊執迷不悟,那就不是他分內的事情了,以後即將出現的後果,隻能她自己承擔,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雲崖暖可能會選擇拋棄她。
不過現在看來還不錯,她應該被說動,以後應該不會做這麽幼稚的事情了,這真的是一件大好事。
善良也好仁慈也罷,都是物質文明高度發達之後的產物,物質的滿足是這種精神升華的基礎。人並沒有脫離動物的本質,動物的本質就是生存,當然不可否認,人類的動物本質再社會化,和有預謀的教育下已經越來越模糊,否則絕不會出現兩百多人被兩個日本兵逼著自己挖坑活埋了自己。
當人們忘記了生存的本性和本能,剩下的就是懦弱。再叢林法則中,可心的行為不會被稱為善良仁慈,隻能被稱為懦弱,不敢麵對本性的懦弱。
戴安娜帶著海龜歸來了,是一隻已經死掉的海龜。戴安娜是聰明的,雖然很可能一開始她沒發現是有人故意放走海龜,因為她畢竟沒有在部隊中專門學習過觀察一些細節,但是當後來雲崖暖故意叫她們兩個去尋找食物,自己卻留下來的時候,想來她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原委,畢竟她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
所以她選擇在半路截殺到海龜之後,就地殺死,避免回來之後的尷尬。可心雖然已經答應了不再做所謂的慈悲,但是當她看到血血淋淋的龜殼時,仍舊忍不住捂著臉在一邊默聲哭泣。沒有人勸慰她,瑪雅也沒有,在這個海島生活了差不多整個童年的她看來,吃一隻海龜實在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她理解不了可心的仁慈。
海龜肉在橢圓的龜殼裏隨著沸水翻騰著,汩汩肉香撲鼻,雲崖暖將一些薑根扔了進去一起煮,龜肉本來帶著一股腥味,而薑根正好可以把這些腥味完美的去掉,同時薑根有解毒解表散寒的功效,對可心的感冒也有很大的好處。戴安娜是個細心的人,她將岩石上風幹海水留下來的一些鹽粒也帶了回來,雖然不多,但是卻更添美味。
這一頓天然的美味吃得四個人無比的滿足,包括剛才還在哭泣的可心。這丫頭真心吃了不少,還喝了不少的肉湯,看來是真的放下內心的阻礙,徹底對叢林放開了懷抱。這一頓美食真的太重要了,撫慰的不僅僅是四個人的身體腸胃,更是他們的精神,它讓他們有了生存下去的信心。
看著歡樂的三個女生,雲崖暖內心卻是有著擔憂的,因為他很清楚,再這樣的孤島上,一旦深入叢林,挨餓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他要做好這一切困難到來的準備,讓四個人活著離開。
肉足湯飽,龜殼換了甜藤水,煮了金銀花和蒲公英,配合著甜藤原本的清甜,倒是不難喝,可心喝了半龜殼,拱出了一身大汗,怕她被山風吹到,就讓她到山坡的凹陷裏乖乖歇著,把篝火向著凹陷處又靠近了些。
出了一身大汗的可心精神狀態好了許多,臉上又出現了血色,不再是蒼白一片,不過她用雲崖暖半隻褲腿做的bra和半截褲子做的短褲卻是濕透了,雲崖暖怕潮濕會加重她的病情,就躲到凹陷的死角處,讓她把衣服脫光了烤幹再穿上,她可不是戴安娜,讓她在一個男人眼皮底下自己脫光,她是打死也不會同意的。
這裏的環境真的很奇特,無論是海島的自我旋轉,還是山林內的幹燥和海灘的潮濕,都讓人有一種錯覺,這座島好像是人工的機械,而不是自然形成的一般。
篝火很旺,空氣又幹燥,可心的衣物很快就烤幹,她穿在身上,雲崖暖也重新也回到凹陷處,坐在火堆旁,對著他們說出自己的想法。
“什麽?你是說這個海島就是你們這次任務的目的地?還有七艘同樣規模的工程船也前往這座海島?那還等什麽?我們趕早向著海島中心去呀,那些人一定裝備完整,肯定比我們的前進速度要快很多。”戴安娜說道。
“戴安娜說的沒錯,我們越快行動,生存下來的幾率就越大,但是正因為我們沒有任何裝備,甚至連鞋子都沒有,如何在夜晚行動呢,而且我相信那些探險隊員也是需要休息的,這座海島很大,大到我們根本不知道它的邊沿在哪裏,要走多久才能到達中心點。
而且現在最麻煩的是,這座島是旋轉的,我們無法憑借星象,樹木,樹輪來判斷方向,而我們有沒有指北針,如何能夠不出偏差的走到海島的中心點,是最難的問題所在。”
雲崖暖說的,正是他最擔憂的,沒有衣服,可以想辦法,沒有鞋子也可以想辦法,但是沒有指北針,幾個人憑借什麽斷定自己可以走到海島的中心呢?這裏丘陵起伏,樹木茂盛,能見距離很近,根本無法預測。
可心若有所思,想了一會說:“我不確定是否能夠找到準確的方向,但是我可以明天觀察一下周圍,再告訴你們。”
她是探險團隊智慧核心的一份子,她說考慮想辦法,那麽可能性會非常大,這也讓雲崖暖寬心了不少。
“那好,我們就做一下分工,我負責衣物和鞋子,戴安娜和瑪雅負責采集一些海鹽和能夠保存的食物,明天在這裏準備一天,後天準時出發!”
篝火給他們供暖,同時保護著這個並不太大的山體凹陷,讓四個人可以略微寬心的睡個覺,但是為了避免突發事件,雲崖暖還是決定三班倒值夜,可心生病了,就沒有排她的班。
入夜的傍晚總是沒有太多危險的,所以瑪雅排第一班,戴安娜排第二班,雲崖暖負責後半夜的安全。山體凹陷處鋪著一層軟草,躺起來並不難受,但是麵積實在是小了一點,三個人睡基本是緊緊貼著了,但是沒辦法,畢竟這裏相對更像屋子一點,也更安全一些。
可心先自躺在最邊緣處,戴安娜看了看,聳了聳肩躺在了中間位置,雲崖暖也覺得,這樣似乎是最佳的方案,畢竟躺在可心身邊,恐怕他連翻身都不敢,怕小丫頭羞澀,但是戴安娜就沒有這樣的擔憂了。這女人大方得體,才不會在乎自己的刮刮蹭蹭呢。
事實也證明,她真的不怕刮蹭,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穿上包裹烏龜殼的襯衣,也就是說,她一直光著下半身。雲崖暖有輕微的鼻炎,睡覺的時候,習慣左右翻滾幾次,調整呼吸,戴安娜就緊緊貼在他的身邊,每一次轉動,都避免不了觸碰到她的身體,這讓雲崖暖飽食的身體難免會有很大的反應,尤其吃的是龜,壯陽佳品。
戴安娜似乎也發現了男人身體的變化,因為雲崖暖看到她偷偷忍著笑,故意用小腹摩擦自己的身體,然後看對方的窘態。雲崖暖發現了這女人的惡作劇,以牙還牙,用手在她豐碩健美的臀部上狠狠掐了一下,讓這女人禁不住大聲叫了一下,雲崖暖正準備偷笑,就見戴安娜坐直了身子,對著瑪雅用英語喊道:
“你的老公摸我屁股!”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