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林大總裁變著法兒表示自己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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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禦風立即向她飛出眼刀。鈴音趕緊抱起那遝文件,乖乖應到:“好吧好吧,算我怕你了,我去輸……”林禦風這是擺明了整她啊。
輸個文件算什麽?以為這樣就能難倒她嗎?
她可是打字界的一把好手!幸虧從小聊qq練就了一手飛一樣的打字速度,輸入個區區一遝文件,小兒科的啦~她還不至於讓這遝文件給整死。
不過,就算是真的要讓她打字打到七孔流血,她也得照單全收了啊。誰叫她是他的下屬的下屬的下屬呢?
她轉身就要往外走。
林禦風喊住她:“走哪去?”
“嗯?走……我辦公桌去啊~有什麽錯嗎?”電腦就在她辦公桌上,不去她辦公桌,用什麽來輸入啊?
林禦風打了內部電話給秘書,立即有人扛進一張新桌子新椅子,外加一台筆記本電腦,擺在了總裁辦公室角落。
林禦風指了指角落的桌椅,“就坐這裏輸。”
“啊?不是吧……”鈴音看看懷裏的資料量,估計一刻不停的敲上四五個小時都不可能輸完。要對著林禦風一張臭臉熬上四五個小時,還要堤防他時不時的冷言冷語的質問,可一點都不開心啊……
“怎麽,不樂意?”林禦風從自己的桌後站了起來,插著褲兜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平時多少女員工搶破頭想要和他套近乎,都被他冷拒,這個李鈴音倒是另類,他主動要求她在自己身邊辦公,她倒好,一臉的不情願,就跟馬上要上刑場一樣。她那毫不熱絡的表現,令他很不爽。
“哪敢啊……”雖然這麽說,但那要死不活的語氣擺明了就是不樂意。伴君如伴虎啊~陰晴不定的林禦風,真是難伺候得緊,誰做了他老婆,今後肯定會被他虐死的。鈴音腹誹道。
打字的時候,鈴音稍微一偏頭,就會對上林禦風的目光。
那目光惡狠狠的,一點都不溫柔,就好像隨時會跳過來把她給大卸八塊一樣。
鈴音抹了抹額角滑下的冷汗,停下了劈裏啪啦飛速運轉的手指頭。“林大總裁,您能不能收回您那尊貴的目光,讓小的能安心打字呢?”
林禦風袖著手,冷冷道:“不、能。”
好吧……眼睛長在他臉上,他要看她也沒法阻止他不是?她還能說什麽呢?乖乖繼續打字吧。
林禦風很喜歡她的手指,在醫院裏,她為他捏腿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一般,像她這個歲數的生活在城市裏的女子的手,由於沒有做什麽粗重活,應該是圓潤的,帶著肉感的。而她的手卻很另類,並沒有什麽肉感,看上去肌理分明,特別瘦削,不太像女孩子的手,倒像是少年的手。
手不算很大,但因為手掌比較小,就顯得手指很長。骨節略略突出,手指上下幾乎都是差不多的粗細。不像別人的手指,從接近手掌的那節到指尖,是逐漸變細的。也因此,顯得她的手指相當的纖細。
這雙略略帶著一絲英氣的手,十分靈活的在鍵盤上上下翻飛著。那靈活的姿態,令人眼花繚亂的運動軌跡,都令他看得入迷。
該用什麽詞匯來形容她的手呢?對了,是骨感。
他看著她的手的時候,就會想象那手指在他的腹肌上彈奏出令人心悸的旋律的模樣。
連接著那雙手的手腕,也是極其纖細的。那上麵也沒有覆蓋什麽肌肉脂肪,用成年女性的拇指和食指套住她的手腕,就可以環成一個完整的圈,甚至拇指還能覆蓋住食指的指甲蓋,可見她的手腕有多細。
每一次他握住她的手腕的時候,都有一種想把那細細的手腕捏碎的衝動。
他不可否認自己對喜愛的東西,總懷抱著截然相反的兩種渴望。一種,是天使的渴望,渴望將喜愛之物小心翼翼的收藏,不讓任何人將其傷害,嗬護著此物的美;另一種,則是惡魔的渴望,渴望將其撕碎,將其拆吃入腹,徹徹底底的將其侵占。
他前一秒想捏碎她的手腕,讓她無法掙紮,無法反抗他的索求,後一秒卻又感到後悔感到心疼,懊惱自己怎麽會忍心傷害她,怎麽會忍心讓她的笑臉從此遁去?
他有時也害怕自己的矛盾心裏。他心裏豢養的野獸,絕對不可以出籠。
他想看到她對自己笑,長長久久的笑,就如同那清晨的第一縷曙光,劃破他心底的黑暗。因此,他一定要將心裏的野獸緊緊的關好。
她的四肢都很纖細,柔弱得引人愛憐。當初,她就是靠著這樣柔弱的四肢,從機場的人群中擠到他的麵前的嗎?而那天在演唱會門前,她也是靠著這樣的肢體,在人群中來來回回的尋覓著他的嗎?
