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72.怪不得都三十多了還沒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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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日子白蘇自然是全身心撲在陸淮陽三餐的問題上。

    由不得她不費心,剛開始為防止她生懈怠之心,陸淮陽專門吩咐兩個黑衣壯漢在她做飯時守在一旁。

    有做飯還讓人監視的嗎?是真怕她下砒霜?

    且他倆監視著不算,在她做飯時動不動還愛瞎bb。

    “裹醬汁的時候不要讓肉塊在鍋裏太久,不然炸好的肉吸收太多水分就不酥脆。髹”

    正欲關火將菠蘿咕嚕肉裝盤的白蘇向大黑投去一記白眼。

    “今兒做蟹黃豆腐?那炒鹹蛋黃時切莫加水,這樣吃起來才會有沙質的口感。蠹”

    準備午飯食材的白蘇抬頭對著二黑翻了一個白眼……

    最後,實在受不了他倆嘮叨的白蘇哀歎:“你倆到底是做什麽的?說相聲的還是做脫口秀的?”

    “廚師。”兩人異口同聲。

    白蘇詫異:“你倆放著好好的本職工作不做,改行當什麽保鏢?”

    “沒有啊,我們原本是替肖師傅打打下手、管理菜園果園。您別看咱們做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都是特級廚師哦。”大黑又道。

    白蘇是哭笑不得:“那你們為什麽就幹看著不幫忙?”

    “前幾天陸先生吩咐說您來咱們就可以歇歇了,不讓我們碰啊!可拿了錢不辦事良心上也過不去,咱倆就合計著要不就在您做飯的時候看著您。我們好歹也在肖師傅身邊呆了幾年,陸先生的飲食習慣多少也了解一些,想說也能幫幫您。”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們。”白蘇無語。

    “跟我們還客氣啥,不用謝。”

    兩人說著還不好意思起來……

    死死攥著料理台,白蘇竭力控製著,他倆再敢多說一句她保不齊真會上去就是一頓暴揍。

    *

    “哎呀,媽呀!累死了累死了……”臉上沾著汙泥,嶽瑤一屁股坐在菜地裏一副打死不想動的樣子。

    “你壓著菜苗啦,趕快起來。”一邊的白蘇急忙上前拉起她。

    無力地被她拉扯著起身,嶽瑤痛苦地大喊:“你是藝人,我是你的經紀人……咱倆不應該是在五光十色的娛樂圈裏叱吒風雲嗎?怎麽陸淮陽讓我們進l&y就是來他家後院兒菜地施肥除草?”

    “怪我一時失察,中了那奸商的圈套。”將手裏的手套往地上一扔,白蘇泄憤道。

    腰酸背痛的嶽瑤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不行,我們絕對不能再忍受陸淮陽的壓迫。我們要抵抗,我們要反擊。”

    “不要去,大瑤你鬥不過他的,沒有好結果的。”

    氣勢洶洶的嶽瑤說著挽起袖子就要去找陸淮陽,任白蘇怎麽攔都沒攔住。

    而後,忐忑不安的白蘇左等右等也不見嶽瑤回來,心裏愈加焦急的她最後還是決定去看看情況。

    “大瑤呢?你把她怎麽樣了?”來到書房,看著麵前擺著一局棋,手裏捧著茶盞品茗的陸淮陽一派閑適悠然,白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麽他就可以悠哉的下棋品茗,而她就要在髒兮兮的菜地裏給菜苗捉蟲施肥。

    這不公平!

    “你說的是你親自挑選的經紀人?”陸淮陽側頭看著她滿身泥的樣子皺眉道:“大約兩個小時前她來這裏對我獻了一番殷勤,拍了一通馬屁後點頭哈腰地走了。”

    “不可能,大瑤絕對不會拋下我一個人受罪。”白蘇說得倒是很有底氣,可心底確實沒譜。

    白蘇走到牆角趕緊掏出手機撥號,久未打通的電話終於有人接聽。

    “大瑤,出什麽事了?陸淮陽怎麽說你走了?”白蘇問道。

    那頭傳來嶽瑤虛弱的聲音:“小蘇啊!我可能闌尾炎犯了,現在正在醫院做檢查呢……”

    她正說著,手機裏又傳來一陣小姑娘甜膩的聲音:您好,我是來為您做精油按摩的103號技師……

    悉悉索索的聲音後,通話突然掛斷!

    白蘇先是怔住,而後憤慨大怒:“好你的嶽瑤,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在這邊受苦遭罪你倒好,還去做什麽精油按摩……闌尾炎犯了?你他娘的六年前闌尾就割了,你還有個屁的闌尾……”

    “問清楚了?可以不要再打擾我休息嗎?”身後,陸淮陽慢悠悠地說道,語調裏有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休息?老娘一下午在菜地裏累死累活,水都沒時間喝一口。你倒有閑情逸致在這兒喝著茶下下棋?”旋身,怒視著他,白蘇歇斯底裏地大喊。

    “沒喝水是嗎?呐,桌上有剛泡好的碧螺春,喝了就出去吧!”陸淮陽眼含笑意。

    氣得全身輕顫,白蘇朝他一步步走去:“你get的點不對好不好?我是因為沒水喝生氣的嗎?姑奶奶是因為被你虐待摧殘才這樣的好不好?”

    最後站在他身前,白蘇深吸口氣:“我要抵抗,我要反擊!我不要被你這個奸商剝削!我要自由!”

