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紅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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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趙鷹忍不住拍手大笑起來:“老夫活了幾十年,聽說過那些悲慘的經曆,隻是從未見過,沒想到今天還真有如此悲慘經曆的人,還真被老夫親眼見到了!”
善緣怒道:“你知道了什麽?”
趙鷹道:“我知道了一個男人他的母親和她的姐姐被數十個壯漢……”
善緣握著手中的短劍衝了過來,他已經被氣得失去理智,連渾身的武功都已經忘記,隻知道用這最笨的殺人手法。
趙鷹輕而易舉的就躲避了過去,知道讓他在後麵,然後用腿一勾,把他給絆倒在地。
“我看到一個男子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女姐姐被淩虐而死之後,居然選擇了隱忍苟且偷生活了下來,到後來雖然練成了武功,可也沒有找到仇人,這樣的人最讓人不齒,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是誰告訴你的!我要殺了他!”
善緣知道,除了自己的師傅虛榮僧之外,從來沒有人知道過他這件事情,一個男人更不可能把如此羞恥的事情,告訴他的任何一個親密好友。
“這樣肮髒的事情,簡直是比觸發所有的戒律,都讓人所鄙視,簡直就不配為一個人。”趙鷹冷哼一聲,斜著眼睛看他,他雖然殺人如麻,卑鄙無恥,可從來沒有讓人欺辱過,因此他引以為豪。
“是誰說的!”善緣已經決定要揮匕首自殺,但是他想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他絕對不會相信是自己的師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睡夢當中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以棍法製服玉玲瓏的高大壯漢站了出來,
“善度!我殺了你!”
善緣手中的短劍已經被扔到了一邊,雙手猛的一拍地,整個人淩空飛起,如一隻蛤蟆彈跳一般向著高大男子衝去。
那被叫做善度的高大男子,當頭就是一棍,把善緣打飛出去,頓時頭破血流。
他已經急火攻心,就連練的最精深的鐵布衫也都已經忘了施展,他現在已經不能殺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善度哈哈大笑,他平日裏早就瞧善緣不順眼,可無奈於對方比他的武功高,也比他高,一直就忍氣吞聲,今天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出一口惡氣了。
“你現在就是一灘爛泥,就是一條人人喊打的癩皮狗,虛榮僧在的時候,你就作威作福,不讓碰女人也就罷了,到了如今,都已經改換門庭了,居然還不能碰女人,你這狗雜種知不知道毀壞了老子多少幸福的機會?”善度越說越氣,舉起手中,長棍就向著他的頭猛的,一棍又一棍得打去。
趙鷹單手拄著長棍,笑眯眯的看著善度毆打他,他知道善度是向他示好,在內心中已經做出了選擇,把他當做新的老大了,對於這一點,作為一個之前在江湖上混了好長時間的老油條,他一眼就看得出來,同樣的,他也非常的樂意看到別人對他示好。
唐歡手中的飛刀已經捏在了指尖,每一次飛刀到了他手指尖的時候,就是他準備要發出飛刀的時刻。
現在唐歡在趙鷹的左後方的位置,善度在趙鷹的對麵,猝不及防之下,雖然趙鷹他們的武功不弱,但他相信自己動用全部精神意念力,能夠用飛刀洞穿他的胸膛,然後再擊殺善度。
使用飛刀,最大的訣竅就是對自己絲毫不懷疑,對自己充滿無比的信心。
一把充滿著信心的飛刀,才是最有力量的飛刀!
因為他現在隻能依靠飛刀。
所以他對飛刀的了解越來越深刻。
“咻!”
一道寒光閃動,刺破空氣。
“危險?”趙鷹不愧是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對存在的一切危險,有著敏銳的感覺。
他條件反射一般向前撲倒,因為他能夠感受到危險的感覺正是來自於心髒的位置。
“呼~”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這一生當中,經曆的危險也有好多次,都沒有像今天這次這樣令他感覺到驚悚,不過好在,他也總算憑借著鬼神般的敏銳直覺避過去了。
他用手摸著自己的胸口上順了順,因為覺得胸口涼颼颼的,一口氣好像提不上來。
“嗯?哪來的液體!”抬手一看,他居然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血液,隨即胸口處傳來劇烈的疼痛,全身上下被死亡的恐怖所籠罩,他的兩眼發黑,不過他能夠看到,死神在向著他邁步走來。
趙鷹已經死去。
他的胸口被洞穿了一個正在冒著血漿的窟窿。
在場之人無不悚然而立,因為他們發現,一柄飛刀不光洞穿了趙英的胸膛,還貫穿了善度的脖子,然後擊穿了善度背後的一棵環抱粗的百年鐵木。
“是誰?是誰能夠發出這一把恐怖的飛刀?”那趙鷹的侄子驚聲叫道。
停了片刻,眾武僧忽然想起了那人,他們的大頭目!
隻聽得他們原先從極遠出的山坡奔來的方向傳來一道柔和的中性化的聲音:“讓你們去抓個把人,怎麽磨磨蹭蹭那麽長時間?”
寂靜!
隻能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聽到那略帶中性化的聲音,幾乎所有的人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開始發抖,仿佛是一個人在冬天不穿衣服凍得發抖。
“快回來!”遠處的聲音變得很冰冷。
他們聽到這聲音,簡直比見到閻王的催命符還要管用。
也根本顧不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直接就開始施展著輕功,分出三個人直接就抓住唐歡等人的肩膀,飛奔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
幾個呼吸的時間。
他們就來到了一片山坡,這片山坡光禿禿的,四周的茂密樹木顯然都已經被你啃的幹淨,故意做出來的這片空地。
這片山坡上,一眼看去,大約有上百人,其中有一半的人手腳都被綁了起來,穿的衣服非常的少,被倒吊在用粗大樹木做成的十字架上。
剩餘的五十位站立著的人,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各自都拿著刀槍劍戟,他們穿的衣服都很雜,並不像這些寺廟僧人這樣,拿著同樣的武器,穿著同樣顏色的衣服,很顯然,這些寺廟僧人是屬於,她們之外的一支隊伍,整個山坡上是由多種隊伍組成的。
山坡的正中央位置,有一張用槐花木新做成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身穿紅色大氅的,留著長發的男子。
剛一眼看去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一位女子,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身穿紅衣,麵色非常英武的男子,嘴巴上還有一些胡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