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除了我,你還想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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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踩足油門,聯係不上陸淮陽那就隻能趕在他們離開營地前回去。
此刻的她已經是急紅了眼,她的車技其實一點也不好,可是現在哪裏還顧得上這麽多?
因緊張、驚慌,白蘇全身都被熱汗打濕,她在心頭不停的祈禱陸淮陽還沒有啟程。
回程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半個小時後白蘇終於開到那個事故高發的大拐彎。
幸好,他還沒有到!
白蘇鬆了口氣,接著她慢慢減速,小心地準備拐彎鈐。
可突然,她的眼前霎時出現一輛黑色的小車,隻見那輛車像是不能掌握平衡,跌跌撞撞且速度極快地從遠處駛來。
剛放下的心瞬時提起,白蘇猛然踩了刹車,她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他在裏麵?
如果他在裏麵,她該怎麽辦?
她如何才能救他?
白蘇已經不能思考,可那輛車卻是飛馳而來,最後朝著那圍欄就要撞上去。
圍欄下麵就是奔流不息的‘羌江’,如若掉下去別說連生還的機會都沒有,就是連屍骨也不可能留下。
“……不……不要啊!”白蘇驚駭的大叫一聲,此刻的她暈眩著,似乎快要窒息。
分秒之間,就隻聽得砰的一聲那輛車已經衝出圍欄,繼而如殘破的風箏般徑直掉入江水裏。
心髒有驟停感,情緒激動難平的白蘇眼前一白,可就在她快要暈倒時,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白蘇開了幾次車門,才得以打開。
雙腿發軟打顫,踉踉蹌蹌的白蘇小跑著過去查看。
“阿陽……”還未走進,白蘇就已然認出昏倒在地的人是陸淮陽。
此刻的陸淮陽滿頭是血,昏迷的他因有衣服遮擋看不出有哪裏受傷,可臉上卻不停地滲出血。
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恍然驚恐的擔憂,白蘇跑過去將陸淮陽抱入懷中:“阿陽,你醒醒阿陽!”
不敢搖動他,白蘇隻能用衣袖擦拭去他臉上的血,而後看清出血的傷口後,她拿袖子死死的壓住那處,然後再開始檢查他身體其他地方是否有明顯的外傷。
她方才並沒有看清從車的另一麵跳下的陸淮陽,可當時車速那般快,他跳下來肯定是受了極重的傷。
不一會兒,惶恐不已的攝製組的車才趕到,陸淮陽失控的那輛車開得太快,他們也是緊趕慢趕才趕來。
還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陸淮陽在車衝出圍欄的最後一刻跳車,但極為惋惜的是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師傅連人帶車都已經掉下‘羌江’,他能生還的可能可以說是絕無可能。
趕來的隨組醫護人員也趕緊下車來查看,對陸淮陽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和檢查後,拉出擔架就要往車上送。
節目組怎會預想到會有這麽多人受傷?
故而節目組所準備的空間較大的車隻有一輛,可那輛車現在是護送艾伊去醫院的車,可因陸淮陽現在隻能平躺,沒辦法也隻得將他也跟著送了上去。
時刻不離陸淮陽,白蘇坐在他身邊看著昏迷不醒的他淚水亦是抑製不住地跌落,情緒沒有太過哀慟,她隻是靜靜地看著他流著淚,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
前座除了司機就隻有一個醫護人員,後車廂隻有艾伊平靜地看著他倆。
“阿陽,我錯了,這一次我真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隻要你醒過來我發誓從今以後你說什麽我都聽好不好?”貼在他的耳邊,白蘇低吟道。
“你說會永遠保護我的,你不能食言。沒有你,我活不了的……”
“阿陽,你別嚇我,你醒醒好不好?”
