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你這女人就知道逞強,純屬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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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長的黑發紮成馬尾,未施粉黛的白蘇穿著一套粉白色運動服出現在小虞山山腳。

    暖陽襲人,蔥翠碧綠的小虞山植被茂密、空氣清新,是晉城裏難得的踏青爬山的好地方。

    戴著口罩的她看著早已等在山腳,穿著黑白運動服的於揚,抬手向他示意。

    “今天咱們就不等你了,你好好約會去吧!”嶽遙衝她擠眉弄眼地說著,然後拉上車門。

    “沒個正形。”白蘇白了嶽遙一眼,轉身朝於揚走去。

    她和陸淮陽此生無緣,她卻也不是總是沉溺在傷痛中的人。既然已經選擇和陸淮陽保持距離,那她也要更努力、更積極的生活鈐。

    於揚是個非常不錯的對象,又隻是從朋友做起,白蘇對這種關係並不排斥。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白蘇歉意地說道。

    於揚看著她清爽的模樣,笑道:“我也是剛到,咱們上去吧。”

    他其實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可看到白蘇出現的那一刻,他覺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點點頭,白蘇和他並排著踏上青石板砌成的石階。

    “因為工作特殊,我隻能帶著這個玩意兒,你不要介意。”白蘇指了指臉上的口罩,滿是無奈的語氣。

    自從她走紅以後,出去買瓶水都得小心翼翼,星光璀璨的背後並不輕鬆自由。

    “我能理解,而且也得習慣不是嗎?”於揚溫柔地看著她。

    回避他的目光,白蘇轉移話題:“小時候我就覺得你透著股聰明勁兒,沒想到如今你真變成了滿肚子墨水的人。”

    “讀書時隻是不知道自己將來要做什麽,故而一直念著,到後來不知不覺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於揚謙卑的說著。

    並不在意白蘇的躲閃,體諒她忘記過去需要時間,他有毅力等下去,直到她接受他。

    於揚身上並沒有那些所謂讀書人的酸氣,平易近人、謙和溫柔的他讓白蘇跟他在一起時很是放鬆:“一個人在國外一定很辛苦吧。”

    在她八歲時,沒有名字,還被嘲笑尿炕王的他被一對工薪階級的夫婦收養,後來他們再沒見過。

    想著當時他的養父母的條件並不好,他呆在國外的那幾年肯定是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

    “每天按點上課,沒事就出去打工賺點生活費,也沒有特別辛苦。可你,應該要辛苦更多。聽章媽媽說你十五歲就開始跑劇組拍戲,這種日子一定很艱難。”於揚帶著憐惜地說。

    她從小就極為**、有個性,做任何事都會義無反顧地悶頭往前衝,即使傷痕累累也不會退縮。

    曾經也有多幾個家庭要領養她,卻都被她用各種惡作劇嚇跑。

    “也沒什麽辛苦不辛苦,做演員的都得習慣。”白蘇說得輕鬆。

    兩人回憶兒時的過往,談及分別後各自的遭遇。

    許是從小一起長達兩人竟也不覺疏離,交談著就慢慢爬到了半山腰。

    “那接下來你可能會離開晉城幾個月?”於揚問道。

    白蘇點點頭:“和‘覓狐傳’的導演已經洽談幾次,劇本我也認真的看了幾遍,我是挺想嚐試這個角色的。”

    “這類的劇應該飛來飛去的動作會很多,拍起來看來不容易。”於揚看著她聊到表演時,透著晶瑩亮光的眼睛,心頭頓時晴朗。

    白蘇調皮地眨眼:“我這次就想試試演個飛天遁地,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不用演,即便你粉黛未施,任然將小生的心魄都勾去了。”於揚裝作古時讀書人的模樣,躬身作揖後說道。

    瞧他這般,白蘇也調侃道:“勾完心魄後就該吸人精血了,你可害怕?”

    “甘之如飴。”

    於揚說著這四個字時眼裏的滿是深情,炙熱的情愫燙得白蘇不敢看他的眼。

    就在白蘇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令她心神一顫。

    陸淮陽,怎麽是他?

    站在觀景台聽著設計人員講解的陸淮陽忽然覺得一道目光注視自己,驀然轉身和於揚並肩而立的白蘇與他的目光重合。

    看到陸淮陽已經發現自己,白蘇趕緊慌亂地將目光移開。

    而陸淮陽看著他倆相處融洽的模樣也是刺眼得很,輕哼一聲跟著不再看她。

    “我們到別處逛逛吧!要不咱們就爬到山頂。”白蘇想了想和於揚提議道。

    並沒有發現陸淮陽,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剛才舉動的於揚溫柔的笑笑:“好吧,聽你的。不過上山容易下山難,待會兒腿酸下不去你可不能哭鼻子哦。”

    “哭鼻子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你小時候可是老哭鼻子,你又看看我什麽時候哭過。”白蘇不甘示弱地回擊。

    “好好好,我哭鼻子,你真漢子行了吧!”於揚服軟道。

    聞言,白蘇不服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愛拿文字遊戲糊弄人。不過你說我是真男人我都不會有一丁點介意的,女人該有的東西我都有,你隨口說兩句又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說完,白蘇怔了怔,這樣的話題以前和陸淮陽也有過,可那時自己卻是不依不饒的反駁,和現在無所謂的模樣根本判若兩人。

    是她已不在乎,還是說這話的人不是他了?

