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章 舊時往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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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腦裏再也想不到其它,隻想順著自己的意念索要更多。摩挲她腰的手攀上來從她領口往下解開了盤扣,一顆,兩顆……直至露出來整個肚兜。一根紅線閃入他視線,他扯起紅線,扯出一枚掛件,是個黑色玉玦。他親吻一下,放下它。

    低喚:“子衿。”

    “嗯。”

    “對不起,我沒有要欺負你。”

    “……”

    半晌沒有回應,睜開眼睛,垂目看看身側的人兒:“生氣了?”

    “沒,”頓了一瞬,“害怕。”

    “對不起。”她的坦率與信任讓他心疼,卻並無愧疚,自己知道對她隻有珍視,絕無輕薄。伸手把她攬進懷中,在她額頭久久的輕輕一吻,放開,對上她的目光。

    “子衿,”他低沉的聲音溫暖悅耳,讓她迷醉,“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直接開口索要,不給她反駁的餘地。不是不想尊重她,而是太想把她永遠地攬進自己的懷抱。

    “?”子衿睜大眼,臉上熱燙,不是不想,而是這問題太突然,還不給自己回旋。

    看她滿麵的紅暈,卻不發一言,不覺一沉。心裏基本確定她該是願意的,但總希望從她可愛的小嘴裏應承出來。她似乎要沉默到底,等不及,隻得再問:“不願意?”

    仿佛真的是不願意,聲音裏透出失落。

    “不,”她其實是大腦裏到現在還沒轉過來,隻是看他失落,慌忙否定。

    “不?不願意,還是不是不願意?”受不了她的眼神,以唇吻上,離開,低語。氣息吹到她的麵上,溫溫的,癢癢的,她閉上眼睛,聽他說道:“小東西,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隻能嫁給我,不止今生,包括生生世世,你隻能是我喬維京的妻子。”

    生生世世?她睜開眼睛,他不是說人像樹葉,隻有一世春秋?疑惑地看他,看到的卻是堅定、確信的眼神,便受了蠱惑,點點頭:“嗯。”

    他為她鄭重其事的一點頭莞爾,手指描摹過她的臉龐。

    “我應該去白家提親,不過,要等回來後了。”他把手收到自己的衣領裏,掏出一根紅線,把它從脖子上解下來,子衿看他取下線上墜著的一枚玉玦。又探手到她脖間,手指靈巧地扯出她掛著的紅線,取下線上的玉玦。兩塊玉玦都是黑色的,質地一樣,連隱在其中的一條青色的線都頗為相像,二者隻是大小不同。他把他自己的掛在她的紅線上麵,把她的掛在他自己的紅線上麵,全程沒有問她一句。做好這一切,把兩枚分別放在兩人的衣領下,抬眼看她一副傻愣的樣子,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傻丫頭,這是交換信物,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了。當然,我也是你的。”

    子衿被這一連串的突發舉動震得實在反應不過來。他歎口氣:“子衿,我要走了。”

    “走了?”她找回自己的聲音。

    “嗯。兩軍開戰,三天後,直接從這兒出發。”

    “去哪兒?”

    “東北。”

    “多久?”

    他看著懷裏眼神恢複了清明的寶貝,第一次感覺自己的熱血豪情、鋼鐵意誌在這心愛的可人兒麵前化成了繞指柔。多久?戰爭,誰能預料多久?隻是,兩軍兵力,自己所在的新一軍馳名中外,應該很快吧?沒等自己想好怎麽回答,就聽她清軟的聲音問出堅定的話:“不讓我等你嗎?”

    “子衿,”他一愣,撤開一些,看到她堅定的眼神,也許她不太懂這場戰爭的意義,畢竟之前她一直是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大小姐,甚至,還是個孩子。可是此刻,她卻堅定地向他傳遞一個信息,她信他,等他。

    無法壓抑,卻不得不控製自己的情感,唯一能給她的就是抱緊她。抱緊,再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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