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們搞錯的青春還未開始,卻也無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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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凡,我可能馬上就要走了。”

    我都想抽我自己,當我這麽和柳依凡說的時候。夕陽、海堤、孤男寡女……

    本來是言情劇的開始,我卻硬是加了這麽個令人無語的結局。依凡到最後也沒說什麽,他沒問我為什麽我受了如此嚴重的傷,也沒問我為什麽痊愈的如此快,但真正令我奇怪的是為何她沒有問我為什麽要離開。

    我不清楚是否她有在白海樊哪裏得知什麽,我並不願意去追究依凡是否有在她那個牛逼的老爹哪裏知道什麽。更不想思考這對父女的過去,我在想是不是我越是深究,挖開的是否又都是傷痛?

    不得不承認,在經曆了那麽多之後,終於得以回家的狂喜,讓我對現時的事情失去了興趣。因為無論如何,現在我隻想著如何過回過去的生活。

    我為這件事已經流逝太多的血液,現在我最後的精力已經在二環上完全耗盡了。白海樊也好,蘇唯也罷…唯獨依凡我始終無法真正的割舍,我也試問過自己這份情緒是什麽呢,我一直是一個私心極重的人,當初救下這個女孩,說實話也是為了自己可以盡早脫身,也許僅是為了這份私心,我一直對依凡抱有一份歉意。

    但當這份歉意漸漸消失,我對這個女孩的情感,隻剩下了感激和一部分的喜歡,但是不知為何我很希望和這個女生保持距離。為了我那可悲而可笑的自尊心……

    依凡在最後隻向我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雲峰哥,你能陪我看一次煙花嗎?”

    三小時後——世紀煙火廣場。

    依凡是幾時買好的煙火展覽的門票我沒有問,我看著已經是變成黑籃色的天空。麻木已經占了上風,已經開始對情緒產生抵觸了。依凡牽著我的手,像是在拉著一個走失的孩子。我一直一言不發,煙火展遲遲沒有開始,等待對於現在的我來講,就像是受刑一樣,夜長夢多恐懼症,以前的我聽見這個詞就像是玩笑一樣。但是以現在來看,這病我應該是重症患者了。

    終於,我們結束了漫無目的的行走。在靠海的另一處停下,依凡和我麵對麵的站著,一邊的廣播響了:

    “距煙火展開始還有三分鍾,請各位觀眾遠離堤壩麵,注意安全!”

    我看著依凡,她幾次都是動了動嘴想要說什麽,但又在話到嘴邊時收了回去。我一直看著她,非常害怕她會說出我一直期待的那些話。現在才反應過來,一直以來我擅自期待的事實上是我最不願意擔負的,那些叫做責任的東西。

    “雲峰哥,我一直以來……”

    依凡的話和煙火同時響起,爆鳴聲極響瞬間就蓋住了全部的聲音,但我想其實是我選擇性的失聰,依凡話的後一半我始終沒有聽到,但我可以猜得到,我閉上眼準備脫出我思考良久的說辭。但是今夜,依凡終是等不到我的回答了。

    一聲破空之響劃過我的耳邊,我的脖頸瞬間被什麽東西紮住,隻在那一瞬我的意識極速的模糊了,我立即意識到了這是什麽,在我失去意識前幾秒,我把依凡推向人群,自己一個翻身衝向海底之下。

    眼睛快要和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無比的臉向我奔來:

    “和泉……”

    「那天他們之間的距離未變,而陰謀仍舊——摘自畢雲寒《群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