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就你現在這天殘腳想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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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薛涵宇隻是個背影,沒正臉……可……即使這樣陸淮陽那個醋壇子打翻了也會酸死人。”白蘇哀嚎著倒在沙發上。
之前於揚過來不過隻說了幾句話,那祖宗就砸她盤子玩兒,這次來個‘相談甚歡’她根本不敢深想。
“要不我把門鎖換了?”白蘇爬起看著餐桌邊坐著難受得揉著肚子的張月。
張月張張嘴想說什麽,可又被白蘇打斷:“不行不行,那家夥會直接把門給砸開的,要不……我出去躲幾天?”
張月積食難受得實在不想說話,可還是覺得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她剛想開口又被白蘇打斷。
“對,出去躲幾天,等他消氣了我再回來,這方法不錯。”白蘇打了個響指,興衝衝地要站起來鈐。
“小月你說咱接下來去哪兒玩兒幾天?國內?國外?”心頭策劃著各樣想法的白蘇卻沒有看到張月從剛才難受的表情轉成驚愕,再是對她狂搖頭。
穿好拖鞋,白蘇見她直搖頭:“幹啥呢?帶你出去玩兒還不樂意?等再過幾天回劇組就沒清閑日子啦!”
張月微張著嘴,欲言又止的模樣都快要急出熱汗。
“瞧你那樣兒,姐姐我不帶你去了,我自己個兒去玩兒。”白蘇瞪了張月一眼說道。
這時,於她身後傳來陸淮陽陰冷的聲音:“就你現在這天殘腳想去哪兒?”
白蘇聞聲後背一涼,打了個寒顫,趕緊使眼色給眼前的張月。
‘你怎麽不說這祖宗在後邊兒呢?’
張月自是會意她的意思,可無奈的表情好似在說:我剛才給你使了那麽多眼色,是你自己沒在意啊!
也顧不得許多,白蘇突然捧著頭裝作難受地說:“哎呦呦,我怎麽突然頭疼起來了?一定是昨晚沒休息好,小月我回屋睡會兒,待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是了。”
說完,白蘇微瘸著左腿,目不斜視地慢慢往臥室移。
張月也是個機靈的,應了一聲站起就匆匆往門口跑。
白蘇感受到身後一陣風似的逃跑的張月,不禁心頭暗罵:個小沒良心的,關鍵時刻怎麽自顧自跑了?都不懂得在外邊兒給她爭取點逃跑的時間。
加快邁步的速度,白蘇回到臥室接著趕緊拉過門想要關上,可就在合上的瞬間,一隻腳啪的抵在門上。
門慢慢被撐開,陸淮陽冷著臉站在門口:“你還沒回答我,你想去哪兒玩?怎麽不帶我呢?”
“阿陽,你來了怎麽不出聲啊?嚇我一跳。”白蘇下意識地往後一躲,臉上立馬掛著討好的笑容。
陸淮陽眉一挑,慢悠悠地走進:“說,你想去哪兒?”
“去哪兒……我沒想去哪兒。”嗬嗬笑著,白蘇緊張得繼續往後退。
這人,橫眉冷對的模樣也太滲人了。
“哦?是我聽錯了?”陸淮陽眼底冰冷,可嘴上卻帶著笑。
媽呀!更嚇人了。
白蘇打了個寒顫,臉上的笑容僵硬:“絕對是你聽錯了。”
一邊說一邊退的白蘇腳後跟已經碰倒床角,此刻她已經退無可退。
“你就沒什麽想跟我說的。”陸淮陽下最後通牒。
白蘇經他這一嚇忙蹦躂著跪坐在床上,雙手合十:“祖宗,我錯了……”
哪知,陸淮陽頓時臉色大變,上前將她一把撈起:“你這個傻女人,你不知道左腿剛拆線不能壓著嗎?你不是早上還嫌棄疤痕難看,怎麽就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
被他吼得春心萌動,他言辭裏盡是關切令白蘇的心都融化成水:“阿陽,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
陸淮陽深呼吸著,揚手將她拋到柔軟的床上,就在白蘇陷入柔軟中錯愕不已時,他的身子覆下:“解釋,”
……他的臉離她很近,他溫熱的呼吸癢癢地劃過她的臉頰,片刻她的臉又是通紅。
“實情不是報道的那樣,我是真去接受采訪了……哪知會在那裏遇上……薛涵宇……”心跳得極快,呼吸急促的白蘇害羞地把臉緩緩地轉到一邊。
伸手扳過她的臉,讓她必須注視自己,陸淮陽又道:“解釋有那麽難嗎?為什麽要躲我?”
“……我怕你生氣。”白蘇縮著脖子小聲地說。
“你男人有那麽可怕,就讓你不敢說實話?”陸淮陽語氣裏帶著些許難過。
白蘇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接著他將她抱起深深嵌入懷中:“該死……來時我感覺都快氣炸了,可一見到你卻怎麽也發不了脾氣。就這樣,你居然還怕我。”
白蘇不自覺地伸手也將他抱緊:“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長長的籲了口氣,陸淮陽又道:“我該拿你怎麽辦呢?恨不得把你鎖在家裏,任誰也不能覬覦好不好?那個小白臉找你做什麽?”
