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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艇駛出碼頭時已經是夕陽西沉,嫣紅的落日映照在海麵上格外壯闊。

    甲板上,白蘇迎著海風欣賞著海景,而顧寰宇則忙碌著擺弄著魚竿。

    他是會吃魚,可哪裏會釣魚?

    無奈,誇下了海口他怎麽也得硬著頭皮釣啊!

    看著顧寰宇拿著釣竿正皺眉為難地研究著,白蘇問道:“真要釣魚?我看到冰箱裏已經準備有食材,晚上夠咱倆吃了。”

    “那能和我釣上來的比?我說了要給你釣大魚,就得釣上來。”顧寰宇執拗地說鈐。

    可他話雖是這般說,一陣忙碌後魚線卻繁複地纏繞在一起。

    苦笑著長歎,白蘇搖著頭來到他身邊,然後仔細地將纏在他手上的魚線一點點解開。

    “……這隻是失誤。平時我釣魚挺厲害的。”顧寰宇嘴硬地說,可語氣裏卻無半點自信。

    “嗯,我知道。”白蘇隻是認真地替他解著魚線,並沒有再說什麽。

    而後,雖然尷尬,可顧寰宇仍是不服輸地撒餌釣魚。

    到最後,自然是什麽也沒釣到。

    黑夜裏星辰閃爍,在無垠的大海中周遭隻有海浪拍擊遊艇的聲音。

    提了盞燈,白蘇立在船頭看著一片漆黑的海麵卻無一絲害怕,其實她是怕黑的,可自從章媽媽死後她好像無所畏懼一般。

    忽然,顧寰宇將遊艇上的led燈打開,瞬間遊艇便是迷茫的黑暗裏最明亮的星子一般。

    倒上兩杯紅酒,顧寰宇來到白蘇麵前。

    輕輕抿了口,嘴裏的葡萄果香濃鬱,顧寰宇滿意地問道:“你確定陸淮陽會來?”

    “在我們出發來這邊的時候,傅淩雲應該已經到l&y。”接過酒杯,白蘇晃著杯子裏在燈光下殷紅的液體,淡淡地說。

    帶著詫異,顧寰宇提高聲音:“傅淩雲?被叫做‘冷麵鐵嘴’的那個所向披靡的律師?”

    白蘇並沒有回答,隻是捏著酒杯往嘴邊送。

    “想來當時陸淮陽的臉色一定很是難看啊!你居然找來傅淩雲替你打解約官司,他肯定是氣得不輕。”顧寰宇搖著頭感歎道。

    畢竟是心愛的女人,如此跟自己耍心思,陸淮陽一定是暴跳如雷。

    “我也是沒有辦法,整個晉城敢和陸淮陽叫板而且絲毫不懼怕的也隻有傅淩雲。”白蘇幽幽地說著,神情帶了些蒼涼。

    顧寰宇擰著眉:“白蘇,你可真想好了?踏出這步,就真的收不回來了。”

    “怎麽?都到這個份上你想反悔?”白蘇側頭盯著他,眼裏滿是冷傲。

    “反悔?我是怕你後悔啊!我雖然喜歡你,但也真心希望你幸福,所以你能跟自己喜歡的在一起我也為你高興,可你做到這個地步就再也無法回頭。”顧寰宇認真地看著她,言辭誠懇。

    白蘇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回頭?到今天我就沒想過回頭。”

    “那好……既然咱們要演戲可不得來個全套?白蘇小姐,我有幸能邀請你跳個舞嗎?”顧寰宇說著,掏出兜裏的遙控器。

    耳邊悠揚纏綿的曲子響起。

    白蘇魅惑一笑,然後伸出手:“當然。”

    合著音樂,顧寰宇攜著白蘇在甲板上緩緩地起舞。

    時而跳舞,時而兩人對飲,不知不覺兩人都有些微醺。

    之後,兩人雙雙倒在甲板上,白蘇輕輕喘著氣,眼睛裏帶著絲絲迷蒙。

    忽而,耳邊亦是傳來船舶發動機的聲音。

    白蘇和顧寰宇不由自主地互看了一眼,然後白蘇扯起一絲嫵媚的笑:“可能待會兒你要吃些苦頭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顧寰宇無所謂的說。

    最後纏綿在一起的兩人看似很是動情,就連已經有人登上遊艇都絲毫沒有察覺。

    白蘇的上衣已經半褪,在她的脖頸間有點點的緋色痕跡,根本不用費心思想就能知道那是什麽。

    等上遊艇的陸淮陽看著甲板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腦子頓時嗡的一聲,繼而他瘋了一般地跑上去將顧寰宇猛的拉開,接著便是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好在顧寰宇亦是很聰明,他索性隨著陸淮陽的力活動著,然後瞅準時間迅速掙脫他的手,繼而噗通一聲跳進了海裏。

