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曲南山悲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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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緊緊的盯著夏禹的眼睛,話語之間透露著一絲魅惑,眼中也射出一股魔幻般的光彩,夏禹看了對方一眼,便感覺被深深吸引,難以再移開目光。
最奇異的是她的眼睛,她眼中似乎有一種淡淡的光華,吸引著夏禹投入進去,再也無法離開,而耳邊似乎聽到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說道:“放棄對靈兒的要求,放棄對靈兒的要求……”
“夏公子,你對靈兒有什麽要求嗎?”青靈再次說道,她的言語仿佛帶著一股奇異的魔力,讓夏禹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之意。
“我…沒有什麽要……”夏禹正準備說下去,突然心中一陣清明,雙眼之中出現一道太極圖。
夏禹再次回過神來,對著青靈微微一笑,“那就請青靈姑娘,為我唱一曲***吧!!”
他的心中很惱火,自己剛剛差點著了對方的道了,怒火一生,夏禹便直接打趣讓對方唱一唱青樓名曲《********而青靈見夏禹已經清醒過來,知道功虧一簣,同時對夏禹的好奇也提升了一級,這人居然能夠躲得過自己的特意使用的門派技法,還真是了得。
不過,夏禹的話,很快便令她感到一絲不爽,這****她沒有聽過,但她卻也有所耳聞,那是一曲極為不堪的曲子,對方居然讓自己唱出來,豈不是將自己這玉琴門弟子當成了一般的青樓女子。
“混蛋,雖然你是夏家少爺,但你豈能讓青靈姑娘唱那曲子!!”
“是啊,小子,就算你怎麽厲害,也不能如此膽大包天啊!!”
一時間,現場議論紛紛。
“夏兄弟,能否給玉大哥一絲薄麵,放棄掉這個請求?”玉乾坤也不由地請求起來,他可不願意讓自己心愛之人唱出那般不堪的曲子。
夏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隻是喝了一杯酒,淡淡的看了眼青靈,似乎等對方的回答或者說是請求。
青靈搖了搖頭,看對方堅定的眼神,自己不得不為自己剛剛所作所為負責。她微微鞠了一躬,作了一揖,輕唇微啟:“還請夏公子放棄此請求,因為青靈實在是不會唱這什麽****還請你能換一曲。”
“哦,不會唱啊,那要不要唱一曲《南山南》?”夏禹再次說道。
“呃,夏兄弟,你這《南山南》是什麽曲子,連我都未曾聽說過,你這是不是太為難對方了。”玉玲瓏再次忍不住的出聲了,看來他還真的是特別喜歡他的這位女神啊!
“就是啊,你有能耐,你唱出來啊!”青靈幾次三番的被夏禹所不屑,令她也不由地表現了出來。
此時的她也許才是真實的她吧,一副生氣的模樣,簡直就好像未來的女漢子一般,而且那掀起衣袖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真的是無語了。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
當夏禹的第一句歌詞唱出來,伴隨著他特意運用了一些技巧,於是整個怡玉院內所有人,這一句歌詞滲入了所有人的心中,就好像濃稠的墨水在潔白的宣紙上快速地擴散了一般,誰也無法阻止那種粒子之間相互結合的渲染,因為它的曲調能夠直接通往人心最柔軟的地方。
就連坐在夏禹麵前的玉玲瓏和青靈也驚呆了,兩人呆呆地坐在那裏,滿臉都是驚詫的神色。
夏禹並沒有去在乎這其中目光,反而保持著平靜的妝容,繼續唱出了第二句的歌詞。
“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
傾聽歌曲的人變得越來越大,甚至為了聽的更加清楚,不少的人開始圍到夏禹所在的房間門前。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接著一句繼續說出,最能清楚感受到便是玉玲瓏和青靈二人,兩人眼角微微濕潤,似乎被這歌聲觸動到了些什麽。
“窮極一聲,做不完一場夢。”
“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因為心裏早已荒蕪人煙,他的心裏再裝不下一個家,做一個隻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走上一生隻為擁抱你,喝醉了他的夢,晚安。”
夏禹一句接著一句唱著,而夏禹所在房間的門前被圍著越來越多的人群,這一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好似有著魔力一般的歌聲給牢牢的吸引住了。
甚至有人為了聲音更加輕易的傳入,有人已經開始推開門,漸漸得圍了上來,一步步地靠近過去,因為這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好的傾聽。
夏禹麵色平淡,心如止水,仿佛此時這天地之間隻有他一人一般,完全沒有在意周邊的人群。
微啟雙唇,夏禹繼續唱了下去。
“他聽見有人唱著古老的歌,唱著今天還在遠方發生的。就在他眼睛裏看到的孤島,沒有悲傷但也沒有花朵。”
歌聲好似夏日裏那最清爽的一陣海風,掠過所有人的心頭,也驚擾了所有的人的內心。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大夢初醒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穀堆,南風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夏禹一曲唱了,便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端著一杯酒喝下,然後便消失在眾人麵前。
現場所有人一直都沉醉與歌聲之中,不知是誰第一個鼓起掌,然後這個掌聲便如同水麵波紋一般,繼續擴散,四周的人也都不自覺的鼓起掌來。
隻是,大家再尋找起這唱歌之人時,卻發現對方居然不見了,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於是,東皇城內再次傳出夏家少爺的傳奇,歌聲傳奇。
這恐怕也是夏禹沒有料到的事情,他隻不過是想要給青靈一個小小的教訓,便直接選擇了一曲與對方之前那種悲涼之曲意境相同的《南山南》。
這曲詩歌有著其獨特的滄桑感,而且屬於民謠歌曲,不用借樂器也可以表達出歌曲之意境。唱出那種悲戚、悵惘與惶惑的感覺。
而青靈也被深深的震撼,這曲《南山南》直擊其內心,對方不僅點出了自己的問題,更是直接用一曲神曲將她未能表現出的意蘊給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