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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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文醒來的時候楞了楞,發現自己躺在了地下,頭還在疼,意識到自己似乎被人打了,還是後腦被硬物被敲了一下,這是怎麽回事,抬眼一看隻見幾個公人打扮的男子站在自己身邊,一時迷糊道“這是怎麽回事,自己是追尋那美少女的步伐進來的啊,可是美人兒不知何蹤,怎的有幾個公務人員在旁,莫不是自己被打劫了?呀。糟糕,那美人兒豈不危險?”

    那為首的公人見林文轉醒,大喝道“大膽賊子,敢盜竊庫房銀兩,今被抓獲,哼,等著受死吧。”旁的兩名公人趕忙過來索拿住林文。

    林文大驚“幾位官爺是否弄錯了,這盜竊一事從何說起?小人是被人打倒在此,尚不知何事---”話未說完,隻聽為首的那名公人大喝道“那你身上是什麽,看看,人髒並獲。”林文低頭一看,自己懷中正有一個包袱,散開的包袱裏麵有著一錠錠銀元寶,拿起一看背麵正刻著官印,果為官銀,“此事不對。”林文臉上漸漸流出一股冷汗,一種巨大的危機感湧上心頭,說不明,道不楚。那幾名公人冷笑的抓起林文,大步的離去,剛才一刻美人在前,現在一刻公人在旁,天堂地獄兩重天,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人已成為階下囚。

    一路上幾名公人也沒多說話,林文也沒吵鬧,天下烏鴉一般黑,從古到今都一樣,吃皇糧的不會在乎小老百姓,林文自然清楚,隻是隱隱覺得事情不對,既然這樣了,那隻有等他們發話了。誰知那幾名公人二話沒說便把林文丟在牢裏,林文沒機會見識現代社會的監獄是什麽模樣,這古代的監獄倒是先見識到了,這和《水滸》裏描寫的差不多,髒,亂,黑,氣味逼人,問題是還沒等林文反應過來,已經被蜂擁而來的其他“室友“一陣暴打,還好是現代人,營養好,底子在那裏才沒打出什麽事,可林文自小到大,何嚐挨過這等打,就是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前幾天也是頂多餓餓肚子,哪裏有這等委屈,心中一酸,真想大哭一場,可是便要哭,也不能在這裏哭,那牢囚中的老大打完了林文慢悠悠的問道林文所犯何事,林文隻道自己冤枉,說道連自己都不知是怎麽回事便被抓到這裏來了,隻見那名囚犯冷笑道“冤不冤枉不是由自己說的算,是由那些老爺們說的算,那些老爺們發話。有冤可以變沒冤,同樣沒冤也可以變有冤總之官字兩個口,一進到這裏生死便由不得自己了。”進監牢首先要挨打,這林文在小說電影中也看到過,及其有名的就是周潤發主演的那部《黑獄斷腸歌》。雖然被打的時候悲憤不已,可是事到如此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想想人人都如此,自己這樣也不算例外,人便是這麽奇妙,從眾的心理可以自己安慰自己,林文想到此便也沒那麽憤恨。那牢囚見林文蹲在一邊不說話便又道“家裏如果有些錢財,就上上下下打點些,否則上了公堂指不定便不能活的回來,錢若使的足沒準過過堂就能出去了。”

    林文心道“真是古人誠不欺我也,這和書中寫的真一樣,這梁山好漢們的時機怎的就降臨在我這個小人物的身上來呢。”雖然對這囚犯心中怨恨,但一來不願意惹事,二來這囚犯話中似乎也有指點自己的意思,口中忙道“多謝指點,多謝指點。”監牢中一時也沒有人說話,林文這時自然也管不著監獄的什麽“衛生條件”之類,坐在地上,腦中不由的想起這件事,隻是越想越不對勁“這件事十有八九是有人想害我,那個美少女就是餌,隻是我是被隨機抽中的,還是目標就是我?這官銀擺明便是栽贓,就這些公人陷害我還是其他人,可若是那些公人就麻煩”想到此處林文心中一陣害怕“若是這些人,那我不是死了做鬼也不得明白,這些人自然是吃人不吐骨頭,自己皮都恐怕要被剝了,隻是若是有人刻意陷害,那為的是什麽,又是什麽人呢?莫非---”林文心中一動“生意上的競爭,可,若是此,不在生意上使拌卻對人下狠手,這未免也太毒辣了”想到自己的一身處境,這林文一陣悲憤“媽的巴子,是誰在陷害老子。若是日後老子一定--”可又想到“常言道的好,報仇血恨,自己又有什麽本事呢,又不會武功,唉,隻盼望自己的那個“叔叔”能念在自己還能做事的份上拉自己一把,先把自己弄出去在說,至於報仇查真相什麽的那是後事”想到此處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誰讓自己色迷心竅,沒看過女人嗎,小小年紀的女孩,心腸怎的那麽狠呢,小說和現實的差距怎的就那麽大呢?還是我沒男主人公的命?”