    因為太激動,白蘇一下被自個兒的口水嗆住。

    見她咳個不停,陸淮陽拿手邊擦水漬的毛巾裹著泡好茶的紫砂壺帶給她,且柔聲道:“有話好商量,激動個什麽。”

    已經是滿臉通紅,白蘇看著他遞來的壺心頭悲涼:又要抱壺喝?

    可咳急了的她那裏還管那麽多,直接接過掀開蓋子就大口喝起來。

    ‘咦,不是剛泡好的茶嗎?怎麽一點都不燙?而且壺裏連茶葉渣也沒有。’

    咳嗽慢慢平複,滿腹疑惑的白蘇想要將手裏的紫砂壺放回去但又看看自己滿是泥巴的手又頓住。

    他那個潔癖的毛病,想來也不會再要這個壺了。

    白蘇想著心裏又是一陣心酸。

    不管何時何地他皆是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模樣,而她在他麵前總是狼狽不堪。

    心裏越是想著,越是難過的白蘇將頭慢慢低下,看起來就像隻需要撫慰的小貓。

    “這可是我花重金定製的茶壺,還不趕快放回去。”陸淮陽輕聲說道。

    霎時抬起頭,白蘇有些不可置信,他要她把壺放回去?他不嫌棄她滿身汙泥?

    “愣著幹什麽?這壺我還打算當個什麽傳家寶之類的物件兒,可不能輕易給了你。”陸淮陽眼裏有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哦的一聲,白蘇規規矩矩地將茶壺放在小桌上。

    “你不是要抵抗,要反擊麽,現在可以繼續。”陸淮陽提醒道。

    一壺馥鬱爽口的茶早就將她不理智的火氣澆滅,於陸淮陽她哪裏真敢抵抗、反擊?

    “怎麽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厲害,小嘴兒不是挺能說。”陸淮陽一臉瞧好戲的表情。

    白蘇晶亮的眸子瞬間水光瀲灩,紅潤的小嘴委屈地嘟起。

    就見她狠狠往地上一倒,開始抽泣地哭訴:“求你不要讓我去菜地……到處都是跟意麵一樣粗細的蚯蚓,我害怕……現在我連意麵都不敢吃了……我原來可愛吃意麵啦!”

    其實白蘇隻是想伏低告饒,將這個尷尬的場麵對付過去,可沒想到說著說著真就開始小聲哭起來了。

    “原來你還有怕的東西,我以為沒有什麽可以難倒你。”陸淮陽表情柔和,愈加溫柔地說。

    “小鋤頭我也不會用,刨土的時候又怕將腳挖著了,現在手上都是水泡,可疼了。”吸吸鼻子,白蘇攤開雙手給他看。

    陸淮陽瞧瞧,原本白嫩的手上確實有幾顆晶瑩的水泡,其中還有破皮的,看著就肉疼:“待會兒把陸宅的家庭醫生請來給你上上藥,一會兒就不痛了。”

    “你最壞了,為什麽總是要欺負我。我給你做了那麽多好吃的,你從來也沒有誇誇我。”

    被溫柔安慰的結果就是白蘇更加委屈,慢慢地訴苦換作了撒嬌,可二人都沒覺察到有什麽不同。

    “我每餐都用兩碗飯,難道不是最直接的讚美嗎?”陸淮陽解釋。

    最後在他的安慰下已經停止哭泣的白蘇抽著鼻子說道:“你還答應要和我炒緋聞,可都過去好多天了……你是不是騙我的。”

    “怎會?那你說,怎麽炒?”陸淮陽直截了當地回答。

    眨著靈動的眸子,白蘇思忖道:“一般的明星都是在出去吃飯聚會的時候被狗仔隊拍到,要不咱們也出去吃飯吧!”

    “可我從不外出吃飯。”陸淮陽回答。

    白蘇想想又說:“那咱們一起去看電影。”

    “陸宅有放映廳。”陸淮陽否決。

    “那咱們就去逛街,你陪我去買衣服。”

    “我的衣服都是定製……”

    ……

    白蘇列舉出的每一個提議最後的結果都是被陸淮陽無情的否決。

    “是你陪著我,不是要按照你的生活習慣。就你這情商,怪不得都三十多了還沒女朋友,該!”白蘇賭氣地將頭轉向一邊。

    陸淮陽也是無奈,他是從來也沒談過戀愛不懂約會,更沒想過會有故意在人前顯露行蹤來炒緋聞的一天。

    “我覺得……你我與其在這裏紅頭白臉討論如何才能自然地被狗仔隊拍到,不如好好探討下如要才能自然地不顯露痕跡地讓狗仔隊來拍我。”突然,陸淮陽想到了最重要的一點。

    被他提醒,白蘇也反應過來。

    是啊!就陸淮陽這個活人勿近,女色絕緣的屬性,早就被狗仔隊拋棄。

    人家情願拍個三四線小明星劈腿、偷情、找網紅,也不願意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麵看他作為一個絕緣體是如何排斥眾人。

    “你說說你有那麽多錢有什麽用?連炒個緋聞這種小事情都辦不了。”白蘇氣急敗壞地說。

    陸淮陽反駁:“這才是有錢的好處,你看看他們誰敢***我。”

    “那是他們不敢嗎?那是他們不惜得***你,你連個新聞價值都沒有。”白蘇更是不屑。

    哪知,這一句真倒是激怒了他。

    “沒有新聞價值?那我讓你看看我陸淮陽到底有沒有新聞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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