    看著顧寰宇跳入海裏,白蘇也是有些著急,這跳海可說不準會出什麽事情。

    想著,白蘇趕緊攏好衣服想要去查看,可手卻突然被陸淮陽死死扣住。

    “怎麽?就這麽擔心你的相好?”陸淮陽臉色鐵青,表情猙獰地說:“白蘇,你想要氣我,折磨我,怎樣都可以。可你為什麽非要挑戰我的底線?你明明知道對於男人來說被戴綠帽意味著什麽,你明明知道曾經陸長謹和顏青的事情令我多麽痛苦。”

    白蘇微張著嘴,可到底也沒說出個什麽。

    “你就那麽缺男人嗎?還跟著出來看海遊玩?”陸淮陽的手死死的鉗製住白蘇的手腕,然後重重一扯,將她扣入懷中:“白蘇,我亦是可以滿足你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說著,陸淮陽將白蘇殘忍地往肩上一扛,絲毫沒有顧惜的意思。

    白蘇的肋骨膈在他的肩頭,疼得她快要落淚。

    在之後,白蘇被拋到一張鋪著寶藍色床單的柔軟大床上,緊接著陸淮陽就重重地覆了上來。

    暴戾的他全無在意白蘇是否感到疼,不論白蘇如何哭喊,哀求,陸淮陽始終寒著臉粗暴地動作著。

    翻轉、疊合……各種姿勢陸淮陽都未放過,好似真要將他認真研習過的那本大全裏的動作挨個用上。

    而白蘇,在剛開始大嚷哭喊後就沒了聲音,到最後隻是滿臉淚痕地默默忍受。

    折騰了也不知多久,粗喘著的陸淮陽在最後那刻來到白蘇耳邊:“白蘇,你永遠都別想離開我。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有憐惜之意,此後你就給我好好待在家裏,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都不準去。”

    此後,兩人具是靜默著。

    從窗口處可以看到外麵的天色從暗黑到慢慢轉灰,再到後麵便是有明亮的光從海平麵升起。

    而陸淮陽和白蘇皆是一晚上沒有合眼。

    後來,天已經大亮,白蘇才無力地慢慢起身,費力地想要去拿被陸淮陽扯落了三顆紐扣的襯衫。

    她抬手時看到自己的手上都是青紫的掐痕,不用想她的身上也會有許多類似這般的痕跡。

    昨晚的陸淮陽太過暴戾,令人恐懼的他肆意擺弄著她。

    “……對不起,昨晚……我失控了。”重重的歎息一聲,陸淮陽無奈地說道。

    白蘇並沒有回答他,她隻是沉默著穿好衣服,然後緩步走出船艙。

    兩腿間刺痛的感覺令她無法快步走動,她隻能咬著牙一點點地挪動著。

    “白蘇,我們好好談談吧!”陸淮陽跟著她走出,然後來到她麵前說道。

    白蘇回頭看他,半晌後才壓著嗓子說:“……我很累,有什麽回去再說吧!”

    昨晚的哭喊大叫好似讓她傷了嗓子,此刻她的聲音喑啞無力,她竭力地想要出聲,可也隻有微弱的聲音,

    看著她,陸淮陽趕緊往船艙裏走著,然後給她倒來了杯溫水:“喝點水,嗓子會好一點。”

    並沒有想要馬上離開,接著陸淮陽看著昨天被顧寰宇隨手扔在甲板上的釣竿和魚餌,忽而來了興致。

    就見他熟練地撒餌,拋線,每個動作都是那麽嫻熟。

    在他的身後,白蘇看著被朝陽的亮光映照著的陸淮陽,不由地陷入沉思。

    並不像顧寰宇那般毫無收獲,沒一會兒陸淮陽就釣起一條石斑,個頭雖然不大卻足夠作為兩人的早餐。

    並沒有說一句話,卻好似約定好一般,接下來的一切便默契的由白蘇來做。

    靜寂無聲的兩人吃完早餐,然後陸淮陽才悠然地駕駛著遊艇往碼頭開去。

    坐在甲板上,白蘇有時往高處的陸淮陽看看。

    自她認識陸淮陽以來,好似他從未有什麽是不會做的,全能的他不論什麽都能一一做好。這樣的陸淮陽自然是極為迷人。

    忽而,陸淮陽迎著她的目光回視,也沒躲開,白蘇就那般愣愣地看著他。

    可這一眼卻沒有恩愛眷戀,有的隻是滄桑悲涼的感覺,阻隔在他們兩人麵前的鴻溝已經越來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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