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這女人,他還沒到手怎麽敢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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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的一瞬,嶽遙趕忙報警,而後想到的是陸淮陽。【無彈窗小說網】

    對,找他!

    她堅信,白蘇如若出事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可她沒有陸淮陽的聯係方式,無奈她隻得先找陳嘯。

    “丫的,這孫子怎麽不接電話。”嶽遙打了無數次,那邊都不接洽。

    這時正在施工現場,拆樓噪音太大,陳嘯沒有注意到手機的響聲。

    就在嶽遙著急跳腳時陸淮陽卻主動打來電話鈐。

    “白蘇出事了?”沒有廢話,陸淮陽直接問道。

    下了車正往前方艱難行走的嶽遙扯著嗓子大喊:“陸淮陽?不好了,出事了……前邊兒好像泥石流……喂喂……媽的!這破地方……他娘的怎麽沒信號……丫的……”

    聽著手機裏傳來嘟嘟的聲音,陸淮陽哪裏還坐得住,騰的站起後抓著外套就往外走。

    泥石流,果然……

    方才他隱約覺得不對,再次刷新白蘇微博時看到評論中一個網友的留言。

    ‘聽說高山區域發生泥石流,女神沒事吧?擔心,擔心……’

    這人所在的地區剛好是在白蘇拍戲的地方,陸淮陽的心跟著提了起來。

    後來聯係不上白蘇這種恐懼就擴大起來!

    這女人,他還沒到手怎麽敢出事!

    “媽的,這小子是不想幹了。”一邊兒開車往機場趕一邊兒給陳嘯聯係的陸淮陽氣得將手機往副駕駛座一砸。

    正在施工現場監工、應對記者提問的陳嘯突然雙耳紅得發燙,莫名其妙地摸了摸,他嘟囔了句:“怎麽耳朵這麽燙,有人念著我?”

    最後,陸淮陽想了想翻出一家航空公司老總的電話。

    “尤總,得麻煩您幫個忙……”

    “喲,陸總這可是折煞我了,就這點小事兒哪還用得著您親自來說,我馬上吩咐下去辦,您放心!”

    “唉,手下不得力!那陸某就謝過尤總了!”

    掛了電話,陸淮陽心裏又罵了陳嘯幾句,這小子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修理一頓不可。

    直到登機前,陸淮陽都沒能再聯係上嶽遙,一直聽著不在服務區的提示音,他的心愈加不安。

    終於,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手忙腳亂後飛機按點起飛。

    “陸先生,您有什麽需要叫我就可以了。”

    “陸先生,還需要喝點什麽嗎?”

    “陸先生……”

    飛行期間,來往的空姐不停對他暗送秋波,而他則越來越焦灼。

    “如果你再敢來打擾我,我敢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以空姐的身份飛行。”撂下句狠話,陸淮陽便將頭轉向窗外。

    那空姐聽完驚恐地怔住,然後立馬膽顫心驚地走開。

    其實以前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他皆是不理便是,可這次害怕、焦慮……縈繞心頭的感覺需要有發泄的出口,又誰讓那空姐自己送上門。

    *

    雨仍是下個不停,在屋頂上滴滴答答地發出聲響。

    用木頭搭建的屋子裏潮濕、髒亂,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蠟燭在小房間裏點了許多,暖黃的火光才將屋裏著涼。

    白蘇躺在一堆舊被子裏,雖然已經清洗幹淨卻還是泛著微微黃色。

    “白蘇姐,你就喝點米湯吧!之前就沒怎麽吃東西,現在你還發著燒,聽話。”張月拿著小勺一點點灌,可燒得滿臉通紅,正處於昏迷的白蘇咬緊牙關,任她怎麽灌也灌不進一滴。

    “還是喝不進去?來,你把她的嘴掰開。”老婦在門口瞧了瞧最後還是走進來。

    此刻,因白蘇發燒昏迷,交通也不方便,張月隻能帶著她呆在放羊老人的家裏。

    “小姑娘你也別太擔心,我家那口子去衛生站請醫生了,一會兒就過來。”老婦人安慰道。

    張月咬著唇重重點點頭後又拿給白蘇換了塊熱毛巾。

    現在已經是半夜,這個地方交通又閉塞,也不知會到什麽時候才能請來醫生。

    知道婦人是在安慰她,又看著白蘇燒得已經神誌不清,她的淚不自覺地就順著眼眶流下:“白蘇姐,您可千萬別嚇我,您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回應她的隻有白蘇沉沉的呼吸聲。

    在火堆上不停地燒著熱水,張月不停地拿著熱毛巾給白蘇擦拭身子,直到雨終於停了,直到天邊露出一點亮光。

    “疼……我疼……”

    熬得滿眼通紅的張月聽到白蘇發出輕微的聲音,趕緊上前查看:“白蘇姐,怎麽了?你說什麽?”

