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女主喝醉了由男神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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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項提議開始實施之後,逐漸收到了成效。某日下班後,陳茜突然組織了部門活動,帶大家去唱k。

    大米一走進包間就驚歎不已:“不愧是陳總,出手真是大方啊!一訂就訂了個超豪華包間!”

    這間包間確實裝修得特別豪華,而且極其寬敞,以小錯層的形式分成了兩個區域,擺了兩套皮沙發和茶幾。包間自帶洗手間。液晶顯示屏幾乎有半麵牆那麽大。還有個小舞台,舞台上有落地話筒架和高腳凳,高腳凳前方支著一隻小型液晶屏,載舞台上唱歌的人可以麵對觀眾,同時還能從小液晶屏上讀取歌詞。

    茶幾上早已擺了果盤和開心果、瓜子等小零食,還有幾打罐裝啤酒。

    陳茜豪邁的啟開一罐啤酒,高舉過頭頂,說:“大家辛苦了,今晚好好玩!”

    其他人也紛紛開了啤酒,歡呼著碰杯暢飲。

    鈴音容易喝醉,所以隻意思意思呡了一小口,沒想到卻引來了陳茜的不滿:“李鈴音,你才喝那麽一口就放下酒瓶啦?不夠意思啊。要喝就要喝個徹底,喝個盡興,要像我一樣!”說完,她仰頭咕嚕咕嚕灌了滿滿一罐酒。

    隻見她的脖頸前方喉嚨處隨著吞咽的動作,一鼓一鼓的,看得鈴音傻眼。

    陳茜喝完了一罐,“哈~”的咂了咂嘴,將啤酒罐倒過來抖了抖,示意一滴不剩,隨後,又用挑釁的目光望著鈴音,等待她響應。

    一屋子的眼睛都在瞪著鈴音,等她的表示呢。齊奇小聲阻止道:“別喝,身體第一,麵子第二。”

    鈴音到不在乎自己的麵子。可是如果不喝,那就是駁了陳茜的麵子,今後在她手下做事隻會更加艱難。鈴音踟躕片刻,推脫不掉,隻得學著陳茜的樣子仰頭灌酒。

    酒這個東西,不喜歡它的人喝起來,跟馬尿大約也沒什麽兩樣。又苦又澀,毫無可口之處。鈴音皺著眉頭,逼著自己將這罐馬尿喝完,然後也將罐子倒過來抖了抖。

    從她皺在一起的五官上就可以看出來她有多麽的痛苦。

    陳茜帶頭鼓起掌來,稱讚了一句:“夠意思!”

    在大家的掌聲之中,鈴音笑得有些苦逼。

    剛才喝得興許是有些快了,現在胃裏一陣陣往上反著苦水。鈴音唔的捂住了嘴,剛想起身去洗手間,卻又被陳茜捏住肩膀“押解”到了選擇器前。

    鈴音隻得將反上喉頭的苦水咽了回去。

    陳茜說:“鈴音,這次你出的點子被采納得最多,貢獻最大。你是大功臣,先給我們大家來一首歌怎樣!”

    這不是問句,而是命令。這陳茜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齊奇有些擔憂的擠到陳茜身邊,搭著陳茜的肩膀,撒嬌道:“陳總~要不我先來獻歌一首?我也出了不少點子呢。”他是想給鈴音解圍。

    可惜陳茜並不買他的賬,肩膀一偏,就讓齊奇撲了個空。“有你什麽事,一邊坐著去。”

    解救計劃失敗,齊奇吃了個閉門羹,隻好懨懨的回到茶幾邊剝開心果去了。

    鈴音心想,自己這隨時有可能尼加拉瓜瀑布式嘔吐的狀態,實在不適宜唱歌,萬一一張嘴,歌沒唱出來,倒把隔夜飯給嘔出來了,就太惡心了。權宜之計是,點一首大部分人都會唱的歌,多叫兩個人來陪著一起唱,關鍵時刻還可以調動大家大合唱,她就能少開點口。

    她點了首《龍的傳人》,這首歌基本上從70到90後,人人皆知,而且調子不高不低適宜合唱,萬無一失。

    可惜如意算盤落了空,陳茜說這首歌難度太低,非要鈴音唱《青藏高原》。

    鈴音瞠目結舌,心想:陳總,你當我是歌唱家呢?

    可惜就在她瞠目的同時,陳茜已經將《青藏高原》點好了,還排在了歌單第一首。

    過門立刻開始響起,陳茜不由分說的將鈴音推上了小舞台。

    所有人都滿懷期待的望著她呢,鈴音騎虎難下,隻得咽了咽唾沫,開始演唱。

    沒想到剛唱到“還是那久久不能忘懷”一句時,胃裏的東西就不受控製,衝破了放線,噴湧而出。胃裏一陣痙攣,擠壓著尙未來得及消化的晚餐,和剛喝下去的啤酒。有參雜著不明物體的黃色汁液從口中噴出,竟然噴了坐在最前排的陳茜一身,那效果簡直如高壓水槍似的。

    陳茜萬萬沒料到,原本是想戲弄李鈴音的,自己卻遭到了詭計反噬,又羞又憤,又驚又怒。她今天穿的這身襯衫可是實打實的真絲的高級品,現在竟然全濺上了嘔吐物,視覺效果簡直不要太惡心,嗅覺效果簡直不要太酸爽哦!

