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好疼,陸淮陽你屬狗啊(有臉紅的部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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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結束專訪,已經是夜裏十一點。【無彈窗小說網】
走出電視台大樓,白蘇一眼就看見路燈下站在車邊的於揚。
清瘦的他穿得很單薄,腳邊的影子在燈光下拉長。
於揚也是一眼就看見她,衝她微笑著慢慢走過來。
“白小蘇,我們就先撤了,不打擾你的好事兒。”嶽遙擠眉弄眼地又道:“人家留美博士多日不見家人,一定心癢難耐了。”
“大遙,點到為止就好,別笑得那般猥瑣。”白蘇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鈐。
後來,隻剩下白蘇和於揚,兩人相視笑著,卻一句話也沒說。
“雖說快到初夏時節,天氣轉暖,但還是多穿一些比較好。”打破沉寂,白蘇說道。
白蘇的關切令於揚心頭一暖:“好,回去我就添衣。”
“傻氣。”見他居然帶著些許靦腆,跟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似的,白蘇不禁好笑。
嗬嗬地笑著,於揚仔細地從頭大尾打量著她:“瘦了,拍戲很辛苦吧!”
“還好,習慣這樣的節奏就好了。”白蘇輕描淡寫地說。……
寒暄幾句,於揚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白蘇也不推諉,點頭致謝後上了車。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暗處。
早已熄了火,從日暮等到深夜,陸淮陽就靜靜地坐在裏麵。
一個多小時前他看著於揚將車停在電視台樓下時,心是低沉的。
而剛剛看到白蘇走出大樓後輕鬆自然地同他攀談、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顧時他已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頭的滋味。
之前,他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交付過感情,故此他不懂該如何去愛。
也不懂為何白蘇寧可接受一個教書人的示好和關懷,也不願同他有一丁點關係。
以往那些女人不都想跟他攀上關係嗎?
為什麽她不同?
原來他欣賞白蘇的其中一點是她不為物質金錢所迷,可這時他卻突然希望她和那些女人一樣虛榮功利。
看著於揚的車已經開走,陸淮陽緊跟著發動引擎。
早上五點起床從劇組趕回晉城,飛機一落地白蘇也沒時間休息直接奔赴電視台錄製訪問。
毫不得時間休息的她在上車後跟於揚攀談幾句就睡著了,而於揚也體諒她一路開得慢,生怕驚醒她,
最後白蘇揉著迷蒙雙眼下車時已是午夜,於揚將車停在她樓下,生生看著睡著的她快兩個小時。
“這是我煨的雞湯,肯定沒有你做得好,不過裏麵加了些補血提氣的藥材,你多少喝一點。”下車時,於揚從後座拿了個紙袋遞給她。
欣然接受,白蘇謝道:“一定很好喝,謝謝你。”
“那你早些休息,以後我們再聯係。”於揚微笑著說。
“以後聯係,晚安。”關上車門,白蘇站在路邊看著他也靜靜地笑著。
等著他開車離家的白蘇見他一直沒動靜,有些好奇地低頭去看車裏的於揚。
而他則快步下了車,來到她麵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雖然很唐突,但我從見到你的那刻就想這樣做。白蘇……我很想你。”於揚在她耳邊溫柔地說。
不知該如何回複他的心意,白蘇隻得輕輕拍拍他的後背。
半晌後,望著於揚的車開出老遠,白蘇才轉身往樓裏走去。
一路跟著的陸淮陽看著她消失的身影,好似心也跟著一起飛了去。
後座上放了一箱紅酒,是今天談生意時對方送他的好酒。
心情鬱悶煩躁的他轉身去拿……
回家後白蘇洗完澡清清爽爽地來到客廳,她每天拍戲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斷,最近臨睡前最後一件事就是擦藥。
嶽遙從家鄉老中醫那兒得來的藥酒很是管用,白蘇褪下右肩的衣服,沾了藥酒小心地揉搓著肩上的淤青。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大晚上的,白蘇小心地踱步來到門邊,從貓眼裏探看外麵的情景。
“白蘇,打開門,你開門……”一通咣咣的砸門聲,陸淮陽大聲的叫嚷。
一聽聲音是他,白蘇趕緊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重的酒氣襲來,而陸淮陽整個人往她身上一倒,繼而死死地抱住她。
“你喝酒了?”側頭看著他臉色緋紅,醉醺醺的模樣,皺眉說道。
陸淮陽沒有回答,隻是環住她纖腰的手摟得更緊。
“你放開我。”白蘇掙紮道。
愈加用力幾分,陸淮陽慢吞吞地說:“不放,死也不放。為什麽他可以抱你,我不可以。”
“陸淮陽你還講不講道理了?”白蘇用力地要掙開。
