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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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普庵一番細思下來,不覺這北梁一定隱藏了什麽事情,不然,當初薑老派人過來,. 零點看書
而如今不知從哪聽說了白霖帶著大班人馬過來,所以,為了不讓北梁的事跡敗露,也為了這送上門的諸多降鬼士,才準備大肆截殺嗎?
“那白掌門他們,會有危險嗎?”薑珩不禁擔心起來。
“我不敢保證,因為我們也不清楚這北梁主想幹什麽。”薑普庵緊蹙著眉頭。
先前那婦人曾說過,有人傳言說是這一切都是北梁主所做的,結果消息沒傳多遠,那人就死了,這是不是,進一步證明了那北梁主的可疑?
“你們不是打聽出了那北梁主的位置嗎?我們何不潛過去看看?”薑向仁提議道。
薑普庵抬眼看了看蔚藍天空上大太陽,搖了頭,“不急,我們等晚上再行動。”
現在是正午,離晚上還有一大段時間,所以幾人就近找了一處空房間住了進去。
薑普庵跟王而還是保存原來的爺孫身份,避免惹人懷疑。
這房間裏雖說沒人居住,但日用品什麽的還應有盡有。
薑珩找了紙筆,主動擔任了畫地圖的工作,當然,在去之前還是偽裝了一下。
日落時分,薑珩帶著畫好的地圖草稿歸來。
“沒人發現你吧?”薑普庵給他倒了杯水,順帶接過他手裏的地圖,畫的還挺詳細。
“沒有,而且我還從別人的口中打聽出了這裏暗衛的活動時間,都寫在紙上了。”薑珩大口喝完了整杯的水,看樣子累的不輕。
“辛苦你了。”薑普庵看著地圖後麵的文字,衝他笑了笑。
“客氣什麽,應該做的,天也快黑了,我們準備準備,快該出發了。”薑珩呼了口氣,走到房間裏唯一的床鋪前,拾起了一件黑袍披在了自己身上。
“砰砰砰!”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房間中的四人嚇了一跳。
薑普庵反應迅速的示意薑珩跟薑向仁躲起來,而後拿起桌邊的拐杖,來到了房門前,打開了房門,“誰啊?”
“是我啊,大哥。”說話的是薑普庵之前救起的那個昏迷的婦女,隻不過此時在她的身後,還站了幾個暗衛。
“是你啊,現在過來有什麽事嗎?”薑普庵用了沙啞的聲音問道,而後將目光看向她身後的暗衛,“這幾位是?”
“他們啊,是巡邏的暗衛。”婦人解釋道,而後對著薑普庵笑開了口,“我過來是喊你們過去吃飯的,往日都是你們自己過去,今日怎麽沒過來?”
薑普庵聽出了貓膩,當下裝樣子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笑開了口,“老朽還未注意,這一眨眼都天黑了,你等下,我喊了小而,我們這就過去。”
話音剛落,王而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誰叫我?”
“臭小子,現在連聲孔奶奶也不喊了?”婦女率先開口道。
王而聽懂了意思,咧開了嘴角,“孔奶奶,我這不是還沒來及喊嗎?”
“好了,你們爺孫倆收拾收拾,快跟我去吃飯吧。”婦人笑著招了手,而後轉身對著那些暗衛點了點頭,從他們的身旁繞了出去。
那些暗衛目睹了這一過程,彼此對視一眼,而後錯開薑普庵兩人的身體往房間裏看了看,確認就他爺孫倆人居住後,默契的離開了原地。
“怎麽回事?”王而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長舒了口氣。
“可能是看到這裏的房間突然住了人吧,所幸那個姓孔的老人家過來救場,否則他們若是起了疑心,我們的身份出暴露了。”薑普庵從那些暗衛身上收回目光,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了句,“你們小心藏好,我跟王而去去就來。”
說完,薑普庵就帶著王而從房間走了出去。
按著記憶中的路線來到那婦人的房屋,而此時的她正在廚房忙碌著,聽到有人進屋,便開口招呼道,“你們在桌子上坐著等我一會。”
片刻,簡簡單單的兩碗麵條被端了上來,放在了兩人麵前。
“孔奶奶,您這是……”王而不解的看著她,想必這位孔奶奶也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可疑。
“放心,我不會向那些暗衛舉報你們的。”婦人說完,眸色有些低沉,隱隱的暗藏恨意,“這北梁主害了我兒子,我跟他是不共戴天!”
“您怎麽就確定這事是北梁主所為?”薑普庵依舊用了沙啞的聲音。
“除了他,沒有人能在北梁如此大肆的殺人。”婦人說道。
聞言,薑普庵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這話說的倒是十分有道理。
“你們,是別的降鬼士族群吧?”婦人猜測道。
薑普庵兩人誠實的點頭。
“那你們的族群,也遭遇了這種事?”婦人問道。
兩人搖頭。
“哎,前不久,北梁主開始往外邊派出大量的暗衛,大家都猜測,可能是禍害別人去了。”婦人歎了口氣,“北梁主之前是很好的族長,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真讓人寒心。”
聽著婦人的話語,薑普庵兩人也不知該說些什麽,畢竟他們又不了解北梁主。
而接下來,婦人又跟他們念叨了不少話,直到外麵的天色完全黑下來,才放了兩人回去。
房間裏,薑珩兩人已等候多時,見的他們回來,鬆了口氣,“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嗯,王而跟向仁留在這裏,薑珩,這次就由你跟我去北梁主那裏。”薑普庵坐下說道。
他想了一路,如果他們都去了北梁主那裏,那時候如果巡查的暗衛發現這裏突然沒了人,不僅我們暴露,旁邊的孔奶奶也會有危險。
而且,他們一旦在北梁主那裏失手,發生什麽意外,四人可就一塊葬身了,不如兩個過去,兩個留下,還能有個照應。
薑珩跟薑向仁是沒什麽意見,畢竟是為了大局出發,而王而雖有些不情願,但最後也是妥協。
薑普庵為薑向仁弄了一張易容符,將他也裝扮成了老人,而自己跟薑珩披上了暗衛的黑袍,出門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