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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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猶如決堤的洪水,一下子就徹底的泄了!
皆因,堂堂元嬰中期的大修士,能夠在三級修真國巨鹿國橫著走的存在,竟然被拓森甩手擲出的一支血色戰槍,直接瞬間秒殺。
再加上,兩位元嬰後期大修士一路被拓森凶殘壓製,這足以讓古劍派上上下下所有人的信心和信念,在這一刻被徹底的擊潰。
“哈哈哈哈~!”整座古劍嶺都籠罩在拓森如神似魔一般的狂笑聲中,就好似在嘲笑什麽,聽在古劍派一眾元嬰大修士的耳中,是那麽的紮心,亦讓低級弟子們絕望。
然,這一刻僅僅隻是開始,拓森瘋狂的殺戮,還將無休止的繼續下去。
隻見被長矛完全擊潰了上半身的元嬰中期,驚慌失措的第一時間飛出元嬰想要遁走,可是拓森早已等待多時,眉心第二顆模糊的神秘星辰開始綻放。
“啊~,救我!”元嬰拚命釋放本源,絕望的好似要抓住什麽,可是一點用都沒有,被直接定在原地,隨風消散,直至魂飛魄散,身死道消。cd
元嬰中期的元嬰,質量上自然比元嬰初期要強大太多。
所以當這隻元嬰被拓森成功吸收了以後,眉心之上的第二顆神秘星辰瞬間就變得清晰了不少,裏麵暗藏強大的神力,反饋神體,讓拓森變得更強。
唰~!
手指一動,先前還要兩三息才能夠凝聚成的血色長矛,竟然轉瞬間就出現在拓森的另一隻手中,被拓森順勢掄起來砸下,力量大的好似能夠劈開天地。
刹那間,還未緩口氣,薛一山和離明子就再一次陷入拓森的壓製之中。
至於白衣女劍修、紫袍劍修、黑袍劍修三位元嬰中期,雖然還在一旁協助和騷擾拓森,但無論怎麽看都像是畏首畏尾,生怕拓森手中的戰槍,會突然擲出,奪命喪魂。
可是,這防就能夠防得住嗎?
隻見拓森突然猩目一獰,臉上浮現出幾分殘忍之色,左右手同時開弓,快得仿佛在一瞬間消失,兩柄戰槍一前一後激蕩而出。
不好!
早就提防的三位元嬰中期,第一時間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收攏攻擊,布下一道道防禦,幾乎是把壓箱底的玩意兒都掏了出來。
誰說劍修不擅長防禦?沒有太多的保命手段?
這種所謂的情況在三位元嬰中期的身上一點都看不到,幾乎全身上下都掛滿了各種防禦神通、防禦法寶,數量多得讓人瞠目結舌。
甚至,為了能夠增強那麽微弱的一丁點防禦,就連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玩意都用了出來,可見三位元嬰中期已經對拓森的投擲戰槍,畏懼到一個什麽樣的高度。
隻可惜,依然沒有任何作用!
來自古老傳承的神力,於此時此刻綻放出了極其耀眼的光芒,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定義,從拓森脫手的一瞬間,就直接出現在那位黑袍劍修的麵前。
轟!
第一根戰槍轟在一道道防禦之上,猶如翻江倒海的蛟龍,擊破了一道又一道神通,擊破了一件又一件法寶,直接成功貫穿,逼向黑袍劍修的麵門。
黑袍劍修當場臉色大變,於生死一瞬之間,他隻能咬破舌尖,含著一口本命精血噴了出來,把自己的靈劍都漆染成燦爛的血紅色,卷起一道血光,斬向戰槍。
這絕對是搏命一擊,確實有幾分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
而當一位元嬰中期拚著修為受損,來搏取一線生機的情況之下,就算是元嬰後期、元嬰巔峰恐怕也要退避三舍。
所以拓森擲出的戰槍,雖然蘊含著無比驚人的神力,但最終還是被黑袍劍修給擋下。
砰~!
隻見黑袍劍修本命苦修的靈劍和血色戰槍同一時間炸裂,無數碎片化成一團金屬風暴,給黑袍劍修製造了不小的麻煩,甚至持劍的右手都一片血肉模糊,露出一塊塊白骨。
但是比起巨大的損失,及身上的傷勢,黑袍劍修此刻的心情無疑是非常開心的,因為他還沒有死,他還活著,而隻要活著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真的嗎?
很抱歉,高興的太早了!
就在喜悅還沒有從心底深處完全化開的時候,又一柄血紅色的戰槍緊隨而至,正在黑袍劍修的視線之中,開始不斷的放大。
你……耍賴……!
