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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趕來的陸淮陽帶著風塵,他平日裏盡都質地精致整潔的襯衫這時已經有了褶皺,通紅的雙眸和青黑的眼底也顯示著他此刻的疲憊。(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m)
可雖說如此,立於車邊的他仍是耀眼灼灼,令人隻一眼便再也無法移開眼睛。
於揚無論如何也要送她下來,白蘇也擰不過他,隻得讓抱著妞妞的於揚她送下樓。
隔了老遠,於揚也看到了陸淮陽。
不禁,他皺起眉:“你……還是和他在一起了?洽”
望著於揚陰晴不定的神色,白蘇抿唇不語。
此刻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方才在於揚家的尷尬令她覺得還是要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為好,故而她隻得選擇默然鈐。
白蘇這般的回應讓於揚的眉頭皺得更緊,不過也片刻後他又恢複如常:“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明天回片場時也多注意,你身邊也沒個助理什-麽的一切都得靠自己,讓人挺不放心。”
“謝謝,回頭見。”親了親跟她依依不舍的妞妞,白蘇擺手跟他們道了別。
可白蘇轉頭的一瞬卻沒有發現,相隔較遠的兩個男人已經有了目光的對視。
那不過幾秒鍾的一眼便是暗潮洶湧,劍拔弩張。
上了車,白蘇與陸淮陽皆是沉默著。
可白蘇看得出來,陸淮陽的情緒不太好。
“你就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雙雙靜默半晌後,陸淮陽還是忍不住說道。
一直看著車窗外的白蘇聞聲轉頭望去,這一看她才發現陸淮陽下馬上的青黑胡渣已經很是明顯。
最近他很忙?
“要說什麽?”白蘇帶了些疑惑地問。
一直克製著脾氣的陸淮陽在聽得她的回答後再也不能裝作若無其事。
就見勻速行駛的小車突然被他來了個急刹車,接著他就將車停到路邊。
“你什麽時候和那個教授走這麽近的?現在居然主動送上門去……雖說我現在是沒有權利說這些,可作為鹿鹿的爸爸我還是想說一句……不過就是上次在博物館裏見了一次,也不到一月時間你和那個於揚進展也太快了些。”陸淮陽越說心頭越窩火,不由的他的語氣裏帶著一股譴責的意味。
知道陸淮陽誤會了自己和於揚的關係,可白蘇也懶得解釋,不過他那句主動送上門卻如一根刺一般紮進了白蘇的心房。
“陸淮陽,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我主動送上門?連你自己也說了,現在沒有資格管我,我白蘇做什麽都與你陸淮陽沒有一丁點關係。”亦是語氣不善,白蘇反擊道。
陸淮陽頓時語塞,他不知該再如何回答。
心頭處鬱積的怒火加醋意令他抓狂。
是啊,他現在有什麽資格動怒?他也更沒有資格質問白蘇?
現在,他和她不過隻是因白鹿鹿才拴在一起,可雖說兩人還聯係在一起,但……實質卻再無任何關係。
“陸淮陽,我那天早已談過,和平共處地做鹿鹿的父母,所以我不想跟你吵。你的任何事,我的任何事隻要不涉及鹿鹿,皆是我們各自的自由。”見他已經在怒火爆發的臨界點,白蘇率先開口說道。
她這番話頓時將陸淮陽心頭燃氣的怒火澆滅,可等陸淮陽稍稍緩解情緒轉頭想跟她好好談談時,他卻看見白蘇淺藍色的襯衫上有一點點油汙,而似有若無的他亦是能聞到她身上除去原本有的清幽香味外的飯菜味道。
她這是……跑去那臭教授家裏做飯了?
現在已快到晚餐時間,陸淮陽想著他們剛才是不是還‘一家三口’似的其樂融融地吃了晚餐……瞬時,他哪裏還能顧得上曾經和白蘇的協商,哪裏還有理智去思考要如何跟白蘇好好談。
“這事和鹿鹿沒關係嗎?你和於揚已經進展到什麽地步?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去他家裏,是不是很快要和他在一起?你和他要結婚嗎?你要去給他女兒做後媽我是一點兒都管不著,可你給鹿鹿找後爹這事我總能管管吧?白蘇,你是不是以前大魚大~肉吃膩了,現在想嚐嚐新鮮,試試清粥小菜?”