    雲鄉絲綢莊今天還是門庭若市,張福自己一個人正在樂嗬嗬的忙碌著,整個生命的仿佛煥發著青春,,張福自然不知道自家的大功臣二掌櫃的事,可是卻瞧見店裏來了大堆公人,張福常在商場中混,自然明白不是什麽好事,暗自被好了些碎銀迎上去,以為這是些看如今自己這裏生意好來打秋風的,俗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錢買平安這隻是常事,做商人的就要有被官府吃喝卡拿的“覺悟”否則這生意還是別做好了,隻是還沒等張福開口,就聽見那些公人凶神惡煞的叫道“衙門辦差,閑雜人等回避”店內的客人見狀忙各自退去,店內縱有一兩個有身份的人不怕這些差人,也不願參合到這不相幹的事情中來,一下子剛剛還喧鬧萬分的店裏隻剩下張福和幾名夥計還有那些差人。

    “這---官爺,是什麽事。”張福見情形不對,打秋風沒這麽打法的,忙小心的問道。

    為首的那名差人道“你們店內一名夥計叫什麽林文的偷盜官府庫銀,犯下彌天的大罪,你們是他的東家,自然脫不得幹係”一揮手“弟兄們,給我搜。

    “什麽?”張福心中一驚,險些沒有站穩,手中的銀子自然也送不出去了,任誰也看出來,這雲鄉絲綢莊是有禍事到了。

    王德老爺子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文已經在牢裏做了很久了,本來張福自知道這件禍事後哪敢慢怠,再說今這狀況生意也做不成了,再說這事處理的不好以後生意做不做的成還兩說,這盜竊庫銀可不是當耍的,一旦沾上可不是輕易能了的,張福趕忙跑到王府,奈何自家東家不在,這東家常神出鬼沒妹妹人知道其去幹嗎了,不過這時張福也沒心情去想自家的東家去哪裏了,在焦急的等待四個多時辰後方才見著自家的東家回府,這時已是晚間。

    王老爺子乍聽到這個消息也吃了一驚,麵上的神情變換不停,半響道“據你所言阿文白日裏都在店裏,夜半都在府上,而阿文並不通曉武功也非高來高去的江湖大盜。以前並無汙點,這庫銀被盜萬萬不是他所為。這。那些公人可說過庫銀何時被盜,阿文具體是如何人髒並貨?”

    張福忙道“東家,這屬下也問了,可那些公人凶的緊,一言不發的胡亂搜查,店莊裏是被弄的一塌糊塗,這個屬下也覺得事有蹊蹺,這沒聽說庫府被盜,怎的阿文一出去就被按上了這麽個罪,並被拿到大牢裏去了。”

    王老爺子淡淡的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這,怕不怕那些官人把這件事扯到東家身上?”

    王老爺子眼閃出一陣厲色道“誰要來便來吧,你先回去,這件事我來處理。”

    張福走後,王老爺子悄悄的走出大廳,在院子出的高竿上掛起兩盞燈籠,便回到臥房,不久聽到臥房窗戶被“咚,咚”敲了兩聲,隻王老爺子道“阿羽,新來的那個小子出事了,去查查。務必要都查清楚。”

    “是,大人。”一陣沙啞的男聲自窗外傳來,隨即身影消失。

    王老爺子對著窗外冷聲道“看來自己現在真成了個病貓,我倒要瞧瞧自己是不是隻貓,說罷,隨手一揮,遠處的油燈“噗”的一聲自己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