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托尼有些好奇，還有人能夠在武器領域替代他？

    “奧斯本集團，曾經在武器裝備和能源方麵和你的公司競爭過，不過都失敗了，但是其產品還是有一定的想象力的，嗯，總比漢默工業那些破爛要強一點。”

    “奧斯本集團，你在惡魔之夜不是把...”

    “是的，我殺了諾曼.奧斯本，因為他已經入魔了，可是這不妨礙我把哈利.奧斯本當做朋友，他是個不錯的朋友。”

    “那他，知道是你...”

    “確切的說我殺的是惡魔奧斯本，而哈利的父親，早就被惡魔吞噬了。”

    托尼挑了挑眉毛，表示能夠理解他的做法，不過顯然他是誤解了。

    “好了，別一副會替我保守秘密的樣子，我把前因後果全都告訴哈利了，他理解了我的做法，不然，你以為我會把這麽危險的項目交給一個不穩定因素。”

    “哇哦，你的這個朋友哈利簡直是個聖子。”托尼對哈利表示敬佩，他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是的，我也這麽認為。”這還多虧了毒液，被它附身的哈利有往聖教軍的方向發展的潛質，一切邪惡的東西都被他痛恨，以他的架勢，要是諾曼.奧斯本還活著，哈利恐怕都能流著淚大義滅親，凱恩慶幸自己之前就認識了哈利，要不然以他的造型和精通的法術，被哈利追著滿世界淨化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如果把武器研發交給哈利，還是可以放心的。”

    “嗯，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幹脆把斯塔克工業的軍工研發中心也轉給哈利好了，前兩天佩普還在向我抱怨，那裏有許多雇員無處安置呢。”托尼想了想，突然冒了一句。

    “你也太大方了點吧。”凱恩看了看托尼，他對經營方麵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這麽隨隨便便就送人家一個研發中心是件挺敗家的事情，“我還是哪天把佩普和哈利約出來單談吧。”

    “隨便，公司上的事找佩普就行。”托尼倒是絲毫不介意佩普越來越有總裁範，“好了，現在人員和裝備問題都解決了，你可以稍微放鬆一點了吧。”

    “放鬆？”凱恩搖了搖頭，“托尼，你不明白，你有沒有長久的做過同一個噩夢，在噩夢裏，無數的外星人從天空中降臨，屠殺著你身邊手無寸鐵的鄰居，然後是機器人大軍誓要殺光所有的人類，還有別的維度的生物在對地球虎視眈眈，甚至就連人類內部，都有無數邪惡的組織想要控製整個世界。你覺得我有可能放鬆麽？”

    “凱恩，你就是太悲觀了而已，平時不要老胡思亂想，喝杯酒，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托尼給他再度滿上了一杯酒，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碰了下杯。

    “我也希望如此，對了，托尼，我上回托你查的九頭蛇有什麽眉目了麽？”

    “所有的資料都停留在二戰結束的時候，你確定他們還存在？我父親的日記裏可不是這麽說的，他認為九頭蛇已經隨著紅骷髏的死亡而消亡了。”

    “九頭蛇的恐怖在於它的洗腦能力，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存在，也希望他們並不存在，但是，漢默工業發生的事情給我提了個醒，是什麽組織可以瞞過神盾局和你的搜索隱藏一個試圖攻擊美國本土的恐怖份子，即便他們不是九頭蛇，也一定有什麽別的陰謀。”

    托尼想了想，認可了凱恩的話，一個賈維斯都無法搜索到蹤跡的組織，確實值得重視，“好吧，我會繼續讓賈維斯追查他們的下落的。”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

    此時此刻，在黑空曾經去過的那間辦公室裏，金並赫然坐在他的辦公桌後，而一個衣冠楚楚的白發老人正坐在他的對麵。

    “嗬嗬，怎麽樣，金並先生，成為紐約市唯一的地下皇帝的感覺如何。”

    “你為什麽要幫我？”這樣的話並不能讓金並心裏起任何波瀾。

    “兩個原因。”老人笑了笑，靠在了寬大的座椅上說道，“第一，我很不喜歡那個叫黑空的家夥，他的存在讓我的正常收入銳減，要知道，你們手下的那些惡棍的靈魂可是地獄的稀缺資源，而他竟然向讓他們不能下來，這怎麽可以。”

    “第二，我覺得與其去跟好幾個領導者去一一談判，不如找一個唯一的領袖談判來的更直接，你覺得呢，金並先生？”

    “目的？”金並懶得跟這家夥廢話，第一次這個家夥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然後把黑空的能力全都告訴給了金並，同時也給他一個建議，就是攛掇黑空去抓馬特，同時再邀請紐約市所有的老大前去參觀轉化儀式，理由當然是不死的能力。

    金並當然不是任人擺布的家夥，但是這個建議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首先，他能夠挑起黑空和超級英雄們的衝突，不管兩方誰贏了他都不吃虧，同時，紐約市其他的老大也會栽在裏麵，雖然他們之間都有合作，平時也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池塘裏的水就那麽多，一個人喝當然比幾個人一起喝要來的痛快。

    所以，最終他還是按照那個老人的計劃去辦了，想不到這麽順利，三個老大全都死於非命，而那個討厭的黑空和整個手合會也消失無蹤，而他金並，成為了整個事件的最大受益者，當然，如果眼前這個老頭不再出現就更好了。

    “嗬嗬，很簡單很容易，地獄最近急需一批靈魂，一個月一百個怎麽樣，對紐約皇帝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吧。”

    “這不可能，那三個家夥死了，全紐約的警察就會把目光全都投向我這裏，一個月給你一百個靈魂，那你很快就可以去監牢裏跟我談生意了，而且，那些超級英雄並沒有損失，他們一定會來阻撓我的。”

    “那麽，我去解決超級英雄的問題，你來擺平那些警察，怎麽樣？”老人笑著提議，同時雙眼直直的看著金並。

    金並注視著老頭的雙眼，似乎看到了火焰在其中燃燒，而在火焰中間，則好像有他最深愛的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