現在,她的膝蓋上、胳膊上,還殘留著那日被踩踏碰撞出來,未曾散去的淤青。
是他沒有將她保護好,才害她受傷了。
為了早點逃離林禦風的緊密監控,她一刻都不敢停歇。憋著一泡尿,不敢喝水不敢挪窩,一直敲鍵盤敲到午飯時間。
若不是林禦風親手將飯菜端到她桌上,估計她連午飯都會忘了吃的。
鈴音一看到那油光發亮的雞腿兒,口水就決堤而出。
她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用感激的目光盯住林禦風。
林禦風輕咳一聲,道:“別謝我,是寒幫你打的飯。”這是要將獻殷勤的機會拱手讓人的節奏啊~
其實誰打的飯菜她都不在乎,隻要有得吃就行了。
“你上輩子是不是餓死鬼投胎的?”林禦風受不了的扯了一堆紙巾,替她將臉上沾上的油漬抹去。“別人都想著在我麵前留下好印象,女漢字都要假裝淑女。你倒好,平常看起來挺淑女的,一到了我麵前,形象就徹底崩壞。你是不是存心要我討厭你?”
這可是今天林禦風第二次說她“存心”了。鈴音警惕了起來,雞腿似乎都不像剛才那麽香了。
她默默的放下了雞腿,雞腿上留下了一大塊半圓形的缺口,上麵還殘留著她的門牙印。
林禦風看看那牙印,問:“怎麽又不吃了?就飽了?不符合你的風格啊。”
鈴音白了他一眼,“什麽叫不符合我風格啊?我啥風格?餓死鬼風格……唔!”
林禦風將紙巾往她嘴裏一塞,堵住了她接下來的一連串反駁。
“李鈴音,既然吃飽了,就趕緊幹活吧!”林禦風撂下這句話之後,就叫人將她麵前的飯菜都端走了。
鈴音哀嚎著:“不要端走啊!這些菜我都還沒碰呢!”
可是這些人都隻聽的是林禦風的命令,任憑鈴音哭喊得再怎麽感天動地,都無濟於事。
眼看著午飯離她而去,她心痛的跌坐在椅子裏,耷拉著腦袋,舌頭從一邊嘴角垂下來,翻著死魚眼,一副生不如死的可憐模樣。
“哢嗒”,林禦風將門從內部落了鎖。
鈴音警覺的從椅子裏彈起來,忙問:“你鎖門幹嘛?”
林禦風隨意的瞄了一眼門鎖,“我自己的辦公室,想鎖就鎖。你有什麽意見?”雖然是疑問句,可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
“呃……好吧,您隨意……哈哈,隨意……”鈴音又默默的坐回了椅子裏。
好不容易在下午三點多將那遝資料全都輸入完畢,鈴音開心的長舒一口氣,將文檔按照林禦風的指示傳給了秘書處。
滿以為立刻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沒想到,又一遝文件砸在了她的天靈蓋上——絕對是砸,毫不誇張的那種。
林禦風真夠下得去手的,居然把那麽厚那麽重的文件,用那麽大的力氣砸在她的頭上,害得她脖子一歪,差點扭到。
她趕緊舉手托住頭頂的文件,抗議道:“林禦風!你不要太過分啦好不好!我頸椎要是斷啦,你可是要負責的!”
“好啊,”林禦風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椅子扶手上,臉突然的向著她靠近。他邪魅的勾起一邊唇角,笑得很是意味深長,“你說啊,怎麽負責?”
她這是被上司紅果果的調戲了嗎?鈴音簡直想把文件照著他的腦門砸下去,但她還是努力忍住了衝動。畢竟,發薪日就快到了,她不能在最後關頭掉鏈子。
“恬、不、知、恥!”最後,她也隻能從牙縫裏擠出這四個字,來控訴一下林禦風的無恥了。
夜色深沉的s城,鐳射燈的光線將天邊的雲層染成了紫紅色。
鈴音敲下了最後一個句號,將文件做了結尾。
她的手指已然不屬於自己了,僵硬得連做個屈伸都有些困難。
林禦風簡單驗收了一下她的工作成果,撂下兩個字:“重打。”
“尼說啥子咧?”鈴音震驚得連山東話都蹦出口了。
林禦風靜默了一會兒,然後敲了敲桌麵:“打吧。”
“不是……你不能這樣啊林禦風!你這是克扣員工的私人時間啊,這是違法的!”
“你打不打?不打,今晚就別出這間辦公室的門了。我不介意跟你在這裏呆上一整夜。”
完了個蛋啊!要是她真的跟他在辦公室裏呆上一整夜,第二天才雙雙從辦公室裏走出來,還兩人都掛著黑眼圈,一副昨夜做了一通宵好事的樣子,那她的清白名譽就全毀了啊!別人會怎麽想?肯定認為她諂媚君上,利用工作時間and工作以外時間行圖謀不軌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