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那可是白蘇被偷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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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蘇直到嘴裏有濃重的血腥味才意識到要鬆口。

    血快速地滲出來,且蜿蜒著沿著肩頭的曲線滑落,白蘇不安地咬唇。

    照牙印處的血跡來看,她慌張無措間咬得太狠了些。

    怪不得剛才她咬的時候陸淮陽肌肉僵硬~起來,看來應該是很疼。

    心想著,白蘇轉頭再看向陸淮陽,卻看到他正目光灼熱地緊盯著她鈐。

    “心裏痛快了?”陸淮陽喑啞著嗓子低聲說道。

    白蘇在他的注視下有些驚慌,忍不住偏開頭洽。

    暖黃的燈光下,屋裏寂靜無聲,陸淮陽看著身下的白蘇有一陣的恍惚。

    她光潔的臉上被燈光鍍上一層暖色,不由地讓他想起他們初次的那晚。

    亦是這般暖色的燈光下,她與他耳鬢廝~磨,恩愛纏~綿。

    往日~他們的點滴美好曆曆在目,如今的他們卻好像是一場可怕的夢魘。

    “白蘇,我到底哪裏錯了?我改還不行嗎?”陸淮陽說著將頭埋在她的頸窩:“章媽媽的事情我無能為力……逝者已矣,可我們生者要努力快樂地活著不是嗎?蘇兒,別鬧脾氣了,咱們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嗎?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

    白蘇眉目蒼涼地看著天花板,淚無聲地順著她的眼角落下。

    她也不想這樣,她也知道自己不可理喻。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過不去,就是想著章媽媽她過不去……

    她原諒不了自己!

    “我真想你做我的妻子,可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我剛看到一點希望,滿心期待未來的時候周遭發生的事情卻又要將計劃打亂?我愛你,白蘇……我愛你啊!咱們不鬧了,不鬧了……”陸淮陽聲音居然帶著一絲無助的顫抖。

    頸窩間有一抹濕意,白蘇驚愕著,心也跟著刺痛著。

    陸淮陽……哭了?

    向來風采卓絕的陸淮陽居然也會有軟弱痛哭的時候。

    白蘇的手忍不住慢慢移到他的後背上,帶著哭腔:“阿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我走不出去……我一想到章媽媽是因我而死,我就痛恨我自己,我覺得我自己不配得到幸福。”

    “我的傻姑娘,這都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懲罰自己。”陸淮陽跟著雙手環緊白蘇的腰,用力地擁著似乎要將她揉碎。

    白蘇不停地搖頭:“是我的錯……章媽媽養育我這麽多年,如親生女兒辦對待,最後卻是因為我慘死……而且害死她的還是我的親生~母親……我就是個禍害。”

    “不對,你是我的妻子,對我來說是我未來夢想的所有。”說著陸淮陽抬起頭,他的眼裏微微泛紅。

    白蘇臉上此刻已經滿是淚,她眼前模糊看不清陸淮陽的表情。

    陸淮陽低頭將她臉上的淚一一吻去:“蘇兒,要不……我們明天去莫以亭那兒看看吧!那家夥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是也真有點兒本事。”

    心頭歎息,陸淮陽心知白蘇這是心病。

    不由的他想起下午時和莫以亭通話時,他所說的一番話:善良的白蘇自幼便很能體諒關愛別人,這雖說是優點但也是她的致命缺點。喜歡照顧別人的她自主地會將責任承擔在她自己身上,而這容易讓她將一些錯誤歸咎在自己身上。對於章院長的死,她覺得是間接地害死了她,亦或者說她會認為就是因為她的存在,章院長才會意外身亡。

    “沒用的。”白蘇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抽泣著說。

    陸淮陽在她唇上一啄:“不試又怎麽會知道沒用?蘇兒,再相信我一次,我們一定會挺過去的。”

    白蘇默然,隻是依然看著頭上的天花板,怔怔地愣神。

    一夜,陸淮陽抱著白蘇而眠。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與她相擁而眠,陸淮陽這一覺睡得很好。

    許是因為接連沒有好好休息,陸淮陽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他終於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陸淮陽看著身旁空空如也的枕頭,蹭的起來。

    而後,他便看到枕頭上放著一張便簽。

    ‘我已聯係嘯子,我想一個人去醫院,等我回來。’