陸淮陽刺耳的話令白蘇極為憤慨:“我跟你扯不清楚,陸淮陽……你現在就是一混蛋。”
說完,白蘇解開安全帶,也不顧陸淮陽的阻攔她就下了車。
陸淮陽是往城郊的方向開的車,此刻天也漸漸西沉,路上的車本來就少,出租車更是連個影兒都不見。
無奈,白蘇也隻得沿著公路快步走著。
她也知現在不是跟陸淮陽慪氣的時候,難得有假期見兒子才是大事,但是看著陸淮陽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她就如何也忍不住。
突然,就在白蘇帶著怒氣快步走著的時候,陸淮陽的車加速地從她身邊迅速掠過。
耳邊的轟鳴聲未絕,白蘇就看著陸淮陽所駕駛的車已經消失在眼前。
“混蛋……陸淮陽你都多大年紀了?都快四十的人了,能別這麽幼稚嗎?”怒火未消又添新怨,白蘇憤怒地大喊道。
這陸淮陽如今實在是越來越沒有風度,再如何也不能將她扔在路邊兒啊,而且現在天已經都快黑了,她還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在哪兒。
白蘇想著多日未見的兒子,心頭是越來越心酸,忍不住地眼裏就泛起了淚。
“陸淮陽你個‘鱉孫兒’……我回來是見我兒子的……”
劇組裏有豫南人,白蘇沒事也聽他們累著時要罵罵咧咧幾句,來來去去也就撿了幾句罵人的話。這時,她也正好用在陸淮陽身上。
約莫半個小時後,天已經全暗了下來,路邊的路燈也陸陸續續亮起。
沒有出租車,白蘇也不敢上時不時停在她身旁的車。
這大晚上的,要是上錯了車,真出什麽意外,明天她白蘇又是無比‘恢宏’的一筆。
走了許久,腳酸腿麻,白蘇又一整天沒怎麽吃東西,此刻是又累又餓又渴。
之前,在於揚家,看著他手不方便,白蘇也就動手替他們父女倆做了一餐飯,可她一口沒吃呢陸淮陽就來電說到樓下。
饑腸轆轆的白蘇想著又是陸淮陽的錯,恨得牙癢癢。
“陸淮陽,你丫的……我當初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看上了你。”
邊走著且憤憤不平地罵著的白蘇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身後有一輛車在悄然不覺地跟著。
身心疲憊,又想著兒子的她此刻已經是抹著淚了,哪裏還會注意到身後那輛車?
最後,白蘇實在是走不動了,她就在路燈下開始抑製不住抽泣起來。
“鹿鹿,媽咪想死你了……你爸爸真是個王八蛋。”
哪知,白蘇才說完這句,她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撈起。
“我要是王八蛋,就無論如何不會再回來,讓你做一晚的街頭流浪~婦女。”攔腰將白蘇抱起,陸淮陽沒好氣地說。
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哭著,白蘇看著眼前陸淮陽棱角分明的臉詫異地問:“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不管我了碼?你回來做什麽啊?有本事就走得遠遠的。”
“我這一路兩隻耳朵紅得發燙,要是我再不回來,也不知我兒子的媽咪得如何罵死我。”陸淮陽無奈地說著就將白蘇塞回了車裏。
白蘇看著他也上了車,可他卻就靜靜的坐著,絲毫沒有繼續開車的意思:“陸淮陽,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現在都晚上了,我想白鹿鹿得緊,你趕快送我去見兒子。”
“怎麽?現在知道想兒子了?你不是一回來就屁顛屁顛跑去見那個破教授了嗎?”陸淮陽陰陽怪氣地說道。
見陸淮陽仍是繞著這個話題不放,白蘇怒了:“陸淮陽,你意思嗎?於揚為了我左手手臂被小混混劃傷,送醫縫了十八針,我不管如何也要去看看他,我白蘇再怎麽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聽著白蘇的話,陸淮陽忍不住皺起眉頭。
被小混混劃傷,送醫縫針,於揚?
陸淮陽組織著白蘇說的話,仍是有些疑惑。
“你一直都在片場,他於揚怎麽會……你在片場出事了?為什麽你不跟我說?”
“跟你說?陸淮陽,我跟你說有用嗎?我當時被幾個混混圍堵,是人家於揚幫了我,為我受了那麽重的傷。可如今趾高氣揚的你當時又在哪裏?我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我也不指望你會再像以前一般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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