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老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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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叫老君台,位於老子故裏鹿邑縣城內東北隅,地方不大,全是古式大磚堆砌而成,古樸盎然,一直保存的很完好,即便是幾千年來多災多難的神州大地,頻繁的戰爭,哪怕是最嚴重的日本侵華年間,這座老君台都完整的保存了下來。
據說這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遠的不說,隻說最近的日本侵華年間,當地老人還記得很清楚,說是一九三八年六月一日,不知是否準確,侵華日軍第四騎兵旅團藤田所部從安徽亳州方向進犯鹿邑縣城。
當年鹿邑小城全是低矮的平房,這座高高聳起的老君台被日軍認為是一處軍事據點,日軍想先拔掉這個據點,於是用迫擊炮向它一連發射了一十三顆炮彈,想靠著強大的火力把這裏炸平。
但詭異的是,日軍隻聽見炮彈的出膛聲,卻沒聽到炮彈的爆炸聲。這可嚇壞了這幫鬼子,一發兩發不爆炸就已經是奇跡了,這一連十幾發,都是臭蛋,打死他們也不相信啊。
為了驗證是否是武器出了問題,這幫鬼子又喪心病狂的朝著平方居民區發射了一輪炮彈,結果炮炮皆響,這情景讓鬼子非常不安,但是軍令如山,這幫鬼子還是殺進城內。
結果進去一看,縣城裏壓根沒有人,當地老百姓早就轉移了。這幫鬼子膽戰心驚的來到那座高聳的建築前一看,才知道這是道教鼻祖太上老君的升仙台。
鬼子一直學習中國文化,他們也信封道教,哪能不知道太上老君是何許人也,嚇得全軍跪拜謝罪。
兩年後百姓回城,老君台的道士自然也回來了,把那些沒爆炸的炮彈全都保存了下來,這也是日軍侵華的鐵證。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些炮彈要麽被樹夾住了,要麽就是落在稀奇古怪的地方。
但是一共隻有十二枚,當時人們並不知道日軍打了十三發,於是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直到解放之後,當年炮轟老君台的炮手梅川太郎再次回到鹿邑老君台拜神懺悔。
這時候人們才知道,當年打了十三發炮彈,這個梅川太郎謝罪之後回國,沒幾天就黯然死去了,估計沒被神仙原諒,亦或是原諒了,他才敢死去。
沒有找到的炮彈也就成了謎,直到2003年,老君台西南角突然塌了一個豁口,信徒維修時,發現了一枚生鏽的炮彈,正是梅川太郎所說的第十三枚炮彈。
炮彈當年打中了老君台,而且深入土裏,但是硬是沒爆炸,這也成了千古之謎了。
縱觀古今,凡是出女生之而出的人物,那都是大人物。
雲崖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些人物和事跡,但是這和外星文明遷徙有什麽關係?
可心說道:“你想啊,所謂處女生殖,那就是沒有啪啪就生孩子,這完全違背自然規律,所以我猜測,處女生殖要麽是高級的外星文明幹的,要麽就是基因生產而成。”
這當然聽起來就是胡扯,可是大千世界,浩瀚無垠,隻是一個地球人類都沒有摸透,海洋的最深處,人類還沒有到達,地殼的最深處也沒有探測,這所謂的萬物之靈,也隻是所謂了。
所以,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都不奇怪,隻能說明人類的思維和智慧,還達不到能夠了解明白的地步。
地下的溫度越來越高,即便這地下都是水玉的材質,幾個人還有燭九陰第三隻眼的寒光,但是依舊汗流浹背。
已經有暗紅色的光芒淺淺隱現,可心猜測那下麵可能是岩漿。
在台階下方的空間內,傳來了仿佛竹子燃燒的劈啪聲,最原始的爆竹就是利用竹子的這種燃燒聲響慢慢演變成現在的鞭炮。
“岩漿裏都有這種聲音嗎?”戴安娜惴惴的問道。
可心這個號稱無所不知的人,終於認慫了,搖了搖頭說道:“從來沒見過岩漿,不知道啊!”
