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都是私奔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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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都是私奔惹的禍
“操!”張道仁罵了句髒話,張嘴就喊:“來人!”
回頭一看,哪裏還有人?他們兩個跑的這麽快,後麵的衙役就算是腿都跑斷了也追不上啊!
幸好他們現在是已經到了現場,交通要道都站了封鎖要道進行摸排的衙役,走兩步就招來一個衙役,靠刷臉得到衙役npc的認可之後就讓人幹淨去查紫玥早上走的那條路,可還有別的和紫玥形容相似的女子路過,如果有,更是要查清楚女子的情況和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麽異事。
揮退了衙役,他們繼續向著那個嫌疑人所在的地方趕,畢竟那邊是一條可以的線索,這邊確是切切實實的嫌疑人,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先把手上的線索理順了再說其他。
可是張道仁走了幾步,哪怕心中知道輕重緩急,卻是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躁動。
隻是一個遊戲而已。
張道仁這麽對自己說,腳下一拐便直接換了一條路,動作快的楊戩都沒有反應過來,隻聽到他的一聲喊在空中飄散:“我去看看!”
去看看什麽?當然是看看那個可能讓紫玥當了替死鬼的妹子是何許人也,又到底是誰要害她卻讓紫玥做了那條被殃及的池魚?
神經病啊!哪怕早就知道了張道仁的任性,楊戩還是被張道仁的突發奇想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隻能加急腳步趕往預定地點,那裏的事情他一個人應該也可以處理,反正就隻是個遊戲而已。
好在兩地相隔不遠,都在她們住的巷子周圍,就兩三條巷子而已。張道仁一道原本住的巷子就看到下午出門的時候還清清靜靜的巷子一片白幡。
嗯?有人做白事?張道仁馬上想到今天全城最轟動的那個死者:不是吧……不是說鄉下地主嗎?
“這是誰家做喪事?看這規模,不是喜喪啊!”民間喪事的種類很多,越有錢有閑的地方就越講究,張道仁在凡間長大,一眼就看出來了區別。
“就是公子查的那樁浮屍案的死者。”這裏的衙役密度可以說是全城最高,隻要張道仁隨口一句就有的是人上趕著來答話。但是這話也不是誰都有資格說的,所以說話的還是一個衙役班的班頭。
不用找問題了,人都死了還能有更大的異常嗎?!
“你們有什麽進展?”楊戩得知她的身份就從城外趕來,半路上和張道仁會和,所以對這裏的情況同樣並不了解,衙役順著流程查被害人生前的社會關係,得到的收獲卻並沒有來得及和他們回稟。
“死者羅氏生前與人有染,應該是和人私奔被奸夫所害。”班頭斟酌語言,努力想要學習張道仁麵對案子時的術語,可是偏偏說的不倫不類。
就算那女孩子和人私奔有錯,可是這望門寡的風俗也太害人了,張嘴私奔閉嘴奸夫的,死者為大,話也不要說的這麽難聽。要是回頭再把這個詞兒套到同樣失蹤的紫玥身上,那小姑娘估計會瘋的吧?就算這是個玩完之後就會刷新的副本,張道仁也不希望這些詞匯被套在紫玥的頭上。
張道仁皺了皺眉:“死者死前還是完璧,沒有與人有染一說,之所以出現在城外的原因不明,是不是自願還不清楚,說私奔未免太早了一點。”
啊?這不明擺著的事嗎?要是沒點貓膩哪個姑娘腦子有問題跑城外人跡罕至的河邊去?她又不是要討生活!班頭腦子有點卡殼,本能卻很靈敏,幹脆利落得諾諾稱是,半點反駁的意思沒有。
就算這會兒反應不過來回頭也該知道遣詞用句了,張道仁沒糾纏,直接問道:“那男人呢?”
既然連奸夫都說出來了,不管怎麽樣都應該有這麽一個雄性生物。
“楊老爺去查了。”班頭沒好意思說你們自己分的工你們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麽嗎?
知道啊!沒想起來不行啊!這個推斷還是他做出來的呢!身為時時刻刻迎接嫌棄的逗比團仙人,他哪裏能看不出班頭竭力隱藏的情緒,鬱悶得在心裏嘀咕了一句:“帶路。”
帶路去哪兒?楊戩那裏啊!
“不是說鄉下地主嗎?怎麽還是長居城內?”看見低頭拷問著個瑟瑟發抖的瘦弱男子的楊戩,張道仁就沒好氣得吐出一句。
“祖宅在鄉下還不許人家在城裏有個別院?”楊戩常年保持看傻子似的眼神,頭也不抬。
“這人就是那個偷錢又偷人的賊?”張道仁翻個白眼。他們鬥嘴鬥得多了,要找回場子也不急在一時,總是有機會的,張道仁也不急,先說正事兒。
“偷人?”楊戩心裏也猜到了有這麽一層八九不離十的關係,拿腳尖點點,讓那人抬起頭來,不知是問誰,“怎麽回事?”
張道仁順著視線往下看,不出意外得發現這男人長得還不錯,膚白鼻挺,衣著合體而且原本應該是幹淨整潔的,屬於七十五到八十那個階段的小白臉,比起他們兩個小白臉水平巔峰的登峰造極自然比不上,但是也屬於可以刷臉吃飯那一流:“嘖嘖,長成這樣直接去小倌兒館多好啊,吃飯還容易,怎麽還得偷東西?”
“你怎麽知道他沒幹過?都是兼職。”楊戩抬腳在那人身上的青衣上蹭了蹭,蹭掉鞋上沾的灰,這是個非常侮辱人的舉動,要是平時就算隻是一個npc楊戩也不會這麽做。
那男子卻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反而在張道仁說道“偷人”的時候就開始瑟瑟發抖。
“有什麽進展?”張道仁也不想看這麽個髒人眼的玩意兒,直接問道。
“剛抓到這個家夥,還沒說幾句。”楊戩的意思是剛剛確認了身份,具體案情還沒有詳細了解。
可是還是看這個家夥不順眼啊!
楊戩抬腳就點在那人肩膀上,隻聽到一聲“啪嗒”,清脆非常的骨裂聲,然後那人就在滿地邊哭便打滾,眼淚鼻涕全都糊到了一塊兒。
“別裝死,說話。”楊戩踮了踮腳尖,看樣子隻要他說的有一個字不合他的意,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再補一下。
雖然沒有嗬斥苛責故作凶殘陰森情緒波動的樣子,但是不知怎麽的,就是那種壓抑著的凶意反而比嚴刑拷打更加可怖,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下一秒就暴起!
如被餓極的野獸盯著的可怖感覺,一下子就嚇破了這人的膽兒。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