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要不真尿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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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等陸淮陽醒來時白蘇早已起來,此刻正端著一小盅粥走進來。
“醒了?感覺好點了嗎?”白蘇見他睜著眼,趕緊把粥放下走過去。
醫生說他有可能會因為骨折發熱發燒,所以白蘇一晚上都沒有睡踏實,總是時不時探探他的額頭,經過了一夜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白蘇放在額上的手有些冰涼,陸淮陽忙拉著她的手暖著:“我沒事,已經不痛了。”
再次確認他沒有發燒,白蘇這才放心:“還好沒有發燒,還要不要再睡一會兒?洽”
“睡得夠多,躺得身子都發軟了。”一直躺在病床上的陸淮陽不耐煩地動了動。
急忙按住他,白蘇謹慎地說道:“不能動,你現在需要靜養。既然你不想睡,我幫你洗漱吧!鈐”
說完,白蘇又開始忙碌著幫他洗臉、刷牙、擦身……
她每個細節都做得很是貼心,過來查房的醫生見到都忍不住讚歎她的用心。
被醫生誇白蘇倒也沒覺得什麽,可陸淮陽卻很是驕傲。
這是他的女人,他自豪!
替他洗漱好,白蘇探了探小盅,裏麵的粥此刻已是溫度正好。
端起,白蘇準備喂陸淮陽吃早餐,可她剛舀了勺遞過去他卻偏過頭不吃。
“怎麽?不愛吃?醫生說你現在隻能吃清淡的食物,要不中午我給你熬一點濃稠的骨頭湯?”白蘇耐心地哄著。
可陸淮陽卻半天沒說話,就在白蘇有些著急時他才幽幽地說道:“蘇兒,我……想去衛生間。”
語氣裏帶著尷尬,陸淮陽臉頰泛起微紅。
恍然大悟,白蘇忍俊不禁地問道:“大的小的?”
“……小……不過你還是扶我去衛生間吧!”陸淮陽臉頰更紅。
白蘇堅定的拒絕:“不行,你現在下不了床,我去給你拿便壺去。”
而後,將便壺拿來的白蘇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有些涼,你忍著點。
先將手伸進被子裏,白蘇手指輕顫地脫去陸淮陽的褲子。
看著白蘇亦是緊張不已的模樣,陸淮陽反倒有些釋然。
接著,白蘇拿著便壺伸進被子裏:“……你自己找找位置,接下來靠你自己。”
她的臉已經羞紅,絲毫沒有方才的勇氣,陸淮陽含笑說道:“我現在不能動啊,怎麽自己找位置?”
“你估摸下位置,解決就完了啊!”其實已經差不多知道陸淮陽那兒在哪個位置,白蘇拿著便壺往那兒靠著。
陸淮陽好似打定主意想讓她幫忙:“不行,我快憋不住了。蘇兒,你得幫我啊!我一動肋骨就鑽心的疼。”
配合著他說的疼,陸淮陽還帶著難受的表情捂著傷處。
明知道他是裝的,可白蘇卻是狠不下心,現在他是逗她的,可待會兒若真碰到傷處那可就麻煩了。
再說,她掀開被子給他也不行啊!那不是,都看到了?
“我拿著便壺往……那兒靠,你感受下。”白蘇偏過臉,羞澀地說道。
滿口答應,陸淮陽等著她的動作,可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能成功:“蘇兒,我真的快憋不住了,老是對不準怎麽辦?要不,你再幫幫我?咱們什麽沒幹過,你也就別害羞了。”
要說陸淮陽沒臉沒皮起來也是夠夠的。
白蘇狠狠白了他一眼,手卻停下不動。
都到這步他怎麽可能放棄:“哎呀,好難受啊!我真的憋不住了……要不真尿炕上了?”
“炕你個頭,這分明是床。”白蘇無奈地反駁。
最後,白蘇想著拖拖拉拉也不是個事,一咬牙一狠心,她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
閉著眼,偏著頭的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最後在一陣嘩啦啦的聲音後陸淮陽才滿足地說道:“可以了,蘇兒。”
白蘇迅速地拿出便壺,臉已經通紅的她低著頭趕緊往衛生間跑。
天啊!真是羞死人啦。
隔了好半晌,白蘇才慢吞吞地走出來。
了解陸淮陽的潔癖,白蘇在衛生間裏已經洗過很多遍手,她又坐到床邊端起粥又開始喂給陸淮陽。
這一次,陸淮陽倒是極為享受地一口口吃著,不時還感歎,這是白粥嗎?怎麽能這麽好吃?不愧是蘇兒的手藝啊!
