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節:優勢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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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逃吧!等這幫人走後自己再回來!”
徐寬是在找不出比這更好的方式了。但是,很快,他的這個想法就被人徹底撲滅了。
剛才還老老實實的旁觀的男兵們,見到女兵們不再遵守規則,也不客氣了,一個人一個,男兵們把徐寬身邊的女兵們拉離開,三下五除二拔掉她們的衣服,一對一的開始練習‘拚刺刀’技術了……
多餘的兩名女兵,包括剛才的那個女兵,被周邊的環境刺激了,兩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開始動手了,兩個人同時用力把徐寬放倒在睡袋之上,還沒有等到徐寬明白是怎麽回事,他隻覺得自己的下身一空,褲子被人頹到了膝蓋處,緊接著,剛才那個對自己百般挑逗的女兵,張開雙腿,坐在了徐寬的身上……
自己這是到了哪?徐寬感覺到,自己被人帶進了天堂,和想象中的天堂略有不同的就是,這個天堂不太穩固,時刻在晃動,晃動了幾分鍾後,眼前一片空白……
這種近似古代祭祀儀式的活動,進行了不知道多久,徐寬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種深度睡眠狀態……
等他醒來時,太陽已經從日正中天偏轉了好幾個點位。
除了剛才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名女兵外,周圍的人都不見了,女兵已經穿好了衣服,徐寬看了看自己,身上,像什麽都不曾發生過一般,也是穿戴整齊。
見他醒了,女兵把他從睡袋上拉起,牽著他的手,向黑瀨の鼻走去,黑瀨の鼻山頂,剛才還充滿放蕩之氣的十幾個人,此刻,所有的人臉色變得神聖而莊重。看到徐寬和那名女兵過來了,其中的一位,把一個攝像機,遞到了徐寬手中,示意徐寬記錄下下麵的場景。
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女兵,神情複雜的也站在了隊伍的尾部。
十幾個人,相互對自己身邊的人擊了一下掌,排在第一位的男兵,大喊了一聲,然後雙腿一蹬,身體騰空而起,離開了黑瀨の鼻山頂,向著腳下的百丈懸崖跳了下去……
第一個跳下的男兵,身體和崖底的山石上重重的相撞,嚴重扭曲變形後,一動不動的被翻卷而上的海水迅速帶走……
有了第一個開始,後麵的程序就簡單了許多,一個兩個……當前麵的十幾個男兵女兵紛紛跳下懸崖後,隻剩下剛才在自己身體上尋找到快樂並把快樂給與了自己的那名女兵。
女兵似乎有些猶豫,她看了看徐寬一眼,又看了看崖底堆積的十幾具屍體,身體開始向後退。
“你,過來,幫我一把吧。”
女兵發出了這種請求。
嗬嗬嗬,原來,並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這麽不怕死啊。
徐寬想笑但是實在是笑不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麽都是同齡人,自己身邊的中國人和眼前的這些日本人之間,竟然有如此大的大不同!
“不。”
徐寬並不想把自己和這群莫名其妙的的日本人聯係在一起,雖然他們早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聯係。
“不?什麽意思?你是希望我不跳下去,是嗎?你喜歡上我……我的身體了?”女兵在笑,她的笑充滿了詭異。
徐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
男人對於第一個奪取他性福的女人的記憶永遠深刻。對於眼前的這個日本女兵,特別是還有一定姿色的女兵,如果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對徐寬來說,很難心安理得。
猶豫了良久,徐寬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你喜歡我哪裏?是這裏還是這裏?”
女兵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右手撫摸著自己的**,左手往自己的裙子裏麵伸,
徐寬把頭扭向一邊,他知道對於這種誘惑,自己難以抗拒,尤其是在知曉了男女之事的美妙之處後,這種誘惑性更為巨大。
“你是中國人。”
在徐寬把頭扭向一邊之後沒一分鍾,突然,女兵讓人心顫的聲音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徐寬將頭轉向女兵方向時,他看到了一把手槍,槍口正冷冰冰的指著自己的腦袋。
“這是怎麽回事?”