這是黑袍劍修此刻心中的唯一念頭,盡管他知道拓森先前飛出兩根戰槍,但他錯以為兩根戰槍是針對兩人,沒想到兩根戰槍攻擊的對象,隻有黑袍劍修他一人。
對此,被先前那一根戰槍重創,又彈盡糧絕的黑袍劍修,他的悲劇已經徹底注定,根本起不到任何有效的反擊,被直接一槍正中胸口,炸的隻剩下雙腿。
爾後,結果已經可想而知,元嬰本想第一時間逃遁,但壓根就逃不掉,被拓森眉心上第二顆神秘的星辰,以最快的速度吸收掉,化作拓森的力量,再次強化。
而伴隨著黑袍劍修的死亡,僥幸還活著的白衣女劍修、紫袍劍修,心頭上籠罩的恐懼已經是更盛三分,已然處於崩潰的邊緣。
皆因,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已經清楚的告訴他們一件事,對於拓森來說,一根戰槍擲出後,若是不能夠解決問題,那就再擲出一根便是。
很顯然,他們幾人的修為相差無幾,就算是略強一點也強不了多少,所以黑袍劍修擋不下拓森兩根戰槍的投擲,白衣女劍修、紫袍劍修也肯定擋不下。
這一刻,白衣女劍修和紫袍劍修算是知道,為什麽厲姓元嬰中期逃得那麽果斷,原本還以為他是傻了和瘋了,可是現在才知道,因為他最了解拓森的可怕。
不想死,隻有逃!
白衣女劍修、紫袍劍修的心裏防線徹底崩潰,什麽古劍派,什麽古劍老祖,都統統去他媽的吧,能夠活下來才是真。
於是白衣女劍修率先尖叫一聲:“掌教,大長老,你們堅持住,我去請老祖!”
說完,白衣女劍修架起遁光就走,頭也不回。
反應略慢一拍的紫袍劍修,則當場大驚失色,心頭禁不住咒罵道:婊子就是婊子,到了這時候還不忘記立牌坊!
雖然嘴上是這麽罵,但是紫袍劍修卻在怪自己反應慢了一拍。
可是慢就慢了,比起找一個拙劣的借口,趕緊逃命才是真的,大不了現在就離開三級修真國巨鹿國,憑借自己元嬰中期的修為,難道還怕沒有出路嗎?
隻見白衣女劍修這邊剛開始逃,紫袍劍修立刻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遁走,連一個屁都懶得放,似乎這是在浪費時間。
“你們……!”薛一山和離明子當場勃然大怒,恨不得生啖了白衣女劍修和紫袍劍修,隻可惜他們被拓森給纏住,無法抽出手來,懲戒這兩個臨陣反水的家夥。
然,就在薛一山和離明子又是憤怒又是無奈的時候,拓森此刻竟然直接放棄了他們,一邊再次投擲手中的兩柄血色戰槍,一前一後的殺向白衣女劍修;一邊再次幻化出一柄血色戰槍,以最快的速度朝紫袍劍修逼近。
這……?
薛一山和離明子二人饒是經驗豐富,這時候也當場傻了一下眼,搞不清楚拓森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放棄兩個相對比較大的威脅,去對付兩個無關緊要的存在。
更何況,白衣女劍修和紫袍劍修都已經逃了,省去這麽兩個威脅,可以完全安心對付薛一山和離明子,這不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嗎?為什麽非要舍棄輕鬆,追求麻煩?
難道說,瘋子就是瘋子,不可以用常理度之?
對此,且不論拓森不知道薛一山和離明子二人心中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
開什麽玩笑?
一個都不能放過,這是食物,把你們的小嬰兒全都交出來!
這才是拓森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尤其是先前跑了一個厲姓元嬰中期就讓拓森肉疼了,要是再跑兩個,拓森無論如何都不願意。
很顯然,薛一山和離明子無法理解拓森心中的念頭,但是卻知道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將會是一個重要的機會。
“走!”薛一山當機立斷,招呼離明子一聲,就遁向古劍派的深處。
是的,這一次薛一山和離明子不得不承認,他們小瞧了拓森,就連老祖也小瞧了拓森,所以不能再耽擱下去,必須拿出古劍派最強的力量,否則真的必死無疑了。
一時間,薛一山和離明子不敢有絲毫的延誤,駕起最快的遁光,去請老祖出山。
至於白衣女劍修、紫袍劍修的死活?
哼,說句不好聽的話,從他們的表現,及背叛古劍派的時候,就已經是死人了。
不,不是已經是,乃是真的是。
先是白衣女劍修遭遇到了先前那位黑袍劍修的情況,兩柄血紅色的戰槍,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夾雜著驚人的殺傷力,奪命而來。
擋不住!
黑袍劍修拚著修為損耗,也無法擋住兩根血色戰槍的攻擊,白衣女劍修同樣也擋不住,最後被無情的擊殺,元嬰未能逃掉。
而麵臨拓森直接追殺的紫袍劍修,他比白衣女劍修還慘,直接被飛出的一根血色戰槍給當場逼停,然後被緊隨而至的拓森一槍打碎。
就這樣,白衣女劍修和紫袍劍修在最短的時間裏被拓森擊殺,致死都不明白,為什麽拓森要這麽麻煩的追殺他們,簡直就是一個無法用常理理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