可力氣哪裏敵得過陸淮陽,糾纏了許久白蘇仍是沒有掙脫。
“不要跟一個醉酒的人講道理,我現在做什麽都是可能的。”陸淮陽執拗地說。
無奈,白蘇隻得輕聲細語地哄到:“乖,我得關門啊!你摟這麽緊,我根本關不了門。”
幸好是是半夜,外邊兒沒人,不然這下他倆都得丟臉。
聞聲,陸淮陽抱著她一點點挪到屋裏,抬腿將門一勾。
隻聽啪的一聲,門應聲關上。
這也可以?白蘇惡寒。
“你到底想抱我到什麽時候?”已經過了很久,若起先陸淮陽的懷抱還讓她有臉紅心跳的感覺,那這時白蘇已經不痛不癢了。
陸淮陽環住她腰的手不自覺地開始摩挲:“你覺得隻是抱抱還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多做點運動。”
他的手已經慢慢撩開她的衣服,撫摸上了她腰上的肌膚。
“原來是這樣的手感,很早之前我就想碰一碰了。”唇貼在白蘇的耳廓處,陸淮陽低沉著嗓音說道。
全身一陣酥麻,白蘇不安地去抓他的手,卻怎樣也掰不開他覆在她腰上的手:“陸淮陽,你個臭流.氓。”
“白蘇,我其實不太會……可好像這是我的本能。”陸淮陽的唇慢慢往她耳下移動。
“陸淮陽你混蛋,快放開我。”
“我說過,死也不會放。”
陸淮陽說著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白蘇,我沒有經曆過情愛,也不知怎樣去愛一個人,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想要擁有你。”陸淮陽紅著臉,也不知是羞澀還是醉酒的緣故。
白蘇黯然:“你喝醉了,說的這些都是醉酒後的渾話。”
“我是認真的白蘇,我努力過不去想你,不去在意你,可是無論我怎麽努力都做不到。”陸淮陽分外鄭重地說。
白蘇看著他盡是深情的眸子,心裏柔軟成一眼泉水:“這可不是個好事,你不該對我有這樣的感情。”
“為什麽不該,為什麽不可以?”陸淮陽問道。
“因為我和你不適合,你應該有個和你真正相配的女人。”白蘇的雙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臉頰。
怎麽辦呢?
她也控製不住想要親近他,可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白蘇……我想吻你……可以嗎?”凝視著她,陸淮陽說道。
心弦一動,白蘇動容地伸手摸過他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後手指停在他的唇邊。
並沒有回答他,白蘇用行動回答了這問題。
她的臉也通紅著,慢慢靠近他,白蘇主動將唇覆上他的。
這是錯誤的,可她卻願意沉淪。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吧!
明天,明天開始她一定不會再受他的蠱惑。
剛開始蜻蜓點水的吻到後來換作陸淮陽主動用牙齒咬著她的唇。
吃糖地皺眉,白蘇呢喃著:“好疼,陸淮陽你屬狗啊!”
“你說屬什麽就屬什麽。”陸淮陽加深了吻,生疏卻熱情的邀請白蘇。
唇齒相依時,白蘇聽他這一說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白蘇,你給我認真一點。”陸淮陽不悅地看著她。
伸手環住他的頸項,白蘇頭抵住他的額頭,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你現在敢凶我?”
糾結著,陸淮陽臉色難看:“……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沒有成就感,我技術就這般差,挑不起你的興趣?”
“嗯……是該好好練習下!你的技術還沒有和我演對手戲那個小鮮肉好呢!”白蘇點點頭同意道。
陸淮陽惱怒:“吻戲?我已經嚴重警告過那破導演,不準拍吻戲。”
“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從中作梗。”白蘇沒好氣地說著拿額頭敲了敲他的。
因醉酒,陸淮陽反應有些遲鈍:“白蘇,你聽話一點。”
“聽話?才不。我好不容易有能欺負你的時候,怎麽可能輕易放過。”白蘇說著更用力地敲他的頭。
“真是個壞女人。”陸淮陽說著將她一把抱起往客廳走去。
驚得身子一顫,白蘇拍著他的肩膀:“陸淮陽,你要做什麽?”
“做該做的事。”說完,陸淮陽將她一把扔在沙發上。
看著他俯下身,自然地又吻上自己的唇。
這一次,他既熟練又熱切。
白蘇心頭不禁大喊,不是吧!他怎麽這麽快就能抓住要領。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絕不。”陸淮陽說著加深了吻。
慢慢的,白蘇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腦子也開始昏沉。
可正在她意亂情迷時,身上的陸淮陽卻突然沒了動作。
白蘇奇怪的推推他,可卻沒有任何反應。
“天啊!陸淮陽,你居然睡著了!”---題外話---
沒有實戰經驗的陸大大關鍵時候掉鏈子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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