“陸淮陽,你醒過來跟我說說話好不好?你若敢有事,我就敢明天隨便找個人嫁了。我死也不做寡婦的……”
也不知昏迷不醒的陸淮陽是否能聽到,可白蘇仍是不停地說。從剛開始的哀求到後麵的無力威脅,白蘇的心越來越沉,可她不敢深想。
陸淮陽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從艾伊的角度看去,此刻頭抵著頭的白蘇與陸淮陽宛如一對交頸鴛鴦一般,可沒有鴛鴦那般幸福甜蜜,悲戚哀傷縈繞在正經曆生離死別的二人四周,這個畫麵看起來帶著淒厲的‘美好’。
不過,艾伊除了感歎他們的不離不棄外,也正式意識到一個事實。
陸淮陽和白蘇,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兩人的關係竟然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
生死不棄,如歌如泣、唯美纏綿……
艾伊一時間腦子裏蹦出這些詞,就連她腿上的傷痛都好似因震驚而消散了許多。
怪不得,當初陸淮陽肯為了白蘇放棄與她合作。
怪不得,簽下白蘇後陸淮陽那樣大的排場開發布會。
怪不得,陸淮陽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緋聞女友就是白蘇……
也怪不得,薛涵宇會這般恨,且還要做得這般狠辣,居然要陸淮陽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切切都證明二人的不尋常,可她卻從來沒真往兩人已經在一起的方向想過。
陸淮陽和白蘇……兩個人怎麽可能在一起呢?
家世?身份?還有白蘇的過往,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啊!
艾伊不覺地嘴上帶了絲冷笑,心頭也有異樣的情緒蕩漾,卻似乎也有一點兒酸楚。
她白蘇真是好運氣啊!
能將油鹽不進、生人勿進的陸淮陽搞到手,好本事。
忍不住,艾伊心頭匯聚的恨意又重了幾分。
忽而,在白蘇語無倫次的碎碎念裏,陸淮陽重重地咳了幾聲,轉而緩緩睜開沉重的雙眼。
“你醒了,阿陽……怎麽樣?哪裏不舒服?”白蘇情緒激動地低喊一聲,趕緊問道。
身體想被車碾過一般的痛,陸淮陽粗喘了幾口氣才慢慢緩過來,開口說話的他聲音喑啞幹裂:“除了我,你還想嫁給誰?”
眼眶裏溢滿的淚又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下,白蘇拉著他的手急忙說道:“嫁你,我此生隻嫁你。”
“……這還差不多,不然……我即使入了土也會跳起來拉著你一塊兒下去。”又咳了幾聲,陸淮陽表情柔和地說道。
白蘇一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什麽入不入土的,你瞎說什麽晦氣話。”
陸淮陽艱難地扯起一絲笑意,緩緩抬起酸疼的手輕輕拭去白蘇臉上的淚:“別哭了,我又沒死,哭個什麽。”
“你還說。”白蘇憤怒地喊道,眼裏全是埋怨。
陸淮陽嘴角的笑意更濃:“好好好,我不說。別哭了,臉上的妝都花了,我可不喜歡我的女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你胡說,我今早才沒化妝呢!”白蘇橫波流轉,眼裏帶著嬌嗔。
雖然身體受了重創,可陸淮陽的心情仿佛仍是挺好:“原來沒有化妝啊!但是怎麽不管怎麽看都那麽漂亮呢!”
被他逗得噗呲一樂,白蘇眼眶裏的淚還沒止住,這般又哭又笑的模樣看起來很是狼狽:“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閑心逗我。你身體到底怎麽樣了?告訴我,哪裏痛?”
“沒事,你家陸先生還不至於那麽弱。”陸淮陽雲淡風輕地說道。
可是這也隻是他為不讓白蘇擔心裝出來的,從飛車裏跳下怎麽可能沒個傷筋動骨?可他一醒來看到白蘇哭得死去活來的模樣不但身體疼,心也跟著抽抽。
這女人啊,如果他當時真跟著車掉下去了,那肯定連跟他一起赴死的心都有。
對於這點,他是絕對的有信心。
因為,他的這個小女人至始至終都傻得可愛。
“你沒必要瞞我,待會兒去了醫院就什麽都知道了。你先歇會兒,痛得厲害的話……你就咬我吧!這樣也許會好些。”白蘇伸出胳膊,撩起袖子遞到他嘴邊。
小時候她記得那次從樹上摔下來把左手摔斷的時候,就有個人在她接骨時把胳膊遞給自己咬,這才稍稍減輕了些痛苦。如今陸淮陽受了這麽重的傷,一時間也沒鎮痛藥,這個也許還真是個辦法,白蘇理所當然的想。
戲謔地笑笑,陸淮陽長眉一挑,偏過頭作勢上嘴就要咬上去。
白蘇以為接下來會有疼痛感,可沒想到他隻是在她的胳膊上親了親,就作罷了。---題外話---
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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