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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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睡夢中的球球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如英趕緊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哎,怎麽回事,難不成是有人想你?”

    如英給他蓋了蓋被子:“就你這小混蛋也有人想,除了我,誰還會想你。”

    好了,如英,好歹也是你兒子,整天小混蛋小混蛋的叫著,你都叫順口了。”白止終於出聲替自己兒子說了一句公道話。

    哼,誰讓他整天氣我,我就叫。”這孩子氣十足的話,白止扶額。

    罷了罷了。

    白止不予理會了。

    寂靜的夜晚,偶爾傳來的一兩聲蟈蟈的叫聲,使整個冥陵,都顯得分外的美好的靜謐。

    豆豆或許也開始著急來到這個世界,見見爹爹口中說的天下無雙的娘親。

    不過豆豆再不老實,也得待夠日子,他爹爹才允許他從娘親肚子裏出來,不過有些事情,連老天都說不準,更何況是人力了。

    十一月的某天,今年雪來的格外的早,十一月就飄了雪。

    幾人一起相約出去賞雪。

    白止有些忍不住了,莊主這幾日越來越過分了。

    每日真是恨不能把白尋捧在了手裏,讓白尋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這簡直就是要養……那個什麽嗎?

    連著吃飯都要逼他們和他一起吃那些適合身孕女子吃的飯菜。

    如英還好說,那些飯菜畢竟也是大補,她倒也吃得很習慣。

    隻是苦了白止,瞅著那一桌子菜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這不,現在要過一個巴掌大的小水坑,莊主有必要捧著個七老八十的老者一樣攙扶著白尋,顯盡恩愛嗎?!

    不是白止不疼愛自己的夫人,隻是看如英那樣動如脫兔,完全自由自在,無一絲危險和孱弱之態,真的讓人很放心啊!

    南絮摘了一枝嫣紅欲滴血一樣的紅梅,款款獻到白尋手中,白尋笑逐顏開。

    白止的目光在這一片梅林中搜尋起來,他也一定要找到比那枝更美的梅花來,送給如英,讓莊主知道,他和如英也是很恩愛的。

    喂,白止,不要把眼睛湊得那麽近,小心被樹枝戳到了眼睛。”是如英的聲音。

    白止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如英啊,你應該站在與我共同的戰線上才對。

    唉,白止歎了口氣,放棄了。

    一個稚嫩的童音傳了過來:“姨娘,花——”

    雪狐裘包裹下粉妝玉砌的小臉,白尋接過花,往球球臉上“吧唧”親一大口。

    自己的兒子摘了花都送給白尋,白止真是覺得自己是最沒地位的一個人了。

    正在咬牙恨恨間,後背貼上一個溫暖的軀體,一雙手環上白止的脖子,有花香襲來,如英的聲音在背後興奮地道:“白止,看,這花漂亮不?比他們手上的都美,粉紫色的,大朵的,你看,喜歡不喜歡?”

    望著麵前一大捧粉紫的花,鼻端忍受著那襲人的香氣,白止欲哭無淚道:“喜歡,喜歡,很獨特的花……”

    嗯,是很獨特,大冬天的,大冬天的菊花很少見的……”南絮居然也附和道。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前人都這麽說了,嗯,自然是獨特的……”白尋也念道。

    白止,這些花送給你,還皺著臉做什麽?來,笑一個給我看看?”

    白止無奈,冒著麵部抽筋的危險,扯了扯唇角,齜了齜牙,算是笑了一個。

    中午回莊,剛準備要吃飯時候,意外就來了……

    白尋正坐著休息的時候,突然肚子又疼了一下,似乎比剛才疼的厲害點,白尋不管他,繼續動,於是,過了一會,疼的更厲害了,而且疼的頻率明顯加快了。

    這時候,白尋開始有點慌了。

    唔,南絮,肚子疼,好奇怪。”白尋蹙眉,身子也乖乖的不敢亂動了。

    南絮一驚,身體已經下意識的開始有條不紊的做出反應,一把將白尋抱起來往屋裏跑。

    如英緊接著而去。

    白尋平放在床上,如英一把脈,再掀開衣裙,是要生,但是羊水還沒有破。

    莊主,要生了。陣痛剛開始,等要生還要幾個時辰。”如英趕緊站了起來。

    跑到門外就去請人喊接生婆,回來看到南絮還在裏麵,不由急道:“莊主,你怎的還不出去?!這產房,豈是男人可進的?”

    不,如英,我要在這裏,我要陪著白尋。”南絮握著白尋的手,一動也不動。

    如英一看這個樣子,就知道喊不動他了,但現下顧不得這些了,她趕緊招來人,快去燒熱水準備被子。

    乖,我在這裏,不怕,豆豆想出來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疼就喊出來。”南絮給白尋也披上一件外衣,握著她的手,親了親。

    白尋一聽,竟然不怎麽慌張,大概是這段時間想過太多次了,臨來了反而不覺得緊張了,要來的總要來的。

    好,我不慌,南絮,你也不要慌,我等著我們的孩子出來。”白尋握住南絮的手,對著他笑,笑容滿麵的樣子,又驕傲又漂亮。

    好,我等你。”說是不緊張,到底是頭一次,怎麽可能一點不慌,握著白尋的手怎麽都舍不得鬆開。

    請來的接生婆一進屋看到了一個大男人蹲在屋裏,嚇了一跳,男人進產房風俗上都說是不吉利的,但她、雖說不理解,倒是還是做好了自己的事。

    等一切準備妥當,如英也過來忙著燒水跑腿,白尋的陣痛已經很強烈了,但是羊水還沒有破。

    南絮一直在床邊守著她,用毛巾細細的幫她擦去臉上泌出的汗水,不時的親親她的嘴唇、額頭,一隻手始終與她相握。

    幾乎是每隔三五分鍾就疼一次,宮縮非常有規律,已經是明顯的產前征兆了,而疼痛像浪潮一樣,一浪接著一浪,一浪比一浪高,越來越厲害。

    白尋身上出的汗越來越多,可是她始終咬著嘴唇不吭聲,不想讓外麵的人聽到,她的脆弱始終隻展露給一個人看。

    南絮心裏疼得不行,可是現在他是主心骨,或者說長久以來,白尋的所有快樂都是建築在他身上的,他一直都是白尋的依靠,所以他不能慌,實際上因為這些,他的內心已經強大到像一個無堅不摧,不允許任何力量來破壞他們現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