    “疼……”緊閉雙眼,燒仍是不退的白蘇低喃。

    “疼?是不是腿上的傷?”張月耳朵貼在她唇邊聽完,又忙著去查看她的腿。

    在下山時大家都沒發現白蘇的腿被劃傷了很大一條口子,後來又在汙水裏泡了許久,等張月發現為她清洗時傷口已經泡得猙獰發白,可怕得她都不敢下手。

    就這樣一個瘦弱受傷的女人在危難的時候仍然不肯將她拋下,在這個纖瘦的身子裏有怎樣一股堅韌的力量呢?

    想著想著,張月眼眶又開始濕潤。

    突然,屋外響起嶽遙沙啞的聲音;“白小蘇,張月……你們兩個死女人在哪兒?”

    驚喜地起身,張月拖著受傷的腿趕緊往屋外走:“嶽遙姐,我們在這兒,嶽遙姐……”

    “你們在這兒啊!”嶽遙打著手電看了看張月後,又轉頭大喝:“你這醫生怎麽那麽不懂事,病人在這屋裏呢,還不快去。”

    提著藥箱,看著約有三十多歲的男人衣衫淩亂、身上滿是汙泥地趕緊往屋裏衝。

    這女人,太可怕了!

    他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被揪起來不提,二話沒說就把他押來,且一路還對他進行心理上的折磨,他家祖上至少二十多代被她罵了個遍。

    看著醫生進去為白蘇檢查,張月總算鬆了口氣:“嶽遙姐,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我回來時遇到正要去找醫生的老人家,才知道你們在這裏,怎麽樣?你也還好嗎?”看著她蒼白的臉,嶽遙問道。

    忙搖頭,張月掙紮著說道:“我沒事,可白蘇姐看起來很不好……都是因為我……”

    “我來的路上老人家都跟我說說了,這事兒你別放在心上,白蘇就是那個脾氣,別說是你,就任何一個人在那個節骨眼兒躺在那兒她都會義無反顧回去救人。她啊!一直以來就是個傻透了的笨女人。”嶽遙拍拍她的肩,安慰後又說:“看樣子你也守她一夜了,去休息休息,接下來換我。”

    說完,嶽遙就往屋裏走,還一邊罵咧:“你丫的不準給我動手動腳啊!要讓老娘看到你有吃豆腐的一點蛛絲馬跡,老娘正好拿著你那把醫用剪刀閹了你。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子可不是你能碰的。”

    “是是是,姑奶奶你歇歇,我這不正給病人瞧病嘛!再說碰肯定要碰,不然我怎麽給她治病。”裏頭那醫生服軟道。

    一番檢查下來,那醫生搖搖頭:“得馬上送她去醫院,都燒到39度5了,怕再燒下去怕轉成肺炎,再說她腿上的傷也需要包紮,還得打破傷風。我這裏也沒帶那些藥。”

    “他媽的,叫你來就白來了?你多少也給弄點藥!”嶽遙憤怒地大嚷:“誰不知道要送醫院,你這個衛生站的破醫生真以為老娘信得過?可是這路連走都費勁,車根本都開不過來……怎麽送?這兒現在就兩個老人,一個瘸腿的,剩下你我還算健康,咱倆輪流抬出去?”

    聽罷,那醫生沉默著不說話。

    “你丫的給我先治著,我去想辦法,現在就等天亮了我再去找幾個人。媽的,劇組那些人全都死了?一個個能活著還不是靠我們白小蘇,居然轉頭就一個個丟下人往城裏跑,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嶽遙坡口大罵著,可罵著罵著淚就濕了臉,拿袖子抹了一把臉,她又繼續罵著走出去。

    她一直都處於崩潰焦慮的邊緣,罵人是她發泄最好的渠道。被困在這個破地方,她現在比誰都著急,白蘇若是真有個什麽好歹,她也得愧疚跟著跳河。

    慢慢的天已大亮,嶽遙跟老人問了附近的人家,準備去請幾個人送白蘇去醫院時,就聽見屋外‘突突突’的聲音傳來。

    嶽遙覺得這聲音好似在哪兒聽過,忙出門查看。

    剛出去,就被空中的情況嚇了一跳。

    隻見半空中一架直升機在打著圈地飛了幾圈,像是在找合適的降落地點。

    隨後,直升機就朝左邊飛去,最後慢慢下落。

    跟著嶽遙出來的兩位老人、張月、連那個醫生也皆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情況。

    嶽遙怎的也是走南闖北這些年,這個陣仗倒是不吃驚,可其他人還真是頭一次見,不嚇一跳才怪。

    “嶽遙姐,這該不會是你叫來了?”清清嗓子,張月不確定地問。

    這排場,嶽遙也太帥了吧!

    嶽遙瞥了她一眼:“想得美呢!我哪裏有這麽多錢拿來這麽燒。”

    “那這是……”張月又好奇地問。

    嶽遙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挑挑眉:“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個人一定是……”

    還沒等嶽遙說完,張月就已經看清前方一個快速走來的身影。

    “……陸陸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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