“會不會又有怪物啊!”瀨亞美被那隻蠱雕造成了心理陰影,現在聽到古怪的動靜就害怕。
雲崖暖在她腦袋上用手指彈了一個腦瓜崩,笑道:“哪有生物能在這麽炎熱幹燥的環境下生存?放心啦,應該是燒裂的石頭發出響聲。”
瀨亞美還是很害怕的樣子,縮著肩膀靠在雲崖暖後背上。
可心也不相信雲崖暖的話,小聲道:“這個海島古怪得很,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雲崖暖搖了搖頭道:“再古怪,也得符合自然規律,在這裏麵怎麽生存?安啦,絕對沒有生物,要是有活物,我就把它吃了!”
說完,晃著膀子,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向著深處走去。
他這樣子完全是為了給幾個女生壯膽,而且他也相信這裏不會有什麽生物,吃什麽喝什麽啊!
但是,這一嘚瑟,動作有點大,直接撞到了左側的幹屍堆。這些幹屍千萬年了,早就腐朽不堪,這一碰,嘩啦一聲,癱了一大堆,一股灰塵抱團冒了出來,嗆得幾個人一個勁的咳嗽。
尤其是一想到這些灰塵是幹屍身上的,不由得又是一陣惡心,幸好肚子裏都沒什麽食物,也隻能幹嘔幾下了事。
雲崖暖也被這塌方的屍體堆嚇了一跳,拍了拍胸脯,咒罵道:“死了還要作怪,一把火燒了你們!”
所謂鬼也怕惡人,雲崖暖立馬向著群屍表明自己是大惡人的立場,讓它們別作怪臭美,但是也表明這丫的害怕了。
雲崖暖放完了狠話,正準備繼續前進,突然聽到了沙沙沙的輕響,就來自於這些屍體堆裏麵,剛開始隻是寥寥幾個聲音。
但是,後來就變成了很密集無處不在的存在。
很快,一個暗紅色的小東西在旁邊自己撞倒的屍體堆裏鑽了出來,是一個拇指大的小甲蟲,一排密密麻麻的爪子,輕易的抓開了幹屍的肚皮,然後在裏麵冒出頭來。
小眼珠子不大,但是瓦亮瓦亮的。好像彎嘴鉗子的嘴巴一動,還有指甲刮玻璃的刺耳聲。這小家夥鑽出幹屍的肚皮,身上似乎還有一些類似蠶蛹的薄膜沒有幹淨。
隻見它把後背的甲殼兩側一分,抖了抖身體,把那些薄膜抖幹淨,然後一雙藏在甲殼裏的翅膀呼啦啦一陣震顫,竟然飛了起來,直奔雲崖暖的麵門就衝了過來。
雲崖暖反應很快,但是沒來得及拔刀,隻好用刀鞘迎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那個暗紅的的甲蟲被打出了老遠,但是卻沒有雲崖暖預測的打成爛泥的結果。要知道,自己看似隨意的一拍,可是含著形意拳的劈勁,就是一隻老鼠,這一下也肯定便便乎乎的了。
但是這個甲蟲卻像乒乓球似的,被打飛了出去,看似毫發無傷,竟然又振翅飛了過來。
雲崖暖這次忙抽出軍刀,迎著大力劈了下去,擦的一聲過後,甲蟲從中間一分為二,死在地上顫抖著,冒出一股股膿血一般的液體。
雲崖暖還刀入鞘,心裏深深地震撼,這把刀很鋒利,但是自己卻感受到了這甲蟲的堅硬,可是當他看到刀鞘的時候,卻直接嚇出一身冷汗,再聽著周圍層出不窮的沙沙聲,差點嚇得離了魂魄。
急忙大喊一聲:“快跑,快跑!這玩意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