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他想幹什麽?
字數:4368 加入書籤
李小東暗自思索了一陣,決定先把病老頭治好,至於女明星,先捆起來丟在一邊。
他單手發力,把詩潔反過身來,牢牢捂在懷裏,然後一手抽掉皮帶,反絞她的雙手。
詩潔嚇得半死,見他抽了皮帶,以為他要脫褲子非禮。
她死命掙紮,想要張嘴大喊,可李小東一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又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嗤啦一聲,撕破她腿上的一條黑絲長襪,牢牢地堵了她嘴。
她如此驚恐,又如此柔弱,就像被雄獅捕獲的羔羊,任人宰割。
很快。
她手不能動,嘴不能言,衣裙淩亂地倒在沙發裏,目光緊張地看著他,身體微微發抖。
老實一點,不要亂動,否則我不客氣。”
李小東警告了一句,沒再管她,走向床邊,繼續給昏睡的石誌軍治療。
他屏息靜氣,雙手各執一枚長長的銀針,照準病患兩側太陽穴處,緩緩地同時紮入,輕輕地撚動。
雙龍定海。
這是解毒治療的收尾針法,也是最為關鍵的步驟,隻有以銀針刺入太陽,再配合以天賦元氣,才能鞏固先前的治療,祛除病患腦內的餘毒。
詩潔看到長長的銀針刺進了父親的顱內,雙眸中滿是驚駭。
她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麽。
阿爸已經如此病重,他還要折磨他,簡直是個畜生!
嗚嗚嗚……嗚嗚嗚……畜生……”
詩潔奮起掙紮,被堵住的嘴裏,居然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句粗口。
李小東看了看她,奇道:“明明用絲襪堵了嘴,還能罵人?”
李小東又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臉頰,“你剛才罵我什麽?有種你再罵一遍?”
嗚嗚嗚……嗚嗚畜……畜生!”
看來一條絲襪不夠,還應該再加一條。”
李小東捉起她一條修長雪白的腿兒,嗤啦的一下,一條性感的黑絲長襪,又被他粗暴的撕了下來。
詩潔嚇得花容色變,心中害怕,他會侮辱自己。
李小東卻把絲襪一團,慢慢地塞向她的嘴裏。
嗚嗚……嗚嗚嗚……嗚嗚……”詩潔流下了眼淚,楚楚地搖頭。
哭什麽?有話要說?”
李小東皺眉看著她,停下手道:“也行,正好我也有話對你說,我可以鬆了你的嘴,但有一條,不許再叫,聽見沒有?”
詩潔不敢不從,一臉憂傷地點了點頭。
李小東拔了她嘴裏的布團,說道:“你先說,我聽著,然後我再說。”
詩潔珠淚滾滾,梨花帶雨地說道:“請不要傷害我的阿爸,也許你是圖財,也許你是圖色,不論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隻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李小東想了想,問道:“圖財圖色,都可以?”
詩潔更是傷感,說道:“都可以,隻求你不要傷害我的阿爸。”
李小東恥笑一聲,說道:“詩潔小姐,你不會是糊塗了吧,你老爸已經病入膏肓,不用幾天就要死球,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再傷害他?”
……”詩潔微微皺起了柳眉。
是啊,阿爸活不長了,他沒必要再傷害他了,他想幹什麽?
難道是深仇大恨,死前還要虐待他?
你、你用長針刺他的頭部,想做什麽?”
也不幹什麽。”李小東壞笑地說道:“閻王爺嫌棄他,不想收他,派我來趕走他。”
先生,你、你說什麽?我不明白。”詩潔怯聲問道。
李小東站起身道:“實話告訴你,我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救你老爸,我是醫生,我在給他治病。”
醫生?”
詩潔眼光警惕地看著他,鴨舌帽,大口罩,遮人耳目,鬼鬼祟祟,這也是治病?
你不相信?”李小東瞧著她道。
詩潔說道:“這位先生,不論你想幹什麽,請你遠離我的阿爸,不要折磨他。”
李小東哼了聲道:“我好心好意用針灸的手法救你老爸,你卻懷疑我在折磨他?”
他拽了詩潔,把她拖到床邊,指著石老頭太陽穴處沒入半截的銀針,問道:“我來問你,這是什麽?”
詩潔被他粗暴的拖了過來,一時有些害怕,猶猶豫豫地看著那半截銀針,說道:“這、這是一顆長長的針。”
錯,這是銀針。”
銀,是金銀財寶的銀,針,是針灸的針,難道你沒見過?”
詩潔搖搖頭道:“電視上見過,但沒真見過。”
那好,今天就讓你認真見識一次。”
李小東噌的抽出一支長長的銀針,豎起針尖,給她看道:“你仔細看看,針尖有什麽變化?”
明亮的燈光照射下,這枚長長的銀針尖端部分,已經變成了淡淡地青色,與針體的銀白色相比,有一點點色差。
詩潔凝眸看了片刻,支支吾吾地說道:“好像、好像針尖變成了青黑色。”
李小東目光明亮地瞧著她,問道:“銀針的針尖變黑,這說明什麽?”
詩潔稍微思考了一陣,陡然目芒一縮,“有、有毒?”
李小東緩緩地點頭。
詩潔一張俏麗的臉蛋,瞬間變得紙白。
原來我的阿爸,是中了毒?
是誰在害他?
李小東又抽了另外一支銀針,一邊用布擦拭,一邊說道: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情,你的老爸,中了一種罕見的金屬毒素,一般的醫療手段檢查不出,隻有像我這樣,用長長的銀針小心刺透他的顱內,才能看到一點端倪。也隻有像我這樣,用針灸和特殊的手法,才能夠治好你的老爸,我現在這麽一說,你還有沒有懷疑?”
你、你真的不是壞人,你是來給我阿爸治病?”
詩潔已經不再懷疑,事實就擺在眼前,阿爸的確中了毒,而他用銀針刺透阿爸的顱內,也隻可能是為了解毒。
然而他神神秘秘的躲在衣櫃,而且用口罩和鴨舌帽蒙住麵部,他這樣的做法,又是為了什麽?
她小心翼翼地問了。
李小東一邊把銀針一根根收入針袋,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我怎樣行事,不需向你解釋。但有一件事情,你必須清楚。”
他又解開反絞她雙手的皮帶,交代她道:“今晚的事情,你必須忘記。”
(本章完)