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回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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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宋滅亡後,皇城司的殘餘勢力就在王德的領導下撤往海外的孤島,就是現在的大墜島和其周邊的兩個島嶼,這當然是王德和部分皇城司的人馬不甘心亡國之辱和屈從於蒙古人的統治下才退往海外。宋末之時其實故宋之地反抗的力量極多。張世傑一度擁兵數十萬,大宋朝並非沒有機會,王德深知抗元軍為何失敗,歸根到底還是內耗太多,張世傑,陳宜中,文天祥,陸秀夫。其實他們誰人無大才,誰人不是真心抗元,意欲恢複漢家舊土,誰人又不是在兵敗後慷然赴死,舍身成仁或者遠走他鄉,致死不降,王德從來不認為這些末世當權相公們是奸賊是漢奸,可是他們放在一起便是誤國,大好局麵,萬裏河山一朝喪盡,歸根到底還是內耗太重,沒有正確的方法。
好比張世傑在崖山海戰之前這時有人向張世傑進宮:“元軍已用戰船堵塞海口,使我進退兩難。不如盡早突圍,另擇途徑登陸,即使不勝,也有回旋餘地,尚可引兵西走。”張世傑深知士卒久居海上,戰事艱苦,軍心浮動,一但登陸,難免潰散,於是回答道:“我軍連年疲於海上奔命,何時方休?莫如趁此時機與元軍一決勝負。”隨後毅然下令焚燒島上行宮軍屋,全部人馬再度登舟,然後依山麵海,將幹艘戰船用粗大繩纜連結成一字長蛇陣,又在四周高築樓櫥,宛如城堞,將趙昺的座船安置在中間,詔示將士與艦船共存亡。厓山北部海麵水淺,大船行駛極易觸礁,張弘範便調舟師迂回到南部海麵水深處,與張世傑的水軍接戰,同時斷絕行朝運輸淡水的通道。張弘範發現宋軍戰船集結,遊弋不便,就用數艘輕舟,滿載膏油柴草,乘風縱火,妄圖火燒連營,一舉取勝。沒曾想張世傑早有準備,事先已在艦船上厚塗醒泥,井縛以長木伸向前方,致使元軍的火船無法接近,火攻失靈。張弘範無奈,增派舟師圍困海口,害得宋軍連續十餘日以幹糧充饑,用海水解渴,疲憊不堪,紛紛病倒。這時,李恒率部從廣州趕到厓山與張弘範會師,張弘範令其控製厓山北部海麵,南北夾攻。
在王德看來既然身負興亡大業,就該忍辱負重,做好打的贏就打,打不贏便走,以圖東山再起,他日卷土重來,豈可圖一時之意氣,就聚宋朝最後的力量決一死戰,兵敗之後使大宋最後的希望也破滅,致使十多萬朝廷諸臣和後宮女眷跳海殉國。每每想到此處王德都揪心不已,那是何等慘烈啊。
故而在崖山海戰後王德隻率領自己的皇城司部下獨自退往海外,並為於任何宋朝殘餘勢力接觸,就是對大宋的官僚已經心灰意冷,欲帶領自己手下的這般漢子另起爐灶,意圖恢複河山。王德雖然謀劃抗元,可是自己手上就隻千餘號人,還不是正規軍,皇城司的侍衛單打獨鬥都是幾十個普通士兵近不得身,可是放在一起和正規部隊野戰還不見得打的過,王德自己知道自己事,不會拿手中的僅剩力量去做那博浪一擊,可是又沒別的好辦法,整日裏就是刺探收集情報,頂多幹掉幾個民憤極大的官兒,可是這除了出出惡氣,也沒別的什麽作用。而由於家大業大,這麽多人的吃喝拉撒,簡直是日不付出,快要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正在一籌莫展。
可就在這時候林文給自己出了個主意,聽著還行,自己的軍師又提出,大海之上發展壯大自己。在蒙古勢力不及的地方建立起自己的力量,慢慢的再圖大舉,走當年耶律大石的老路,在偏遠支出建國,以保血脈,王德深知大海之大,島嶼眾多,蒙古想要全部掌控不太現實,海上建國未必就不可取,關鍵是看怎麽去做,這林文所提倡的第一步能不能走好,首先眼前的“經濟危機”能不能度過,後麵的發展勢力那是後話。王德感慨自己年紀已經大了,他害怕自己死了的時候,大宋早就沒人記得了,自己手下的弟兄死的死散的散。王德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夠看到時局有所改善,林文給自己帶來了個希望,自己這個曾經位高權重的皇城司皇城使第一次是那麽迫切的想看到這個“希望”。
何水,林文回島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大墜島,整個島上都瘋傳何水帶回了數不清的財寶,人們紛紛跑到岸邊想看看,雖然皇城司的人馬未必把錢看的有多重,因為這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錢這個東西是他們的上司該考慮的,可是中國人愛看熱鬧的本性在驅使著他們前來,也算為這島上枯燥無聊的生活注入一絲新鮮。
當這來自三山五嶽的男兒們看到眼前的這麽多財寶時還是驚呆了,錢是個好東西沒人不喜歡,一時間都歡呼了起來。
林文看著歡呼的好漢們心中嘀咕道“果真是上帝也是見錢眼開,這些清高的好漢們也是一樣,這麽多錢啊,都夠我用十輩子了。一朝做了軍糧,自己真是虧啊,怎的就沒實現收點?”
何水得意洋洋的朝眾人拱手道“兄弟不才,這次總算沒有空手而歸,這還是兄弟們的盡力啊,下次,下次兄弟要帶更多的東西回來。”
眾人見何水這樣說都喝彩起來,有的道“何大哥本事啊,下次在弄點好的東西來。”
“最好是弄幾個美妞。”
不知是誰叫嚷道,眾人一陣轟笑。此時卻聽一陣冷聲道“下次我弟兄去,定弄的比你多。”眾人一看竟是段家老三段彪,這段家在大墜島勢力極大,眾人頓時都不做聲。
隻見何水淡淡的道“段家兄弟自然是好本事,能超過兄弟,那自然也是為島上謀利,兄弟歡迎不及。”
隻聽段彪冷哼一聲道“走著瞧。”轉身便走。
何水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麽,隻顧著在和島上的兄弟們閑聊。
林文看到眼中心中歡喜道這樣一來自己的海盜策略怕事被越多的大墜島島眾所接受了,這樣一來自己的方案就可以更好的實行,少些阻力,這段家老三明顯是嫉妒何水所以才要也去做買賣,這樣正好,歪打正著的實現了自己的目的。
就在此時隻聽見一陣洪亮的嗓音道“大人到。”
眾人都知道是王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