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蘇兒那張小嘴兒比這張嘴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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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第一次拍攝,節目組也沒有成心為難八人,接下來的任務並不是十分艱巨,可除白蘇和周潯外,其他六人還是完成得艱難狼狽。【無彈窗小說網】
在白蘇看來整個節目就是玩玩逛逛、找些尋常難見的美味。有顆輕鬆自在的好心情,兩天一夜很快過去,白蘇倒還有些依依不舍,直跟導演絮叨趕快下一次拍攝。
要說有什麽不好,她覺得唯一令她不適的就是手機、平板一切電子產品都要交給節目組,不能看看陸淮陽也不能聽他的聲音,晚上躺在帳篷裏她還是忍不住想念他洽。
相比白蘇的躍躍欲試,其他幾人明顯的疲憊難受,在這荒山野嶺裏挨餓受凍實在不是件好差事。
活蹦亂跳地回晉城,白蘇一下飛機早已等在機場的嶽遙和張月就緊張地在她身上檢查著,看是否有少胳膊少腿。
“怎麽樣?你受苦了!”嶽遙憐惜地拉著她的手說道。
可白蘇卻神采奕奕:“好玩啊!我給你們說,我找到好多好吃的,嘖嘖……如果不是條件有限我一定能做出幾頓豐盛大餐。”
嶽遙和張月頓時黑線,剛才他們可打聽了下另外幾個人的情況,紛紛是吵爹罵娘,說死活再不去那些鬼地方。
而她卻…鈐…
“我隻能說,吃貨屬性的孩紙好養活。”嶽遙無語地拍拍她的頭。
正在興奮期的白蘇也沒理嶽遙的嘲諷,仍是激動得拽著張月講著她在森林裏‘好玩兒’的事。
張月和嶽遙同時默契地互望一眼,無聲地傳遞著信息。
白小蘇這個傻缺,如果讓陸淮陽知道這幾天離了他白蘇仍是毫無影響地自在生活,還指不定得多窩火。
“我說,白小蘇……你回去後別這麽興奮,好好休息休息,陸總回來問你什麽,你也別上躥下跳跟個剛從森林裏放出來的野猴子似的,得矜持優雅一些知道嗎?”嶽遙隱晦地跟白蘇說道。
亢奮的白蘇其實沒有聽清她說什麽,但還是不停的點頭說好。
沒讓嶽遙、張月送自己上樓,白蘇一個人出了電梯一路走著一路翻找著背包裏的鑰匙,腳步聲在空曠的樓道裏清脆地響著。
埋頭繼續找著,白蘇身後傳出開門聲。
“……你回來了?”
聞聲,白蘇轉頭,看著對麵門口站著的‘穆白’。
燦爛一笑,白蘇打著招呼:“幾天不見,還好嗎,穆白。”
仍是那副著裝,雖說戴著白口罩,可‘穆白’的狀態看起來卻是心情不錯:“我在網上看到新聞,你參加了‘真人秀’,剛回來?”
“是啊,剛下飛機。”白蘇看著他慢慢朝自己走來,她也自然地往他走去。
也多虧他之前教她如何搭帳篷和一些野營知識,她拍攝時才沒有抓瞎,從心底裏她是很感激他的。
道了謝,白蘇和‘穆白’聊著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說到激動處還手舞足蹈。‘穆白’似乎聽得也很入迷,看著她放鬆自在的模樣跟著被發梢遮擋下的眸子也便得柔和。
而後道了別,白蘇轉身回了小屋。
站在客廳,看著幾天沒見的屋子,徹底放鬆下來的白蘇還是覺得身子骨有些疲累。
“歲月不饒人啊!要放在以前再蹦躂個幾天都沒問題。”白蘇舒展著有些酸疼的腰身,往臥室走去。
打算洗個澡先好好休息一下的白蘇拉開櫃子準備拿睡衣,可她剛打開就覺得不太對勁。
她的睡衣明明習慣性的放在中間一格,怎麽一件米黃色上衣跑到上一格的位置了?
‘難道她沒在這幾天陸淮陽也回來過?’
