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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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坦拉,她是我的姐姐,比我大了兩歲應該可以說她是目前聖曜族以來,最厲害,最讓人敬佩的女皇。在她出生的時候,她就被評為曆史以來絕無僅有的天才。但她自從懂事以來,就一直盡一個姐姐的責任照顧著我,而我還是孩子的時候聽便關於雅的美言,年幼的我並不知道為什麽大人總是誇獎她;長大後,我知道了雅是個天才,而且我的全部課程的老師,都是由隻大我兩歲的姐姐,雅擔任的,她不僅自己要上課,還要給我這個,沒有天賦的妹妹教課,我問過她:累嗎?她總是笑著說‘沒關係’!”
“這麽說,她是個很好的姐姐咯?”伊夢娜明知故問。但是她還有想不明白的地方,沒有等碧回答是,就接著說,“那她邀請碧去參加舞會,為什麽碧不想去呢?”
索夕雅聽了很驚訝的叫:“哎,碧不想去嗎?”
當然,碧也很意外,她的確不想去,但是伊夢娜是怎麽知道的?
接著伊夢娜就解釋說:“我和索兒突然闖進去的時候,碧並沒有一下子反應過來,而是過了近一秒的時間,再加上我讀完那封邀請函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而碧卻把邀請函拿在手上,眼睛還盯著,至少超過五分鍾的時間,為什麽會反應慢,看地慢呢?就是因為碧在思考問題,而這個問題就是:到底要不要參加舞會!”
“但是如果碧因為某些原因,或者說又是先做了其他的事,是在前不久,也就是在不到一分鍾前,才要看的呢?”索夕雅追問。
但是,在索夕雅問題剛問完時,伊夢娜就毫不猶豫的說,“這個可能性為零。”
“為什麽啊!”這個可能性怎麽會為零呢?索夕雅感到很奇怪。
“這個嘛,那個時候忘記告訴索兒了,我看見的時候,這個邀請函已經被打開了,碧不想讓我們知道邀請函的事,所以匆匆忙忙的藏在背後,等我們走後她肯定會立即看邀請函的,一般人都是這樣的。”
“原來是這樣啊!”索夕雅很意外,很意外伊夢娜居然在這方麵有這麽大的天賦,接著問碧,“娜娜說的對嗎,碧?”
碧也很意外的點頭,伊夢娜說的沒錯。
“哇哦,娜娜好厲害啊!”索夕雅歡呼。
伊夢娜笑了一下,又問碧:“碧為什麽不想參加舞會呢?”
碧苦笑,說:“伊夢娜,我和你說過你是哪一族的?”
伊夢娜迅速回答:“靈木!”
“沒錯!”碧艱難的說,“然而雅讓是靈木滅族的人之一!”
伊夢娜的瞳孔瞬間收縮,神經緊繃著。
等等,她和碧都是光曜族的!
想到這點,索夕雅莫名害怕起來。
“這麽說……靈木族的滅族與光曜族有關了?”伊夢娜低下頭,雖然沒有看到她那充滿仇恨的眼神,但是從她那冷如冰霜的語氣中,就可以知道她現在的心情。
“哎?”索夕雅有點不知所措,害怕碧會說“沒錯”這兩個字,因為這樣也代表了她的娜娜,很有可能會討厭她,甚至會狠她。盡管伊夢娜很少說關於她與靈木族的事,也沒有說過她在恨那些,殺死她同胞的人,就這樣,天天和她笑著在一起,索夕雅也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伊夢娜無法隱藏的那股淚氣。她害怕被娜娜討厭,她不想要成為娜娜恨的對象……如果碧肯定了這兩個種族有關係,那就真的完了!
索夕雅表麵上很冷靜,其實背後已經冒出了許多冷汗。就在碧張嘴要開口回答時,索夕雅也裝不下去了,害怕地禁閉著眼睛,但是碧接下來的話讓索夕雅很震驚——
“不!”碧說,“是貴族的錯!”
貴族?
伊夢娜把頭抬起來,用詫異的目光看著碧。
這句話雖然是索夕雅希望的,但是卻出乎了她們兩個的意料。
接著就聽碧說:“我之前就調查過了,光曜族和剩下一些種族的那些貴族們,似乎在進行著某項不為人知的計劃,而這個計劃,需要靈木族的滅亡。”
“所以呢?”伊夢娜說。
“與平民百姓無關。”
“……”伊夢娜咬唇,剛才她是太激動了,沒有控製好情緒。碧說的沒錯,不可以危及無辜,甚至不知情的人,如果牽扯到他們,那樣豈不是和那些使靈木族滅族的人一樣,濫殺無辜了!
突然,伊夢娜感到了一種熟悉,又陌生的觸覺——是碧。她再一次把手輕輕放在伊夢娜頭上,那種溫暖的觸覺,讓伊夢娜感覺就像那個時候一樣,就像陽光一樣。
“對不起……”伊夢娜眼裏閃過幾分愧疚。碧沒有說什麽,隻是用那雙陽光般的眼睛注視著她。
“娜娜……”索夕雅的嘴唇顫抖了一下,接著又咬緊牙關,強行握住伊夢娜的手說,“從今天起,無論怎麽樣,娜娜都不可以恨索兒,絕對不可以!”
伊夢娜對索夕雅突如其來的舉動很意外,聽她說完那無理取鬧,不僅任性,還自私的要求,又見索夕雅,眼角掛著的幾顆晶瑩的淚珠,突然在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劃過時,伊夢娜笑了。在二十幾天裏,看過她可愛的睡顏,見過她治愈的笑容,但是她沒有見過索夕雅哭,而且是這樣在要求別人的情況下。
“好的!”伊夢娜應聲說,“永遠不會!”
碧微微笑著,很欣慰她們兩個之間的緣分變得緊密。但是她更加擔心。
“碧!”伊夢娜突然叫了碧,說,“我可以參加那個舞會嗎?”伊夢娜她想要進一步了解敵方,這次舞會可是個很好的機會!
可是碧眉頭一皺,她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不行!”難道伊夢娜不知道這樣會暴露她的身份嗎!
“為什麽?”
“因為這樣你會有危險的!”
伊夢娜愣住了,為什麽她會有危險,難道她的容貌是有被特別記住的嗎?如果是這樣,那她之前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不是化妝舞會嗎,那樣不是可以戴麵具的嗎?”索夕雅替伊夢娜說。
“是可以戴麵具沒錯,但是她的那雙眼睛,太引人注目了!”
伊夢娜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眼睛。碧說的沒有錯,她的眼睛的確很引人注目,也特別少見,而且碧的這句話,就證明了自己剛才的猜想——她之前的身份是值得讓人記住的。如果就這樣冒然去參加舞會,敵方一下子就會注意到她了。
“那就交給我吧!”索夕雅說,“剛好可以讓碧看看我有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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