說來說去症結還是在這裏,白蘇輕笑道:”還不是某人讓他損失慘重,一時想不開想找人開解唄。”
聽罷,陸淮陽不屑一笑:“就這點小風小**損失慘重?如果他真連這點事都扛不過去,那他這輩子也隻能呆在薛氏做個碌碌無為的二世祖。”
“說起來你像是經過大風大浪似的。”被陸淮陽抱著躺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白蘇窩在他懷裏。
將白蘇放在自己的臂彎裏,陸淮陽用低沉的嗓音說道:“那還是我在國外拿到風投後回國創業的第二年,所有都才剛起步,我也利用公司向銀行貸了很大一筆錢,可突然風投要求撤資……第三年的時候……”
抱著她,陸淮陽講訴著他這些年的艱難、他的隱忍、他的雄心……
白蘇隻是光聽聽就能感受到膽顫心驚的驚險,她從未在薛涵宇那裏聽到過這般可怖的情形,可想而知能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手打造出l&y,他是該有多不易。
“那阿陽最想要的是什麽呢?”白蘇手放在他的心口處,問道。
已經帶著睡意,陸淮陽半晌才回答:“……最想要的……隻屬於我的商業帝國吧!現在……”
他還沒有說完,就闔上眼睡著了。
阿陽的夢想很宏大呢!
白蘇微笑著聽著他有序的呼吸聲,閉上眼也慢慢地陷入沉睡。
夜幕降臨,街邊的路燈也一盞盞亮起。
等陸淮陽醒來時身邊的人兒早已不知所蹤。
掀開被子起來,不出他以外的,此刻的白蘇正在廚房中忙碌。
她黑亮的發不知不覺已經長到可以梳成高高的馬尾,從背後看起來活力青春。雖然這些天他命老肖做了各樣營養滋補的食物給她調養,可她仍是纖瘦的。
看著她有條不紊地準備著晚餐,陸淮陽不禁入了神,巨大的滿足感縈繞在他心頭。
不免他又想到在他睡著前白蘇問他的問題:他最想要的事什麽?
若說以前他自然是滿足他的野心,建造一個獨屬於他陸淮陽的商業帝國,
可現在,那個野心好似漸漸淡化了,有一個溫暖的家,家裏有一個隻為他忙碌操持的妻子……這樣的人生好似才是完滿的。
感受到後背有人注視自己,白蘇笑著轉頭,正看著陸淮陽盯著自己發愣。
衝他笑笑,白蘇推來玻璃門:“去洗手,湯做好就可以吃飯了。”
點點頭,陸淮陽挽起袖子就往衛生間走去。
不一會兒,做到餐桌邊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陸淮陽問道:“怎麽今兒做這麽多?”
“明天我要回劇組了,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給你做這樣的飯菜了。”白蘇坦言道。
拿起的筷子又放下,陸淮陽心裏不爽:“我跟導演商量過,至少再過半個月你才可以回劇組。”
“得了,要真按陸總你的安排而行再過半個月黃花菜都涼了。早拍完早收工,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回來伺候你對不對?”白蘇盡撿好聽話哄著陸淮陽。
倒也很是受用,在白蘇的誘哄中總算是把陸淮陽哄得服服帖帖吃完了飯。
而與此同時,剛回到同艾伊一起居住的房子裏,薛涵宇腳邊就啪的一聲,一個玻璃高腳杯碎片四處飛濺。
“你居然舍得回來?和那個白蘇聊得不是挺投緣的嗎?怎麽還回來呀?不如直接聊到床上去啊!”坐在沙發上,艾伊陰沉著臉,冷嘈熱諷道。
扯下領帶,薛涵宇麵無表情地往書房走:“我今天很累,不想跟你吵。”
“累?原來是偷吃完才回來的,我就說嘛,那個白蘇瞧著就是個不正經的,怎麽會就輕易放過你了。”艾伊銀牙緊咬又道。
薛涵宇轉頭道:“咱倆吵歸吵,別把其他人拉進來行不行?我和白蘇都是過去式,你還拿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說來說去有意思嗎?”
“薛涵宇,我說她不正經你不高興了?你現在是不是真和她有一腿了?”艾伊蹭的一下站起,站到他麵前質問。
“艾伊,在你質疑、詆毀我之前,也請你好好規範下自己再說。”薛涵宇不理她又繼續往書房走。
艾伊不依不饒地拉住他:“我怎麽了?薛涵宇你說說我怎麽了?”
“你同那些老頭子吃飯、喝酒、投懷送抱的事情還少?”揮開她的手,薛涵宇跨入書房啪的一聲關上門。
留在外麵的艾伊氣得跳腳,拍著門大嚷:“我做這些還不是都為了你,你瞧你現在還是個什麽東西……薛涵宇你出來……”---題外話---
今天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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