    凡是有幸目睹這一幕的人都傻了眼。有反應快的,趕緊給她送上了紙巾。

    陳茜卻大發雷霆,一掌將紙巾拍掉,怒吼道:“破紙巾能擦得幹淨嗎!滾開!”

    她“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李、鈴、音!你賠我!”

    鈴音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當真吐了出來,還好死不死吐到了陳茜身上。這下好了,不就不待見她的陳茜,這下子豈不是要跟她成為死對頭啊?

    “對、對不起啊陳總……”她剛說了這麽幾個字,竟然又開始吐了起來。

    陳茜實在是被惡心得忍無可忍,竟然捂著嘴衝進了洗手間。

    被鈴音的嘔吐物惡心到的人不止她一個,由於洗手間被占用,前後陸陸續續有人衝出了門,到外麵去找公共洗手間去了。

    林禦風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情報,竟然也跑到ktv來湊策劃一部的熱鬧。

    誰知他走到包廂的門前,門就被打開了。齊奇扶著鈴音從門裏走了出來,一抬頭,卻發現**ss站在門外。齊奇趕緊跟林禦風問了聲好。

    林禦風發現鈴音麵色蒼白,而且身上傳來一絲酸味,便問:“她怎麽了?”

    齊奇說:“剛才喝了一罐啤酒,吐了。正準備扶她去外麵透透氣呢。”

    林禦風二話不說將鈴音接到了自己懷裏——他的女人,怎能讓別的男人碰呢?

    “行了,我來照顧她。你進包廂去吧。”

    齊奇麵露難色,回頭望了一眼包廂內混亂的景象,說:“還是別回去了,她吐在裏麵了,那場麵那氣味都太感人,我怕進去之後自己也忍不住吐出來。”

    “那你找別的地方涼快去吧,別跟著我就行。”不愧是萬年冰山林大總裁,趕人都趕得那麽明目張膽冷酷無情。

    齊奇很桑心的吸了吸鼻子,假裝揩了揩眼淚,“嗚嗚~林總,你好無情~”

    “你說對了。”林禦風根本就不打算反駁,直接打橫抱起鈴音就走了。

    此時酒精已經開始發揮作用,鈴音的腦瓜子開始迷迷糊糊起來,看任何東西都有些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感覺。

    林禦風將她抱到了自己車上,車門仍舊大敞著。司機一見鈴音這蔫頭蔫腦的模樣,就知道她定然是喝醉了,趕緊拿了礦泉水遞給林禦風。

    林禦風將水送到她的嘴邊,輕聲說:“鈴音,來,漱漱口。”

    鈴音腦子迷糊,倒是變得異常的聽話,乖乖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林禦風退到一邊,等著她將水吐出來,沒想到,鈴音竟然將水吞下去了。

    “喂,別喝啊,好惡心,是讓你漱口的。”林禦風拍打著她的臉頰,鈴音又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個字:“渴……”

    吐過之後確實是會有些脫水的,林禦風隻得又喂她喝了幾口水。看她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就別指望她漱口了。

    鈴音喝了幾口水之後,突然開始傻笑,結果最後一口水竟然沒有咽下去,從嘴角嘩啦啦流了出來。

    當時林禦風一隻手還托在她下巴上呢,沒來得及抽走,被水淋了一手。

    “李鈴音!你惡不惡心!”他嫌棄到了極點的甩了好幾下手,又將剩下的水都拿來衝洗,這才勉強覺得沒那麽惡心了。

    鈴音還在傻笑,從嘴角流下來的水將衣領和前襟都打濕了,在寶藍色的襯衣上留下一大攤深色水漬。

    林禦風無奈,又動手為她擦水漬。擦幹了下巴和衣領,手來到了前襟上方。這裏可是胸口啊,他有些下不去手了。正在猶豫之時,卻聽得鈴音似乎喃喃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什麽?”他問道。

    鈴音的唇還在翕合著,眼睛卻是閉起來的,臉上的笑容很甜美,大概是在做著什麽美夢。

    林禦風見她做夢都要呼喚著自己,感到陣陣窩心的甜,不禁又有些好奇她究竟會對自己說些什麽夢話呢?

    他將耳朵貼到她的唇邊,仔細一聽,險些氣得要將汽車給掀翻。

    原來,她的夢話竟是這樣的:“林……傻逼……”

    鈴音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睡得昏天暗地醒都醒不過來。

    她掙紮著從粘滯的睏意中強撐開眼皮,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灰色的人影在眼前一動不動的坐著。

    她分辨不出這個人影是誰,隻覺得這人影趁著別人睡覺的時候來偷窺,實在有些不太道德。

    她哼唧了一聲,背過身去,不讓那人影再看。

    可是臉頰上好似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摩挲感,癢癢的,讓她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那人影沒有因為她不理睬自己而離開,反倒很耐心的撫摸起她的臉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