徐寬被眼前的情形弄糊塗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點露出了馬腳,讓這個女兵會識破自己的身份。
“不知道自己哪裏出了問題吧?”
女兵的語氣中充滿了得意。
“把你的褲子脫下來。”
女兵的要求很無理,但是,她手中的手槍讓她成了大爺。
徐寬不得不脫下褲子。
“你自己看看吧。”
徐寬低頭一看,自己都笑了。
“中國人民海軍”幾個鮮紅的大字,印在自己的內褲上!
疏忽啊疏忽了,自己換衣服時,沒有把自己的底褲換掉,而這件底褲,偏偏就是中國海軍士兵的製式服裝,每一間底褲上,都有海軍的特殊標誌!
“你真是中國人嗎?”女兵的聲音突然再次轉變,顯得很幽怨。
“是。我是中國人,而且還是中國軍人!”徐寬並不想隱瞞什麽了。
“唉……”這聲歎息,讓人感知到一種來自深海火山噴發時的那種深受海水壓製卻又不得不努力向上的壓抑。
“你知道嗎?我不想殺你。我不……會殺你。”女兵說完這句話後,把手中的槍緩緩的放下。
“你為什麽不殺我?”徐寬感到很困惑。
“我為什麽要殺你呢?”女兵的反問讓徐寬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我隻想殺了我自己。就像他們一樣!”
“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做?你們可以好好的活著的啊。”徐寬勸解著。
“活著?我們為什麽要活著?”女兵像是自言自語。
“你為什麽活著呢?”她緊接著問了一句。
“我,我想讓我的祖國更強盛,人民生活得更美好!”徐寬實話實說。
“祖國強大?人民生活美好?這樣的話,你所謂的人民是不是不用死亡了?”
“不能。他們依然會死。”
“你所做的一切,還是得到一個他們死亡的結果,你覺得自己做的一切,有意義嗎?”
“有!至少我這樣認為!”
“那是你們中國人,不,是你們所有的人在自欺欺人。”女兵的語氣中有一絲的鄙夷。
徐寬不知道自己該怎樣辯駁這個女兵的話。從她的話語中,徐寬知道,她中上世紀在西方社會比較流行的虛無主義的遺毒很深。
“見到你之前,我沒有覺得這個世界,有什麽值得自己留戀的東西,不過,現在,你讓我有了點繼續生活下去的願望。”
“是嗎?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吧。”徐寬勸慰到。
“不,我不能食言,我們約好的要一起上路的。”女孩子俯身向懸崖底看了一眼,從上麵向下看,任何人都會心驚肉跳,隻有一種人例外,想從這地方尋求解脫的人例外。
“我隻是又一個疑問想問問你,希望你老實回答。”
“你問吧。我會說的。”徐寬知道,自己對一個將死之人,是不會說謊的。
“假如我死了,你會想起我嗎?哪怕隻是一點點。”
“我會想你的,對於你,我不可能忘記。”徐寬說得很真切。
“為什麽?”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很特別的女人!”徐寬真的不願意看到這個日本女兵在自己眼前死去。
“好好好,我會讓你一生都記住我的。”說完這話,女兵留下一個淒美的笑容後,身體向後一仰,雙腳輕輕一點,脫離了懸崖,開始向懸崖底部墜落。徐寬本能的伸出手想拉住那名女兵,但是,他的出手,明顯的慢了半拍……
當女兵的的身影從目光中消失的瞬間,徐寬的心,莫名其妙的一陣陣的隱隱作痛。這個女兵,這個不知姓名的日本女兵,把男人一生的遺憾,留在了徐寬的心底!
