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中國酒,燒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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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接下來,會有一位貴客來到我們的地盤,好好地招待他。”一隻上麵布滿了傷痕的手臂放在了一個身上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肩膀上麵,而就在這些黑衣人的中心,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高大壯漢坐在相對於他來說有點小的沙發之中,靜靜地看著那已經行走在自己勢力掌控範圍內的男人,那張曾經因為勇次郎的力量而有點扭曲的臉頰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王者,要駕臨我們這裏了啊。”
“王者?!”
“你跟了我這麽多年,你應該知道的話,當年擊敗我的那個小孩子,現在已經長大了,變成了如今的這位王者,而如今這個王者在邁入我的地盤的時候,實際上就是在告訴我,他現在是在閑著沒有事情幹來幹架的。”這個男子的臉上並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不過,也好,好久沒有好好地活動了呢。”
“boss?!”這個穿著黑西服的青年看著眼前麵無表情說著亂七八糟的話語的自己的老大,臉上也是有點抽搐。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會說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活動了,在前天,boss才剛剛用自己的拳頭掀翻了一個叛逆的幫派,在身上遭受到了十處刀傷的情況下全滅了那個幫派包括打手和老大在內的所有人,雖然沒有讓他們死去,但是,也讓他們送入了最殘酷的重症監護室之中,至少現在有十幾個人還沒有從重症監護室之中轉醒過來,畢竟那些家夥雖然大多數的家夥都隻是挨了一腳或者是一拳,但是,他們身上的傷勢讓人幾乎不敢想象,就好像是當初自己將那些受傷的人送到醫院的時候,那些醫生都是用一種驚訝的眼光看著自己,畢竟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人受到的傷勢實在是有點太誇張了,身上是沒有任何被利器所攻擊的跡象,但是那烙印在他們身上的拳頭讓那些醫生都不敢想象,揮拳的那個男人到底有多恐怖。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事情,眼前這個男人也隻是從自己桌子上麵的冰山之中敲下了一些冰塊,倒入了自己的酒杯,在混著自己杯中的酒水一口飲入嘴中之後,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笑容。之前的那些戰鬥對於這個打架專家來說是一個遊戲,這個事情,這個青年人作為跟隨了自己的老大很多年的人,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第一次認識到了自己的老大的恐怖。
他是咩有見證過自己的老大敗給那個小家夥的,但是,在那些看到了那場戰鬥的幫眾的回憶之中,他們說是雙方的戰鬥異常激烈,激烈到了甚至讓老大將自己的背後那樣的紋身給那個小孩子看,但是,那個小孩子給他們的老大看到的卻不是什麽紋身,而是那由肌肉糾結而成的惡魔的形象,在那個男子的背後,而如今,眼前的這個男人,當年的那個小孩,在看上去很無聊的時候,來到了這個地方,來找自己的老大幹架。
“下去安排吧,我去見見,準備好一切之後再來找我吧,我去找勇次郎喝酒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花山熏眼睛之中那種冷靜開始被跟強者戰鬥的欲望和純粹到了極致的想要打的想法所占據,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麵,花山熏就放開了自己對於身體的掌控,盡全力將自己的身體給放鬆,單單就是看著那個家夥的身體的存在,就產生了一種戰鬥的欲望。
“勇次郎啊。”花山熏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麵,但是,在下一刻就重新拿了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自己的手,花山熏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就朝著自己專門和幾個人用來喝酒的酒吧,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花山熏先生,今天想要喝什麽?”
“尋常的吧,就是那最烈的龍舌蘭吧。”看著已經轉身準備去了的酒保,花山熏敲了敲桌子,“等一會兒還有一個人要來這個地方,你也準備好吧,不過,這個家夥的話,你需要將你的最好的酒拿下來給他啊,帳記在我身上了。”
“切,花山熏,我可不會貪你的小便宜啊,不過,不得不說,在這個地方,小小的酒吧之中到時收藏到了不少好酒啊。”
花山熏也沒有回頭,而是將眼前的看著眼前的酒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將那一杯酒直接吞入了口中,感受著那極高純度的酒精在自己的口中一直灼燒著自己的身體,從自己的口中一直到自己的胃中,一般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將那些烈酒給噴出來,但是花山熏則是麵不改色地將那些酒水給咽了下去,在感覺到了自己的胃中開始出現了一絲灼熱的溫度的時候,花山熏才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好久不見啊,勇次郎,這一次到底是什麽人招惹了你,讓你身上的戰意如此萌動,但是又讓你沒有跟那個家夥進行發泄的。”在感受到勇次郎的身上的戰鬥欲望的時候,花山熏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來這裏的原因,就是為了來自己這裏派遣一點狂躁的戰意,就像是吃上一盤好菜一樣,雖然,在這個家夥的眼中,自己就是他的餌食讓花山熏有一單不舒服,但是,這樣的不舒服會在之後用拳腳讓這個家夥知道的,但是,現在,既然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勇次郎就是自己的酒友。
“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勇次郎先生。”身上穿著禮服的酒保從自己身後的酒架之中抽出了一瓶看上去已經保存了相當長的時間的酒瓶,放在了勇次郎的麵前。
“中國的酒,居然會被這樣的瓶子裝著,真是少見啊。”
“嘛,這是我找到的最烈的酒了,比俄羅斯那邊的伏特加都烈的中國燒刀子,也有一種就是叫做白酒,這壇酒據說已經被放在了地下放了好長的時間,很是不錯的呢。”酒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開始操動自己手中的工具,開始調製起了新的酒,因為這個男人知道的,眼前的這兩個男人,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豪爽之輩,而豪爽之輩大多都是嗜酒之輩,即便這些家夥都是修行武學的,但是,這兩個家夥可以說是所有武人之中最特殊的兩個,一個是純粹的肉體派,隻會用的就是拳頭進行幹架,另一個在這些年已經開始走上終極的暴力的存在了,開始用自己的力量壓製所有的武學流派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