    “我認輸,行了吧!”於揚咧嘴笑道。

    看著用堅強將自己保護得嚴絲合縫的白蘇,他的心一疼。他是見過她哭的,隻是她每一次哭都躲在僻靜的地方不讓人發現罷了。

    在孤兒院被一群小朋友打得滿身是傷時,從樹上掉下摔斷手臂上時……

    她都會獨自躲著小聲的哭,她其實非常怕疼,可每每都會裝作一點兒都不介意的樣子。

    雖然今天是晴朗無雲,可昨天夜裏晉城卻是下了場不小的雨。

    越往小虞山山上走,由於溫度越來越低的緣故地上殘留的水還未全幹,青苔斑駁的石階經過雨水的潤澤變得濕滑。

    “小蘇,要不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吧!再上我怕有危險。”於揚看著濕漉漉的石階,最後還是決定下去。

    白蘇腳下小心地避開青苔的地方同意道:“也好,為了爬個山受傷就沒意思了。”

    兩人統一意見後開始回頭下山,上山時地麵濕滑注意下倒還勉強能上,可下山時就艱難了許多。

    不知什麽時候,於揚的手就抓住了她的,小心地攙扶著她,於揚一步步走得更加小心。

    注意著腳下,渾然未覺的白蘇慢慢地下山,接著就再次見到陸淮陽迎麵而來。

    “上去的路太滑,你們也就不要上去了。”看著陸淮陽一行人,白蘇好意地提醒道。

    隨行的人也跟著向陸淮陽建議最好不要再貿然上去,原本他們在半山腰上就已經能將規劃開發的地方看完,可不知為何他們的陸總非要登到山頂才行。

    並沒有回答,陸淮陽的眼睛隻是死死的盯著白蘇與於揚緊握的手。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白蘇頓時緊張起來想要掙開於揚的手。

    可因太過慌亂,白蘇腳下一個沒注意就順勢滑下。

    於揚想要去扶,可無奈事出太過突然,他根本就來不及。

    左腳狠狠地崴到,而額上冒起冷汗,白蘇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於揚心驚,匆忙上去查看:“小蘇,你腳怎麽樣?很嚴重嗎?”

    白蘇擺擺手:“沒事,隻是小小的崴了一下,還可以走的。”

    她說著又動動左腳,示意她還可以堅持。

    於揚擔憂的想要查看,卻又被她避開。

    他知道她個性倔強,這時也不好強迫。

    就在他二人僵持的時候,石階下的陸淮陽卻快步走上前把白蘇的手一拽就扛在肩上。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陸淮陽扛著她慢慢往山下走。

    “你若想我們今兒都被摔死,那你就動動。”

    陸淮陽冰冷的聲音立即讓掙紮的白蘇僵直了身子。

    半晌,她才幽幽說道:“要不你背我吧!你這個姿勢很累的,我的肋骨也硌得疼。”

    陸淮陽默然地停下,最後還是放下她後再將她背在後背。

    “明明已經疼得要死,卻還死撐著嘴硬,倒真是你的風格。”陸淮陽感受著後頸處白蘇輕輕的呼吸,沒好氣地說。

    白蘇抿抿唇,沒有說話。

    他說得沒錯,崴那一下確實是鑽心的疼,可她習慣了不說疼。

    “現在怎麽樣?那支腳還能動嗎?”陸淮陽又問道。

    白蘇聽著,小心地活動左腳腳踝,可稍稍用力就又是撕扯的疼。

    她沒有說話,可輕微的抽氣聲陸淮陽還是聽到了:“看來傷得不輕,希望沒有傷到骨頭。你這女人就知道逞強,純屬作死。”

    聽著他的責備,左腳處又陣陣難忍的疼痛,一時間白蘇就開始委屈的落下淚:“陸淮陽……我疼……”

    “疼死活該。”陸淮陽沒好氣地說。

    “我是真疼……要是這條腿斷了可怎麽辦?要是耽誤了工作可怎麽辦?”白蘇想著淚水流得更多。

    “你老板我還沒死呢,工作上麵你怕個屁啊。”陸淮陽雖說態度不善,可卻著實給白蘇強烈的安全感。---題外話---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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