從徐漢的司令部出來,莫尼漢納馬不停蹄的趕回自己的指揮部。
“自己這一次的任務很重啊。”一想到徐漢的計劃,莫尼漢納就覺得熱血沸騰,手腳有些忍不住的發顫。
“真是一個瘋子,正是因為他是個瘋子,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腦子裏的具體想法,對於他的作戰計劃,沒有人能猜測得到。”不得不說,這個徐漢,和那個‘他’真的很像,唯一的不同就是,徐漢比‘他’還要瘋狂!
查哈集團軍,開始向占領朗布爾市的印度軍隊發動強攻了。
穆罕默德?哈桑將軍返回自己的指揮所後,下達完作戰命令後,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電子地圖。他有些擔心,在空軍沒有取得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自己的t—29式水陸兩用坦克,能否擊潰印度人的t—28主站坦克。
t—29式水陸兩用坦克,是中國軍事科研人員,針對本國南方河道縱橫,水網密集的地域特點研製的一種新型水陸兩用坦克,原本,這種坦克是準備用來解決台灣問題而研製的,但是,隨著****逐漸趨於和解,雙方的政治談判,已經出現有可能舉行的狀況,這種坦克,始終沒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沒想到,在遙遠的南亞地區,終於可以檢驗一下這種坦克的性能了。
駐防在賈馬勒布爾的裝甲師,跨越恒河後,開始向朗布爾市移動。
駐防在杜爾加布爾市的一個裝甲師,向印度東北部飛地的古瓦哈提市進擊。
而駐守在瑙岡和諾瓦布甘傑一線的裝甲師,開始向印度境內的本西哈裏等地秘密出擊。
穆罕默德?哈桑將軍擔心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坦克部隊,和印度人的坦克集團作戰的時能否頂得住,他更為擔心的是,憑借自己一個集團軍的不足十萬人的兵力,能否取得對印度東北方麵軍作戰的勝利!
雖說印度東北方麵軍的實力,在整個印度軍隊中,人數最少實力最弱,但是,自己在和他們多年的交鋒中,並沒有討到什麽好。而且,即使是人數最少的方麵軍,他們十二萬人的兵力,也比自己不足十萬人的部隊人數多!
唯一讓穆罕默德?哈桑將軍感到欣慰的是,徐漢在布置任務時,明確告訴他,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自己給他預留了秘密武器!
雖說徐漢沒有說這個秘密武器是什麽,但是,從徐漢輕鬆的表情上,穆罕默德?哈桑知道,他所說的秘密武器,一定夠印度人喝一壺的!
“三路進擊的態勢已經擺出,就看印度人怎麽應招了。”
穆罕默德?哈桑希望印度人,能夠按照自己製定的作戰計劃來運轉。但是,這隻是一種良好的願望而已,他自己對於這一點,實際上也很清楚。
沿賈馬勒布爾市一線出擊的17裝甲師,一開始就遇到了麻煩。對於防守的正麵,印度軍隊部下了重兵,而且,人數是兩個師的規模,裝備基本上是清一色的俄式重型坦克和裝甲車。更讓人頭疼的是,他們的野戰防空力量,極大的限製了巴基斯坦空軍的發揮。每前進一步,17裝甲師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仗不能這樣打啊!”看著手中部隊的人員好裝備的每天上漲的數字,穆罕默德?哈桑將軍開始檢討自己的作戰策略,是否正確。
雖說t—29水陸兩用坦克,在與t—28俄式主戰坦克的對決中,憑借著自身的高機動性和優異的殲—殲火控係統,在裝甲防護性能明顯不占優勢的情況下,依然取得了一定的戰場優勢,但是,這種和對方拚消耗的戰法,絕不是一個高明的軍事指揮人員所應采取的。
最聰明的戰法,就是利用自己的優勢,打擊對方的劣勢。
自己的優勢是什麽呢?穆罕默德?哈桑有些想不明白。
好在開戰後不久,來自古瓦哈提的勝利,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優勢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