心情好,自然也吃得香,很快一盅粥就被他吃得幹幹淨淨。
收拾打理好一切,白蘇卻是一刻沒閑著,陸淮陽躺了許久已經是腰酸背痛,她又悉心地為他的手腳關節做起按摩來。
對於照顧他,白蘇方方麵麵、一點一滴都考慮周全。
白蘇力道適中的揉按令陸淮陽僵硬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而後他又眯著眼睡了過去。
瞧他又睡著,白蘇這才拿起一本書有關於護理一類的書看著。
現今已是春日,暖陽從半開的窗子外投射進來,而絲絲和暖的清風也緩緩拂來,撩起一旁的白色窗簾。
在靜謐、閑適中陸淮陽安然地躺在病房睡著,白蘇捧著書也認真地看著,時不時還用筆做著筆記。
除去陸淮陽小小的鼾聲外,就隻有筆摩擦紙張時的沙沙聲。
這一覺,因白蘇的按摩陸淮陽睡得通體舒暢,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而此時,病房裏卻沒有白蘇的身影。
陸淮陽躺在病床上等著她回來,忽而他瞥了眼放在床頭那本關於護理的書,頓時他心頭一暖。
哢哢幾聲,病房的們好似被推開,陸淮陽還以為是白蘇回來了,可沒想到進來的卻是陳嘯。
“陸總,您身體好些了嗎?”剛跟醫生再次確認了他此刻的情況,陳嘯這才過來問候。
陸淮陽一看是他,明顯的剛才興奮的表情轉淡:“還可以,現在情況怎麽樣?關於我受傷的事有消息透出去嗎?”
陳嘯馬上回答道:“關於您受傷的消息,現在我們都是封鎖了消息的,公司的一切運轉也很正常,您不用擔心。不過……雖說瞞過了外界,可好似陸董事長像是知道些什麽,這兩天總是說要聯係您,都讓我以您很忙推辭。”
“嗯,你做得很好,我受傷的事沒必要讓他知道。”陸淮陽聽聞陸長謹對他的事情如此上心,反應也是冷淡的。
他們父子的情分似乎已經戛然而止在他八歲時,現今也真就不過血緣上的父子罷了。
“還有,根據白蘇姐提供的信息,我已經反複確認過,確實是薛涵宇策劃了‘叢林大冒險’這個節目,而且每個地區的選定他也暗中操作。可唯一很難確認的是他在車上動手腳的證據。”陳嘯到最後帶了些不甘心地說道。
陸淮陽眸子一寒:“查,給我徹查到底。沒想到他還真有幾分能耐,能躲過你手下人的監視跑掉。”
“那個被薛涵宇收買的小子我已經解決了,可……薛涵宇現在身在何處還需要一些時間調查。”陳嘯想想又說:“那薛涵宇真是心狠手辣,在車上動手腳繼而使車神不知鬼不覺的墜江。這一招既不留下罪證,而且還能致人死地。想想,陸總您這番還真是危險,唉……倒是可憐了那個司機。”
聽聞那個司機師傅家裏要供養上大學的兒子,家中也有癱瘓的老母親,妻子又病重在家,全家都靠他一人開車養家糊口。
“嘯子,你找個時機幫襯幫襯那個司機的家裏。”想了想,陸淮陽吩咐道。
“是,我明白。”
陳嘯是真明白他的意思,雖說他隻用了幫襯二字,可卻應該是實打實的大手筆。
他對於自己老板這些正義耿直的地方很是佩服的,原本那個司機師傅隻是節目組請的人,和他家老板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關於薛涵宇的事情你們暗中查就可以,別讓白蘇知道。這件事她應該有負疚感,認為是她的原因才會讓我遇到此事。”而後,陸淮陽又繼續說道。
事情已經很明朗,他出車禍的事情八成是和薛涵宇脫不了幹係,可他卻也至少要讓她稍微寬寬心。這次出這麽大的事,白蘇嘴上雖然沒說什麽,可他卻捕捉到她看向自己時隱約帶著的歉疚。
這實在是沒有必要。
她是他未來的妻,與他不必分得太清楚。
“是,我知道的。白蘇姐若問起此事,我會小心轉圜。”陳嘯趕忙回答道,而後他又想想說道:“---題外話---
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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