    顫抖的心在看完便簽後才安心下來,陸淮陽伸手摸~摸右邊肩頭上的傷口,眸光一暖。

    肩頭的傷白蘇已經為他處理過。

    *

    “該死,白蘇那個老女人不整點事情出來就不痛快是吧?”戴著墨鏡,臉上也用口罩捂著,艾伊看著醫院門口無數的娛記,忍不住埋怨道。

    她的經紀人將車停穩:“昨天白蘇單方麵宣布與l&y解約,而後又失蹤,那些記者自然是削尖腦袋也要搶這個頭條。”

    解開安全帶,艾伊不甘心地說:“切,成天就隻會用緋聞炒作自己,那白蘇也不見得是個多高尚的人。你看看現在到底該怎麽辦?我要怎麽才能進去?”艾伊的經紀人苦著臉看著她,他能有什麽辦法?

    現在醫院大門口被這麽多娛記堵著,他又沒有長翅膀,難道還能帶著她飛進去。

    “不是我說,你也真是。跟你說過無數次,要做措施,要注意安全,你怎麽就記不住?這下可好,中了還得想辦法把這個禍害給解決了。有了種要放在其他人身上沒準兒你還能正大光明地進門當個闊太太,可永恒地產的朱總……他要不是靠著他老婆也發不加家,而且他那老婆是出了名的彪悍。”

    “得了,你現在放馬後炮有什麽用?我是沒做措施嗎?我他~媽~的連事後藥都吃了兩次,哪知道它就這麽頑固?再說,你以為我真願意跟那頭大肥豬有什麽牽扯?要不是最近都沒有什麽戲拍,我也不至於……”氣急,艾伊咬牙切齒地說。

    說到她越來越沒有戲拍,人氣也逐漸下滑,這一切都還得算在陸淮陽的頭上。

    自從她和白蘇的梁子接下,他的沒安好心。

    先是讓她越來越接不到好角色,女一號,再是連廣告和雜誌的拍攝也逐漸減少。

    世人都說陸淮陽手段狠辣,千萬招惹不得,她這是算徹底見識了。

    他實在是太狠,並不是一下子將她封殺,也許這樣她還能有回轉的餘地。他而是在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漸漸地將她走入困境,讓她逐漸被所有人遺忘。娛樂圈裏更新換代極快,藝人們都得爭先搶著曝光,搶著撈到好角色才行,而她呢?就在陸淮陽的圈套下被迅速換掉。

    曾經她是被眾星捧月般被所有人注視著,如今卻隻能依靠著那些腦滿腸肥的臭男人她才能在娛樂圈裏占有一席之地,想來她太不甘心,太恨。

    在醫院外,她整整盤旋了三個多小時,最終才想辦法混做送外賣的進了醫院。

    很是焦急地想要趕緊處理掉肚子裏的禍患,艾伊腳步倉促地快步走著。

    可突然,不遠處有一抹身影她卻有些眼熟。

    盯緊了再看上幾眼,她才恍然大悟,這人不就是曾經見過的許遂心嗎?

    心頭的算盤不停地響著,最後艾伊還是快步往她的放心走去。

    此刻,四周並沒有人。

    今天的陽光正好,許遂心坐在輪椅上獨子一人在陽光下閉著眼小憩。

    她的腳上仍是打著厚重的石膏,看臉色也不是很好,且臉上擦傷的疤痕還未消退。

    “許小姐,別來無恙啊!”許遂心開口打著招呼。

    皺皺眉,許遂心睜開眼:“……是你?你怎麽這副打扮?”

    “這可就說來話長。”艾伊輕描淡寫的將這個話題撇過去。

    許遂心輕蔑地看著她,這副喬裝打扮到醫院,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事。

    “你來找我究竟要做什麽?”許遂心直接地問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可不想和這樣的女人多有牽扯。

    “自然是有事情啊!不知道我之前交給許夫人的東西,她打算什麽時候拿出來呢?那個白蘇如今可是得意得不行,難道還要讓她繼續得意下去?”艾伊陰陽怪氣地說道。

    許遂心聽著,疑惑地說:“什麽東西?我媽媽從來沒跟我說起過。”

    “是嗎?那個視頻可是我千辛萬苦得來的,如果不用就太可惜了,那可是白蘇被偷怕的……”艾伊還想說什麽,可不遠處見有人來了,急忙撒腿就跑。

    “***的什麽,你到底是給我說清楚啊!”許遂心有些著急地問。

    ***的什麽?---題外話---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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