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爬我床的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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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當他看清她的素顏,想起那些調查的日子,唯一的漏網之魚就是她!
“唔…唔。”李柯美眸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捶打的雙手被男人單手固定在頭頂。
洛琛黑著臉,帶著薄怒微微懲戒,待懷裏的女人因缺氧而身軟,他打橫將人抱起朝著占地極廣的大床走去。
李柯慌亂的不行,“洛…洛…洛總,我知道…我錯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胡說八道!您扣我工資扣我獎金,我統統沒意見。”
洛琛將她丟到床上,慢條斯理的撩胳膊卷袖子,臉陰沉似水,一字一字往外蹦,“我要你肉償!”
哈?她都聽見了什麽!
李柯簡直是五雷轟頂般難以置信,當時她腦中閃過的居然是她妖嬈的躺在床上,對他拋媚眼,大喊雅蠛蝶!
完了完了,完全錯亂了!
“洛…洛總…我皮糙肉厚…一點都不好吃。”
“那晚爬上我床的,是不是你!”
“什麽…洛總…哎呦,洛總,我怎麽聽不明白。”李柯爆紅著臉,一點一點往後挪,逮到機會一定要跑路。
“不承認,很好,那我們就重新做到你承認為止。”洛琛借這次的引子,實行他的逼供大計,哪怕如今他依然沒有想明白為什麽如此執著的想要知道真相!
李柯好要哭了,“洛總…你別過來…你說的是什麽我真的不懂,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能出軌啊。”
“是嗎。”洛琛深深不悅,說謊不打草稿,和她在一起時間最長的是他,怎麽從沒見過她和誰約會過。
李柯點頭如搗蒜。
“和我有什麽關係。”洛琛虎著臉,開始解襯衣扣子。
洛琛的篤定讓李柯十分納悶,那晚過後她表現如常,也沒留下什麽把柄啊,為什麽他就認定是自己呢?
接下來她該怎麽辦?
打死不招還是等著被屈打成招?
又或是是默默的承認喝酒誤事?
無數個問號填滿她的腦子,頭痛欲裂,好在她從不是個拖遝的人。
李柯用力閉緊眼睛,沒有語氣起伏的實事求是道,“洛總,我承認那晚上我們兩人確實發生不正當關係,我們都是成年人,醉酒亂性不必太認真吧。”
好半晌都沒聽見動靜,她偷偷睜開一條縫,他…他…他居然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啊喂…多少給點反應吧,哪怕告訴她被開除了也行啊…無動於衷是怎個意思?她好歹也是黃花大閨女,難不成還被人嫌棄!
洛琛倒不是嫌棄,而是不知道怎麽麵對她!
李柯是他學妹,一路跟著他吃過不少苦受過很多累,不但出色的完成他布置的工作,還任勞任怨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他平時常駐公司,生活起居各方麵用品也都是她在打理,她是萬能秘書,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情,這麽多年下來,他發現自己真的很離不開她。
現在兩人發生了關係,身份該如何轉換?
洛琛不想戀愛、不想結婚,可是麵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尤其那個人還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女秘書,他又有著說不出的異樣感覺,難不成讓她做自己的情婦?他說不出口。
李柯的話像錘子敲在他的心坎上,他是不是應該慶幸她的寬容大度看得開?
兩人之間的壁壘已被打破,關係怎麽可能回到當初呢,該何去何從,他還需要好好想想。
洛怡和江慕白在廚房熬骨湯,冰箱裏有很多下火鍋的食材,都是江慕白提前讓餘大秘買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為了這次回來能順順當當的約會,江慕白可謂是做足功課,西餐中餐海邊燒烤是應有盡有,打定主意要讓她感動的主動投懷送抱。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約會第一天就有人來攪局!
洛怡很是入迷的看著洗手作羹湯的男人,怎麽看怎麽性感迷人,她摟著他的腰側,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下巴上親一口,羞紅著臉,“大叔,你真帥!”
江慕白先是一愣,緊接著心口的不快立刻冰雪消融,再也沒有過的舒暢,他舔臉又湊到洛怡跟前,指著自己的左臉,“這裏。”
洛怡被他討喜的樣子逗笑,柔荑捧著他的頭,親完左邊親右邊。
江慕白得步進尺,指著自己的唇,“寶貝,你獨獨冷落了它。”
洛怡推開他,“快看看湯,好漾出來了。”
“不管它。”江慕白丟下湯勺,雙臂將她撈進懷裏,眸深似海,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噬殆盡。
洛怡控製不住的想要咽口水,初嚐情滋味的少女總是麵皮薄,在氣息纏繞到一起前就已經把眼睛閉上,內心還有著隱隱期待。
全情投入的兩人被不合時宜的男聲打斷,聲音涼涼的,“我餓了!”
洛怡羞的猛地推開江慕白,一抬頭就瞧見坐在餐桌前敲桌子的兄長,她紅著臉,一溜煙跑向樓梯。
被打斷好事的男人皮笑肉不笑,恨不得一鐵鍋砸在對方臉上。
從今往後,洛琛被他列為感情路上的頭一號掃把星!
洛琛目的得逞,起身從酒櫃上隨意取下一瓶紅酒打開,坐在餐桌上開始自斟自飲,一邊喝酒一邊眉頭深鎖。
江慕白為洛怡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他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你喜歡我妹妹哪一點。”
江慕白將鴛鴦鍋端到桌上,也給自己倒杯紅酒,與洛琛碰杯,“怎麽,對感情迷茫?”
洛琛一口飲盡杯中酒,如同牛嚼牡丹,“我分不清喜歡和獨占欲。”
“你和我不一樣,我心理病是人為的,你是心理有枷鎖存粹自找。”
洛琛當著江慕白的麵從來不戴麵具,兩個人熟識的好似一個人,他冷笑一聲,“攤上一個鍛煉人的媽,我還能活著就是奇跡!”
“都是過去的事情,你還想背多久?”江慕白拍拍他的肩膀,長臂一伸取過酒瓶,幫他斟酒,“你那不是不原諒她,而是不原諒你自己,你在用這種懲罰自己的方式來懲罰別人。可是阿琛,她已經死了,她看不見,哪怕她有心為你改變也做不到,不必為有那樣的媽媽而感到可恥。”
洛琛冷笑,“我不原諒她,這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