心想著,白蘇也沒當回事兒,拿了衣服就去了衛生間。
清清爽爽地洗完澡,躺在久違的鬆軟大床,白蘇頭剛沾著枕頭就睡著。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蘇迷蒙地睜開眼時陸淮陽已經在她的身側睡著,且依然沿襲老習慣,摟著她的腰死不放手。
白蘇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下,可沒想要這細微的動作就驚動了他。
“睡好了?”聲音裏帶著些喑啞,陸淮陽跟著睜開眼,將她又往自個兒身側拽了拽。
伸手捧著他的臉,白蘇額頭靠在他的下顎處撒嬌:“阿陽,我好想你。”
“不覺得。”陸淮陽環住她的手又緊了幾分,聲音裏明顯帶著柔情、寵溺。
白蘇咯咯的笑著,在他懷裏亂竄著:“陽陽,我想你,想死你啦。”
“白蘇,我勸你別惹火,看在你剛回來一臉疲倦的份兒上我才忍者。”陸淮陽表情有一絲僵硬:“可如果,你活力十足的話,伺候伺候陸老二也是可以的。”
他說著,那處往白蘇的腰腹上一頂。
這段時間在陸淮陽的辛勤耕耘下,白蘇的身子越發的敏感。
他這個動作無疑是在挑起她的渴望,就見白蘇身子不禁微顫,不適地縮了縮頸項。
“原來……蘇兒那處也是想的。”濃重的戲謔,陸淮陽邪魅地說道。
臉頰發燙,白蘇頭埋在他的心口處:“胡說八道。”
“是嗎?最近蘇兒總是愛說些違心話。唉,不得以我隻能親身驗證。”陸淮陽說著,一隻手往被子裏摩挲。
驚慌失措起來,白蘇下意識地往後躲。
可陸淮陽怎會在這時放過她?
在他有力不容拒絕的禁錮下,白蘇耳根都已燒得通紅,敏感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而那處此刻也在他的手掌下慢慢濕潤。
他的手指輕撫、摩擦、勾挑……無所不用其極地引誘著她走進那片美妙的‘神秘園’。
在他的撩.撥下,白蘇急促的呼吸著,突然忍不住一聲尖叫。
那處已經在他的撫.慰下綻放……
身子有種無力感,白蘇靠在他的肩頭毫無氣力地喘.息著。
這時,陸淮陽拿出那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上yin邪魅惑地帶著些晶亮的水漬。
“蘇兒,你看看你是不是又說謊了?明明那處很是渴望嘛!”陸淮陽深邃的眸子裏亦是滿涵著渾濁的情愫。
“你……流.氓。”白蘇詞窮地說道。
“這就流.氓了?那接下來再讓你見識下更流.氓的事吧!”陸淮陽說著一個翻身將她壓住。
所謂小別勝新婚,白蘇在他翻天覆地的折騰中沉淪。
接下來,她終於‘見識’到他更流.氓的作為。
最後,白蘇趴在他心口上,連說話的力氣都已沒有,她的臉頰上還明顯的帶著淚痕,而那處此刻也帶著刺痛感。
“蘇兒滿意了嗎?”摟著白蘇光滑的肩頭,陸淮陽意猶未盡地說道。
可白蘇現下哪裏還有氣力回答他,隻能憤憤不平地咬咬牙。
“不說話?沒事,蘇兒那張小嘴兒比這張嘴誠實,我已經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對陸老二的表現十分滿意。”陸淮陽說著伸手點了點白蘇的嘴唇,別有深意地說道。
相處這麽久,白蘇對他時而的‘汙言穢語’已經見怪不怪,他那張嘴就喜歡在這種時候‘欺負’她。
身心都得到滿足,陸淮陽稱心如意地抱著懷裏的嬌人兒:“這兩天獨守空閨的遺憾到這時才得到填補。蘇兒,沒準兒哪天真死你身上了。”
稍稍恢複些氣力的白蘇不滿地在他xiong口處一拍,表示對他這話的不讚同。
獨守空閨?
他也能說得出來,她也不過出去三天左右,哪又他說得那般嚴重。
“蘇兒不信?”陸淮陽伸手拉住她那隻手:“我原也是不信,可真你我天南地北的分離,又不能聯係時我才發覺心口一空,好似最重要的那部分跟著你走了。”
“……我明白。”白蘇悶聲回答道。
這種感覺,她也深有體會。
突然,白蘇想到那句‘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原來這種彼此心意相通的感覺是這般美好。
夜已漸深,剛經曆過銷.魂蝕骨的美妙,兩人皆是沒有睡意。
“蘇兒,這幾天還好嗎?每日聽著嘯子匯報你的情況,可我總是覺得不夠。”陸淮陽輕柔地摸著她的發問道。
無聲地微笑,白蘇已經積蓄了些力氣,聽他這一說,她開始從那天出門說起,事無巨細地講著這兩天的一點一滴。當然,其中被孤立、排擠的事情她沒有說,按照他的性格知道了指不定會怎樣呢!---題外話---
寶貝兒,陸大大快要去了,野地嗯嗯嗯……哈哈哈,柿子興奮了……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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