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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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夢中的戴安娜,因為身體上的壓力,禁不住哼了一聲,意識很快就清醒過來,但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睛,隻是觸感和味道,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了,於是她熱情的伸出柔軟皙長的雙臂

    在溫泉山洞的很遠處,一堆很大的篝火熊熊燃燒,將周圍幾米熏烤的溫暖如春。古月鳴耳朵裏似乎塞著帶毛的獸皮,用鬥篷蒙著腦袋,在篝火的一側孤枕難眠。

    而在古月鳴相對的方向,篝火另一側,熊胖子滿腦門的豆大汗珠,半截光溜溜的膀子露在外麵,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對旁邊還在糾纏的羅明媚說了一句:“需要時間,再等會,再等會”

    羅明媚嘟著嘴,一臉的不滿,扭動著白如雪的肩膀,一副不依不饒的表情:“就要,不要等!幹了三分鍾活,你要等多久”

    熊胖子汗珠更重,用手使勁擦了一下,將手裏的煙吸的通紅,長吐一口氣說道:“需要節奏,最近營養跟不上呢?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這森林之中,什麽野獸最凶猛啊?”

    羅明媚被成功轉移話題,沒用想就回答道:“當然是老虎了!山中之王!”

    熊胖子滿意笑道:“對頭,那我和你說哈,這老虎呼嘯成風,縱橫山林,可謂是非常強壯,特爺們,對不對!”

    羅明媚一臉懵懂,不知道熊胖子這是要講哪門子故事,但是一就點了點頭,認可熊胖子說的這句話。

    嘿!”熊胖子吸了一口煙,繼續道:“但是你知道嗎?這老虎是自然界最出名的快槍手,一次啪啪啪也就十五秒鍾的事,還不足熊爺我十分之一”

    聽到這話,羅明媚先是疑惑,但是緊接著眼睛一下就亮了,很驚喜的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靠次數取勝!”

    這下輪到熊胖子一臉懵懂,他剛才那番話,主要是給自己找個台階,畢竟剛才的表現是在和自己的幻想有些差距,曾以為的萬米馬拉鬆,變成了四乘四百米接力。

    次數取勝?”熊胖子一愣,疑惑道:“什麽意思?”

    羅明媚臉貼著熊胖子的胸口,柔聲道:“老虎發情期隻有一周左右,但是卻要那什麽一百多次,平均算來,一天要二十幾次,你是我的老虎嗎?”

    熊胖子手在顫抖,半天煙屁股找不到嘴唇,哆嗦著罵了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

    溫泉山洞內,傳出壓抑的喘氣聲。

    瑪雅睡得正熟,不知道夢到了什麽,不時的在夢裏微笑,笑得很甜。可心沒有睡,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表

    良不久,風雨驟停。

    可心輕輕“切”了一聲,心裏自語:“三分半!”

    幸好這裏沒有光線,否則一定看到雲崖暖尷尬的小臉蛋。

    旁邊傳來戴安娜溫柔沙啞的聲音:“男人時間久不碰女人,這時間是很正常的,但是,我還要!”

    雲崖暖擦了一下汗,輕聲道:“這個,需要節奏,那什麽,我給你講個關於老虎的故事好不好”

    翌日清晨,戴安娜容光煥發,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美妙韻味。可心對著這個女人使勁的翻了一下白眼,而後者則是擺了一個無比嫵媚的造型。

    折騰了半宿,雲崖暖終於讓戴安娜承認他是個老虎,此時此刻不覺疲憊,反而精神抖擻。閉目而覺額前光明,泥丸暢轉,隻覺得腦子輕如無物,處處皆通。

    雲崖暖常年練氣養氣,皆走正道,不走偏倚快功,所以在氣功上還是有些造詣。以前也研究過藥王孫思邈的房內補益,男女俱仙術,但是從未試驗過,因為一直遇到的都是露水緣分,但是昨夜不同。

    倆人耳鬢廝磨,存的是長相廝守的心思,自是各盡所能。

    孫思邈的男女俱仙說起來神乎其神,而且多為隱晦詞句,白元丹鼎這些道玄之詞,不了解的人,很難看得懂是什麽意思,也有自珍的意味。

    但是通俗來講,不過是男女在一起時,心不存欲,神不亂形,人倫之時不忘任督逆轉小周天,此時行功事半功倍,因為腎水之中一點真陽萌動蒸騰,正是活子時求之不得的狀態。

    所謂的煉精化氣,金丹爐火,說的不過就是這個狀態。腎元蒸騰氣化,自然冉冉而升,不需助力,亦勿忘記,身成自然,脊背三關自通。

    過夾脊(大椎)重樓(玉枕),直達頭頂顱中,這便是還神補腦。長久如此,不死之道。

    剛開始的時候,雲崖暖自然還無法做到,因為那時欲大於命,後來則如魚得水,此刻醒來不但不累,更有邁步欲飛的感覺。

    (說兩句題外話,古代宗教是不回避這些問題的,道士可以結婚生子,而佛講三千大道,也有此一道,並非為邪。至於談啪啪如虎,則是宋朝以後的事,在朱熹老夫子之前,人們開放程度,不比現在差。但是就是這位提出存天理滅人欲的所謂聖人,卻納妾尼姑,似與兒媳有染,

    未必全真,但是納妾尼姑卻是真的,這還不是他晚年聲名狼藉的最主要原因,當時最出名的是他要迫害唐仲文,用的手段和某國總統大選招式差不多,就是桃色新聞。

    他抓來一個青樓妓女嚴蕊,讓其承認與唐有染,嚴蕊不認,則大刑伺候,企圖屈打成招,結果這女人太有骨氣,被打的都要死了,也不肯汙蔑才子,這朱熹審不出呈堂證供,但是也沒法放人結案,一旦放了人,那就是自己做錯了,豈不是丟人丟到青樓?於是就一直關著嚴蕊在監,不審不放,古時關押女人在監,管監獄的牢頭都是男人,這心可謂是歹毒咯。

    這事直到後來朱熹調任,民族英雄嶽飛之子嶽霖接任,嚴蕊才被釋放。嚴蕊出獄時,寫了首《卜算子》: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看這詞便知,這是個才女,不怨天不願地,卻怨自己出身不好,讓人唏噓感慨。這首詞一出,便一下傳開了,八卦新聞,在古時候也是很有市場的。)

    一男三女收拾好了行李物資,把烤得熟透的熊肉放在雲崖暖翻出來的破行軍包裏,仍在爬犁上,開始向著雪山進發。

    雲,如果,我是說萬一,我們要是沒辦法回去,就回來這個山洞定居好不好?”戴安娜並肩走在雲崖暖身旁,輕聲問道。

    好呀,沒事天天洗溫泉泡澡,喝熱水都不要點火,太爽了!”雲崖暖樂嗬嗬的回答道。

    可心早忘了自己早晨對著戴安娜翻白眼的事情了,急忙湊過來說道:“我覺得還是大井號比較適合居住一些,旁邊是熱帶雨林,好吃的那麽多,大井號房間多,就和別墅似的,多完美!”

    嗯!聽你這麽一說,大井號上好處似乎更多一些!”雲崖暖點了點頭說道。

    戴安娜笑吟吟的看著雲崖暖,聲音沙啞,帶著無盡嫵媚的問道:“那你說,到底住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