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識段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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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煦從洞中爬到岸上來時正是正午時分,烈日當空,十分酷熱。江岸四周盡是山石,小路也沒有一條,趙煦七高八低的走出七八裏地,肚子已是有些餓了,正好有些野生的桃樹長在地裏,樹上還結著許多桃子,趙煦便采了些吃了起來,有些酸澀,不過夠填肚子還是能地。對於這點趙煦不由感歎道:古代野外不愁吃喝比現代比來可是好多了,哪像現代,野外哪有什麽果子和清泉小溪。
又走了十幾裏,才見到一條小路,趙煦隨便選了一方就走了起來,現在他要弄清楚自己在哪裏,離無量山多遠,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差的太遠的。
趙煦無聊的邊練習淩波微步邊沿著小路向前走著,這淩波微步的確很是神妙,竟還有提升內力的功效,這自是激發了趙煦樂此不彼的練著,正在想著怎麽加強靈活走位的練習時,趙煦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心中一喜,想道:“自己正好不知道路的方向是不是對了,就出現個人讓我問,老天爺果然待我趙煦不薄呀,嘿嘿,先上去問問再說。”
“前麵那位仁兄,請等等,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
趙煦疾行了兩步喊住前麵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聽到後麵有人叫他,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趙煦一看,心中不由歎道:“好一個翩翩美少年,長得就比我差那麽一點點,不過也足以稱作粉麵小生了。”
然後拱了拱手,對著那男子道:“在下自遠方來此遊玩,因貪戀路途美景,卻是不小心迷了方向,不知兄台可否指點一下,這方向是不是去向無量山的?”
那男子卻也很是客氣熱情,看到趙煦拱手忙也回了個拱手之禮,對著趙煦回道:“卻是不巧,在下也是從家出來遊玩,正打算前去無量山遊覽美景,這方向兄台卻是走對了,正好同路,不如我們一起同行如何?”
趙煦想一個人也無聊,一起做伴也好,正好了解了解這時代的少年人,便也沒有推辭,當即回道:“正有此意,在下姓黃,單名一字裳,不知兄台的稱呼是···?”
那男子道:“在下姓段名譽,見過黃兄。”可能感覺趙煦比他有些小,所以“黃兄”那兩字叫的有些別扭。
趙煦剛一聽到段譽這個名字便是一驚,沒想到自己會在此時此地遇到他,怎麽他現在出現在這裏?難道···是了,定是無量山的東西宗在劍湖宮比武鬥劍的日子到了,沒想到自己竟是趕上了劇情,沒有錯過這些。當下一陣興奮,對著段譽道:“那我們也就別這麽客氣了,在下在下的也忒是生疏了,不知段兄以為否?”
段譽也是一陣點頭道:“是極,是極。黃兄說的有道理。”
趙煦嘿嘿一笑道:“咱們邊走邊聊把,不然天色黑了也趕不到山腳的客棧。”
段譽自然不會反對,二人便並肩行走去向無量山的小徑上。因為段譽不會武功,趙煦也就裝作一個不懂武功的貴家子弟,和段譽一起緩慢步行。其間,趙煦拐彎抹角的套段譽的話,段譽也沒有什麽戒心,以前都是生活在書堆裏麵,於是肚裏有的、能說的都被趙煦掏了出來。趙煦也對段譽有所了解,此人的確是一個有些受孔老夫子毒害的大好文藝青年啊,惹得趙煦對段譽一陣可惜。
等二人到了無量山腳的客棧時,天色果然已是黃昏,二人於是就在客棧住下,用過晚飯後便約定明天一起共登無量山,遊覽山光水色。也並未在多做交談就各自回了房間。
趙煦回道房間,也不休息,而是坐在桌子旁邊暗自思量,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向客棧的小二打聽了些事,這些日子來無量山的江湖人士多了不少,都是左子穆邀請而來做公正人的別派人士。另外趙煦還問了問朝廷方麵的消息,卻是沒有什麽收獲,應該是離這裏太遠,就算有估計也沒有多少人注意,老太太也會替自己掩飾自己不在宮中。不過既然學會了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偷偷溜出宮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趙煦沉吟了半天,感覺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等聽到朝裏的一些傳聞就容易做出決定了,此時還是好好的練習武功,逛逛江湖才是。
趙煦思量清楚之後,便也不脫衣的盤坐在床上,修習起內力來,此時趙煦的內力無時無刻不在緩慢增長著,五髒的五色內力更是顏色變得純正,趙煦平複心情,留出一絲心神在外麵警示,其餘的心神則是投入了身體專心修煉。
趙煦不認為自己是天才,即使自己是,趙煦也更知道天才也不一定就能超越非天才,比如像是郭靖那樣的人,所以趙煦一直對自己的要求是:勤勤懇懇的修習努力。當然趙煦也注意著體悟,武功達到一定境界就不止是勤的事了,可惜自己此時還沒到達那個境界,故此趙煦每天隻要能用打坐代替睡眠他都用打坐來代替。
一夜無事,趙煦在天剛破曉時就停止了運功,在房內把幾個椅子擺放在各個方位,練習自己的淩波微步,在椅凳之間倆會快速穿梭,直到感覺熟練不能提升時便停了下來,讓小二送了些熱水,洗了把臉,就走進客棧大廳的角落坐了下來,要了些酒菜,自己慢慢酌飲。
趙煦此時有了功夫在身,自然對傳說中的千杯不醉起了些興趣,於是就要了些最烈的酒嚐試,卻發覺不知是自己肝髒的內力還是其他原因,酒精一入肚下腸便被分解的幹幹淨淨,化為水和能量被身體吸收。趙煦想還是肝髒內力的原因,因為在自己所聽聞的武俠小說中,都是以內力逼出酒精而不是直接化解,想來是自己內力特殊,直接分解了酒精吧。
等朝陽已有些高時,段譽才在房間裏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可見昨晚睡的不錯,趙煦對著段譽打了個招呼,讓他一起過來坐下,段譽也就徑直的走了過來坐在了趙煦旁邊,趙煦又讓小二換了一份酒菜上來,便對段譽道:“段兄可是好福氣,睡的香甜,我就不行了,嗬嗬。”
段譽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對著趙煦笑了笑,道:“哪裏是福氣,我不過是在家裏有些貪睡,且昨日又走了不少路途,有些疲乏,就醒的有些晚了,嗬嗬,到讓黃兄見笑了。”
趙煦嘿嘿一笑沒有說話,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剛剛從外麵進來的一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